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9 不眠之夜
陶炼莫名其妙地失踪，使晚餐会欢快的气氛，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肖晓阳仔细地询问各个环节的服务员，包括门童，弄清楚了整个过程。
得到的结论非常明确：陶炼被几个乔装打扮的不明身份的人弄走了。他们自称是保安、服务员，然而饭店里正上班的保安、服务员一个都不缺。
马上分派人手，四处寻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去的人一个个累得疲惫不堪，带回来的尽是些令人垂头丧气的报告，根本没有陶炼下落的任何消息。
方青叶气急败坏地冲手下大发脾气。
“一群废物！饭桶！再找！动用所有关系，就是把全广州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
“方总，我们是不是报警……”
“不，现在情况不明，给警察怎么讲？再说，我们自己的关系都没查出，警察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头脑。我担心的是时间长了，陶炼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目击者不是说那些人是背着陶炼走的吗？”
“对，说是有客人生病了，送医院去。”
“看来，那些人使用了麻醉剂……”
“或许真是生病呢。”
“不可能，去医院的话，早就应该回来报信了。”
夜深了，华敏虹还等着儿子的消息。
儿子不配手机的弊端，再一次显现，回来后必须强迫儿子配手机。幸好留下了肖晓阳的电话号码。可肖晓阳给她的信息很不乐观，他说还不知道陶炼已经到了广州，正在托朋友打听。当然，她肯定不会想到这是肖晓阳的托词，隐瞒了儿子失踪的真实情况。
华敏虹锲而不舍地又拎起电话，拨动号盘。
已经躺下的丈夫说：“快11点了，你不睡觉，也不能影响别人休息呀！”
“一边去！不用你管。我同儿子约好的，睡觉前给我来电话。没有儿子的确切消息，我会彻夜不眠的。我担心飞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真是瞎操心！真有飞机失事的消息，电视新闻早就播报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父亲，儿子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却不当一回事儿。没心没肺的东西！”
看来妻子歇斯底里又发作了，丈夫用被子捂住头。
“方总，陶炼的母亲又来电话，询问陶炼的下落。”
肖晓阳小心翼翼地伫立在方青叶跟前。
“你自己找借口搪塞！”焦虑使方青叶失去了优雅的风度，“你说，陶炼到底是不是被绑架了？”
“我也想不通，他一过（个）外地银（人），又不系（是）什么富翁，富翁的儿几（子），绑架他干嘛呀？如果确洗（实）系（是）被绑架，那一定系（是）他老家巴州银（人）干的，或许已经连夜走了。”肖晓阳自以为是地分析道。
“不可能！来这儿绑架他，成本太高。肯定是我们身边的什么人干的。因为他是我们请来的客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能大意。”
“方总的意西（思）系（是）……绑架系（是）冲您来的？”肖晓阳疑惑地瞪大眼睛。
方青叶拨动电话。听着远方电话铃声的回响。
“喂？您好！”那边传来男性的问候。
“您好！东方先生，实在是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我在巴西，这里是白天，风和日丽，春光明媚，天气好得很哪……”话筒里一阵爽朗的笑声。
“东方先生，我们请来的一位客人神秘地失踪了……全广州都找遍了，没发现他的踪影，也没有谁同我联系……我想请您老人家……”
“哦！有这样的事？好，我立即安排人清查……我的飞机一个小时后升空，追随太阳飞，明天上午就回澳门的家……”
方青叶脸色立刻阴转晴，有了笑容。
“东方先生，太感谢您了！晚安！噢，对您来说，应该是午安！”
方青叶搁下电话。
“方总系（是）要请东方明月老先星（生）出面？”肖晓阳小心地询问。“他老银（人）家的心（身）份和地位，非同一般，可不好请哪！”
“哪来那么多的空话，做好自己的事！一定要安抚好陶炼的家人，决不能让失踪的消息泄露出去。”
郁金香花园里。
陶炼又困又饿，精疲力竭，虚脱般地瘫在沙发上。
方红兵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迈着轻盈的步子，踏上弧型楼梯，悄然离去。
矮个子保安送来饭菜。全是陶炼喜爱的四川菜：鱼香肉丝，火暴肚头，回锅腊肉，麻婆豆腐，还有一碟泡菜。陶炼喜出望外，肚子立刻响起热烈的欢唱。没想到，在这南国边陲的异地他乡，竟然还能吃到正宗的川味家乡菜。疲惫立刻烟消云散，向矮个子由衷地表示感谢。
矮个子用夸耀的口气告诉陶炼，在庄园里，只要客人需要，世界各地的名菜，风味美食，都能提供，而且不受时间限制。当然，得看客人合作的诚意。他说，他们的头儿，料定陶炼会积极配合，早就吩咐厨房，作好了准备。自然，如果陶炼的态度相反，后果将是饥饿的折磨。
饭后，矮个子带着陶炼出了大门，从另一侧的楼梯去了三楼。一间带有露天阳台的客房，将作为陶炼的“囚室”。房间里摆设阔气，日用品应有尽有，可是没有电视，报刊，书籍。
陶炼一挨枕头，却困意全无。他想到了母亲，她会在电话机旁一直守候，等待儿子平安到达的消息，可自己忘了这件事。
他起身下床，问矮个子：“我可以打电话吗？”
矮个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扮演着看守的角色。
“对不起，整个庄园里没电话。”
“你的可以借给我吗？我只想给母亲报个平安。”
“我也没电话。进了庄园大门，个人电话一律上交。这是组织的规定。”
陶炼一脸的无可奈何，在屋子来回踱步。
“妈妈，妈妈，儿子在向你问候，你听到了吗？”
高个子将信送到方青叶手中的时候，已是朝霞满天的清晨。
一夜未眠的方青叶似乎苍老了许多，得知陶炼的下落，疲惫的神情有了些许安慰。
她急切地读信。透过信纸，仿佛看见了陶炼仓惶的面孔，凄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尤其是方红兵加的那段文字和那个图案，更加使方青叶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地嚷叫：“该死！又是这个可怕的女人！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怎么办？送信的银（人）在外面等着的。”肖晓阳在旁边提醒道。
方青叶恢复了镇定。
“去告诉他，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内汇款，叫他说出银行和帐户。”
“可系（是），陶炼呢？我系（是）说，如果他们不讲信用？”
肖晓阳的担忧不无道理。
方青叶略作思考。
“你安排一下，我们马上赶去澳门。只有请东方明月先生亲自出面了。”
方青叶读信的那一刻，彻夜未眠的陶炼正在露天阳台徘徊。
等候赎金到帐的这段时间里，他必须扮演好一个被软禁的“囚徒”的角色。充当看守的矮个子一直跟在身旁，连上厕所都寸步不离。
“我们必须保证陶炼先生人身的绝对安全。”
“你以为我会自杀？真可笑！”
“说不好。”矮个子咧咧嘴，似笑非笑。
从露天阳台放眼望去，眼前是开阔的草地，蓝滢滢的游泳池。远处，一大片高直的棕榈树的后面，有海鸟自由飞翔的姿影。海风不时送来它们讴讴的欢叫和海浪拍击岩石的轰鸣。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陶炼尝到了笼中小鸟是如何渴望蓝天、白云的滋味。自由，对一个生命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缺少。
泪水从眼眶悄无声息地渗出，潸然而下。他从不相信“男人流血不流泪”的说教。
“方总、晓阳，你们看到我的信了吗？”
奔驰轿车到达东方明月家，快中午时分。而东方先生跨进家门还不到一个小时。
在车上，方青叶好不容易眯了一觉。恢复了贵夫人的风采和气度。不能在东方明月老人面前露出沮丧和怯懦。
东方家客厅的布置和摆设，完全是中国传统风格的式样。明清时代的家具，几架上的一尊尊藏品，无声地述说着其悠久的历史和超凡脱俗的品位，以及不可估量的经济价值。令自以为见多识广的肖晓阳瞠目结舌，大开眼界。
经过短暂的礼节性的寒暄后，方青叶简洁而清晰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递上了那封令人发怵的信函。
东方明月看完，直截了当地问：“你准备服从他们的指令吗？”
方青叶说：“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将毫无疑问地支付赎金。我不能置陶炼的安全和自由不顾。他是个非常善良，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
“他们为什么找上这个年轻人呢？”东方明月有了疑惑。
方青叶幽幽地说：“也许是为了我吧！去年冬天的时候，在华都市，他曾经帮过我。或许，那一次要挟持我的人，就是这些歹徒。”
东方明月说：“他们的行径是偏激，过火，甚至不择手段，但并不是危害社会，戕害平民百姓，为非作歹之徒，他们是一群富有正义感的热血青年，是为了伸张正义和公道。你是否有过不仁义或者有过暴力、野蛮、欺骗的行径？”
“东方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很清楚，你肯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对某个人做过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不然，他们绝对不会缠上你的！”
“这……年青的时候……也许吧！东方先生，我一时无法判断和回答您。时间不多了，陶炼处在十分危急的关头，请求您……”方青叶还是露出沮丧和怯懦。
“你这样看重这个陶炼，也引起我的好奇心来。”东方明月眨着眼睛，“我打个电话。”
东方明月拨动电话。
“找到他们了？……噢，郁金香庄园……”
东方明月搁下话筒，微笑着。
“妥了！”
方青叶惊喜万分。“东方先生，您……我非常高兴，真诚地感谢您！”
东方明月站起来。
“走吧，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陶炼小朋友！”
求推荐
肖晓阳仔细地询问各个环节的服务员，包括门童，弄清楚了整个过程。
得到的结论非常明确：陶炼被几个乔装打扮的不明身份的人弄走了。他们自称是保安、服务员，然而饭店里正上班的保安、服务员一个都不缺。
马上分派人手，四处寻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去的人一个个累得疲惫不堪，带回来的尽是些令人垂头丧气的报告，根本没有陶炼下落的任何消息。
方青叶气急败坏地冲手下大发脾气。
“一群废物！饭桶！再找！动用所有关系，就是把全广州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
“方总，我们是不是报警……”
“不，现在情况不明，给警察怎么讲？再说，我们自己的关系都没查出，警察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头脑。我担心的是时间长了，陶炼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目击者不是说那些人是背着陶炼走的吗？”
“对，说是有客人生病了，送医院去。”
“看来，那些人使用了麻醉剂……”
“或许真是生病呢。”
“不可能，去医院的话，早就应该回来报信了。”
夜深了，华敏虹还等着儿子的消息。
儿子不配手机的弊端，再一次显现，回来后必须强迫儿子配手机。幸好留下了肖晓阳的电话号码。可肖晓阳给她的信息很不乐观，他说还不知道陶炼已经到了广州，正在托朋友打听。当然，她肯定不会想到这是肖晓阳的托词，隐瞒了儿子失踪的真实情况。
华敏虹锲而不舍地又拎起电话，拨动号盘。
已经躺下的丈夫说：“快11点了，你不睡觉，也不能影响别人休息呀！”
“一边去！不用你管。我同儿子约好的，睡觉前给我来电话。没有儿子的确切消息，我会彻夜不眠的。我担心飞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真是瞎操心！真有飞机失事的消息，电视新闻早就播报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父亲，儿子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却不当一回事儿。没心没肺的东西！”
看来妻子歇斯底里又发作了，丈夫用被子捂住头。
“方总，陶炼的母亲又来电话，询问陶炼的下落。”
肖晓阳小心翼翼地伫立在方青叶跟前。
“你自己找借口搪塞！”焦虑使方青叶失去了优雅的风度，“你说，陶炼到底是不是被绑架了？”
“我也想不通，他一过（个）外地银（人），又不系（是）什么富翁，富翁的儿几（子），绑架他干嘛呀？如果确洗（实）系（是）被绑架，那一定系（是）他老家巴州银（人）干的，或许已经连夜走了。”肖晓阳自以为是地分析道。
“不可能！来这儿绑架他，成本太高。肯定是我们身边的什么人干的。因为他是我们请来的客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能大意。”
“方总的意西（思）系（是）……绑架系（是）冲您来的？”肖晓阳疑惑地瞪大眼睛。
方青叶拨动电话。听着远方电话铃声的回响。
“喂？您好！”那边传来男性的问候。
“您好！东方先生，实在是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我在巴西，这里是白天，风和日丽，春光明媚，天气好得很哪……”话筒里一阵爽朗的笑声。
“东方先生，我们请来的一位客人神秘地失踪了……全广州都找遍了，没发现他的踪影，也没有谁同我联系……我想请您老人家……”
“哦！有这样的事？好，我立即安排人清查……我的飞机一个小时后升空，追随太阳飞，明天上午就回澳门的家……”
方青叶脸色立刻阴转晴，有了笑容。
“东方先生，太感谢您了！晚安！噢，对您来说，应该是午安！”
方青叶搁下电话。
“方总系（是）要请东方明月老先星（生）出面？”肖晓阳小心地询问。“他老银（人）家的心（身）份和地位，非同一般，可不好请哪！”
“哪来那么多的空话，做好自己的事！一定要安抚好陶炼的家人，决不能让失踪的消息泄露出去。”
郁金香花园里。
陶炼又困又饿，精疲力竭，虚脱般地瘫在沙发上。
方红兵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迈着轻盈的步子，踏上弧型楼梯，悄然离去。
矮个子保安送来饭菜。全是陶炼喜爱的四川菜：鱼香肉丝，火暴肚头，回锅腊肉，麻婆豆腐，还有一碟泡菜。陶炼喜出望外，肚子立刻响起热烈的欢唱。没想到，在这南国边陲的异地他乡，竟然还能吃到正宗的川味家乡菜。疲惫立刻烟消云散，向矮个子由衷地表示感谢。
矮个子用夸耀的口气告诉陶炼，在庄园里，只要客人需要，世界各地的名菜，风味美食，都能提供，而且不受时间限制。当然，得看客人合作的诚意。他说，他们的头儿，料定陶炼会积极配合，早就吩咐厨房，作好了准备。自然，如果陶炼的态度相反，后果将是饥饿的折磨。
饭后，矮个子带着陶炼出了大门，从另一侧的楼梯去了三楼。一间带有露天阳台的客房，将作为陶炼的“囚室”。房间里摆设阔气，日用品应有尽有，可是没有电视，报刊，书籍。
陶炼一挨枕头，却困意全无。他想到了母亲，她会在电话机旁一直守候，等待儿子平安到达的消息，可自己忘了这件事。
他起身下床，问矮个子：“我可以打电话吗？”
矮个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扮演着看守的角色。
“对不起，整个庄园里没电话。”
“你的可以借给我吗？我只想给母亲报个平安。”
“我也没电话。进了庄园大门，个人电话一律上交。这是组织的规定。”
陶炼一脸的无可奈何，在屋子来回踱步。
“妈妈，妈妈，儿子在向你问候，你听到了吗？”
高个子将信送到方青叶手中的时候，已是朝霞满天的清晨。
一夜未眠的方青叶似乎苍老了许多，得知陶炼的下落，疲惫的神情有了些许安慰。
她急切地读信。透过信纸，仿佛看见了陶炼仓惶的面孔，凄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尤其是方红兵加的那段文字和那个图案，更加使方青叶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地嚷叫：“该死！又是这个可怕的女人！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怎么办？送信的银（人）在外面等着的。”肖晓阳在旁边提醒道。
方青叶恢复了镇定。
“去告诉他，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内汇款，叫他说出银行和帐户。”
“可系（是），陶炼呢？我系（是）说，如果他们不讲信用？”
肖晓阳的担忧不无道理。
方青叶略作思考。
“你安排一下，我们马上赶去澳门。只有请东方明月先生亲自出面了。”
方青叶读信的那一刻，彻夜未眠的陶炼正在露天阳台徘徊。
等候赎金到帐的这段时间里，他必须扮演好一个被软禁的“囚徒”的角色。充当看守的矮个子一直跟在身旁，连上厕所都寸步不离。
“我们必须保证陶炼先生人身的绝对安全。”
“你以为我会自杀？真可笑！”
“说不好。”矮个子咧咧嘴，似笑非笑。
从露天阳台放眼望去，眼前是开阔的草地，蓝滢滢的游泳池。远处，一大片高直的棕榈树的后面，有海鸟自由飞翔的姿影。海风不时送来它们讴讴的欢叫和海浪拍击岩石的轰鸣。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陶炼尝到了笼中小鸟是如何渴望蓝天、白云的滋味。自由，对一个生命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缺少。
泪水从眼眶悄无声息地渗出，潸然而下。他从不相信“男人流血不流泪”的说教。
“方总、晓阳，你们看到我的信了吗？”
奔驰轿车到达东方明月家，快中午时分。而东方先生跨进家门还不到一个小时。
在车上，方青叶好不容易眯了一觉。恢复了贵夫人的风采和气度。不能在东方明月老人面前露出沮丧和怯懦。
东方家客厅的布置和摆设，完全是中国传统风格的式样。明清时代的家具，几架上的一尊尊藏品，无声地述说着其悠久的历史和超凡脱俗的品位，以及不可估量的经济价值。令自以为见多识广的肖晓阳瞠目结舌，大开眼界。
经过短暂的礼节性的寒暄后，方青叶简洁而清晰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递上了那封令人发怵的信函。
东方明月看完，直截了当地问：“你准备服从他们的指令吗？”
方青叶说：“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将毫无疑问地支付赎金。我不能置陶炼的安全和自由不顾。他是个非常善良，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
“他们为什么找上这个年轻人呢？”东方明月有了疑惑。
方青叶幽幽地说：“也许是为了我吧！去年冬天的时候，在华都市，他曾经帮过我。或许，那一次要挟持我的人，就是这些歹徒。”
东方明月说：“他们的行径是偏激，过火，甚至不择手段，但并不是危害社会，戕害平民百姓，为非作歹之徒，他们是一群富有正义感的热血青年，是为了伸张正义和公道。你是否有过不仁义或者有过暴力、野蛮、欺骗的行径？”
“东方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很清楚，你肯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对某个人做过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不然，他们绝对不会缠上你的！”
“这……年青的时候……也许吧！东方先生，我一时无法判断和回答您。时间不多了，陶炼处在十分危急的关头，请求您……”方青叶还是露出沮丧和怯懦。
“你这样看重这个陶炼，也引起我的好奇心来。”东方明月眨着眼睛，“我打个电话。”
东方明月拨动电话。
“找到他们了？……噢，郁金香庄园……”
东方明月搁下话筒，微笑着。
“妥了！”
方青叶惊喜万分。“东方先生，您……我非常高兴，真诚地感谢您！”
东方明月站起来。
“走吧，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陶炼小朋友！”
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