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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章 一厢情愿认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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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鞠躬,向诸位以默默无言,抑或是风流高调的姿态——收藏此书的读者朋友们,表示感谢。

    三度鞠躬,向点击飘过、顺便投票的童鞋们,表以衷心祝福与感谢。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大遁向所有坚定、坚持、坚信的读者们,致以最坚决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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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身穿黑衣的神秘探卫,身形异常轻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他们每晚,都潜入到太后寝宫后面的杂役房里,监查情况,却从来没有救白丝锦出来的心思。

    如此往返回旋,而不被警惕的守门人发现。可见都是行动有序、思维慎密之人。

    纵然这些探客们能够瞒天过海,逃过所有人的眼睛,但她白丝锦怎会嗅不出来?先天的敏锐、后天的训练,早已让她感觉出了氛围的不同寻常。

    她知道自己所在的这深宅高墙,已经被人悄悄的监控了。

    那幕后之人定然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和理由——来抢走这犯了欺君妄上的刺客。不然,只怕早已发起变动了。

    白丝锦猜测,这些人是诚王派来的吗?

    以诚王的沉稳,部署到这程度,似乎顺理成章。

    但奇怪的是,若这些都是诚王的人,那邶风必在其中。

    他应该早就控制不住,前来现身相见了吧。可他没有现身。

    这意味了什么?莫非这深宫内,还有另外一股力量在保卫着我的安全?

    会是谁呢?白丝锦有些疑惑不解了。只能静待水落石出。

    此时在诚府里,邶风正对四皇子虞诚禀告:“锦弟……她在那儿一直安好,诚王大可放心。只是刚才,出现了些奇怪的状况,我不敢过多耽搁,就速速回来禀报——魏太后、峥王还有德妃娘娘等人进去了一趟,大约过了半晌功夫,方才出来。等到后来离开的时候,太后随同德妃娘娘先走,那峥王却是又待了些刻,才不怎么情愿的离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虞诚思索了一阵儿,脸色慢慢变得沉郁起来:“他们这次前去,可是有什么大事儿?峥王他对锦弟说了什么?抑或做什么了?”

    邶风求实回道:“我因担心行踪暴露,当时仅是远远躲着,在一高处屋檐的后面,观察了个大概情形——并没有看到墙内发生的事儿。”

    虞诚清水月亮般的面庞,更显阴霾:“本王派你过去,不就是为了锦弟的安全吗?你倒是谨慎得很,远远躲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虞诚急得一甩袖子,说不下去了。

    邶风瞬间明白了诚王的意何所指。他道:“诚王放心。您这会儿心急,我能理解。但您说我不敢近前——我若是暴露了形迹,使计划全盘落空,倘若再逼得紧了,他们狗急跳墙动了杀机,那就是不智了。况且我敢以性命担保,锦弟绝对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停顿了一下,邶风又接着道:“那峥王似乎在走一招妙棋,在棋局未定之前,他哪能破坏最重的那颗棋子?……何况属下——同样很挂念锦弟,把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都重,又怎会任她受委屈于外人之手?”

    虞诚闻听邶风的最后一句话,脸色于刹那间,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

    心里那个酸涩汹涌啊,令他冲动之下,竟然紧紧拽住邶风的袖子,又猛然一把甩开,闷声坐到一张椅子里。

    邶风无辜极了,委屈地想:我说错什么了吗?看来一提到锦弟的话题,便不能对这宽厚的诚王坦明心迹,不然总会惹他生气——以前是,现在还是,将来必定也是。

    过了很久,虞诚的郁气终于消了一些,却是忽然命道:“邶风,以后——你只须远远的做好本职工作即可,不能再以任何名义接近锦弟!”

    邶风哑然:“……”

    这点不快虽盘亘在两人之间,但并不影响他们的正事。邶风对诚王低声说道:“属下在会诚府的路上,发现了几个行迹尴尬的人,似乎也是从杂役房那边而来的。但却不知是谁派去的……”

    虞诚眉毛紧锁:“看来锦儿,化身太监也如此招风啊……这以后恢复女身,……哎,真是棘手啊……”

    古香古色、宽敞大气的御书房里,虞帝正在忙着批阅奏折。

    最近国事颇忙,祭渊宫的教徒、撵尘崖的妖女们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并且两派之间磨擦不断,屡屡伤及无故百姓。还有西南的夜匈国,在这么多年的和平之后,又有了挑起事端的兆头,最近常在边境地带作乱,使得那儿的百姓流离失所。

    西北的维也国,凭着地处天险之地,倒也淡定得高枕无忧,不怕那毗临的夜匈国壮大之后,前来吞并自己。东北的郦国,则采取了观望的态度,没到虞国溃败不堪的时候,夜匈国肯定不会绕道北上,何必急着自削兵力呢?

    虞国求助无果,虽派去了几批官兵前去镇压动荡、抚恤安民,却总在率兵归来之后,乱象再度复苏。

    再加上宫内立后的事儿,没有一件能让人省得下心。虞帝已有好些天来没怎么休息了,眼中都尽是疲倦的血丝。

    太监常喜在旁边伺候道:“皇上,先休息会儿吧。保重龙体要紧。”

    虞帝打个哈欠,终于用手肘儿撑着头,微寐了片刻。

    半寐半醒之际,忽然忆起一事,问常喜道:“前些日子,太后审询的那个傻丫头儿,怎么样了?……那幕后陷害德妃的主子,真有其人吗?”

    常喜低着声音道:“奴才看万岁爷日理万机……正想凑着机会向您禀告这事呢!”

    虞帝听他说得神秘,问道:“里面真有玄秘?”

    常喜凑近虞帝的耳旁说道:“皇上,容奴才细细说来。据说那天,太后准备用烙铁烧那聋憨丫头时,突然出来了一个年轻太监。皇上您道是谁?……”

    虞帝瞪他一眼:“别卖关子,快说下去。”

    “是”“是”,常喜慌不迭地述说下去:“那年轻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德妃娘娘从小公主的宴席上,领回的那个。”

    “哦?”虞帝的兴趣被激起了,忖思了会儿问道:“那小太监承认是他炸的宫灯?”

    常喜连连摇头:“那小太监虽然自己承认,可是谁也没有证据。于是大家心里都忖度着,料定这小太监是个新近才来的人,心地纯善。看那聋憨丫头在酷刑折磨下昏沉欲死,动了恻隐之心——悲悯之下,才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却不知深宫险恶啊……”

    常喜说得投入,不想竟把心里话也蹦了出来,意识到时慌忙住口。

    虞帝也不与他计较,问道:“那后来呢?”

    常喜的神情骤然放光:“后来这事情啊,更出乎了人的意料……皇上您猜怎么着?那小太监啊,竟是一个女子!听说还是一个尘间无人可比的天仙般的女子!”

    虞帝奇道:“有这等事?……那,最后怎么办了?”

    “由于那小太监……不,是那天仙女子,揽了全部的罪责,聋憨丫头是被冤枉的,所以被赦免了。但是那天仙女子却被关在监牢,被赐以死刑……”

    虞帝惋惜叹气,有些动怒:“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朕呢?那她……”

    常喜又神秘道:“但是又听传言道啊,那个女子在当晚被人从牢中带了出去……至今不知到了哪里。”

    虞帝终于释出口气来:“只要没被处死就行,去了哪儿倒不重要。那样一位性情女子,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常喜连连点头,随即有忧色道:“怕只怕是……”

    虞帝心里咯噔一下:“接着说下去。”

    常喜斟酌着道:“只怕是太后担心有人劫狱救她,所以把她转移到了更为机密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女子的吉凶就未卜了。”

    虞帝脸色黯淡,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似忆起了什么,忽道:“那个太监……原来不是在诚儿的府上吗?是不是诚儿把她救走了呢?”

    常喜猛拍头道:“是啊,奴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如果这样那就好了……”

    虞帝仰起脸来,似在自言自语地猜测道:“常喜,你说诚儿他,会知道她是女子吗?”

    常喜小心翼翼地道:“皇上的意思是……”

    虞帝似乎忘了刚才的担忧,哈哈大笑道:“诚儿这孩子啊,早就该娶妻成家了,可惜几次都被他给推辞掉了——你说诚儿若早知道,那个太监是个这天仙般的女儿身,早对动了感情,那还怕诚儿一口咬定不娶妃吗?”

    常喜忧道:“可是那女子来路不明,又怎么能给诚王殿下做正妃呢?”

    虞帝摇摇头道:“非也,非也。诚儿难得会喜欢上女子。这个若是不成,只怕要终身孤寡了。就算这位女子来路不明,忖着却是位极好/性情的人——再加上绝世稀有,如此品貌,倒也可以与诚儿相配了,哈哈——”

    “只是不知,那位女子真是被诚王救走了吗?诚王若是救走了刺客,太后那儿估计早就传出话来,宫里早不安宁了……”

    虞帝一震,如此说来,那位女子极有可能被挟持到了别处?于是命道:“快快通知诚王,让他随朕一起摆驾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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