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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勿怪如今两个儿子都恨他入骨

    “感觉好点儿了吗?”

    沈非翎此时正在温沐的病房里,不知怎么,早上检查的时候身体还是好好的,晚上温沐竟然再次出现了之前出现过的幻觉,隐隐还有发低烧的现象。〖就来读 www.9laidu.org

    由于李老的医护人员调班,会有半个多小时的空缺,而温沐恰好在这半小时里突然出现状况,急得沈非翎在屋子里团团转。

    “水,”温沐的嗓音因幻觉的出现显得有些痛苦,压抑着憋在喉咙里不肯迸发:“凉的。”

    沈非翎急躁地跑过去,急切切地拧开第三瓶从别的病房里抢过来的矿泉水,递了过去。他不知道温沐这是怎么了,自从上次审讯室出现幻觉之后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太妙,可是最近事情太多,而且一直没有再次发作,他也就当作了药物反应搁在脑后,没想到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少喝点,凉水,对身体不好。”沈非翎心疼地看着温沐大口大口地灌着,半是心疼半是纠结:“怎么回事儿?好些了吗?我还是先去喊护士吧,咱不等了。”

    “别!”温沐顾不上将瓶子挪开,一把扯住了屁股刚离开*沿的沈非翎:“还是等等,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你开的那些记者会又都、都白费了……我、我没事儿,过会儿就、就好了……”

    温沐艰难地解释着,其实这种感觉她之前不止经历过那一次。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可能是那几次高剂量毒品摄入的后遗症。有时候,她会突然冒出再注射一次的想法,罪恶又无助。就像是上了瘾的瘾君子发作时候的感觉。

    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温沐嘴唇无法自已地煽动着,手抖着,开了口的矿泉水没能捉住,一下子砸在地上,水溅得四处都是。

    “很、很快就、就好……”温沐痛苦地蜷缩在*上,双手捏成拳头,痛苦地从牙缝儿里艰难地挤出不成句的断字。

    “你都这样了!”

    沈非翎急躁地看着温沐,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煞白,一把抓住温沐:“你该不会是?不会是毒瘾发作吧?”

    温沐紧紧篡着*单的一角,撇过头,没有回答。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沈非翎的眼眶隐隐迸出了血丝:“不管了,等着,我去喊医护人员!你是我的女人,天大的事都有我担着!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给你下楼喊人去!”

    “沈总!”

    就在沈非翎挣脱温沐的手冲出去的时候,李老留下的几个高级军医来不及敲门,推门而入。几个人一眼就看明白现在的状况,立刻将各自手里的东西摆到医疗推车上,其中一个女军医将病房门关上,窗帘也拉上,还有一个则是快步跑到摄像头前面,将推车挡在那儿。

    “沈总,”换上一副无框眼镜的林医生疾步走到温沐*前,一边扭头对沈非翎解释道:“这是毒瘾发作时候的样子,沈总待在这儿也是没有用的,不如去监控室看看有没有趁机拿录像带子的吧,这不是可以短期就能实现的阴谋。”

    俩人交流的声音不大,沈非翎迅速地和林医生交换下眼神,立刻领会了彼此的意思。沈非翎看了看仍旧痛苦不堪的样子,眼里闪过心疼,又迅速地被凌厉和狠戾代替,快步走了出去。

    “温小姐,”林医生轻轻拍了拍温沐因难受而高高耸起的背脊,安慰道:“请放松,我一会儿需要给你注射镇定剂,但这只是缓兵之计,戒毒需要本人的毅力。你现在得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现象,并且每次持续多久,多久发作一次?时间不多!请趁清醒,马上告诉我!”

    说着,林医生冲着一旁的助手点点头。

    助手立即到医疗推车里翻出一小瓶药,将药缓缓推入注射器,递给林医生。

    “大约一个星期不到、在那、那之前,”豆大的汗珠已经从温沐额头上渐渐滑落,第一波的痛苦慢慢退去,她微微喘了口气:“非翎去请他外公的时候,那是第一次发作,一共发作过三次,第二次距离第一次三天时间,这次距离第二次的时间不到、不到两天……”

    林医生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发作的间隔变得越来越小,这说明,毒瘾还处于上升期!

    “行,”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从助手那儿接过注射器,将针头缓缓推入温沐的手臂:“这次先注射一次镇定剂,单靠撑是无法战胜毒瘾的。温小姐,你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应该也是明白的吧,这个很难戒。”

    “嗯……”温沐没有力气多说,微微地点点头算是回答。第一波的蚁噬感刚刚过去,第二波的幻觉又再次席卷而来。

    “砰!”

    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到监控室的沈非翎一脚踢开了大门。

    电脑开着,椅子也横七竖八地放着,桌子上还有两杯仍冒着热气的咖啡,还有几个撕开了包装袋子的三明治,可是却没有人在!

    沈非翎脸色沉了下来,当时李建国将自己信任的几个军区警卫员留下之后,他就派自己的几个人来监控室当差了,那几个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壮汉,按理说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撂倒,何况一点儿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电脑也开着,主机上闪烁着的亮光似乎证明有人刚离开不久。显示屏上面的监控画面像往常一样播放着,病房里,温沐痛苦的身姿刺痛了沈非翎的双眼。

    “叮!”

    电脑上突然弹跳出一个警告显示框:电脑搜索不到您的设备,请弹出之后重新插入。

    有人来过,并且从电脑上拷贝走了他所需要的,也许就是陷害温沐的幕后黑手之一!

    “沈总?”

    就在沈非翎气得不知该找谁发泄的时候,一个惊讶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两个自己原先安排在这儿的保镖,拎着一袋子零食,一脸无辜地看着沈非翎:“沈总,您怎么在这儿?”

    沈非翎看着两个保镖手上的东西,再看看乱糟糟的监控室,怒从心头起,一把扯过保镖手上拎着的袋子,狠狠地砸在地上:“从现在起,你们两个被解雇了!”

    “沈总?”其中一个年轻些的保镖被沈非翎的模样吓了一跳:“我们就刚刚出去买了个夜宵……”

    “你知不知道,”沈非翎就像是被点燃的鞭炮,冲过去,膝盖顶住保镖,低声怒吼着:“你知不知道,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有人进来将温沐的视频已经拷贝带走了!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小小的疏忽!多少人要给你收拾!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袋零食,很可能就断送了温沐的一辈子!还有!还有我的一辈子!”

    沈非翎的声音因为狂怒而变得有些不像他自己的,嘶哑的嗓音急剧地扭曲着他的声带,整个人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对、对不起沈总……”

    年轻的保镖显然没想到事情后果居然这么严重,一时惊呆了,嗫嚅着,除了对不起不知说什么。

    “沈总,”年纪稍大些的保镖反应过来,急忙讨饶:“我们这就去将那人追回来,我去查门口的录像,我记得出门的时候有看到一个陌生人上楼的,但是没有注意他是进来监控室,因为楼梯口也有人在看着,所以我和小范就没有多想,直接去了超市,真对不起,沈总,我们可以将功赎罪……”

    “滚!”

    沈非翎死死地盯着这二人,恶狠狠地挤出一个字来。

    如果他估计得不错的话,这个楼层里面他安置的这一队保镖应该已经有部分被沈晨烽的人渗透了吧,否则不可能这么巧的。

    刚刚去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值班记录,翻到楼梯口值班的那一页的时候,发现这个时间点,正好就是那两班人换班的空隙时间,而那条记录上,有着浅浅的用铅笔圈出来的记号印,明显是被人圈起来并且利用过了。

    “陶、陶子哥,”两个保镖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年轻的那个手足无措地看着一旁的年纪大些的:“咱们该怎么办,我、我没想到被沈总给解雇啊,我还指望着这份工作做到老呢。我老婆刚待产,这、这可怎么办?”

    那个被称呼为陶子哥的,年纪稍大些的保镖似乎也没有想到沈非翎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脸色灰败:“应该没事儿,咱们给左总顶风把这事儿办了,他总不至于亏待咱们吧,你别急,我全家也指望着我这份工资,大哥我是不会坑你的。”

    陶姓保镖说着,手有些哆嗦地从衣服内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打算再问个清楚。毕竟失业不是个小事情,何况还是环宇这样大的公司里,月入过万的职业。

    “喂,”接通了电话,陶姓男子的声音有些抖:“左总,咱们俩被沈总给、给解雇了,您说这可怎么办,小范他老婆还在待产,我、我老娘老年痴呆,每个月疗养院的费用都好几千,您瞅瞅,能不能跟沈总说说情……”

    “你们就别待在环宇了,”左思成打断了对方的话,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暮云浩:“保镖就是吃的一个青春饭,等你们过了这年纪还有谁要。至于我答应你们的二十万,明早就会汇到你们的户头上。只要你们不说,工作我可以替你们安排,虽然工资没环宇那儿那么高,但绝对也是白领的水平,而且是终身制。”

    一旁站着的暮云浩一个激灵,想起自己空缺的两个大厅保安,狠狠地瞪了左思成一眼,这小子,又给自己添了俩麻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话筒对面,这个略显惊慌的男声连连道谢。他一直跟着沈非翎做事,沈非翎初接手环宇的时候身边没有安排任何的保镖,环宇做大之后,沈非翎出于安全考虑,也给自己配备了一批保镖。陶离就是第一批被选中的。

    当时他刚取得跆拳道黑带,并代表市跆拳道队去日本进行切磋,原指望可以混出一点名堂,可是没想到大败而归。沈非翎就是在那时候将他招入麾下的,当时开出的月薪就是八千,还带上各种社会保险,福利好得很,如今已经涨到了一万三千多。

    他不是无良之人,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突然病倒,儿子因为盗窃被判入狱需要大笔的赔偿金和保释金的话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而小范则不同,他跟着沈非翎的时间并不长,社会阅历也没有大到能领悟这第一份工作的重要性,金钱至上的观念促使他选择了跟随陶离一起背叛沈非翎。

    “二十万?”

    见左思成挂断了手上的电话,暮云浩冲着他挑了挑眉毛:“一个人花了这么多?是封口费?还是,只是好处费?”

    “这点儿钱只换了他们十分钟的时间,”左思成无奈地将手里的手机丢到一旁:“沈非翎那小子给他们开出的工资太高了,二十万根本买不来什么,我也没想到沈非翎这小子居然直接把那俩给解雇了。没办法了,二十万估计是不够了,一个人得再加个五万十万才能成。”

    “我那儿的大堂保安工资可没环宇那么高,”暮云浩撇撇嘴:“旗下艺人中比较能赚钱的给你们活生生搞丢了一位,到现在本都没能收回来。”

    “从我那儿扣吧,反正我是你们那儿的金字招牌。”左思成抓抓脑袋,嘿嘿一笑。

    “是沈晨烽的人从那儿拷贝的录像吗?”

    “不是,”左思成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那小子太狠,我担心到时候一点儿活路都不给人留,或者是在一个特定的时期放出来,你也知道,艺人最怕的就是这玩意儿。我让自己人过去弄的,我得先看看。”

    “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良心。”

    暮云浩眼神复杂地看着左思成,扯了扯嘴角:“毕竟是一家公司的,当初也是你极力介绍进来的,别让好好一姑娘被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给彻底毁了。”

    “我心里有数。”

    沈非翎在监控室杵了好久,反应过来之后,拔掉了线头,切断了电源,发短信给上官馁让他重新部署人员。

    “叩叩叩”

    门虽然是开着的,林医生仍礼貌地敲了敲门,等沈非翎回过神才走了进去。

    看到散乱在地上的零食和满桌子杂乱的线头,林医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果真是有人趁机在这时候拷贝录像了吗?抓到人了吗?”

    “没有,”沈非翎摇摇头,脸色阴沉:“晚了一步。这几日忙的杂碎事情太多,没有注意管理自己手下的人,让别人给钻了空子。温沐怎么样,是毒瘾发作吗?”

    “以我的专业判断,应该是毒瘾发作。”

    林医生的脸色复杂,叹了口气:“我们来的还是太晚了,一般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注射的时候,有自主反应的时候,人才会上瘾,并且渐渐有毒瘾伴随。按照之前医院提供的MOD指标推算,温小姐应该已经被人为注射过四次左右。我们只要早来一步,说不定就可以阻止。毒瘾一旦有了,真的很难完全戒掉。”

    “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能进去看看吗?”

    “打了镇定剂,量不大,已经睡着了。估计后半夜就可以醒了,沈总,您想好对策了吗?我听说您已经将有关温小姐的综艺节目提上了日程。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您,这么一点时间是绝对来不及的,万一在综艺节目中出现毒瘾发作的现象,即使我们后期可以剪辑掉,但到时候涉及那片子的人,不止导演组,拍摄组,所有接触过,可以看到现场的人都能看到,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

    林医生半是担忧半是无奈地跟着沈非翎朝着温沐病房的方向走着,一边絮絮叨叨地分析着。

    “我知道。”

    沈非翎的脚步停了下来。

    站在温沐的病房门口,透过那片小小的玻璃窗子看过去,那个方才还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小小人儿俨然已经睡了过去,仿佛是刚才的痛苦太过深刻,温沐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沈非翎强自按捺住想要冲进去抱紧她的冲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戒毒很痛苦吧?”

    沈非翎眼神黯了下来,看着玻璃窗对面沉睡着的温沐,低声问着身后的林医生。

    “很痛苦,我在军区医院工作过一段时间,有段时间缉毒力度较大的时候,就会那种沾染上毒品的卧底被送进医院,他们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铁血汉子,可是在毒瘾面前都撑不过去,见过的最厉害的,撑不过去的时候,拿头撞墙,头破血流也没法停下来。”

    “如果我们不戒毒呢?”沈非翎的眼眶隐隐有些泛红,打断了林医生的话:“既然戒毒这么痛苦,如果不戒毒呢,我有钱,我养得起她!”

    林医生脸色复杂,看了看沈非翎,又看了看温沐,摇摇头:“沈总,您冷静些。如果不戒毒,只有死路一条,沾染上毒品的人,如果不戒毒,毒瘾只会越来越大,不但有染上各种致命疾病的可能还会有可能因为吸毒过度死亡。这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

    沈非翎沉默了。

    他何尝不知道不戒毒的后果!

    只是,刚刚温沐那痛苦的样子,他真的不想再看到第二次!知道真相之后,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不想经历第二次!所有的过错都是他引起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却要这个女人来替他背负?

    “砰!”

    沈非翎狠狠地一拳头砸在墙上。

    “沈总!”一旁的林医生急忙冲过去将沈非翎砸在墙上的手拉开,力气太大,手上划破了一大块皮,血已经渗了出来,周围的软组织也肿了起来,用血肉模糊这个词完全不为过。

    “沈总!”林医生立刻喊来躲得远远的助手,拿来棉签和酒精:“如今温沐周遭能信任的人也只剩下您了。我和温小姐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可是我知道,她是只要周围在乎的人开心就好的那种老好人,如果连您也以一副颓丧的样子在她跟前出现,只怕她心里会更加过意不去,什么事儿都会自己扛。你瞧,她都已经扛了两次了。毒瘾发作的那会儿真是生不如死,她为了您,可是都硬生生地扛了过来。”

    “我知道。”

    不知是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早已盖过了一切,沈非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任凭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我一定会给她讨回原来所有的一切!”

    美国密西西比州

    难得的家庭聚会,丰盛的早餐约莫吃了一个小时之久。

    趁着Marry去做沈晨烽最爱的烤通心粉,沈阴白小小对自己的儿子警告着:“你那龌龊事儿还是别告诉你妈的好,虽然美国这个国家比较开放,可是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特别是当那个人还是你兄弟的时候。”

    “我当然知道,”沈晨烽看着父亲,挑衅般地撇撇嘴:“关键那兄弟还是你给带回家的,要是妈妈知道了,您觉得是怪您还是怪我?”

    “你!”沈阴白气结,恼火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怪,还是怪您当时欠的*债太多吧,”沈晨烽拿了一片烤面包,用刀子挑起一点黄油,细心地均匀抹开:“当时您把那小子带回来的时候,全家可就我一个人记着给他送汤送饭,您为了讨我妈的欢心可是一点儿都不管那小子的,饿了两天您都不知道,如今却又来教训我,若是没有一开始,哪儿会有现在牵扯出来的这么多事情?”

    沈阴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却又无法反驳。

    话糙理不糙,沈晨烽一字一句说的都是实话,当年为了开辟美国市场,向妻子舅父的银行低利息贷款数亿美元,沈非翎却在那时候突然冒了出来,本来并不打算承认,更不打算带去美国,没有想到那女子烈性,居然以死来证明了她自己。沈非翎的外公李建国又是中国的开国将军,谁都得罪不起,权衡之下只得将沈非翎带了过来。

    为了讨得妻子的原谅,继续得到Davis家族的资金支持,沈阴白一次都没有管过沈非翎,沈非翎十岁的生日,十五岁车祸,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一次都没有出现。

    勿怪如今两个儿子都恨他入骨。

    勿怪如今,他只落得一身铜臭。

    “过去的事情,就别说了,”沈阴白长长地叹了口气,摆摆手,无奈道:“随你吧,缺的资金我随后就会派人送过去。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那种犯法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好,我可以保你一次,但不能保证以后每一次都能保你无恙。还有,还有非翎那儿,别做的太过了,我对不起他……”

    沈阴白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人也仿佛在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沈晨烽看着父亲冷笑了几声,便不再说话。

    “叮铃铃,叮铃铃……”

    这时候,沈晨烽衣服袋子里的手机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

    沈晨烽掏出手机,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来电显示,脸色变了变,再次恢复如常。

    “有事儿?”

    沈阴白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小小的细节,追问道:“中国的手机,是非翎打过来的吗?”

    “从什么时候起,您也开始关心起沈非翎了?”沈晨烽冷冷地瞥了一眼父亲,掐断了来电,摇摇头否认道:“不过很可惜,只是我中国的一位代理商打过来的电话。那小子不会有那么大的胆量敢给我打电话。不过,您要是真的挺想他,不如就给他打个电话慰问慰问,听说他的那位小女朋友最近遭遇了不小的麻烦,整个人正焦头烂额呢。”

    “是那个女明星?是认真的吗?”

    沈阴白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Marry端着一盘子烤通心粉已经从厨房转了回来:“嘿,guys,来尝尝我做的通心粉,前段时间在法国做展览的时候跟一位意大利来的高级厨师学的,一直想给你们露一手。不过,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没什么,中国的所见所闻罢了,”沈晨烽笑着站起身,接过Marry手中的盘子,一脸的开心:“不过还是妈妈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欢吃烤通心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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