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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章 帝恋冰颜邪念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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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丝锦虽对这门亲事,不怎期待,却也不很反对。但她总有乱觉,这次仓促的定亲,似有很多奇怪之处,于是拱手问道:“请容民女一问。刚才圣旨上说,大喜将近——只是民女不知,这大喜之说,究竟是指谁的大喜?”

    虞诚不解她为何有此一问,当场愣了。

    宣读圣旨的公公答道:“这还用问?自然是指,姑娘您的大喜了。”

    白丝锦面无表情,再问一句:“原来是民女的大喜。但不知是……民女与哪位郎君的大喜?”

    虞诚闻言,脸色刹那黯淡下来。眼里难掩痛苦,锦儿这话却是何意?

    纵是因为之前仓促,没来得及与你商量,但这新郎官若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不成?锦儿啊锦儿,事已至此,你不会还要拒绝了这桩亲事,把本王推向痛苦的深渊吧?

    那位公公迟疑了一下,谄着脸皮笑道:“这新郎官儿,若连姑娘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又怎会知道?”

    白丝锦听他答得含糊而巧妙,不禁更是有些疑窦暗生。于是避开这个问题不谈,又抓出一个漏点问道:“这新郎官儿,我自然知道是谁,只是并未答应他的求亲。所以民女才想知道,这亲事究竟是定在了哪日?”

    虞诚更觉抽痛。事至而今,她果然还是不愿,终究还是说出了拒亲的话。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当着父皇的面拒绝?为何要给我希望?

    那公公听得白丝锦问喜事的日期,忖度着道:“还在拟定之中。姑娘何必心急?…反正就是这一两个月的光景,你先回那住着就行了。”

    虞诚心力憔悴地想:“锦儿她问婚期,是想有回旋的余地吗?……我原想父皇会把婚期定在半月左右,现在竟拖到了两月开外,锦儿——她该高兴了吧?如果这样,婚期延不延迟,又有什么要紧?你若执意不肯,本王又怎舍得让你难过?”

    虞诚混乱想着,心灰意冷之下,万念都觉得灭了。()

    这时众侍卫们又催促上轿。白丝锦看虞诚不乐,只想他是难耐这辞别之苦,就宽慰道:“总有再见之时,数月的分别算得什么?保重身体,勿要难过。”

    虞诚却是认为,她之所以能轻离别,是为摆脱自己的缘故。心存耿介之下,却不愿暴露更多的情绪,只叫了一声“锦儿”,喉中已哽,便闷闷怏怏回屋去了。

    白丝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解他为何如此颓废。然后就在众侍的起辇中,朝那未知的住处去了。

    直到步辇消失之后,虞诚呆呆出来,靠在墙上。方自想起,刚才忘了问锦儿所在的住所。

    不去看她,是否更合了她的心意?虞诚肝肠绞痛。

    不知是白丝锦体重太轻,还是别的缘故,抬辇的侍卫们竟能飞步起辇。不须多时,已停了下来。

    太监常喜守在上书房的门口,细细打量从辇中走出的白丝锦。辨清形容之后,震撼之下,心里不禁有些狐疑。

    虞帝容光焕发地走来,脚步轻健有力,似乎年轻了很多。白丝锦忖度:“怎么把我抬到皇上这儿来了?”

    看白丝锦的鼻尖有细微的汗珠渗出,把雪白的皮肤映得更加透明,生动极了。虞帝的心砰然一动,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手用龙袍的袖子为她擦了一下。然后取下白丝锦身披的外衣,放在自己刚才坐过的椅里。

    虞帝这会才笑道:“锦儿啊,仓促之下,没来得及为你另置住所。朕这上书房倒还有间闲置的房间,就是简陋了些。那儿从没有人到来,是个清静的地方。若是你不嫌弃,就暂时先住哪儿吧。”

    白丝锦直觉,住在虞帝的办公之处并不妥当。但他这番话说得与情入理,没有任何瑕疵,只得应道:“一切听从皇上安排,哪敢有半分挑剔?”

    虞帝的手抚过她纤弱的肩膀,很快又拿了下来:“如此懂事,真是让人忍不住怜息啊。”

    全然是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白丝锦悬着的心,终于稍微释然。

    虞帝看向太监常喜,命道:“常喜,你先带锦儿回房休息。”

    常喜带着白丝锦拐了几弯,到了一方御案前面停下,说道:“锦姑娘,已经到了。”

    白丝锦向四周打量,只见书架井然,里面摆了许多泛黄的古籍卷宗之类,因自忖道:“怪不得虞帝老儿说从未有人来过这里,看来不假。这里陈设的,全部都是些机密资料吧。只是不知,就让我在这住下么?”

    虞帝看向太监常喜,命道:“常喜,你先带锦儿回房休息。”

    常喜带着白丝锦拐了几弯,到了一方御案前面停下,说道:“锦姑娘,已经到了。”

    白丝锦向四周打量,只见书架井然,里面摆了许多泛黄的古籍卷宗之类,因自忖道:“怪不得虞帝老儿说从未有人来过这里,看来不假。这里陈设的,全部都是些机密资料吧。只是不知,就让我在这住下么?”

    常喜看白丝锦有些疑惑,就又给她指引道:“从那扇门而入,里面才是姑娘的住处。奴才得了皇上的指令,即刻起不得靠近那房门半步,还请姑娘自行进去休息。”

    白丝锦顺着常喜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那御案层叠的书卷之中,竟隐藏着一方木门。似乎是这上书房内,最为隐秘的地方。若不细看,还真不知是一扇门。

    常喜看着白丝锦打开木门,走了进去,方放下心来。他把木门用五把大锁反锁起来,然后又把御案所在的大房反锁起来,这才回到虞帝旁边。

    虞帝问道:“她没说什么吧?”

    常喜答道:“没有。只是奴才觉得……”

    虞帝眉毛一挑:“觉得什么?但说无妨。”

    常喜有些诚惶诚恐地道:“这锦儿姑娘,她与那逝去的郦妃娘娘,总觉有些相同的地方。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虞帝脸色一变:“能有什么关系?!”

    常喜匍匐在地:“奴才该死,奴才多嘴。”

    良久,虞帝叹道:“郦妃都舍下朕,去了这么多年了。全然不解朕这些年的渴望与寂寥啊。直至今日,朕才彻底从心里接受另一女子,就算郦妃她泉下有知,也该不会说什么吧?”

    常喜点头如捣蒜:“郦妃娘娘贤淑,定会理解皇上的一片心意。”

    虞帝道着“起来起来吧。你把那锦儿姑娘锁在屋里,恐她这会已起急意。帮朕更衣,朕待会要去看看她了。”

    常喜点头如捣蒜:“郦妃娘娘贤淑,定会理解皇上的一片心意。”

    虞帝道着“起来起来吧。你把那锦儿姑娘锁在屋里,恐她这会已起急意。帮朕更衣,朕待会要去看看她了。”

    且说白丝锦听到房门从外面落锁的声音,已经料到被人监禁了起来。用力晃那木门,才发现木门原是嵌在墙壁之内,坚固得纹丝不动。于是便不再做无用功,省些力气以作对策。

    她在这间宽阔而封闭的小屋里扫视一圈,发现除了一张床,以及被褥床位之外,竟是一无所有。连个剪刀、短刃之类,都不见踪影。白丝锦的唇角淡淡勾起:“虞帝把我禁在此处,却是为何?偏还防着我自尽了去?”

    却说虞帝更衣之后,对常喜说道:“把她反锁进去这么久,想必她正疑惑,处在气恼伤心之中。朕也该进去看看她了。”

    道完这些,虞帝就层层打开那房门之锁,终于进入到木门之内,然后把门反插。

    白丝锦冷俏俏地立在门侧,看着他做好这一切,没有半点声色。

    虞帝打量着她,目光里有着几世的深邃。

    良久虞帝打破寂静,开口说话:“锦儿,朕锁你在此,你没有疑惑吗?”

    白丝锦道:“民女习惯了逆来顺受。”

    虞帝显然对于这话有些吃惊,再问:“你不觉得朕骗了你?如果朕要锁你在此很久,或者一辈子都不放你出来呢?”

    白丝锦目如玄冰,处变不惊却是她前世今生的作风。她轻淡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虞帝长叹口气:“你这么聪慧灵秀,应该早猜出了朕的心思吧。为何还要逼朕说出来呢?”

    白丝锦道:“民女只是不愿相信。”

    虞帝脸上有些发烫,羞愧的感觉渗进全身每一处筋脉。但是看着眼前的人儿,他终是把一切都抛之了脑后。于是说道:“朕也是情难自禁啊。”

    白丝锦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剪影,映成一道幽暗的梦。她低声道:“皇上既然已经决定,想必早想好了一切对策,定是要把民女收入房中的了。只是民女想要知道,皇上将如何面对您的儿子诚王?”

    虞帝一直也在思量这个问题,却也未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听白丝锦如此质问,无奈之下只得放下老脸狠心答道:“锦儿,只要你同意了,诚儿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他若知道是朕在逼迫你,难免会有过激之举。那朕也绝不会任他胡来,只好采取相应的措施。”

    白丝锦把冰箭一般的眼光紧射向他:“甚至不惜父子相残?……虞帝老儿,你可真够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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