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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3~44章

    阮清秋向太医说明了独孤琦劳累的情况,太医为独孤琦诊脉摸了很久,让阮清秋的心都快挑到嗓子眼里,最后太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阮清秋只觉差点晕过去,太医缓缓的道:“十三皇女这次得了急性肺炎,而且一直在发高烧,今天有被淋了大雨。她之前的劳累一直得不到好好的休息,整个人的抵抗力早已消失殆尽,她一直都在死撑,能够撑到今天才倒下,可见毅力和忍耐力惊人,身体底子也很好,但就是这种体质的人,一旦病倒,是极不容易好的,必须有专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急性肺炎得起来她会很痛苦,如果得不到细心呵护她会落下病根,那将极难根治,我也会住在府上,随时关注十三皇女的病情。照着这几张方子抓药吧,一天早中晚三次,需按时服下。”

    阮清秋越听越觉得可怕,尤其是那句“这种体制的人,一旦病倒,是极不容易好的”听起来真是揪心的痛,听见太医说完,道:“有劳您费心了”

    送走了太医,忙另下人抱来两个大炭炉,又接过小童端来的滚烫的黑色的苦药汤,阮清秋拿着勺子喂向独孤琦的嘴边,但独孤琦沉沉的昏迷,根本无法张嘴,药汤顺着嘴角流下,阮清秋赶忙拿帕子擦好,情急之下,端着碗喝了一口,嘴对嘴送到独孤琦口中,就这样喂完整碗,看的一旁的小童都羞红了脸,阮清秋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只命令小童退到外屋。

    “冷,好冷……不要……挺住……不能决口……不要……”独孤琦开始痛苦的摇着头,烧的说胡话。

    见此,阮清秋赶忙脱鞋上床,同时将衣服一件件脱掉,直脱掉自己贴身的小衣,钻进独孤琦的被子里,又脱去她贴身的衣服,紧紧的抱住她,将自己身上的热量传递给她。将独孤琦搂在怀里,自己暗下决心,一定要陪着她打赢这场与病魔之间的战争。

    第二天,阮清秋一觉醒来看到独孤琦仍蜷缩着睡在自己怀里,脸已经可以看到血色了,但额头依然滚热,轻轻摇晃她的胳膊想把她弄醒,发现她还处在昏迷之中,赶忙穿上衣服命令下人去请太医,太医来过后说情况有所好转,但还在发烧,仍不容乐观,建议擦点儿白酒降降温,如果在这样烧下去怕烧坏了脑子。

    太医走后,阮清秋再一次脱去了独孤琦的衣服,用柔软的帕子占了酒精小心擦拭,这样滚烫的身体却因为被掀开被子而冷的蜷缩成一团,像一只羸弱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阮清秋看在眼里,觉得心酸得很,流着眼泪为她擦完全身,又新盖好被子,开始嘴对嘴为她喂早上的药。

    喂完药,本打算匆匆吃一口小童递过的饭就继续照顾独孤琦,但饭到嘴边,却怎么也咽不下,这才想叫来楚云空为独孤琦在早朝和户部请假。

    早朝之后,独孤胤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因为她知道,以独孤琦的个性轻伤不下火线,这次请假,显然病的不轻。那日独孤琦大婚,独孤胤一直强忍伤心负责婚礼事宜,直到独孤琦入洞房才离去,回到府中酒喝得酩酊大醉,后来阮清秋进门,她便再也没有到过独孤琦府上,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要来。

    “四王爷到”独孤胤让下人事先通报,才大步走到独孤琦的新住处。

    看到独孤胤来,阮清秋起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忙福身道:“给四王爷请安”面无表情,同时示意下人退下。

    独孤胤看上他,虽然百感交集,可还是淡淡的说:“琦儿怎么样了?”

    “是急性肺炎,而且一直在发高烧,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昏迷。”阮清秋顿了顿道:“主子她待我很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四王爷您可以放心,清秋会全心全意伺候主子,尽到为人夫的本分。”

    虽然阮清秋说的不温不火,但在独孤胤听来觉得刺耳的很,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扭过头来做到独孤琦床边,伸手抚摸她滚烫的额头,缓缓的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时候她生病一直是我照顾,如今有你,我也可以把她放心的交给你了,我衷心的祝你们能够幸福。”顿了顿又道:“琦儿平时喜欢死撑,但得病的时候却脆弱的像个小孩子,你必须要付出耐性与真感情哄着她。”

    “我一直在为她付出真感情,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关于独孤琦病情的话,以及一些她们之间含沙射影的话,独孤胤又强行让阮清秋退下,自己陪了独孤琦一个时辰,才离开处理吏部的事。

    独孤胤走后,阮清秋望着昏迷不醒的独孤琦出神发呆了好久。

    直到独孤琦难受的□,阮清秋才从思绪中回过身来。独孤琦难受的来回翻着身,阮清秋摸着她的额头,虽然温度有所下降但烧并没有退,精神也在长久以来疾病的折磨下越来越消沉,虽然仍然昏迷,但已经痛苦的越来越大声的□。

    阮清秋听到独孤琦一声高过一声的□,只觉自己的心同她一样痛苦,于是再一次将独孤琦的上身抱在自己腿上,又在独孤琦的脑后垫了两个枕头,盖好被子,怀抱着哄着她。也许这样,并不能减少她的痛苦,也许这样,昏迷的她根本无法感知,但自己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不能减少她的痛苦,至少可以和她一同感受痛苦,让她脆弱的身体有个依靠,让她痛苦的精神有所依托,让她在孤单的战斗中有个人陪。

    当独孤琦醒来,已经是昏迷三天后的事了,这三天,独孤琦真的如独孤胤所说脆弱的像个小孩,可在阮清秋开来她更像个磨人的羸弱小猫。这三天,阮清秋几乎很难合眼,独孤琦总是时不时的难受的□,每到这时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哄着,后来他发现这招真的很好使,昏迷中的独孤琦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听话的放松精神,顽强的与疾病做着斗争。此外,每天他还要两次为独孤琦擦身,三次为她喂药。屋子里这三天都是灯火通明,两个炭炉昼夜不停的燃烧。阮清秋也像他所下的决心那样,始终没有离开独孤琦半步。

    又是难挨的一宿,阮清秋就这样抱着独孤琦睡了一宿,醒来看到独孤琦脸色好转,于是吻上她的额头试一试她还是否发烧,这三天,由于试的次数太多,阮清秋的手已经试不出来了,于是开始用嘴唇。独孤琦感觉到阮清秋的吻,终于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阮清秋正吻着自己,自己则完全躺在他腿上。阮清秋看到独孤琦醒了,百感交集,只觉眼眶一酸,激动地涌出泪来,那梨花带雨的表情和着他喜悦的微笑,这整的体味出什麽是“喜极而泣”。

    看到阮清秋哭了,独孤琦马上意识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一直都是阮清秋在照顾自己,于是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对阮清秋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层。虽然现在还是脑袋迷糊、身子乏力、骨缝也疼得很,但还是强挤出一丝惨淡的微笑道:“辛苦夫君了,我病好了,真的没事了。”

    “你总算醒过来了,躺好,别乱动,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弄给你?”

    “不知道,你看着办吧”独孤琦调皮的说,同时像个听话的孩子任由阮清秋摆布。阮清秋将独孤琦放好在床上,准备下床。

    “不要走,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独孤琦故意说得楚楚可怜的撒娇道。

    “真拿你没办法”阮清秋又重新回到床上,侧身躺着看向她,独孤琦则依偎在他胸前,问这他胸前淡淡的体香,就是这个味道三天都在陪伴自己。虽然自己鼻子长时间的不通气,但每当鼻子有所好转,第一个闻到的便是这个气味。

    阮清秋再次拍着她入睡,自己也终于可以安下心来睡一觉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接下来的日子里,独孤琦同样不好过,而且在这种折磨之下她的小孩子脾气几乎天天发作,不是嚷着要下地,就是嚷着没意思要书看,再不就是挣扎着不想喝汤药,阮清秋没办法,只好拿出家长管小孩的命令口吻严厉得到:“赶快躺好睡觉,这是谁家的孩子不听话。”,“快睡觉,不然我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黑屋子里。”“再不听话,要打屁股了”同时把手高高抬起,在她的屁股上轻轻落下。开始的时候她害怕独孤琦发脾气,却没想到独孤琦很吃这一套,听了她的训斥就好像犯错的孩子,撅着嘴、翻着眼睛不再闹了。至于独孤琦不肯吃药,而且在他端药的时候装昏迷,阮清秋清楚地知道她又想借着喂药占自己便宜,但还是无奈的一口饮下汤药,喂送给她。

    独孤琦当然不是傻子,她很陶醉这种浓浓的温情,一连半个月下来她的病终于在阮清秋的细心照顾下彻底好了,每多加一天的照顾,两个人的感情就进了一层,当半个月下来,阮清秋的心早已只属于这个性格双面,深深依赖自己的小女孩。而独孤琦在这么长时间被阮清秋的悉心呵护下,终于不再患得患失,终于敞开心扉,大胆的爱上了这个自己已经一刻也无法离开的男人。是啊,这样优秀的而且已经属于自己男人为什么不敢爱呢?又有哪个傻子会不爱呢?想到这里,独孤琦再也不再爱情面前畏畏缩缩,大胆的向阮清秋交付了自己的爱。

    两个人站在后府卢春湖上的兰舟亭里,独孤琦温馨的依偎在阮清秋怀里,因为病还没好彻底,在阮清秋的家长般的命令下独孤琦穿的左一件右一件,像一只臃肿的熊。

    微风拂面,水波荡漾,波光粼粼,水光浮动,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眼前的一切美好,真的叫人不忍去破坏。

    独孤琦转过身,对上阮清秋的眼,慢慢的道:“清秋,我爱你”,说完这句话,独孤琦只觉心里舒缓了许多,自己终于下定决心去选择爱一个人。

    “主子,清秋也爱您,一直爱您”阮清秋动情的道,他欣喜的发现,自己的心里再也没有独孤胤,再也不会有犹犹豫豫,再也不会欺骗自己对独孤琦的爱。

    “唔”独孤琦吻上阮清秋的唇,两人辗转缠绵忘情的吻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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