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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回:红拂夜奔

    鱼羊黄粱二人一夜酒醉,第二日醒来已是傍晚时分,两人在旅社又休息一晚。第三日由黄粱出资,由鱼羊建议便准备在Z市一起住下来。两人寻了一落脚处,便开始合计做什么好。黄粱是没有多少钱的,请客吃饭,交房租,黄粱像老鹰逐食一样,没有给鱼羊任何机会就抢着付了,然后当鱼羊问他还剩多少钱时,黄粱拿出3块2毛来嘿嘿不语。鱼羊拿出一张卡来说道:“这里有一万块,我们能不能发家,就靠它了。”

    黄粱不乐意了,说道:“老鱼,怎么能用你的老本呢!我往家拿些。”说着就要打电话。鱼羊制止了他,说道:“钱不在多,关键看怎么用,我相信只要用的得当,一万也可以变成一百万,你多搞来几万,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黄粱也不是拖沓的人,说道:“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弄?”

    鱼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世上挣钱的买卖,有三样我们不能碰:黄、毒、盗。我们只有这点成本,扣除生活费用,在这个世道,除了摆地摊儿其他什么也办不成。但我们有一个极大的法宝,是旁人所没有的,哪就是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豹子胆,凭这个,我们可以虎口夺食,空手套白狼。”

    黄粱来了兴趣,问道:“哦?夺谁的食?怎么夺?”

    鱼羊轻轻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鬼谷子是春秋时代卫国人,是“诸子百家”中,“纵横家”的鼻祖,著名的弟子有苏秦和张仪,这两位都是凭着三寸不滥之舌,在春秋战国时代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而野史中记载的鬼谷子除了是一位兵法家外,更是一位杰出的商人。         相传有一年楚国发生了旱灾,国内粮食严重缺乏,闹起了饥荒。鬼谷子得知这消息后,就身无分文地跑到了卫国。在马路上随便找了个孤儿,认他当自己的儿子,然后就跑去跟卫国的大米商沮敬商讨起一个合作项目。

    鬼谷子说:“我儿子要跟你女儿结婚,你就拿出百万石大米当嫁妆就好了。”

    沮敬心想这孙子是谁啊。于是问道:“老兄,你儿子是谁阿?你又是谁阿?看你爷儿俩穿得破破滥滥的,而且你儿子看上去又傻呼呼的,凭什么让我女儿嫁你阿?还百万石大米,没睡醒呢吧。”

    鬼谷子说:“所以我说商人都穷到只剩钱了,相人都不会相,你看我这儿子生得一付当官相,他现在身上发出的这股气叫官气,而不是穷酸气,我打包票三个月,我儿子就可以当楚国的宰相。”

    沮敬说道:“瞎说谁不会说阿,我们做生意那“是“一脚不来,一脚不去”实打实的来,我在商海中打滚这些年来,有什么牛B是老子没听过的?你老兄这牛吹的是不是大了点?该吃药了吧。”

    鬼谷子鄙视的看了沮敬一眼说道:“唉。。。。。跟你这种穷到只剩钱的人说了,那也是白说。口说无凭,这样把,我在这白条上写个契约,如果我儿子当上了楚国宰相,你再把女儿和百万石大米给我,这样总行了吧。。。。。。。。。就在这画个押就好了。。。。。。对对对。。。。。就这儿。”

    于是鬼谷子就拿着这张合约跑到楚国哪儿,楚王一看合约条款可以解燃眉之急,高兴得立马就封傻小子为宰相,于是美人与大米就都到位了,不过傻小子宰相的椅子都还没坐暖,就被鬼谷子一脚蹬开了。”

    黄粱听完笑了起来,问道:“哪你说,谁是我们的沮敬,谁又是楚王呢?”

    鱼羊说道:“我曾经在Z市呆过一段时间,这里的啤酒都由外地用铁路运输进来,但最近几年铁路运输的价格翻了三倍,而且卸货费用也水涨船高,因此很多商家都宁愿用汽车进货,但运货量少,价格就偏高,所以运输成本并没有太大的降低。我能猜到是谁把持了铁路行包的专利,垄断货运,不过这个人我们暂时还惹不起。但他手下有一个叫马小辫的人,为人虽然贪财好色,但颇重情义,他或许就是我们的楚怀王。不过接触这些人要冒着性命危险,所以我说要靠你的豹子胆。”

    说完,鱼羊看着黄粱,不再说话。黄粱看着鱼羊眼中透出的冷酷和决绝,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鱼羊察觉到了黄粱的异常,于是说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问。”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兄弟。”黄粱最终问道。

    “不错。”鱼羊立刻答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Z市吗?你看着我提着行李箱,像个正经玩意儿一样,可你知道我是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从上海赶出来吗?曾经在哪里,我有着美好的梦想,曾像很多人一样劳累奔波,风雨不停,虽然辛苦,也遭一些人的白眼,但还是觉得充实幸福。那时我还奢望过要在东方明珠扎下自己的根,买一幢房子,娶一个城市姑娘。可我万不该做这样的梦。你可知道我遭受了什么样的屈辱,这种屈辱,只有用血才能洗净。韩信能受胯下之辱,我也可以。但我与他不同,辱我之人,我必要生啖其肉、喝其血,方消我心头之恨。一个男人,不报此仇,枉为人子。靠正经手段,我永远是这座城市的一颗小草,每天消耗我的生命,常言道:人寿几何?逝如朝霜。时无重至,华不再阳。我年纪不小了,没有多少时间可耗了,所以我必须走偏门,哪就要比别人更狠、比别人更他妈毒。”

    鱼羊越说越大声,黄粱耳间只充斥着“不报此仇,枉为人子”的呐喊声,他虽然生性好斗,但毕竟从小到大生活在既定的轨道中,稍有偏离,便被拉了回来。虽然有时他并不甘心走这条被无数人走烂的路,但时至今日,也安心于克己度日,平平安安。所以当听到一个人说要杀人寻仇时,他的内心第一反应还是不要沾染这等是非。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鱼羊,然后走到自己的行李旁,说道:“对不住,兄弟。我没办法帮你。”然后拿起行李走出了门外。

    黄粱出来后,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鱼羊的眼神,哪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呢?小、深、亮,这些都是表象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黄粱从这双眼睛中读出了沉重的不屈,还有淡淡的依赖,甚至他还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渴求。

    黄粱来到了车站,正要买票时,才发现自己没有钱,当不知所措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鱼羊,鱼羊拿着吃的,还有一些钱递给了黄粱,说道:“路上吃。”简简单单三个字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黄粱百感交集,一动没动,说实话,他和鱼羊萍水相逢,虽然言语投机,但还称不上铁杆兄弟,可当黄粱接过鱼羊沉甸甸的袋子时,看到他孤寂的背影时,无缘无故的他忽然想到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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