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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章 雪肌诱惑血色漫

    却说白丝锦的衣衫之上,沾了些许污血,她便脱之下来,取出一个火盆,点起火折,把衣服放在里面烧成了灰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然后赤着玉体,在层层帘幕中翻箱倒柜,想找出一件合适的衣服。恰在这时虞诚闯了进来,就看到了如此圣芒笼罩冰雪的美景。

    时光恍然凝固,虞诚停止了一切思维。

    那莹白剔透的曼妙身躯,玲珑有致,仿佛用极品古玉精雕细琢的一般,清灵润泽,让人不禁惊叹这浑然天成的造化。柔嫩秀美的乳/房,吹弹即破,俏生生地亭亭耸立,乳/晕那两抹殷红,好似水墨勾画出的大颗樱桃。不盈一握的腰身,光洁匀称的小腹,紧致修长的纤腿,小巧浑圆的臀部……无处不是巧夺天工。

    她的黑发,如瀑似云般从脖颈里,顺着滑肩垂泻下来,如此自然,如此出尘。恰若蓬莱谪仙,缥缈于纱笼帘绕之间。任何的铁石心肠,面临这原始大美,都忍不住化成了一汪碧波,想要迫切的搂之入怀,极尽所有柔情,去抚摸轻吮。却不带任何亵渎淫意,而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出自灵魂,源于性情。

    当虞诚醒悟过来不合时宜时,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过了片刻,却又鬼使神差地叉开了指缝,偷偷地瞧。

    虞诚并非没有看过女子的身体,可他始终觉得那不过是一具皮囊,从未产生过异样的感觉。哪知眼前的身子却有一种冰冷冷的生动,强烈地冲击着他的视觉与神经。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直攻头顶弥漫开来,满脸火辣地滚烫,他呼哧呼哧地喘息起来。

    白丝锦闻得这粗重呼吸,吓了一惊,急急缠上一片帷布,遮住胸臀。转过身来,与虞诚对个正着。()

    虞诚含混喊道“别动……”已向白丝锦扑去,撕掉她身上的遮布,意乱情迷地吻噬起来。那样子直如一头困兽,恨不得把她揉成碎片,吃进肚里。

    白丝锦虽是敏捷之人,却苦于毫无防备,想踢开他,奈何在他的蛮力之下,根本挣脱不得。她试图用指头戳他的眼珠子,双手却被控制在了头顶。这种霸道的占有姿态,更激发了虞诚的疯狂,他甚至已用膝盖顶开了她的**。

    白丝锦心里清楚,目前她处于这手无寸铁的状态,若再反抗,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便如寒尸一般,静静地躺着,任他啃咬折腾。

    虞诚毕竟是个尚有定力的君子,终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持住了自己的小弟,没让它靠近白氏的花心密/处。而在手掌之中,宣泄出了那满腔炽热。

    白丝锦缩着遍是淤痕的身子,目光里写尽凄冷狠戾。

    虞诚仰脸长叹:“我这是在造什么孽啊……还望锦弟,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勿用宫刑。直接杀了我吧。”

    若为真正君子,美人坐怀当是不乱。虞诚对于这点,向来深信不疑。女人也就一张虚浮可憎的皮,即使娇艳得赛过桃李芬芳,又能怎样?他对女人没有异常感觉,甚至堪称憎弃,从不允许她们靠近怀来。

    饭馆茶楼里的闲客们都在悄声议论,这当今的四皇子诚王,真亏了那么卓越的才能,可惜竟是个断背……初听之时,虞诚笑得不可置否,随他们搬弄去吧,刻意的辩驳只会越描越黑。但听得时间久了,连他自己也恍惚起来,觉得那些三教九流的传言确乎属实。心底不免有丝怅惘,这便是宿命了吗?

    可是,当遇见女子白氏后,他作为男人的原始潜能瞬间复苏了过来,恨不得时时揉入怀中,用心用命去霸占着她。她若离他远时,他就无端无故的发怒发痴发忧发哀;她若挨他近了,他又忍不住血脉贲张,兽性乱窜。

    稍微平息了一阵,虞诚用指纹摩挲着他的锦儿,疼惜得无以复加。白嫩如瓷的肌肤,成块连片的淡青粉紫,甚至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迹。

    这是他在**侵袭之时,理智湮灭的结果。尽管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他仍是在霸道和征服的暴躁中,伤害了她。

    那凝脂身子上的每处痕迹,都似在怨泣,在控诉着他的无耻兽行。

    虞诚亦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的丧心失狂。他突然觉得深深的惭秽,罪恶之感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漫涌开来。

    但他却又异常的矛盾,因他渴望在这罪恶中燃烧,不可自拔。哪怕把荒芜孤寂的生命,无穷无尽地吞噬成燎原之势,万劫不复,烟消云散。

    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嘶哑哽道:“锦儿,我对不住你……太粗暴了,下次会温柔些。”

    白丝锦挣开身子,寒面结霜。眼里的愤怒,仿佛长钩带刺的箭戟一般,朝他剜射而来。

    看她如此反应,虞诚便知自己不可能被原谅。一声叹息,好似风中飘飞的灰烬:“可惜,我再没了机会。”

    然后,虞诚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道:“那天在故将军府时,你落在水里的剑,被我悄悄收了起来。今日再看,果然是削铁如泥,应能挥断万般情思。锦儿既然觉得我罪无可赦,便用之结束我的性命吧。仅留得我一口气息,立下最后的遗愿,绝不让任何人与你为难。”

    白丝锦接过短剑,熟练地握在手中。亲切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

    她的眉目楚楚柔和,对剑问道:“你饿了吗?”与此同时,手指在剑刃上郁郁一拭,苍红的血顺着剑柄滴落下来,在泛着肃杀之气的剑芒里,恰若凄绝冷绝的窗上冰花。

    虞诚看得呆了,为那一抹柔到极致的神情。他恨不得立即摇身变成寒刃,幸得品尝那稀世旷有的温存。当看到血后,他才醒悟过来,惊道“不要自残”,横手便要阻止。

    白丝锦恍惚一笑,把剑锋迎向了那劈空而来的手掌。

    一切都静得出奇。虞诚厚实的掌心,皮翻肉绽。血涌淋漓,顺着他臂膀倾斜的弧度,沿着胳膊肘儿,倒流进了腋窝深处。那偏倚斜上的剑尖,正好穿透了他的食指。

    虞诚呓喃:“锦儿,你笑得真美。飘若浮云翩若惊鸿,也比不过如此。”

    白丝锦有些失神,看着那柄短剑上面,她和虞诚的血汇在了一起。她轻声问道:“那下一刀,砍在哪里?”

    虞诚指向自己的心脏:“这里。”

    他的眼神坚定沉烈,心却跳跃得异常欢快,他在想着:“传说手与心最能感应相连——她的剑刃由她的手指支配,她的手指则由她的心念支配,当她内心的力量,通过手指和短剑传到我的心窝时,她能否感受到两心融合的激荡?”

    白丝锦面无表情,用剑挑开他心脏处的一大片衣服,麦色的皮肤暴露出来。

    她不徐不疾地划着,力道不轻不重,恰能浸出血珠为止。那片胸膛已被她划成了血色的怪异图腾,像经纬交织的蛛网,像七零八块儿的神龟,还像千姿百态的金盏菊花瓣儿。

    虞诚的胸肌在她的剑尖下,寸寸微颤。他突然睁开眼道:“我感觉我进入了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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