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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46章

    时间就在这样浓浓的爱意中转瞬即逝,在独孤琦病好之后的一个多月里,两个人浓情蜜意,独孤琦开始频繁的临幸阮清秋,每天在府中的时间全部要阮清秋来陪,而她更是将小妻主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每天都“好哥哥”的对阮清秋叫个不停,弄得阮清秋在下人面前都不知道该怎样好,可心里却是甜的可以挤出蜜来。但这样美丽的爱情似乎无法得到月老的眷顾,虽然把那根红线系在了两人的脚下,却终究无情的剪断。

    这天,独孤琦在阮清秋怀里缠腻了,打算出来透口气,走到假山上,远远看见两个小童正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独孤琦好奇的走进,躲在一棵树后,这才看清是阮清秋的两个陪嫁小侍,其中一个自己认识,是那个贴身伺候阮清秋的婉儿。

    “看到公子现在的生活状态这得很令人高兴,看来主子是真心疼爱公子的。”那个不知名的小侍说。

    “也许吧,但我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公子背着主子掉眼泪,唉,公子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婉儿叹息的说。其实人就是这样复杂,阮清秋虽然死心塌地的爱着独孤琦,可和独孤胤毕竟有那么深的感情毕竟无法在短时间内忘却,有时候总是在独孤琦上朝后暗自神伤,想到心酸处不觉会掉下泪来。

    “这也难怪,都私定终身了,足见这感情有多深,那个人那么对公子,公子到现在还放不下,真不知道如果主子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是啊,主子对公子的好真实没话说,看到公子的心在别处,真为主子觉得不值。”婉儿由于贴身伺候阮清秋,更了解独孤琦对阮清秋的好,其实独孤琦这样的身世相貌,又有哪个男儿会不动心,心里早就不自觉的在嫉妒自己的公子。

    “嘘!小声点,又是被主子听到可不得了。”

    当听到这些,独孤琦只觉五雷轰顶,什么“都私定终身了,足见这感情有多深”,什么 “公子还是放不下那个人”,什么“公子的心在别处”,每一句听在耳里,都令自己感觉锥心的痛,而那种由爱而恨的愤怒,更是充斥着独孤琦整个胸膛。愤愤的下了假山,来到西路的一处偏殿,立刻叫下人把那两个小侍捉来问话。

    独孤琦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侍,大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婉儿的脖子,狠狠地掐着道:“你们刚才说阮清秋和别人私定终身,到底是什麽事?”

    “主子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婉儿已经被掐的哽咽,那个小侍更是在地上哭喊着不停磕头。

    “你们当主子我是傻子吗?你们刚才都在后山上说了什么?再不说实话,一会儿找个人呀子把你们全卖到窑子里。”独孤琦有紧了紧掐在婉儿脖子上的力道,一使劲把婉儿悬在半空。

    “主子饶命啊!真的没什麽,都是公子没出阁时的事。”婉儿哭喊得道,同时两脚离地,拼命地扑腾。

    “快说!”独孤琦手上松了松,婉儿被重重摔在地上。

    “是……是这样……主子没出阁之前喜欢一个女人,但那都是以前的事,算不得真的,主子,您饶了奴婢吧,真的没什麽。”

    “没什麽,都私定终身了还算是没什麽?说!那个女人是谁?”独孤琦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是和主子从小青梅竹马的吴家二小姐,去年到了边疆,前不久战死了。”

    “叫什么?”

    “叫吴尚武”婉儿犹犹豫豫,战战兢兢的说。其实独孤胤早就考虑到以独孤琦的才智早晚会知道这件事,于是就随便到兵部找了一个死鬼冒名顶替,编了一些假档案,有制造了一些假证据,销毁了自己与阮清秋双方的全部书信礼物,又和阮清秋和阮家下人在内的所有知情者串好口供。

    “好,我知道了,婉儿你留下等我”

    独孤琦强压着自己的愤怒,拼命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回到茗雪阁,对阮清秋说:“你母亲要走了,回家去送送她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去了,想你母亲带好。”

    “好”阮清秋并没有觉得什么异常,便愉快的答应着走了。

    确定阮清秋走后,独孤琦开始翻看阮清秋所有的东西,翻箱倒柜,最后在首饰盒的最底层看到一个精致的上着锁的银盒子,独孤琦下意识的意识到里面的东西一定不同寻常,就找来匕首敲开盒子底,里面装着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翡翠玉佩。

    独孤琦仔细的把玉佩拿在手里一看究竟,当她翻到玉佩的背面是,看到的是一首缠绵悱恻的情诗:

    你侬我侬,花色正浓,

    蒲草如丝,芩桑似翠,

    微霜凄凄,离人依依,

    执手相见,醉看泪眼,

    良辰美景,奈何无缘,

    衣带渐宽,凭栏憔悴。

    独孤琦只觉自己自己的心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终于证实了,但自己仍然不愿相信阮清秋在背叛自己。

    两个时辰后,阮清秋回到茗雪阁,屋子里一如往常,这是婉儿泪流满面的跑到自己跟前,手里拿着那个银盒子,阮清秋惊讶的看着他,没等自己问话,婉儿便一下跪倒地上双手捧着敞开的盒子,哭着道:“公子,奴婢该死,刚才收拾您的首饰盒时,不小心打碎了您的盒子。”

    阮清秋吓了一跳,赶忙接过盒子,一看,居然!独孤胤给自己的玉佩被摔的粉碎。

    “你!”阮清秋心碎的朝婉儿摔了一巴掌,命运真的想全部收走独孤胤对自己的爱,一星半点儿也不肯给自己留吗?“你给我滚!呜呜呜呜……”伤心地坐在地上抱头痛苦,哭到最后,自己倒是不难么难过了,毕竟自己应该怜惜眼前,于是忙擦干泪眼。

    可刚要转身,他几乎要晕过去,独孤琦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面容阴沉的可怕,手里正拿着独孤胤给自己玉佩。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到何时……”独孤琦意志消沉的几乎快要崩溃,眼神微眯,透着说不出的失落与沮丧,头由微微低着慢慢抬起,眼睛缓缓的看向阮清秋。

    “主子……”阮清秋惊愕的看向独孤琦,带着浓重的哭腔道,同时身子不自觉地瘫了下来,重重的跪在地上。

    “原来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背叛我……”独孤琦自嘲的苦笑,仰天咽回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缓了半天,才低下头来,表情麻木的道,“原来我才是傻子,我怎麽会这么傻,居然会爱上背叛我感情的人。”

    “主子!”阮清秋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拼命地摇着头,膝行至独孤琦脚下,一把抱住她的双腿,“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如果没有这玉佩,我也许不会相信你心里一直都在爱着别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刚才声嘶力竭的哭喊,我也许不会相信你爱别的女人那么深。”独孤琦强忍着悲痛,说的很淡很颓废,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卷巨澜”。

    “主子求您相信臣侍,臣侍的人和心早已完完全全属于了您,臣侍的心一天也没有背叛过您。”阮清秋哀号着。

    “够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用你的矫揉造作来掩饰一切吗?不是我不愿相信你,是你的玉佩,是你的眼泪,是你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的心,叫我无法再相信你。你给我滚!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独孤琦终于在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大吼出来。

    “主子……不要……不要不要臣侍……求您……求您……”阮清秋将自己的胸紧紧的贴在独孤琦的腿上,手也死命的抱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独孤琦失落的被紧紧抱住,眼神却呆滞的看向远方,“松手!别让我对你动粗!”愤怒的呵斥道。

    “主子……求您……您要是心里不痛快,您尽可以打骂臣侍,只求您千万不要不要臣侍!”阮清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来人!来人将正夫拉开,以后没有我的传召,不许你踏进茗沁轩半步!”看到阮清秋被楚云空拉起,独孤琦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茗雪阁。

    阮清秋听到楚云空对自己说:“阮主子,请起吧”就被他大力的扶了起来,看到独孤琦愤怒转身,只觉自己的心都碎了,“她不会再回来了……”阮清秋呓语道。

    楚云空放心不下独孤琦,忙跑着追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阮清秋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表情木讷,目光呆滞,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手脚冰凉的哆嗦着,像一个破碎了的瓷娃娃。

    他只感觉要自己窒息了,再也喘不过气来,心脏快要停止跳动,身子更是有千斤重,脑子空白一片,耳朵却在嗡嗡作响,那种痛苦,是当初和独孤胤分手时难过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就这样,阮清秋不知在地上瘫坐了多久,直到自己的小童来扶自己起身,把自己扶到床上。

    独孤琦再不会来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清楚的知道独孤琦的脾气,独孤琦的脾气很臭,经常发火,可不是让她忍无可忍,她是不会在心里生气的,这一次,他看到她的失魂落魄,可见她伤的有多深,看到她头一次对自己动粗口,可见她有多气。而且他清楚的知道,独孤琦向来说一不二,他说不想见到自己,今后自己也很难再见她一面。这个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女人,上午还和自己软语温存,撒娇卖痴;昨晚还和自己共度良宵,直弄得自己欲生欲死;前天还和自己耍小孩子脾气,不肯吃饭要自己亲自喂她……这样的亲密无间,这样的如胶似漆,怎么今天相见却犹如海角天涯,遥不可及;这样深爱自己,甚至在自己面前流露本性,毫不顾忌形象的,不久前还像只羸弱的小病猫的她,怎么今天却如此冷淡绝情,全然不顾她们之间曾有的感情,那么无情的对待自己,好像自己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想着想着,只觉得这种心痛的无以复加,想要排泄,却无法释放;想要逃避,却无处可藏。终于在心如死灰之时,额头狠狠地向雕花木床的床栏杆撞去,那床是有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质地坚硬,阮清秋的头磕上去,只听“咣”一声。

    阮清秋原本较弱的身子那经得住这一磕,当即昏迷过去,雪白的额头上,留下淡淡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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