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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第二十四章 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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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右肩中枪,腿又没事,只是因为躺得久了有些虚软无力。叶翔转身出了洗手间,我才松了一口气。他对我的态度变化实在有些大,如果不是他说了话,我都要以为是夜晚病发的那个叶翔跑出来了。 而且我的伤在右肩,整只手臂都被固定了不能动,刚刚叶翔扶着我的左手臂。我根本没有空余的手脱裤子,也没法上厕所。

    一只手虽然不方便,但也能做。我花了比平常多一半的时间整理好,就看到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进的叶翔,他上下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说不出什么变化,但隐约有种失望在里面。面皮不自觉抽搐一下,我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钮,立即涌现哗哗的水声,缓解了这份尴尬。

    打开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我正洗手,发现叶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离得近了,我这才看清他的眼睛有些泛红,眼下是一抹浓重的青色,似乎很久不曾睡过了,而且……眼神有些呆滞。

    “你……没事吧?”怎么情况看起来比挨了一枪的我还糟?叶翔闻声猛然盯住我,那一瞬间气息十分危险,但转瞬即逝,又变得冷漠。他皱紧了眉头:“你怎么在这?”

    “……”

    “人格有轻微的融合现象,所以表现为性格有些混乱。但因为主人格和第二人格不能共享记忆,所以会出现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的情况。”时晓咏放下手电,做了总结:“老大,你该休息了。因为太疲惫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比起以前你的控制力好了很多,忍到现在还没爆发。”但也快到极限了吧……

    后面的时晓咏没有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从跳海那日算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一个多星期不睡觉是什么概念?至少对我来说,连续失眠两天就受不了了。

    “我没事。”叶翔眉头皱的更紧,他揉了揉眉心。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间,我已经躺回病床上——没办法,伤需要静养。

    “你还真能躺得下去!”时晓咏讽刺地看着我:“你不会不知道老大是因为谁硬撑着不睡吧?”

    “……”谁?

    “!!”我顺着他眼神看到自己伤口。难道是我?嘴角一抽,有没有搞错。他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因为知道自己睡着就会失去意识,第二人格变成性|爱狂人,所以不敢睡觉?可是,我又算不得他什么人……

    “你推病床做什么?”时晓咏正在把固定在四只床脚上的支撑收起,放下滑轮。闻言对我翻个白眼:“当然是给你换病房。”

    “啊?”

    似乎觉着我愚蠢到无可救药似的,时晓咏语气十分不耐烦:“难不成还真让老大一直硬挺着不睡觉?把你藏起来他找不到不就行了。”

    “……”这方法很好。但——有用吗?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答案就得到揭晓。我早早的吃了送上来的小米粥躺下,因为注射的药剂中添加了安定成分,很快就感到一丝睡意,陷入了沉睡。但白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干,我也没少睡。所以半夜的时候,我被吵醒了。

    时晓咏把我推到一间最靠里的客房,除了门上本身自带的两道锁,还特地在门外多加了一道密码锁。床离门口太远,我对门外的声音听得并不真切。而且这声音听起来也离客房挺远的,好像是在……院子里?

    简直像有几只大象在院子里跳踢踏舞似的,虽然没有感到震动。但不断传来的吵闹声,痛呼声,甚至夹杂着不时的枪击……难道是有仇家找上门了?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随即自己把这个想法淹死在脑海里。这里可是叶翔的岛屿,不说全副武装也不是别人想靠近就能轻易靠近的。时晓咏说过的话突然跳了出来。难道外面的是——叶翔?

    他在找我……感动?不,不可能。相反,我头皮发麻。病发的叶翔找我只有一件事:做。做。做……还是做——做泥煤!老子都负伤躺枪了,再做就死了!到时候你女干尸去吧!当然,这些咆哮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不可能知道我在哪吧……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我就听到了大门的□声。客房的大门是木制的,很坚固——在一般情况下。此时正在遭受重击,那“咚咚”的声音仿佛敲在人心脏上一样,让人心悸。……开玩笑的吧?

    叶翔毕竟是他们老大,如今又在病发中,第二人格谁也不认,攻击性极强。他们就算阻止,也不敢使用枪支刀械。不使用武器,搏斗中还要留手——而且他们会留手,叶翔可不会——他们的胜算还有多大?叶翔的身手,早在还是少年时,我就体验过。

    木门在叶翔攻击下不时惨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一命归西。也不知道他伤了多少人,此时除了他攻击木门就没有别的声音。时晓咏在门上还加锁,加锁顶个P用!等等——要不是他加锁,估计叶翔也找不到这里吧?这么多间客房……时晓咏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害我……

    “嘭!”伴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木门终于粉身碎骨。叶翔高大颀长的身影就踩着这满地残骸踱步进来。青绿的眼睛在黑夜中眯起,然后锁定在我身上,慢慢走近。

    “……”四肢乏力不说,肩膀的枪伤也不宜移动。我僵硬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像一条死鱼。希望他会嫌死鱼又臭又硬,不把我翻来覆去地煎……

    叶翔走到我身边,长腿一迈就要上|床。“等等!”我努力靠边移动一下,还好病床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叶翔歪了一下头,如我所想地躺上来,没压倒我身上。沟通没问题就好……叶翔想要揽住我腰际的手臂被挡住,满面不善地看着我。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一个肿胀滚烫的物体更是直接抵在我腿上。

    “……”满面黑线。都这么多天不睡觉你还这么精神……叶翔伸手要扯我衣服,那架势就像他准备吃面包,而衣服是面包外的那层包装纸,拆的时候直接用撕的……“等、等一下!”真被你做了我就不用活了!不死也得废一条手臂,在床上再躺两个月!这两个月要是再发生像这样的事……那真是一个恶性循环。

    “……我帮你用手吧。”青绿的眼睛在被我阻止时射出凶光,此时平静下来,没有感情般看我用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扒他衣服。褪裤子的时候叶翔还配合地抬了下腰。最后一层衣物扒下来,一根狰狞的紫红肿大跳了出来。我试探着握住,发现有些艰难,手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

    叶翔的呼吸变粗重,一呼一吸热气都喷洒在我额头上。气流拂过双眼微痒,我所幸闭了眼睛,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以前最多给自己偶尔做一下发泄。这听起来有些惨,但是事实。那时候老爷子还在,我是青帮的未来当家不错,手下也有几个馆子。但我从来没有找别人解决的意思,心理上接受不了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刚刚成年的少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是男人。没有人教导他这种事情,各种大小训练学习充斥着他的生命,连自学的时间都没有。那时候甚至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找人伺候,若是找女的,硬不起来可不知是丢人那么简单。找男人?老爷子知道还不抽死我。我都可以想见他会怎么说——“一事无成废物一个也学别人玩男人?也不怕玩死你!将来你可是要接任青帮,给陈家留后的!”大概是我太不成器的缘故,老爷子对子嗣血脉也格外看重,我若是变成同|性|恋,陈家的血脉就断在我这里了。

    而且,我也没有找别人的心思。在别人拿杂志或看小电影或实战的时候,我躺在被窝里,想着叶翔泄了出来。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白浊,我知道自己陷入了比同|性|恋还要糟糕的境地——我喜欢叶翔,只喜欢叶翔。与他是的性别无关,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最喜欢。可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我甚至不敢泄露出一丝我的心意——如果老爷子知道了,我到底是他的血脉,最多受一顿罚死不了,叶翔就不会那么走运了。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更准确的说,一辈子也就喜欢那么一个人。却在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就知道这朵爱恋的花注定不会绽放,注定会被风吹雨打,然后凋零,然后碾落成尘。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唔!”滚烫的白浊终于射出来,积了满满一手心的粘浊液体,带着腥气。我呆了一下,被舔在脸上的湿气惊醒。反映过来就捞起床头的湿巾擦手,一只手感觉怎么也擦不干净,滚烫和粘湿的感觉附骨般挥之不去。再看此时的叶翔就像一直稍稍餍足的大猫,因为终于发泄出来而伸展身体,脊背放松。因为我的拒绝,四肢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压在我身上,只是弓起身子把我环绕起来。他身高体长,做起来十分容易。很快我就感到吹拂在额头的气息变得平稳和缓。毕竟太过疲惫,虽然还没完全满足,他就陷入了沉睡。

    呼出一口气,我看着明亮的月光从完全没有遮挡的大门射进来,照在叶翔没有瑕疵的脸上,静谧美好。如果不是左臂麻木酸软到和右臂一样失去控制,这真是一场美梦。

    叶翔——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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