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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42章

    独孤琦忙找来陈凌让她带一路人严密监视老八老九老十府上,防止她们可以陷害,又让派人到阮府外守着,以防老八她们运来银子刻意蒙蔽。

    又吩咐周最调来自己府上和独孤胤府上的所有侍卫,赶在老八抄家之前进行组织,并且独孤琦亲自前往阮府,看到老十正颐指气使的大骂:“独孤琦,刑部的事现在不归你管,我是奉旨拿人,你少管闲事!”

    “奉旨?皇上吓得旨?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老东西收受贿赂、卖官鬻爵,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按规矩办事?你这是公然践踏司法,我不告你个以权谋私就不错了,你反而在这里混淆视听。来人呐!把这群无法无天的奴才赶出阮府!”独孤琦厉声道。

    “独孤琦,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不要逼我动粗,来人给我上,奉旨抄家拿人。”老十也厉声道。

    正在两拨人大打出手之际,躲藏在暗处的老八老九终于露面了,“住手!”老九呵斥道,下人们赶忙在独孤琦与老十的示意下停手。

    “独孤琦,这次我们是拿着证据抓人,母皇不在京城,要是犯人逃跑了,这个责任你担不成?”老八写不再寒暄,直截了当的说。

    “八姐,可是据小妹所知,阮丞相一项兢兢业业、克己奉公,怎么可能收受贿赂;六部的大小官员每天耳闻目睹,御史院整天看着,她又不结党营私,怎么有机会卖官鬻爵?有证据?好哇,可否让小妹一见?”

    老八早料到独孤琦会来这一手,就将事先准备好证据拿给她看。独孤琦看后道,“即然这样,是小妹失礼了,八姐尽管抄家,不过这账目可是白纸黑字,到时候把抄来的银子查一查,看看到底是多少才好。来人,封府门,还有抄到的银子马上登记造册,上交户部。

    这一招很灵,银子一部分是老十的小金库,一部分由于独孤琦的监视没运进来,听到独孤琦说“抄到的银子马上登记造册,上交户部“马上趁老八老九不注意,向下人使了眼色,示意将银子运回府中。

    不出独孤琦所料,抄完整个阮府,只抄出来了五千两银子,还不如一般小吏一年刮地皮的所得,更是离证据账簿的八百万两相距甚远,见此独孤琦道:“八姐,这差了这么多银子你总不能拿一个挥霍殆尽搪塞吧?啊?来人,将阮丞相和府里的家眷、下人就地□,我会派人12个时辰守着,等皇上回来处置,八姐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还有这证据,小妹我要留个备份,毕竟着贪污的钱最后是要交到我户部,不是吗?”说着便拿着证据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孤琦,你别得意的太早!”终于一旁阴沉着脸的老九也抑制不住愤怒。

    这一边,早有阮府的下人向阮清秋报告了阮府的情况,直引得阮清秋心急如焚,当他想起独孤琦刚才的举动,便料到她在处理这件事,于是心里有了一丝好过,但还是忐忑不安的知道等到晚上独孤琦回来。

    看到独孤琦沉着脸风尘仆仆的走来,阮清秋一下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哭诉着道:“主子,求你想想办法,救救阮家!”

    独孤琦一把扶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阮清秋,一边擦着他的眼泪,一边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一切有我,我已经保住您们阮家人,等皇上回来审理完,一切就没事了”于是便将他母亲被陷害的经过,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以及后来自己分别和刑部、户部的人开会的经过,还有和独孤胤讨论的对策说给他听,又将老八的所谓证据拿给他看,只感动的阮清秋小小的一刻心感动的无以复加,一头栽倒独孤琦的怀中,全无矜持、顾及的大声哭泣。独孤琦轻拍着阮清秋的背,闻声软语的哄着,“别怕,一切有我,会没事的……”

    独孤琦将哭软了的阮清秋抱上床,轻吻他的额头,“睡吧,闭上眼睛,有我守着你,安心睡吧!”又命小童找来催眠的熏香,看着阮清秋慢慢睡着才离去。

    第二天,阮清秋一觉醒来,发现独孤琦坐在桌子上,一夜未眠,看到阮清秋行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你醒了,我把整个案子作了分析,写出一份三万字的分析报告,还看了你母亲的吏部档案,相信又充足的理由打赢这场官司,你可以放心了。天还早,我一会还要上朝,咱们一起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一头栽到床上,十分钟后就劳累的沉沉睡去,阮清秋望着独孤琦熟睡的样子,一种出感激之外的思绪油然而生,自己自从嫁给独孤琦,她没让自己受半点委屈,与她举案齐眉,独孤琦还常说“孟光、梁鸿也不过如此”,当自己好奇地问她们是谁,她只说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而这一次,独孤琦更是就自己于危难之中,不光将女人不屑于男人知道的朝廷大事解释给他听,还体贴的哄自己睡觉,对自己不离不弃。如果换做是独孤胤,他未必能做的这么体贴周道吧?虽然独孤琦和独孤胤一样大女子主义,但独孤琦绝不是那种看不起男人的女人,她和独孤胤一样心事重重,但她从不避讳自己,这份夫妻之间的信任,到时使他觉得独孤琦更大气洒脱,而且独孤琦会时不时发点子小孩子脾气,生活上更是个孩子,一天也离不开自己的照顾,每天叮嘱她加衣服、晚上为她盖上踢掉的被子,在她嚷着脚凉的时候为她暖脚,在她睡不着觉时拍着她,想哄孩子似的哄她睡觉……这才发现自己的生活中已经完完全全被独孤琦所占据了。虽然有时也会不自觉的像自己与独孤胤的那段感情,在独孤琦上朝后会痛心的想念独孤胤,有时候独孤琦觉得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想家,于是独孤琦就吩咐下人经常护送阮清秋回娘家。生活中太多的琐碎堆积在一起,就在这点滴的细节中,才慢慢发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不可救药的爱上了独孤琦,爱上她的少年老成,爱上她的小孩子脾气,爱上她的温柔体贴,也爱上她的辛勤务实。

    接到独孤琦的信,皇上忙上赶回京城,审理此案。

    接下来的几天,独孤琦都忙到拂晓,为了不让阮清秋劳累,她搬出了茗雪阁,自己每一天都挑灯夜战,为阮家的案子忙碌着。阮清秋看在眼里,感动又怜惜,怕独孤琦吃不消,顿顿补给她,每天拂晓都亲自来听独孤琦的忙碌成果,陪她小睡一个时辰,然后伺候她更衣上朝。

    几番忙碌之后,案子总算审理完了,阮丞相虽然被证明无罪,但由于皇上看到最近独孤琦权力大增而不得不有所防范,于是便以“有贪污嫌疑”而贬谪到地方上去,防止独孤琦与她结党营私。出于对独孤琦的感激,阮丞相将一份她多年以来经营的关系网以及她的门生故吏名单写在一张薄沙上交给独孤琦。

    忙完了这个案子独孤琦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谁知随之而来的是京郊发水需要防洪筑堤,独孤琦虽然不管工部的事,但修堤坝需要从户部领银子,份额巨大的银子理所当然要得到户部的监管,这么大的事当然独孤琦又要亲自出马,每天跑到堤坝上视察,经常会碰到潮湿而泥泞的雨天。

    这天,独孤琦又在楚云空的陪伴下到堤坝上视察,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楚云空赶忙为独孤琦撑起雨伞,哪知雨越下越大,刚修好的坝子突然有了要决口的危险,而这时工程的工部负责人并没有赶到,情急之下,独孤琦冲进雨中命令修堤坝的工人加紧抢攻,从傍晚到深夜,独孤琦没有离开大坝半步,瓢泼大雨劈头盖脸的砸下,一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楚云空看到夜色中的独孤琦冷的身上瑟瑟发抖,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想要上前为她撑伞,但她忙碌的做事那里能被挡在小小雨伞的荫庇下,下人们看到独孤琦卖力的组织大家,也都感动的使出全力,直到半夜终于堵好了缺口。

    独孤琦看到后欣然一笑,便晕倒在楚云空怀中。

    楚云空抱着晕倒的独孤琦,快马加鞭的赶回府中,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的阮清秋见楚云空怀里抱着浑身湿透晕倒的独孤琦,惊讶的说:“主子她怎么了?赶快进屋!”

    楚云空将独孤琦抱到茗雪阁的大床上,高喊着吩咐下人:“快,打热水,主子在工地上冻得晕倒了,还有,快!传太医!”

    下人们忙匆匆忙忙的下去准备,屋子里只剩下阮清秋和楚云空,阮清秋要将独孤琦身上的所有湿衣服脱掉,但考虑到楚云空的身份,怕他为难,就关切的说:“楚大人,这里有我,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其实楚云空从心里放不下独孤琦想要留在这里,但一想到要看到什么都不穿的女人,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那楚某告辞了。”

    “等一下,主子她在工地上被大雨浇了多久?”阮清秋关切的问。

    “三个时辰,我想为主子打伞,但主子她不肯,是云空没用……”楚云空自责的说。

    “不怨你,主子的脾气我知道,一办起事来就什么也不顾,真叫人揪心。”一边说一边开始为独孤琦解开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楚云空退下,阮清秋也脱下了独孤琦最里的衣裤,身上的皮肤,已经被雨淋得皱皱的,嘴唇也冻得发紫,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忙把她捂在被子里,等待下人一桶一桶提水。

    阮清秋怜惜而痛心的伸出右手抚摸独孤琦的额头,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眼睛紧闭,表情痛苦,没有一点生气。看到独孤琦痛苦的表情,阮清秋只觉心痛的不行,有如千金重压着自己:这是怎样一个女人,为了事业连性命都不顾,自从自己嫁给她,除了大婚那天,她没有一天不在为朝中的事奔波忙碌,最近由于自己家的事和防洪的事,更是一连半个月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就算她是再坚强的人也吃不消,这份事业心与那些贵族中飞鹰走狗的纨绔子弟相比,简直无法来比较。这样幼小可爱的女孩,身上背的却是成年人都背付不起来的千斤重担。再想到平时生龙活虎、干劲十足总是有忙不完的精力的独孤琦,与此时毫无生气、面如土色的眼前人相比,让他直心酸的想哭。

    在下人的帮助下,阮清秋将独孤琦吃力的抱到浴桶里,温柔的向独孤琦身上泼着水,用一双小手抚摸着她冰冷的皮肤,直到用温热的洗澡水将她的全身弄热,本以为独孤琦可以醒过来,但看到她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咯噔”一下,马上意识到这次独孤琦病的不轻。

    再次将独孤琦抱回床上她的身体已经有白色变成粉红色,脸颊也红红的,阮清秋接过下人递来的在火炉上烤的温热的换洗衣服,温柔的为她穿上,为她盖严了被子,又在上面加了一层,忙是一下人叫进来早已等候在门外的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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