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爱妃近日来忍冬宫怎么变得越来越勤了
这一天，刚起床的宋白薇装作不经意地对慕若道：“小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让我想想。”慕若掐指计算着，“今天应该是冥历三万零一百一十六年四月初八。”慕若说完这些之后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她在内心里感叹道：这句话的字数可真多！
听到“四月初八”这四个字，宋白薇愣了愣，原来自己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四月初八，是陆羽安的生辰。
“怎么了？”慕若问。
“没什么没什么。”宋白薇赶紧掩饰，“小若，我们快去忘川河畔吧，孟婆就快要开始卖汤了。”
“啊？”慕若没有反应过来。
“快走吧！”宋白薇拉过慕若。
慕若被宋白薇弄得有点莫名其妙：“白薇啊……”慕若欲言又止。
“干嘛？”宋白薇转过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慕若。
“呃……没什么……”慕若摇了摇头。
“小若，你注意看着点奈何桥啊！如果你不注意看着奈何桥，而蓝瑾他若是刚好经过这里，你们可能会就此别过了。”宋白薇提醒道。
“啊，是。”
等了许久，慕若也未见到蓝瑾，她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
“小若，再给我讲讲你和蓝瑾的故事吧。”宋白薇无聊地说。
“我已经讲了很多遍了。”慕若扶额，“白薇你怎么就听不腻呢？”
“快讲啦！”宋白薇催促。
“好吧。”慕若答应了宋白薇的要求，“那我就再讲一遍。”
……
天瑾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正值慕若的生辰。
慕若很早就起床了。此时，逐月还未起来。
慕若安静地穿戴好衣裳，悄悄地走出决明宫。她打算去御花园里坐坐。她想，御花园里的荷花应该开了吧。
“爱妃你怎得起这么早？”刚踏出决明宫，慕若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慕若转过身，微笑地看着蓝瑾：“皇上你不也起得这么早。”
“还不是为了快些见到你。”蓝瑾走向慕若，“今日的爱妃与往日有些许不同，变得更美了。”
“哪有。”慕若谦虚地说。
“朕从来不说假话。”蓝瑾的手抚上了慕若的脸。
“皇上你这样子评价臣妾，弄得臣妾怪不好意思。”慕若害羞道。
蓝瑾将慕若抱入怀中：“今日是爱妃的生辰，爱妃想要什么？”
慕若脱离蓝瑾的怀抱，小心翼翼道：“臣妾若是说了，不知皇上是否会同意臣妾的请求。”
“爱妃如实说，朕定会答应你。”
“臣妾……臣妾希望皇上履行在洞房花烛夜对臣妾许下的诺言。”慕若低下头，她不敢抬头去看蓝瑾的眼睛。
蓝瑾半晌未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朕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那……臣妾先谢过皇上了。”慕若朝蓝瑾行礼。
蓝瑾将慕若扶起：“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是。”慕若恭恭敬敬答道。
“爱妃以后不用如此客气，唤朕‘阿瑾’就好。”
“臣妾记住了。”慕若点着头。
“慕微仪，真不好意思，我起床起迟了。”这个时候，逐月慌慌忙忙地从决明宫内跑出来。见到慕若身旁的蓝瑾，立马行礼：“皇上吉祥。”
“免礼。”蓝瑾摆了摆手。
“谢皇上。”逐月站起身，走到慕若身旁，“慕微仪，真的很对不起。我昨晚睡得太熟了。”
“没关系。”心情大好的慕若道，“逐月你比我小了两岁吧？”
“是的。”
“今后你我不必多礼，你唤我慕姐姐即可。”
“慕微仪，这……”逐月为难。
“逐月，身为下人，慕微仪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慕微仪的话和懿旨没有区别。”蓝瑾道。
慕若听见“懿旨”二字吓了一跳，自己所说的话，岂是能够与懿旨相提并论的。
逐月也被蓝瑾所说的话吓住了，她小声应道：“……是。”
“好了，逐月你命人去卜芥宫摆早膳吧。”蓝瑾道。
“是。”逐月应声退下。
“爱妃，我们先去御花园逛逛，一会儿再去卜芥宫用膳。”蓝瑾挽过慕若。
……
早膳时间，卜芥宫内。
“祝慕微仪平安健康。”安丞相对着慕若敬酒。
“慕若谢过安丞相。”慕若边道谢边举起酒觞。
“不敢当不敢当。”安丞相惶恐地说。
“安丞相不必多礼。”慕若将安丞相扶起。
“臣……臣……”安丞相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慕若说，但犹豫不决。
“安丞相有什么话要说吗？”
“臣……臣有个请求，还望慕微仪帮忙。”
“安丞相只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到。”慕若对着安丞相微笑。
“臣……”
“安丞相有什么话只管说，爱妃的事情就是朕的事情。爱妃能帮你的，朕也能帮。”蓝瑾放下手中的酒觞。酒觞与宴几发出碰撞的声音，显示出了蓝瑾身为皇帝的威严。
“臣……臣希望皇上答应臣前几日提出的请求。”安丞相小声地说。
“前几日的请求？”慕若不明白安丞相说的话，“安丞相前几日向皇上提出了什么请求？”
“我……我想辞官。”
“不行。”蓝瑾立马回绝，“安丞相你还未到辞官的年龄。你应当知晓，宫中对于辞官这种事是有明确的规定的。”
“可是……”安丞相为难，“皇上您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安丞相娶妻第二年，其妻因为难产去世。而安丞相的女儿也因为年幼多病很少出门，至今未能嫁人。安丞相此次提交辞官的申请，一是为了替女儿寻个好夫家，二是为了打理好家中的事务。
“是的，朕知道你家中的情况。但你不必就此辞官。”蓝瑾倒了一杯酒，递给安丞相，“安丞相你何不向朕请假外出？”
“谢皇上。”安丞相惶恐地接过蓝瑾递过来的酒觞，“臣……臣需得离开宫中多日。宫中规定丞相请假不得超过一个月……”
“若是安丞相，朕可为你破例。朕就放你一年的假吧。”蓝瑾道。
“皇上所言可当真？”安丞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话。
“朕何时说过假话？”蓝瑾意味深长地一笑，“君无戏言。”
“谢主隆恩。”安丞相行礼。
“平身吧。”蓝瑾道。
“谢皇上。”安丞相站起身。
“你明日就回家办事去吧。”
“是。”
在慕若生辰的这一天，蓝帝对人对事的态度与之前都有所不同。宫中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这次安丞相被准许请一年的假都是托了慕微仪的福。
自那以后，宫中的人只要一有困难就会想方设法地见到慕若，请求慕若帮忙。
慕若每月接见的人数至少有一个人。每次接见过一个人后，慕若都要去会见蓝瑾。这便使得慕若与蓝瑾见面的机会渐渐地多了起来。
“阿瑾……”慕若步入蓝瑾住的忍冬宫。
“又有人请爱妃帮忙了？”正在龙案前看奏折的蓝瑾抬起头，“这回又是谁？”
“这回是御膳房的御厨江裕寒。”慕若答道，“他请求我帮他向你请三天的假。”
“原因？”蓝瑾用手敲了敲龙案。
“据江裕寒说，他以前订过娃娃亲。他此次请假是为了回去娶亲。”慕若解释着，“他说，父母之命不可违。”
“准了。”蓝瑾点点头。
“那我这就去告知他。”慕若转身，欲往忍冬宫外走。
“等等。”
“阿瑾你还有什么事么？”慕若疑惑地问。
“过来。”蓝瑾朝着慕若招了招手，慕若听话地走到了蓝瑾旁边。
蓝瑾一把将慕若搂进怀里：“爱妃近日来忍冬宫怎么变得越来越勤了？”
“我……”慕若欲言又止。
“爱妃想要说什么？”蓝瑾挑眉。
“还不是因为我生辰那天，你干的好事。”慕若娇嗔道。
“爱妃别生气，朕给你赔个不是。”蓝瑾道。
“阿瑾你又在耍我！”慕若将脸埋进蓝瑾的胸膛。
蓝瑾将慕若抱得更紧：“爱妃息怒。”
“……”慕若已经害羞到无话可说了。
……
“等等……”听慕若讲述故事的宋白薇突然打破慕若道回忆，“小若啊，你今天讲的故事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以前明明讲过啊！”慕若惊奇地看着宋白薇，“你还记不记得在我刚来忘川河没多久的时候，忘川河里的花桑姑娘因为每日受到忘川河的折磨，而使得脸色变得苍白，以至于她最后晕倒。最后还是我们发现了晕倒的她，将她送往了往生医馆。”
“记得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很久没有见到花桑了。”
“我就是在那天给你讲的我刚才说过的故事。”慕若道。
“有么？”宋白薇好像忘记了慕若给她讲过这个故事。
“白薇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慕若关切地问着宋白薇。
“大概是吧。”宋白薇回答，“不过以我这么好的记忆力怎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呢？”
不行，为了验证出宋白薇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慕若她得要好好问一问：“白薇，你还记得我从前给你讲的天瑾四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御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推进了池塘里的事情吗？”
“这个故事你有讲过吗？”宋白薇一脸茫然。
“白薇……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慕若迟疑。
“这……我不知道啊！”宋白薇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那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救过忘川河里的一条鱼吗？”
“鱼？”宋白薇惊奇，“忘川河里有鱼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薇，你好像遗失了一部分记忆？”慕若不敢相信地问道。
宋白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要不……我们去往生医馆问问微生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慕若提议道。
宋白薇赞同地点了点头：“你的这个提议虽是不错，但是……去医馆看病需要冥币。冥币这种东西，像我们这种穷人是没有的！”
“花桑她不是有吗？我记得她和我们说过，她在很久以前帮过阴间一位贵人的忙，那位贵人为了感谢她，给了她很多冥币。”慕若道，“我们可以去问她借。”
“可是……”宋白薇迟疑，“花桑居住的那个地方是……”
花桑居住的地方，是忘川河里吞噬孤魂野鬼最厉害的地方。
“如果我们小心一点，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愿吧。”宋白薇道。
……
“让我想想。”慕若掐指计算着，“今天应该是冥历三万零一百一十六年四月初八。”慕若说完这些之后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她在内心里感叹道：这句话的字数可真多！
听到“四月初八”这四个字，宋白薇愣了愣，原来自己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四月初八，是陆羽安的生辰。
“怎么了？”慕若问。
“没什么没什么。”宋白薇赶紧掩饰，“小若，我们快去忘川河畔吧，孟婆就快要开始卖汤了。”
“啊？”慕若没有反应过来。
“快走吧！”宋白薇拉过慕若。
慕若被宋白薇弄得有点莫名其妙：“白薇啊……”慕若欲言又止。
“干嘛？”宋白薇转过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慕若。
“呃……没什么……”慕若摇了摇头。
“小若，你注意看着点奈何桥啊！如果你不注意看着奈何桥，而蓝瑾他若是刚好经过这里，你们可能会就此别过了。”宋白薇提醒道。
“啊，是。”
等了许久，慕若也未见到蓝瑾，她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
“小若，再给我讲讲你和蓝瑾的故事吧。”宋白薇无聊地说。
“我已经讲了很多遍了。”慕若扶额，“白薇你怎么就听不腻呢？”
“快讲啦！”宋白薇催促。
“好吧。”慕若答应了宋白薇的要求，“那我就再讲一遍。”
……
天瑾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正值慕若的生辰。
慕若很早就起床了。此时，逐月还未起来。
慕若安静地穿戴好衣裳，悄悄地走出决明宫。她打算去御花园里坐坐。她想，御花园里的荷花应该开了吧。
“爱妃你怎得起这么早？”刚踏出决明宫，慕若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慕若转过身，微笑地看着蓝瑾：“皇上你不也起得这么早。”
“还不是为了快些见到你。”蓝瑾走向慕若，“今日的爱妃与往日有些许不同，变得更美了。”
“哪有。”慕若谦虚地说。
“朕从来不说假话。”蓝瑾的手抚上了慕若的脸。
“皇上你这样子评价臣妾，弄得臣妾怪不好意思。”慕若害羞道。
蓝瑾将慕若抱入怀中：“今日是爱妃的生辰，爱妃想要什么？”
慕若脱离蓝瑾的怀抱，小心翼翼道：“臣妾若是说了，不知皇上是否会同意臣妾的请求。”
“爱妃如实说，朕定会答应你。”
“臣妾……臣妾希望皇上履行在洞房花烛夜对臣妾许下的诺言。”慕若低下头，她不敢抬头去看蓝瑾的眼睛。
蓝瑾半晌未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朕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那……臣妾先谢过皇上了。”慕若朝蓝瑾行礼。
蓝瑾将慕若扶起：“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是。”慕若恭恭敬敬答道。
“爱妃以后不用如此客气，唤朕‘阿瑾’就好。”
“臣妾记住了。”慕若点着头。
“慕微仪，真不好意思，我起床起迟了。”这个时候，逐月慌慌忙忙地从决明宫内跑出来。见到慕若身旁的蓝瑾，立马行礼：“皇上吉祥。”
“免礼。”蓝瑾摆了摆手。
“谢皇上。”逐月站起身，走到慕若身旁，“慕微仪，真的很对不起。我昨晚睡得太熟了。”
“没关系。”心情大好的慕若道，“逐月你比我小了两岁吧？”
“是的。”
“今后你我不必多礼，你唤我慕姐姐即可。”
“慕微仪，这……”逐月为难。
“逐月，身为下人，慕微仪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慕微仪的话和懿旨没有区别。”蓝瑾道。
慕若听见“懿旨”二字吓了一跳，自己所说的话，岂是能够与懿旨相提并论的。
逐月也被蓝瑾所说的话吓住了，她小声应道：“……是。”
“好了，逐月你命人去卜芥宫摆早膳吧。”蓝瑾道。
“是。”逐月应声退下。
“爱妃，我们先去御花园逛逛，一会儿再去卜芥宫用膳。”蓝瑾挽过慕若。
……
早膳时间，卜芥宫内。
“祝慕微仪平安健康。”安丞相对着慕若敬酒。
“慕若谢过安丞相。”慕若边道谢边举起酒觞。
“不敢当不敢当。”安丞相惶恐地说。
“安丞相不必多礼。”慕若将安丞相扶起。
“臣……臣……”安丞相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慕若说，但犹豫不决。
“安丞相有什么话要说吗？”
“臣……臣有个请求，还望慕微仪帮忙。”
“安丞相只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到。”慕若对着安丞相微笑。
“臣……”
“安丞相有什么话只管说，爱妃的事情就是朕的事情。爱妃能帮你的，朕也能帮。”蓝瑾放下手中的酒觞。酒觞与宴几发出碰撞的声音，显示出了蓝瑾身为皇帝的威严。
“臣……臣希望皇上答应臣前几日提出的请求。”安丞相小声地说。
“前几日的请求？”慕若不明白安丞相说的话，“安丞相前几日向皇上提出了什么请求？”
“我……我想辞官。”
“不行。”蓝瑾立马回绝，“安丞相你还未到辞官的年龄。你应当知晓，宫中对于辞官这种事是有明确的规定的。”
“可是……”安丞相为难，“皇上您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安丞相娶妻第二年，其妻因为难产去世。而安丞相的女儿也因为年幼多病很少出门，至今未能嫁人。安丞相此次提交辞官的申请，一是为了替女儿寻个好夫家，二是为了打理好家中的事务。
“是的，朕知道你家中的情况。但你不必就此辞官。”蓝瑾倒了一杯酒，递给安丞相，“安丞相你何不向朕请假外出？”
“谢皇上。”安丞相惶恐地接过蓝瑾递过来的酒觞，“臣……臣需得离开宫中多日。宫中规定丞相请假不得超过一个月……”
“若是安丞相，朕可为你破例。朕就放你一年的假吧。”蓝瑾道。
“皇上所言可当真？”安丞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话。
“朕何时说过假话？”蓝瑾意味深长地一笑，“君无戏言。”
“谢主隆恩。”安丞相行礼。
“平身吧。”蓝瑾道。
“谢皇上。”安丞相站起身。
“你明日就回家办事去吧。”
“是。”
在慕若生辰的这一天，蓝帝对人对事的态度与之前都有所不同。宫中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这次安丞相被准许请一年的假都是托了慕微仪的福。
自那以后，宫中的人只要一有困难就会想方设法地见到慕若，请求慕若帮忙。
慕若每月接见的人数至少有一个人。每次接见过一个人后，慕若都要去会见蓝瑾。这便使得慕若与蓝瑾见面的机会渐渐地多了起来。
“阿瑾……”慕若步入蓝瑾住的忍冬宫。
“又有人请爱妃帮忙了？”正在龙案前看奏折的蓝瑾抬起头，“这回又是谁？”
“这回是御膳房的御厨江裕寒。”慕若答道，“他请求我帮他向你请三天的假。”
“原因？”蓝瑾用手敲了敲龙案。
“据江裕寒说，他以前订过娃娃亲。他此次请假是为了回去娶亲。”慕若解释着，“他说，父母之命不可违。”
“准了。”蓝瑾点点头。
“那我这就去告知他。”慕若转身，欲往忍冬宫外走。
“等等。”
“阿瑾你还有什么事么？”慕若疑惑地问。
“过来。”蓝瑾朝着慕若招了招手，慕若听话地走到了蓝瑾旁边。
蓝瑾一把将慕若搂进怀里：“爱妃近日来忍冬宫怎么变得越来越勤了？”
“我……”慕若欲言又止。
“爱妃想要说什么？”蓝瑾挑眉。
“还不是因为我生辰那天，你干的好事。”慕若娇嗔道。
“爱妃别生气，朕给你赔个不是。”蓝瑾道。
“阿瑾你又在耍我！”慕若将脸埋进蓝瑾的胸膛。
蓝瑾将慕若抱得更紧：“爱妃息怒。”
“……”慕若已经害羞到无话可说了。
……
“等等……”听慕若讲述故事的宋白薇突然打破慕若道回忆，“小若啊，你今天讲的故事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以前明明讲过啊！”慕若惊奇地看着宋白薇，“你还记不记得在我刚来忘川河没多久的时候，忘川河里的花桑姑娘因为每日受到忘川河的折磨，而使得脸色变得苍白，以至于她最后晕倒。最后还是我们发现了晕倒的她，将她送往了往生医馆。”
“记得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很久没有见到花桑了。”
“我就是在那天给你讲的我刚才说过的故事。”慕若道。
“有么？”宋白薇好像忘记了慕若给她讲过这个故事。
“白薇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慕若关切地问着宋白薇。
“大概是吧。”宋白薇回答，“不过以我这么好的记忆力怎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呢？”
不行，为了验证出宋白薇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慕若她得要好好问一问：“白薇，你还记得我从前给你讲的天瑾四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御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推进了池塘里的事情吗？”
“这个故事你有讲过吗？”宋白薇一脸茫然。
“白薇……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慕若迟疑。
“这……我不知道啊！”宋白薇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那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救过忘川河里的一条鱼吗？”
“鱼？”宋白薇惊奇，“忘川河里有鱼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薇，你好像遗失了一部分记忆？”慕若不敢相信地问道。
宋白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要不……我们去往生医馆问问微生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慕若提议道。
宋白薇赞同地点了点头：“你的这个提议虽是不错，但是……去医馆看病需要冥币。冥币这种东西，像我们这种穷人是没有的！”
“花桑她不是有吗？我记得她和我们说过，她在很久以前帮过阴间一位贵人的忙，那位贵人为了感谢她，给了她很多冥币。”慕若道，“我们可以去问她借。”
“可是……”宋白薇迟疑，“花桑居住的那个地方是……”
花桑居住的地方，是忘川河里吞噬孤魂野鬼最厉害的地方。
“如果我们小心一点，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愿吧。”宋白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