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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桃花绽放

    凡事总是要解决的。冬梅已经意识到张自强要不回货款与他去年每天出去打麻将有关,至于是输了还是其他原因,她想搞清楚。女人嘛,总有那么一丝不愿与不屑藏在心底。我可以纵容你,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赶了一个周末,冬梅让张自强和一起合作的老夏约好,就说想下午一起喝下午茶。他们约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叫做茗香阁的一个茶馆见面。下午三点半,张自强带着一百二十分的不情愿开车拉着冬梅和夏晓光来到茗香阁。

    “你在下面等着,我和晓光上去。”在车里,冬梅和张自强说。

    “为什么?咱们一起上去不是更好!”张自强说。

    “自强,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不给钱。如果只是他单方面的事,我会解决。如果真与你有关,我去解决,我不想看到他让你做什么解释。”冬梅很严肃的说。

    “嗯,知道了。”张子强无可奈何的说。这其中缘由他自己明白,个又能怎么说呢?

    冬梅和夏晓光上了茗香阁二楼,老下已经在一个雅间等着了。他们进去,老下正在自斟自饮呢。

    “哦,李经理,你们来了?怎么张经理没来?”老夏站起来和冬梅、夏晓光分别握了手。

    “你们见面的机会不少吧,不也什么事都没解决,我是他妻子,有理由知道这里的个中原因。

    大家都坐下,老夏有点尴尬。

    “夏经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从我们冷库拿走的货物也都卖了,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们货款呢?”冬梅不喜欢说话拐弯,单刀直入的说。

    “这,这应该问张经理,他明白为什么!”老夏说。

    “不,现在我来问你,是因为这是两个公司之间的事情,而不是你和张自强之间的事情。”冬梅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些。

    “可在我这里,就是我和张自强之间的事情。”老夏说。

    冬梅笑了,她把事先准备好的出库单的复印件都拿出来,“夏经理,你看清楚了,这些出库单都盖着你们单位的公章,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吗?你看看哪个单子是夏经理签的字?可都是你们库管签的字。”

    “我们库管早就不干了。”老夏说。“我也想给你看一些东西。”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

    冬梅没有拿起看,第一章就是张自强和一个女的躺在一张床上。冬梅尽量控制情绪,他看着夏晓光点了点头。

    夏晓光拿起照片看了看,也没什么露骨的,最严重的就是张自强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那个女的胸上,张自强上身侧躺着,两条腿还是并排躺在床上的。夏晓光笑了,“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个你问张自强。”老夏说。

    “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是张自强酒后迷乱,强占这个女孩。”老夏说。

    夏晓光笑着说,“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夏晓光,李冬梅是我的姐姐,张自强是我的姐夫。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不?”

    “可以,你问吧。”老夏头也没抬说。

    “第一,这张照片里面,张自强是不是喝醉了。第二,这个女人是谁?第三,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夏晓光说完点了一颗烟,在烟雾中他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同姓的人。

    “这些问题我都不想回答。”老夏说。

    夏晓光从衣服兜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我刚才说话,是顾及我姐和我姐夫的面子,你可以看看我的工作证。”说着他把工作证给老夏放过去。

    “今天的事情,你不愿意说,我帮你说。第一,之前你们签协议一起做的修路、栽树的工程,你们的协议和十万块钱的收条都在张自强手上,张自强有权利申请会计事务所对你们的账目进行审核,所以,你们应该回去做好准备。第二,你们盖着公章的欠条在张自强手里,他有权利申请查封你的公司,至于你说的那个收货人不干了,你公司应该用劳务合同和这个人的联系方式,如果没有,劳动局的人会帮你去建立。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就是这些照片,我们一张也不留,你都拿回去,如果真要上法院或检察院,你给他们,我问的问题你可以拒绝回答,他们问的问题你是必须回答的。你们可以说是强奸,可这些照片里没有一张可以说明,最露骨的就是张自强把手搭在那个女的胸部,可你看他的两条腿足以说明是有人把他的手放上去的。还有,你看一下你照片的日期,是去年年底拍的,你们为什么去年不拿出来交给警方,也许还有人会对你们同情一下,现在拿出来,就是笑料。这些复印件也都给你,三天之内,二十八万,工程利润我们就不计较了。如果二十八万你都还不上,那就法庭上见了。你现在也不用再给张自强施加什么压力了,既然都公开了,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夏晓光说完,把自己的工作证拿起来装进兜里,碰了一下冬梅,“姐,咱们走!”

    冬梅也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二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夏经理,我希望咱们不要撕破脸皮,买卖不成仁义在。”说完,俩个人相继下了楼。

    她们出了茗香阁的门外,都上了车,“晓光,你去哪里?我们送你!”冬梅说。

    “我去我妈家,塔娜和孩子都在我妈家呢。”夏晓光说。

    “那就先送晓光去他妈家吧。”冬梅和张自强说。

    张自强开车把夏晓光送到他妈家,一路上冬梅什么也没说,夏晓光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看着张自强,张自强也没问。到了夏晓光他妈家楼下,晓光下了车,和他们打招呼准备上楼,冬梅摇下玻璃,探出头看着夏晓光,“晓光,帮姐个忙,今天的事情谁也别说,可以不?”

    “姐,你放心,我不说。”夏晓光说玩笑了笑上楼了。

    “咱们去哪里呀?”张自强问。

    “去公司吧!”冬梅看着窗外说。

    张自强开着车,到了公司大院,院子里人不多,所有送货的车都出去了。自从春节过后,她们公司的送货方式也发生了改变。每天都有车拉出去送货,有的是客户打电话要求送的,有的是她们的送货人员到客户店里,看看库存,看看客户需不需要留货,所有这一切都已经建立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基础上。到了周末,职工轮休,就留两辆车在街上转悠,圈子里称扫街活动。

    张自强和冬梅一起进了办公室。今天的办公室很安静,财务人员都放假了,只留着一个库管在库房里查货盘库存。因为每天盘一次库工作量太大,冬梅要求他们周末不忙,周六库管盘库,周日出纳核对。她们公司的休息安排是每人每周休息一天。

    进了办公室,冬梅在饮水机里倒了两杯水。刚才在茗香阁茶馆她就有些渴了,只是看了老夏的嘴脸,觉得喝茶也是难以下咽,就没有喝。

    “那些照片你自己都看过了?”冬梅坐下来问张自强。

    “嗯,怎么,他刚才给你看看照片了?晓光也看到了?”张自强有些紧张。

    冬梅看了看张自强,无可奈何的笑了,“这么说照片上的事情是真的了?你这么怕别人看到!”

    “不是,我都不知道照片怎么来的!”张自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说。

    “你就坦然一点,看你那状态,我就担心,好像这事情就是你干的。刘雨潇的事情如此,老夏的事情也是如此。你就不想想,有些事情本身就躲不过去,你要是去年回来就和我们说了照片的事情,何至于你一个春节没有个好心情。把娘接来那天我就和你说过,咱们挣钱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现在有人给咱的好日子添堵,你以为你自己能全部承担下来,对吧。有些事情是需要你承担的,娘、我,还有平平安安,我们老少三代都在指着你,你心情不好,我和娘去年那个春节就没过好。”冬梅说着喝了一口水。

    “我以为我能解决,因为毕竟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张自强说。

    “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在乎什么?什么夏晓光也看了,他们就是大批量印刷满大街发送我都不在乎,晓光看了你在乎啥。你要是真做了,你要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做了,那你回来和我商量咱两离婚的事,男人嘛,直接点。你要是没做,明知道是别人设的局,你还一直往进钻。夏季折进去十万块,现在又是十八万块钱。咱就不说这个钱,咱俩个人还是能赔得起的,可是以后呢?他们还要进一步的给你下套子,你说你该怎么办?”冬梅看着张自强是又气又心疼。

    “他们开始都说得好好的,我没想到这样的结果。”张自强说着往后靠了靠,无辜的眼神后面有些湿润,他抬着头看着屋顶。

    “你还不准备和我说说照片的事情?”冬梅看着张自强说。

    张自强努力的控制着,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自己总会面临这样的事情?

    “去年冬天,咱们冷库的生意趋于结尾了,老夏也把货款都给结清了。有一天他叫我去打麻将,我也没想什么,就去了。之后每隔一两天,他都会叫我去,有时候忙我就不过去了。有一个周末,他早上就打电话说去宾馆打麻将,我去了,老夏,老夏的妹妹,还有他的一个朋友。我感觉不对劲,他们三个人,就我自己,我就说兜里就一千块钱,玩玩算完。到了中午,我也没输钱,好像还赢了几百块钱。我说回家吃了饭再玩,他们说不用回去了,他们在楼下定了餐厅包间,吃了饭再回家。我们一起去了宾馆的餐厅,那天他们一个劲儿的敬我喝酒,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是喝多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是我自己在宾馆住睡着,衣服凌乱。我想肯定是他们扶我上的宾馆,上楼的时候把衣服弄乱的。”

    “我插一句,”冬梅说,“她们的照片有没有你们没穿衣服拍的?”

    “没有吧,我没见到,就是有我上身衣服都解开了,腰带也解开的照片。太露的我没看见。”张自强说完给自己和冬梅又倒了一杯水,“隔了几天,他们又给我打电话,说打麻将,我说忙着呢,没时间,改天吧。他们又说有事找去,让我过去一下,我就去了。去了以后,他们就把这些照片给我看了,说我那天喝多了,硬拉老夏他妹妹去宾馆。还说我要干什么事,他们又把他妹妹拉走了。他还说那天一块儿玩麻将的人是他妹妹的男朋友,那天以后,那个人也把她妹妹甩了,让我赔偿精神损失。我是不记得,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他们我没法为我不知道的事情做赔偿,要么就经公。老夏说反正他那个妹夫也和她妹妹分手了,经了公他妹妹的名声就坏了。他说以后大家都还在一起多处处,等明年一起做点生意,这事就过去了。”

    “既然过去了,你为什么每天愁眉不展?”冬梅问张自强。

    “这……”张自强顿了顿说,“自那次以后,老夏他妹妹就缠上了我。我可和你说清楚,喝醉那天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但是自那以后,我和老夏她妹妹连手都没拉过,别的就更没什么了。是她隔三差五的给我打电话,总是让我给她买这买那的,我都拒绝了。我说我没钱,钱都在我老婆手里。过了春节,她就没再打电话来。夏天老夏说做工程,我觉得也行,就和他们合作了。之后,老夏他妹妹又总是给我打电话,要求我给他买一台楼房,以后就不再骚扰我了,我也忙起来了,就没理她这个茬。直到我再次去找老夏要钱,他说钱在他妹妹手里,让我和她要。我和她要过,她说钱她花了,买了房子了。这事就拖到现在这个局面。”张自强说完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压了压神。

    “哦,照片里是老夏的妹妹。人们常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夏这次舍血本了。”后天你去找他,就说我让你去拿钱的。你也别那么每天愁眉苦脸,咱俩刚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也在不也四套楼房两个商业楼了,遇事解决事。晓光和张志强即使知道了也就和你开的玩笑,你怕啥呀?你要是真怕,那真是你心里有鬼了。”冬梅看着张自强,“晚上咱们去秋菊家吃饭,婷婷周岁生日咱们忙得也没给孩子过。我让秋菊她们自己给孩子过,她说要等我不忙了再过。趁周末,今天去她家,你先给娘打个电话,晚上别做饭了,咱们全家去她家吃饭。一会儿咱俩出去给孩子买点礼物。还有就是,你明天在家或者带着平平安安出去转转,别来公司了。我估计明天老夏或者他妹妹肯定来公司,我来应付。那个女的叫啥?”

    “夏雨荷。”张自强说完,他和冬梅都笑了。

    “这还珠格格影响力还挺大,我倒是没看过,总听听她们说什么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她这个名字取得还挺不错。”冬梅笑着说。

    “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好像叫夏翠花,后来不是有一首歌,有一句翠花,上酸菜。别人都拿她开玩笑,她就改了叫夏雨荷了。”张自强笑着说。

    “管他呢,只要没你什么事,明天我来对付他们。你快打电话吧,一会儿娘又该张罗做饭了。打完电话,告诉下夜看门的大爷这几天注意点,就说最近外地来的民工都不干活了,到了回家的时候了,市中心几家卖衣服的店铺门都被撬了,让大爷晚上少睡觉,多留意点。我收拾一下,去告诉公司的人都下班,咱们再上街去。”冬梅说,开始关电脑,收拾桌子。

    他们开车去了额尔顿路,路两边都是卖衣服的专卖店。好久没时间上街,也没买过什么。有一家专卖店贴出打折,他们进去看看,都是老人衣服。冬梅给自己的娘和婆婆每人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件毛衣。又给爹和康老师每人买了一件羽绒服。他们去婴幼儿专卖店给几个孩子每人买了一身衣服。又去礼品店给婷婷买了一个很精致的八音盒。本来想再去海蓝之家给张自强买点衣服,可人家都准备关门了。他们只好去金利来蛋糕店买蛋糕去了。张自强在等着拿蛋糕,冬梅又去了隔壁的360专卖店,给秋菊买了一身粉红色带白道的运动服。时间不长,收获很丰富。等她们到了秋菊家,大家都在等她们了。

    冬梅把衣服都给拿出来,秋菊根本没去看明明和婷婷的衣服好看不好看,就是躲进屋子里试着姐姐给自己买的运动衣。她传出来,相当漂亮,大家都称赞。

    “还是我二姐知道我喜欢什么。”秋菊笑得像个孩子。

    “哎,”秋菊娘笑着叹了一口气,“都生了俩个孩子了,自己还像个孩子,也不看看明明和婷婷的衣服合不合身。”

    “合身!”田旺他娘已经给婷婷穿上了,“今天给我们宝贝儿补过生日,把你二姨买的衣服穿上,看看,多漂亮呀。”

    众人都看着这母女俩,尤其是田旺,抱着明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睛都忙不过来,媳妇、闺女都是他的宝,都漂亮。

    开饭了,几个孩子一起吹了蜡烛,大家给婷婷唱了生日歌。婷婷睁着两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大家,周岁生日对她来说还没什么意义。但是一大家子的热闹情绪让她看见谁都笑。

    还就没聚,总有说不完的话。孩子们是在一起嬉闹着,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冬梅又把老人的衣服拿出来,分别给了俩家老人。秋菊和春桃也看着不错,她们问了秋菊卖货的店铺,姐妹俩约好明天一起去给自己的公公婆婆也买两件。李光茂看着自己的老伴,对自己母亲一辈子和和气气的,再看自己的三个闺女,都对婆婆很好,这样,她们也开心,婆婆对她们也好。当然,吴德贵他娘例外,但是吴德贵对春桃一直都是那么好,这就是门风。

    大家出来都各自回家了。李光茂的两套楼房也都下来了,他们要回去住自己的楼房,春桃和吴德贵都不让。尤其是吴德贵,他知道自己的娘是不可能来给他们看乐乐的,就尽量把丈人丈母娘留下,帮他们给了了做饭,他们下了班也能吃上现成的饭。所以,吴有才还是住在春桃家里。

    吴德贵把自己的爹娘开车送回去。在路上,吴有才感叹着,“你看人家这姐妹三个,那是样样好。论长相,在村里是上数的人,来城里也都是最漂亮的。再看这姐妹三个的性格,都是那么和气,乐观。给公公婆婆买衣服还比着买呢,自己的爹娘更不用说了。看你那俩个闺女,”他转过头看着老伴,得没结婚了,德丽也上班了,说是过了年也结婚,她们也都挣钱了,给你买过啥?”

    “她们不是挣得少吗?”吴德贵他娘说。

    “爹,娘,”吴德贵插话说,“人家春桃她娘告诉她们三个姐妹,孝敬老人的钱是明走暗来的。就是说给你们花的钱会在不知不觉中多挣回来。你老说她们挣得少,我们刚来的时候我摔坏腿,我们也没挣什么钱,春桃不也给我爹买了衣服。怕你们说她买的东西不好,那还是给你们都买了一身保暖内衣。这与挣不挣钱没关系,就像小时候看五女拜寿那个电影一样,最被父母看不起的那个闺女最孝顺他们老人,最后呢?人家发达了。”

    “哎,人都是命,过去人们因为李光茂生了三个闺女还看不起他,现在呢?咱们一道沟没有比李光茂更享福的人了。就是你家孩子没人看,她们老两口帮你们看着,要是不帮你们看孩子,老两口每天啥都不用干,啥心也不用操。衣食住行女儿都管,你说这是什么日子?我和你娘呢?就你省点心,不用我们操心,你哥和你两个妹妹,都是我们的心病。”吴有才感慨的说,“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咱们也能看聊乐乐。”吴有才他娘说,“有奈无奈瓜皮做菜,这是有他们呢,没有他们咱们俩不也能哄孙子。”

    “别,这只能自己说说。首先来说,乐乐和咱们在一起就不如和李光茂一家在一起快乐。你们娘们儿每天吵吵闹闹的,把孩子也带坏了。其次,你要是每天哄着乐乐,你到时候就能听到你闺女们和陈萍更难听的话了。这样就挺好,想孙子了我就来看看。”吴有才说。

    很快,就到家了,“爹,我就不上去了,等明天春桃给你们买上姨夫,我们再来给你们送。明天周日,你们也别给我哥和德美打电话,我们在外面买点菜和肉馅儿,娘买点韭菜切碎了,咱们包饺子,咱们一家也和和气气的吃顿饭。”

    “嗯,好,明天爹早早等你们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我就是想着咱们一家人,儿子孙子都在,和和气气的吃点喝点,多好呀!”吴有才说完,略弓着腰上楼了。

    看着爹脸上洋溢的喜悦,吴德贵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要是自己的母亲也和丈母娘一样的性格那该多好呀,哎!他看着老人转过楼道上去了,他上了车,开着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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