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开往戈尔岛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伸个懒腰露出胳膊来，
“嘿，伙计们，起床啦！我们马上就要出海！”
“闭嘴！迪恩！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们之中起得最晚的吗？”
利利达单手提着一个木箱，从通风的洞口里偶尔露出一只蜘蛛腿。
“真是抱歉抱歉！塞尔特和阿道夫去港口了吗？”
“我们去了又回来了，巴特在修理他的药剂箱，早啊，迪恩。”
“啊，早，小凯莱尔呢？她起了吗？嘿，终于找到一个起得比我晚的，起床伙计！”
迪恩不甘心地闯进凯莱尔的房间，里面被子什么的叠的非常整齐，几乎就像没人睡过一样，
“喂！利利达！凯莱尔去了哪里？”
“天啊！船长，我真怀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回来过。我们昨天说好的凯莱尔以后和我睡。”
“嘿迪恩！过来帮个忙！凯莱尔先去船上睡着了。”
“塞尔特，我有时候真觉得我是最闲的那个，嘿呦，这样放着就行，用推车推回船上吧阿道夫。”
凌晨时分，全天营业的酒吧锁上门，在后门那里一片鸡飞狗跳，最后一只体积类似大象的推车推出来，后面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
“嗨，小凯莱尔，你睡不下吗？船上很吵？啊，今天打算出航的船可能比较多。”
趴在船舷上吹着凉爽海风的凯莱尔望着他们，诚实地摇摇头。
“怎么不睡了？小凯莱尔？”
十二三岁大小的船长从足有四层楼高的船边灵活地爬上来。
“我想出来吹吹风。”
“诚实的小孩，如果是我，就会对着他们说‘该死的你们难道不会小声点吗！’，就算不吵我也会这么说，小孩。”
迪恩笑得像只吃到鱼的狐狸。
“别带坏我的凯莱尔，迪恩一边去！亲爱的凯莱尔，睡得好吗？叫我利利达就行了。”
“利利达，我睡得很好——我只是觉得早上的海风非常清新，所以——”
她摊了摊手，不好意思地望了下手心，然后像偷看一样望了盯着她满心期待下文的利利达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所以就……”
“我想我明白了，小凯莱尔，所以你就出来了不是吗？——嗯，我想下次你得说得更详细一点。塞尔特那种用脚趾头想事情的人就完全听不懂。”
阿道夫一边在甲板上收拾东西一边大声朝这边解释，不得不说凯莱尔相当感激他。
“哦！我当然知道阿道夫！我只是在等待凯莱尔接下来要说的！你就不能给她一点自由发挥的空间吗？你就一定得抢着说？”
“好吧——我闭嘴，利利达。”
“亲爱的凯莱尔，你想待在哪就待在哪，别听阿道夫他们胡说。”
“嗯。”
她在凯莱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乖小孩。我先去收拾下船舱，我记得上次阿道夫还弄了群蜥蜴进来。”
“好了，现在利利达走了，伙计们，抓紧时间我们来唱歌吧！海上的朝阳已经升起——我们扬帆远航——开拓一切未知的地方——”
三种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违和感，反而满怀着一种丰富而勃发的时代激情。
这样，真美好。
真的。
“听着，我们下一站是戈尔岛，维克托在南边的港口等我们。加上一句，这个岛很讨厌航海者，别为了这个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巴特从船舱里出来，在甲板上摊开了一张纸，那是份画得非常精细的地图，我们甚至能从上面找到每一间房子的主人名字。
“塞尔特，领航，这是你的任务。”
利利达做正事是相当认真的。
“明白，向南。阿道夫，左转十五度，前进！”
掌舵人是阿道夫，塞尔特一直坐在桅杆上那个站岗的地方，用肉眼观察航向。他的观察力非常敏锐，方向感很强，虽然说不能强过雷达这种的精密仪器，但是罗盘之类的导向功能还是有的，起码他敏锐的直觉从来没出错过。
“利利达，这样导航正确吗？”
“哦，凯莱尔，你可以问问塞尔特，我们对于我们不擅长的方面一点都不懂。”
“小凯莱尔！我听到你说话了！——你能感觉到今天的风向吗？我们在赤道附近，整天都吹着东北风！你看那边的云就能明白了！”
凯莱尔顺着塞尔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的云以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移动，如果不是她盯了有一会了一定发现不了它在往那边移动。
“不过——学不会也没关系！我们都有自己最擅长的，找到了就好！——”
塞尔特几乎在上边大声咆哮，不过在大海这么空旷的地方确实让人有种大声吼出来的想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身心愉悦是什么滋味。
“你也想吼出来吗？小凯莱尔，这里是海上，没什么好顾忌的，你记得我给你的硬币吗？抬起头来，朝着塞尔特吼一声！来吧！”
迪恩在一边笑得没心没肺地说。
“塞尔特！我听见啦！——”
“干得不错！”
一回头，看见利利达张开她雪亮的牙齿笑得特别张扬，耀眼，就好像阳光也遮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热情，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哈哈哈哈！这是我们的凯莱尔！听到了吗？塞尔特！”
“我只听到你的话迪恩！嘿，凯莱尔你的小声音还不够响亮啊！我说——利利达的声音非常大，你去让她教你！——”
“少在一边说些风凉话！凯莱尔的嗓子才刚好！别让她说那么大声！”
利利达一大非常突出的优点就是护短，尤其是在面对小孩的时候。
“严格地说，你今天还必须继续喝药，甚至为了保护你的声带你一句话都不能说。不过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作为你的医生我也能宽容你一次。”
巴特从地图里冒出来严肃地说，单片眼镜反着光，看上去有点捉摸不透，更显得他的另一只眼睛相当突兀不那么自然，甚至可以说刻板。
凯莱尔茫然地看向利利达，她不确定这是不是个玩笑，也许她该笑笑，但的确她压根连药渣都没见着。
“巴特向来这样，他假正经的时候通常会说些不太切合实际的话，这是因为他过于追求完美的严肃形象。习惯就好了。”
阿道夫在船头上一边掌舵一边回头温和地说，掌舵人不一定得时刻看着船舵，不然他一定会站到腿都酸掉。
“说得精确，巴特爱装成这样，他真正的性格相当的——让人受不了。好吧，别那样看我，我们船长还一直认为你是个好人不是吗？”
“什么什么？哦看啊，我上次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在这里了！瞧瞧，一棵大腿粗细的水杉，这东西本来早就消失了，估计现在也找不到了，啊！我得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
“别理他，船长热爱植物和打架，尤其是群架，喜欢接舷战，但是巴特讨厌这个，所以我们现在除了打猎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没有其他的航海者喜欢整天打架什么的，不过有秩序的国家巴不得我们再也不出现，所以他们会驱赶我们。就这样。”
“那戈尔岛也是有秩序的国家吗？”
“关于地区的问题可以去问巴特，他最擅长这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假装老师。”
“利利达，我从来不认为我在你眼里是这种可耻的形象。”
“哦，巴特，这句话你一开始就该说了，我认为你现在说这句话一点作用也没有——我就一直觉得你就喜欢伪装。”
“如果你们中能有一个人像我这样愿意成为老师一样的人，我会非常乐意把这个该死的形象让出去，我只是个学术青年，你能让我好好地完成不属于我的角色好来混口饭吃吗？”
“……你说得真可怜。”
利利达干巴巴地挤出这一句。
“过来吧，凯莱尔，你想知道关于戈尔岛的什么？生活习惯，文化？还是他们为什么讨厌走私和建工厂的人？”
“啊——我能问一句吗？”
“随便说就行。”
巴特瞥了她一眼，不过由于两只眼睛不太对称的关系，凯莱尔看的第一眼简直被吓到了。
“那个，为什么我要来问你这个问题？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我刚才那个问题必须要去问塞尔特？也不对，哎，你就当我没说吧。我想知道戈尔岛的生活习惯，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继续。”
巴特看着她紧张地手指在半空中划了无数个圈，最终好歹表达个完整的意思出来但都已经不是她的本意了，
“戈尔岛的人是最先建立秩序的国家，几乎有秩序的国家都是以他们国家的法则为蓝本打造的，不过他们的资源不多，他们得拼命在其他地方买材料和卖东西赚钱，但是走私问题会影响他们赚钱，所以他们讨厌走私反而自己通过走私谋取暴利，可以说他们也是第一批建工厂的，不过工厂污染了相当多的东西，所以他们讨厌工厂却依然在建工厂，当然人的思想改变油不急于一时。他们的航海者很少，因为他们国家的航海者都是走私犯，虽然那些人不是真正意义的航海者，但是他们只喜欢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巴特——这段话是你从哪儿抄来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是因为我一字不落地跟你讲过，相信我，你找不出第二种能总结这群人的方法了，阿道夫，这是我自己写的，体验深刻。”
“听起来真不错！”
利利达一边仔细擦着她手里的火枪，像对一个新生儿一样的态度小心地对待它。
“如果你用枪时能像现在这样小心，它需要修理的地方就会少的多，利利达。”
“闭嘴巴特！我的凯莱尔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呢？你能别老盯着她让她表达清楚好吗？”
“……好的，我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甚至是精通的地方，并且对那些不擅长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没必要用那些东西来占据我们的大脑，不擅长的东西完全可以交给真正擅长它的人，而我们要学会的是使用它而不是学会它，懂了吗？”
“嘿，伙计们，起床啦！我们马上就要出海！”
“闭嘴！迪恩！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们之中起得最晚的吗？”
利利达单手提着一个木箱，从通风的洞口里偶尔露出一只蜘蛛腿。
“真是抱歉抱歉！塞尔特和阿道夫去港口了吗？”
“我们去了又回来了，巴特在修理他的药剂箱，早啊，迪恩。”
“啊，早，小凯莱尔呢？她起了吗？嘿，终于找到一个起得比我晚的，起床伙计！”
迪恩不甘心地闯进凯莱尔的房间，里面被子什么的叠的非常整齐，几乎就像没人睡过一样，
“喂！利利达！凯莱尔去了哪里？”
“天啊！船长，我真怀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回来过。我们昨天说好的凯莱尔以后和我睡。”
“嘿迪恩！过来帮个忙！凯莱尔先去船上睡着了。”
“塞尔特，我有时候真觉得我是最闲的那个，嘿呦，这样放着就行，用推车推回船上吧阿道夫。”
凌晨时分，全天营业的酒吧锁上门，在后门那里一片鸡飞狗跳，最后一只体积类似大象的推车推出来，后面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
“嗨，小凯莱尔，你睡不下吗？船上很吵？啊，今天打算出航的船可能比较多。”
趴在船舷上吹着凉爽海风的凯莱尔望着他们，诚实地摇摇头。
“怎么不睡了？小凯莱尔？”
十二三岁大小的船长从足有四层楼高的船边灵活地爬上来。
“我想出来吹吹风。”
“诚实的小孩，如果是我，就会对着他们说‘该死的你们难道不会小声点吗！’，就算不吵我也会这么说，小孩。”
迪恩笑得像只吃到鱼的狐狸。
“别带坏我的凯莱尔，迪恩一边去！亲爱的凯莱尔，睡得好吗？叫我利利达就行了。”
“利利达，我睡得很好——我只是觉得早上的海风非常清新，所以——”
她摊了摊手，不好意思地望了下手心，然后像偷看一样望了盯着她满心期待下文的利利达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所以就……”
“我想我明白了，小凯莱尔，所以你就出来了不是吗？——嗯，我想下次你得说得更详细一点。塞尔特那种用脚趾头想事情的人就完全听不懂。”
阿道夫一边在甲板上收拾东西一边大声朝这边解释，不得不说凯莱尔相当感激他。
“哦！我当然知道阿道夫！我只是在等待凯莱尔接下来要说的！你就不能给她一点自由发挥的空间吗？你就一定得抢着说？”
“好吧——我闭嘴，利利达。”
“亲爱的凯莱尔，你想待在哪就待在哪，别听阿道夫他们胡说。”
“嗯。”
她在凯莱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乖小孩。我先去收拾下船舱，我记得上次阿道夫还弄了群蜥蜴进来。”
“好了，现在利利达走了，伙计们，抓紧时间我们来唱歌吧！海上的朝阳已经升起——我们扬帆远航——开拓一切未知的地方——”
三种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违和感，反而满怀着一种丰富而勃发的时代激情。
这样，真美好。
真的。
“听着，我们下一站是戈尔岛，维克托在南边的港口等我们。加上一句，这个岛很讨厌航海者，别为了这个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巴特从船舱里出来，在甲板上摊开了一张纸，那是份画得非常精细的地图，我们甚至能从上面找到每一间房子的主人名字。
“塞尔特，领航，这是你的任务。”
利利达做正事是相当认真的。
“明白，向南。阿道夫，左转十五度，前进！”
掌舵人是阿道夫，塞尔特一直坐在桅杆上那个站岗的地方，用肉眼观察航向。他的观察力非常敏锐，方向感很强，虽然说不能强过雷达这种的精密仪器，但是罗盘之类的导向功能还是有的，起码他敏锐的直觉从来没出错过。
“利利达，这样导航正确吗？”
“哦，凯莱尔，你可以问问塞尔特，我们对于我们不擅长的方面一点都不懂。”
“小凯莱尔！我听到你说话了！——你能感觉到今天的风向吗？我们在赤道附近，整天都吹着东北风！你看那边的云就能明白了！”
凯莱尔顺着塞尔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的云以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移动，如果不是她盯了有一会了一定发现不了它在往那边移动。
“不过——学不会也没关系！我们都有自己最擅长的，找到了就好！——”
塞尔特几乎在上边大声咆哮，不过在大海这么空旷的地方确实让人有种大声吼出来的想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身心愉悦是什么滋味。
“你也想吼出来吗？小凯莱尔，这里是海上，没什么好顾忌的，你记得我给你的硬币吗？抬起头来，朝着塞尔特吼一声！来吧！”
迪恩在一边笑得没心没肺地说。
“塞尔特！我听见啦！——”
“干得不错！”
一回头，看见利利达张开她雪亮的牙齿笑得特别张扬，耀眼，就好像阳光也遮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热情，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哈哈哈哈！这是我们的凯莱尔！听到了吗？塞尔特！”
“我只听到你的话迪恩！嘿，凯莱尔你的小声音还不够响亮啊！我说——利利达的声音非常大，你去让她教你！——”
“少在一边说些风凉话！凯莱尔的嗓子才刚好！别让她说那么大声！”
利利达一大非常突出的优点就是护短，尤其是在面对小孩的时候。
“严格地说，你今天还必须继续喝药，甚至为了保护你的声带你一句话都不能说。不过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作为你的医生我也能宽容你一次。”
巴特从地图里冒出来严肃地说，单片眼镜反着光，看上去有点捉摸不透，更显得他的另一只眼睛相当突兀不那么自然，甚至可以说刻板。
凯莱尔茫然地看向利利达，她不确定这是不是个玩笑，也许她该笑笑，但的确她压根连药渣都没见着。
“巴特向来这样，他假正经的时候通常会说些不太切合实际的话，这是因为他过于追求完美的严肃形象。习惯就好了。”
阿道夫在船头上一边掌舵一边回头温和地说，掌舵人不一定得时刻看着船舵，不然他一定会站到腿都酸掉。
“说得精确，巴特爱装成这样，他真正的性格相当的——让人受不了。好吧，别那样看我，我们船长还一直认为你是个好人不是吗？”
“什么什么？哦看啊，我上次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在这里了！瞧瞧，一棵大腿粗细的水杉，这东西本来早就消失了，估计现在也找不到了，啊！我得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
“别理他，船长热爱植物和打架，尤其是群架，喜欢接舷战，但是巴特讨厌这个，所以我们现在除了打猎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没有其他的航海者喜欢整天打架什么的，不过有秩序的国家巴不得我们再也不出现，所以他们会驱赶我们。就这样。”
“那戈尔岛也是有秩序的国家吗？”
“关于地区的问题可以去问巴特，他最擅长这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假装老师。”
“利利达，我从来不认为我在你眼里是这种可耻的形象。”
“哦，巴特，这句话你一开始就该说了，我认为你现在说这句话一点作用也没有——我就一直觉得你就喜欢伪装。”
“如果你们中能有一个人像我这样愿意成为老师一样的人，我会非常乐意把这个该死的形象让出去，我只是个学术青年，你能让我好好地完成不属于我的角色好来混口饭吃吗？”
“……你说得真可怜。”
利利达干巴巴地挤出这一句。
“过来吧，凯莱尔，你想知道关于戈尔岛的什么？生活习惯，文化？还是他们为什么讨厌走私和建工厂的人？”
“啊——我能问一句吗？”
“随便说就行。”
巴特瞥了她一眼，不过由于两只眼睛不太对称的关系，凯莱尔看的第一眼简直被吓到了。
“那个，为什么我要来问你这个问题？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我刚才那个问题必须要去问塞尔特？也不对，哎，你就当我没说吧。我想知道戈尔岛的生活习惯，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继续。”
巴特看着她紧张地手指在半空中划了无数个圈，最终好歹表达个完整的意思出来但都已经不是她的本意了，
“戈尔岛的人是最先建立秩序的国家，几乎有秩序的国家都是以他们国家的法则为蓝本打造的，不过他们的资源不多，他们得拼命在其他地方买材料和卖东西赚钱，但是走私问题会影响他们赚钱，所以他们讨厌走私反而自己通过走私谋取暴利，可以说他们也是第一批建工厂的，不过工厂污染了相当多的东西，所以他们讨厌工厂却依然在建工厂，当然人的思想改变油不急于一时。他们的航海者很少，因为他们国家的航海者都是走私犯，虽然那些人不是真正意义的航海者，但是他们只喜欢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巴特——这段话是你从哪儿抄来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是因为我一字不落地跟你讲过，相信我，你找不出第二种能总结这群人的方法了，阿道夫，这是我自己写的，体验深刻。”
“听起来真不错！”
利利达一边仔细擦着她手里的火枪，像对一个新生儿一样的态度小心地对待它。
“如果你用枪时能像现在这样小心，它需要修理的地方就会少的多，利利达。”
“闭嘴巴特！我的凯莱尔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呢？你能别老盯着她让她表达清楚好吗？”
“……好的，我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甚至是精通的地方，并且对那些不擅长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没必要用那些东西来占据我们的大脑，不擅长的东西完全可以交给真正擅长它的人，而我们要学会的是使用它而不是学会它，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