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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授受不亲幽思结

    那斗篷男子看到荆珀失血太多,也顾不得避什么男女之嫌,就试图去解她层层叠叠的衣服。:。可惜偏生,在这方面是个粗糙的笨手,左忙右乱之中,连那排样式繁复的纽扣都没搞定,更别说把那上衣整件剥脱掉了。

    满头大汗之下,斗篷男子干脆舍弃了那些纠结的扣子,手指直接用力,扯掉竖起高领最上方的那颗纽扣,然后把她的衣服强行褪至肩胛下方,露出了凝脂般的美背。

    荆珀疼得昏沉,竟没意识到此时处境。斗篷男子看到她咬紧的唇,就安慰道:“你忍一下。”

    说完这话,又把荆珀那肚脐以上的衣服掀起,露出胸部下方的平坦小腹和柔韧细腰。

    肚腹上空凉的感觉,使荆珀脑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近裸的上半身,除了那两座饱满莹润的房子——被褪下来和卷上去的衣衫裹得紧紧严实外,其余肌肤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荆珀不禁羞赧惶急起来,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可偏生浑身失血失得没有一点力气,只得睁着眼睛,任这仅有数面之交的陌生男子触摸了去。

    最为难堪的是,失血虽导致了力虚,感觉却没消失。

    寸寸肌肤在他的指尖滑过之下,随着每次碰触而异样跳动。甚至连心底深处的细微毛孔,都在弱弱的颤抖。

    斗篷男子却没注意到这些,他的意念非常单纯。就是要尽快为这姑娘止血,然后清理涂药。

    这斗篷男子虽然驾驭扣子的姿态笨拙不堪,但疗起伤来却是干净利落、毫不含糊。在荆珀分秒煎熬的难为情中,他已经把伤口清理完毕,覆上了药。

    看看周围,没有可供包扎伤口的东西,他便从自己的里层白衣里,撕下几片布条来。然后把荆珀半搂半抱起来,再把那小腰和纤背缠绑完毕。

    荆珀看他把这一切已弄妥当,越发不好意思,就闭眼不再瞧他。

    那斗篷男子长长舒了口气。却蓦然看到荆珀绯红的脸颊和脖子。他顿时大惊:“姑娘你怎么了?……烫得这么厉害,发烧了吗?”

    荆珀张张干涸的唇,想说明些什么,奈何不知从何说起。

    那斗篷男子以为她口渴了。急忙取出随身携带的壶,对着她灌了两口清水。

    很显然的结果,由于没伺候过人,技术不佳。(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一道细流顺着荆珀的下颌,沿着脖颈,淌过锁骨下方,直向那深不可测的乳沟流去。

    看到水在一片嫩肤上流得欢快,斗篷男子方才明白,原来还没给这姑娘穿好衣服!

    因怕那道水流漫到胸下伤口,引起感染,斗篷男子心里那个急啊,忙展开了奋不顾身的截流工作。

    他把手往那沟处探去,却因手掌太大,指缝太宽,那水便很轻易地绕过阻挡,一路流下。

    斗篷男子更焦急了,更加费劲的侧着厚实的手掌,向那乳沟之间挤去。

    从他摸向自己房子那刻,已经震得目瞪口呆的荆珀,此时从羞怒中惊醒过来,不顾伤势严重,便弯身朝他扑去:“你在干什么?!……你这无耻色狼!我跟你拼了!”

    斗篷男子吓了一跳,急道“不要起身”,及时制住荆珀的穴道,让那身子平躺回去。手却依然没从荆珀怀里出来。

    荆珀怒瞪着他:“快把你那肮脏爪子拿出来!”

    斗篷男子一怔,说道:“快了,我马上就要堵住那水流了……哈哈哈哈,终于截住了!……再稍忍一会儿,等我用手心把水吸干——不然这水还会流下,染及伤口。”

    感觉到自己柔嫩的房子在他强劲的手力下,变幻着形状,疼痛的感觉阵阵袭来。当荆珀听到他用认真着急的口气,竟然说出这样的理由,登时气得差点吐出血来:“无耻歹徒,快点拿出!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斗篷男子有些恍然,“哦”了一声,终于把手撤出来道:“哈哈,姑娘放心,那水已经被我吸得干了。”

    荆珀两眼一翻,气昏了过去。

    斗篷男子心道,这又怎么了?

    解开她的穴道,轻轻地把那堆隆在胸上的衣服,拉得平整,盖到小腹。再把肩胛下的衣服提到颈处。

    最后看到那因少了一颗扣子,而敞得大开的衣领里,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斗篷男子傻眼了,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惟一的念头便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再看到这片肌肤。

    于是他伏在她脖颈上方,仔细研究,试图看出怎样才能把衣领弄得完好如初。

    目光瞥来瞥去之时,蓦然看到两朵含苞饱绽的秀美白莲!还带有两抹淡淡的粉晕尖儿!

    太好看了!他的心脏砰然一动,喉咙骤地一紧,这是什么?

    脑里突然回味起来,刚才截水时那柔软的触觉——莫非摸到的就是这儿?

    他的眼光顺着锁骨浏览而去,没错,就是这个位置!

    不知为何,他的脸腾地燃烧起来。手也痒得厉害,控制不住哆嗦,向那儿再次触去。

    只剩半厘就要碰到的时候,荆珀醒了过来。看此情形,一巴掌朝他掴去,同时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

    这次,斗篷男子终于有了做贼心虚的羞愧感,他磕巴道:“你……不要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荆珀垂了会儿泪,突然意识到——是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怎能如此没有出息?自我哀怜能解决什么问题?

    荆珀果断擦干了泪。可是——终究也不能对救过自己性命的人下手吧?况且这身子弱得,不容许稍做动作。

    看着那张隐在斗篷后面的脸,荆珀狠声逼道:“向我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我就放你离去。”

    斗篷男子似在仔细回想刚才的场景,却是说出事实:“但是后来那次……我真是故意的。”

    荆珀忍住怒道:“不管是否故意,都要向我道歉。”

    斗篷男子却很固执:“我是男人,不能为这件事向你道歉。”

    “不行。”荆珀气得连连咳嗽,泪水都咳了出来。

    斗篷男子也觉理亏,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把膀子一坦,露出蜜铜色的肌肤:“那我也给你看看摸摸好了。”

    荆珀开始没听懂此话何意,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这无耻的无赖!我要杀了你!”

    斗篷男子慌忙抱住她道:“不要乱动,我躺下给你打就是了。”居然真的躺了下来。

    荆珀软绵绵的捶了几拳,便再也抡不动了。心里灰道,我今天真是栽了。

    本想在这欺负自己的人面前,坚强一些,泪水却更是成串掉了下来。

    斗篷男子心想,怎么又哭起来了?忙说:“姑娘莫哭,你若打得不畅快,我替你打就是。”

    话音落下,却真的左右开弓,啪啪自扇起来。

    荆珀的泪掉得更厉害了:“你以为这苦肉计……便凑效了吗?”

    斗篷男子答道:“怎样才能凑效?”

    荆珀答道:“你是真不知道么?……众所周知的习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得嫁给这个男人。而你刚才,不仅看过,而且摸都摸了……”

    斗篷男子似乎大悟:“是这样啊……姑娘你别着急,那个……”他似用力咽了口气道:“那个,如果你嫁不出去,我会负责任娶你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嫁不出去,我也不会跟你!

    荆珀的脸红了一阵儿,“呸”了一声,接着悲戚泣道:“谁信你的鬼话?!我接连两次被你重伤,却连你的真实面貌都没见过!除了今天这近距离——以前见时,更是远远瞧个背影!……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的诚意?”

    斗篷男子迟疑一下,终是取下了自己的斗篷。

    荆珀看看那胡须满脸的粗犷男子,不由低下了头。

    斗篷男子问道:“看清了吗?怎么不再看了?”

    荆珀的新怦怦直跳,头垂得更低:“有什么可好看的。”

    斗篷男子被她南辕北辙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打圆场道:“姑娘还有什么未竟的心愿?”

    荆珀抬头答道:“我不喜欢看你带着斗篷。”

    那斗篷男子思索了道:“那我以后在你面前不带,好吗?”

    荆珀喜道,“好啊”,然后满含希冀的凝望着他:“我叫荆珀,‘披荆斩棘’的‘荆’,‘琥珀’的‘珀’——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斗篷男子看着那盈盈美目,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当滑到嘴边上时,某根神经蓦然警醒,深吸口气答道:“不能告诉。”

    荆珀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情结,冷淡回过身去:“我仍只是外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斗篷男子的心中,产生了莫名的不舍之痛,剧烈而缠绵。他拉着她道:“我告诉你,你能否保证不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你那位姓白的朋友。”

    荆珀转身跌撞而去:“你仍是不相信我。”

    斗篷男子把她拦回屋里,终于狠下决定。

    他温柔对荆珀道:“我是邙寇,只你一人知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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