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三寸金莲
那名名叫博古特的法租界巡警，把我领到了第一案发现场。而那，恰好是租界的边界。大抵像是先前我介绍过的向强路那种风格。
第一案发现场里是个比较嘈杂阴暗的饭店。更贴切的说，叫妓院。妓院里没有特别高档，普普通通。千遍一律的外地乡村姑娘来谋生。属于帮派管辖范围。
妓院？
我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打上封条，人们在纷纷围观着。一股接一股的烟味和喷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让我胃部感到不适。挤在人群中的我，随着租界警方一同挤进了案发现场中。那是一个包厢。
现在我的职业大概是助手，或者是法医的说。
第一案发现场里，确实让我胆颤了下。
那里，是一个被吊死的女孩。她长得比较清秀，白净的脸和披散的头发。她现在却是睁着狰狞的的双眸，表情格外的扭曲可怖。
死者名叫冬梅。
她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痕。气管被划破，撕破动脉的痕迹。动脉所溅出的血液把墙壁弄的腥红红一片。之所以吓人，是她死后依然被画着装，穿着一套漂亮的红花旗袍。死者的手指上涂上了一层指甲油。而且她的脚已经被削去了一半，剩下被削得尖尖，套上一双“三寸金莲”的鞋子。在鞋子那，依然滴着一滴接着一滴地血液。
最为令人震撼的，便是她的旗袍上，被贴上两道用血液所写上的黄色符咒。
“我叫黄秀秀。” “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我要全上海都知道我是谁。”
由于兰帕德一案，我相对拥有比较高的权威。这时，我可以将尸体从天花板上取出来端详。那尸体的血液和伤口，是在十二小时前左右死亡。而凶器是利器。作案手法却比较粗糙和生疏，单纯的一刀接着一刀往脖子上扎，直至划破气管和动脉。但确实气力是比较大。
在死者的前臂上，我掀开了衣物，上面有两道抓痕。这样一来，死者曾经有挣扎过的痕迹。
我解开了死者的鞋子，上面已经有道明显的伤口，死者的脚趾和下面骨骼一带，已经被削开。被生生套在了一双还没有巴掌大的鞋子上。
我观察了下作案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冬梅的脸上是画过浓浓的装，眼线、粉底、口红，包括细眉。这些都是死者生前曾被画过的装束，按照老鸨的口供。死者冬梅在“工作”期间没有出过包厢门，而且死者没有化妆的本领。那么凶手是善于化妆的人。
凶手为何要化妆？
我用棉签，把死者的化妆物，一一取了下来。包括那双鞋子。
我端详了下，死者的头发比较凌乱，曾经被刻意揪过，却又用手指竖直成一长条一长条。
我蓦然想起了我的梦境。
“她遇见了我。像是怕羞一样躲过了脸，用手指梳了梳凌乱的头发。”
我祛下了死者的衣物，在死者的身上我发现了死者曾与男子发生过关系的痕迹。
“哎，警官。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呗，干嘛非要拉拉扯扯的呢真是！”这是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鸨。她穿着一件裹着她一坨坨肥肉的旗袍，她同样穿的是三寸金莲鞋子。
我摸了摸口袋。
我愣了下。然后口袋里被纸包裹过的骨骼，同样是三寸金莲。
我紧接着像是疯也似地寻找着是否有关案子侦查的线索，却没有任何的回报。
甚至连入包厢门的脚印、灰尘都已经被扫得一干二净。
“老鸨子，我想问下。你知道是什么人来和冬梅做生意吗？”
“哎呀，客观呐！你这样问真是难倒我了！”
“怎么了呢？”
“冬梅呢，她才多大呢。也就十八十九出头。是村子里出来的呢，我一个亲戚介绍来这做生意的。其实呢，怎么讲呢？这女孩还是蛮可怜的嘛。这不...你瞧瞧...”
“得得。”我说。“我想知道的是，冬梅有没有和谁发生关系，你知道吗？”
“哎！我说，这，我要管几百号姑娘呀！我们这都是靠女人吃饭，这。别说管不管得住了，这连长啥样第二天都该忘了。哎，何况和什么人做生意呢？”
“那，有熟客吗？点冬梅的。？”
“没有哦，客观。熟客都是点我们这儿的招牌。像春桃呀！月季呀！还有哦客观...”
“好好。”我说。
我似乎感觉到背脊发凉。
同样，是花季少女。
同样，穿着一双三寸金莲。
同样，是凌乱的头发经过手指梳理。
同样，都是划破喉咙而死。至少在我的梦境中是这样。
难道，真的存在，借尸还魂？
我望了望墙壁上溅上的腥红红，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双臂。我由内心感觉到恐惧、似乎四周，都有一双眼睛，和一副狰狞的上着浓妆的面孔望着我。
我像是失魂落魄一样，急匆匆写上了案件侦查报告之后，拿着一份样本便回到了那家旅馆中。
包俊文依然在倒头大睡。
难道，真的存在鬼魂讨冤之说吗？
我心乱如麻。我的脑海里一直游荡着那死者的面孔，包括那张符。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黄色纸添上死者的血。
我开始感觉到恐惧，我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
然而，这时。
房间们，被敲响。
我无奈地抓了抓拳头，咬了咬牙齿，向那门外开去。
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名穿着燕尾服的服务员，他正拖着一架铁车，上面是一份报纸。
“给你的，先生。我想，这能给你好运，能解决你的困惑也说不定呀？要和我玩游戏呀，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怕的。呵呵。”
报纸？
我一把抓了过来。当我仔仔细细端量了下服务员的时候，我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是那名染着黄色寸发的中田。
我即刻一把踹向了他的胸口，他用架子车挡在了胸口。然后把我的腿推了回去。
他这时候，拿出了把加上消音手枪的精致柯尔特.38.
我一把跨上了一步，双肘向他的手部攻击。他即刻在激烈格斗中一个高抬腿扫向我的太阳穴，我毫无办法。只有把双肘移动到太阳穴的位置。
他的踢腿非常有力，像是被棍子击中了肘部一样。
这时，他没有放下腿，一把几乎是旋转一样，他把腿高高抬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瞬间使出一个弹踢，他的脚后跟告诉向我的天灵盖劈下。
我瞬间用拳头挡住了他的踢腿。这让我几乎拳头麻痹了一样。我的拳头茧子开始发红。
这时，我没有顾忌。直接向前重重地踢向他的腹部。
命中！
这几乎让我沾沾自喜了起来。
然而，中田，满脸通红了起来。用腹部，把我击向他腹部的脚给弹了出去。
他即刻举起手枪，向我发射。
“唰！”这一声枪响响了起来，甚至比压下订书机的声音还要小。
我即刻用手护着脸。
子弹却从我的衣袖边擦了过去，火辣辣的一片在我的表皮上。
紧接着。
“唰唰刷！”的声音向我开来，至少响了六声。
却没有一一击中我。却擦破了我的鞋跟、肩部上的衣布、以及划过我的头顶。子弹一一击中在宾馆里的家具中。
“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我还需要你给我扮演这个童话，不然，没有没有猎人当英雄，狼又有什么用呢？对吗？在小红帽里。”
这时，中田讲完话后，几乎是“嗖”的一声，跑向了宾馆楼梯。
我即刻奋起急追，当我跨上前两步的时候，我被自己绊倒了。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中田，把我的鞋带给打破，我原来一直踩着打着结的鞋带。
“该死！”这让我恼怒不堪。
我一把定定坐在了床上。
然后，抓起了中田给我送来的报纸。
这时，报纸只是今天普普通通的上海日报。里面，却夹杂着一张黑白相片。
当我看到这张相片时，我被吓得全身肌肉像是颤抖了起来。
上面，是冠以黄秀秀名字的相片。相片里，是穿着整齐校服的黄秀秀，相片里的黄秀秀，同今天所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同样是画上浓妆，涂上显重的眼圈和眼线。
她是个喜欢画浓妆的女孩。
我的脑海里再一次泛起了那名叫冬梅的女孩。
除了头发相差以外。这几乎大同小异起来。
还有，相片里的黄秀秀，同样，是穿着三寸金莲。
那时的女人，以小脚唯美。
我开始感觉到内心上的恐惧。
真真正正存在借尸还魂吗？
我这时候，头晕的不可思议。眼皮重的像提着以吨计算的铁一样，再一次，那种感觉。上次，亲眼目睹一名胖嘟嘟的孩子被炸死后，脑海里再一次出现了那种头晕的感觉。
只是这一次，更强烈。
我急急忙忙从风衣里，计划取出茂克芬。
这时，我已经开始连站都没有站稳，开始跌跌撞撞扶靠着墙壁，指甲刮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难听声。
我只想站稳！
当我的手，终于取出了茂克芬的时候，我想拧开瓶盖。这时，腿，已经软到了极致。
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白色的药片、洒落在了一地。
<!-- 作者有话说 -->
<!-- 0116增加踩顶按钮 -->
<div class="like_box">
<div id="likeTips" style="visibility:hidden;line-height:21px;padding:5px;border:1px solid #f8dc98;background:#ffffc5;font-size:12px;width:200px;margin:auto;margin-bottom:10px;">&nnsp;</div>
<a class="like_btns like_btn1" id="voteTop" href="javascript:;" onclick="_.book.chapterVote(this.id,10372017,0);">0</a>
<a class="like_btns like_btn2" id="voteStep" href="javascript:;" onclick="_.book.chapterVote(this.id,10372017,1);">0</a>
</div>
<!-- 0116增加踩顶按钮 end-->
第一案发现场里是个比较嘈杂阴暗的饭店。更贴切的说，叫妓院。妓院里没有特别高档，普普通通。千遍一律的外地乡村姑娘来谋生。属于帮派管辖范围。
妓院？
我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打上封条，人们在纷纷围观着。一股接一股的烟味和喷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让我胃部感到不适。挤在人群中的我，随着租界警方一同挤进了案发现场中。那是一个包厢。
现在我的职业大概是助手，或者是法医的说。
第一案发现场里，确实让我胆颤了下。
那里，是一个被吊死的女孩。她长得比较清秀，白净的脸和披散的头发。她现在却是睁着狰狞的的双眸，表情格外的扭曲可怖。
死者名叫冬梅。
她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痕。气管被划破，撕破动脉的痕迹。动脉所溅出的血液把墙壁弄的腥红红一片。之所以吓人，是她死后依然被画着装，穿着一套漂亮的红花旗袍。死者的手指上涂上了一层指甲油。而且她的脚已经被削去了一半，剩下被削得尖尖，套上一双“三寸金莲”的鞋子。在鞋子那，依然滴着一滴接着一滴地血液。
最为令人震撼的，便是她的旗袍上，被贴上两道用血液所写上的黄色符咒。
“我叫黄秀秀。” “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我要全上海都知道我是谁。”
由于兰帕德一案，我相对拥有比较高的权威。这时，我可以将尸体从天花板上取出来端详。那尸体的血液和伤口，是在十二小时前左右死亡。而凶器是利器。作案手法却比较粗糙和生疏，单纯的一刀接着一刀往脖子上扎，直至划破气管和动脉。但确实气力是比较大。
在死者的前臂上，我掀开了衣物，上面有两道抓痕。这样一来，死者曾经有挣扎过的痕迹。
我解开了死者的鞋子，上面已经有道明显的伤口，死者的脚趾和下面骨骼一带，已经被削开。被生生套在了一双还没有巴掌大的鞋子上。
我观察了下作案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冬梅的脸上是画过浓浓的装，眼线、粉底、口红，包括细眉。这些都是死者生前曾被画过的装束，按照老鸨的口供。死者冬梅在“工作”期间没有出过包厢门，而且死者没有化妆的本领。那么凶手是善于化妆的人。
凶手为何要化妆？
我用棉签，把死者的化妆物，一一取了下来。包括那双鞋子。
我端详了下，死者的头发比较凌乱，曾经被刻意揪过，却又用手指竖直成一长条一长条。
我蓦然想起了我的梦境。
“她遇见了我。像是怕羞一样躲过了脸，用手指梳了梳凌乱的头发。”
我祛下了死者的衣物，在死者的身上我发现了死者曾与男子发生过关系的痕迹。
“哎，警官。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呗，干嘛非要拉拉扯扯的呢真是！”这是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鸨。她穿着一件裹着她一坨坨肥肉的旗袍，她同样穿的是三寸金莲鞋子。
我摸了摸口袋。
我愣了下。然后口袋里被纸包裹过的骨骼，同样是三寸金莲。
我紧接着像是疯也似地寻找着是否有关案子侦查的线索，却没有任何的回报。
甚至连入包厢门的脚印、灰尘都已经被扫得一干二净。
“老鸨子，我想问下。你知道是什么人来和冬梅做生意吗？”
“哎呀，客观呐！你这样问真是难倒我了！”
“怎么了呢？”
“冬梅呢，她才多大呢。也就十八十九出头。是村子里出来的呢，我一个亲戚介绍来这做生意的。其实呢，怎么讲呢？这女孩还是蛮可怜的嘛。这不...你瞧瞧...”
“得得。”我说。“我想知道的是，冬梅有没有和谁发生关系，你知道吗？”
“哎！我说，这，我要管几百号姑娘呀！我们这都是靠女人吃饭，这。别说管不管得住了，这连长啥样第二天都该忘了。哎，何况和什么人做生意呢？”
“那，有熟客吗？点冬梅的。？”
“没有哦，客观。熟客都是点我们这儿的招牌。像春桃呀！月季呀！还有哦客观...”
“好好。”我说。
我似乎感觉到背脊发凉。
同样，是花季少女。
同样，穿着一双三寸金莲。
同样，是凌乱的头发经过手指梳理。
同样，都是划破喉咙而死。至少在我的梦境中是这样。
难道，真的存在，借尸还魂？
我望了望墙壁上溅上的腥红红，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双臂。我由内心感觉到恐惧、似乎四周，都有一双眼睛，和一副狰狞的上着浓妆的面孔望着我。
我像是失魂落魄一样，急匆匆写上了案件侦查报告之后，拿着一份样本便回到了那家旅馆中。
包俊文依然在倒头大睡。
难道，真的存在鬼魂讨冤之说吗？
我心乱如麻。我的脑海里一直游荡着那死者的面孔，包括那张符。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黄色纸添上死者的血。
我开始感觉到恐惧，我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
然而，这时。
房间们，被敲响。
我无奈地抓了抓拳头，咬了咬牙齿，向那门外开去。
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名穿着燕尾服的服务员，他正拖着一架铁车，上面是一份报纸。
“给你的，先生。我想，这能给你好运，能解决你的困惑也说不定呀？要和我玩游戏呀，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怕的。呵呵。”
报纸？
我一把抓了过来。当我仔仔细细端量了下服务员的时候，我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是那名染着黄色寸发的中田。
我即刻一把踹向了他的胸口，他用架子车挡在了胸口。然后把我的腿推了回去。
他这时候，拿出了把加上消音手枪的精致柯尔特.38.
我一把跨上了一步，双肘向他的手部攻击。他即刻在激烈格斗中一个高抬腿扫向我的太阳穴，我毫无办法。只有把双肘移动到太阳穴的位置。
他的踢腿非常有力，像是被棍子击中了肘部一样。
这时，他没有放下腿，一把几乎是旋转一样，他把腿高高抬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瞬间使出一个弹踢，他的脚后跟告诉向我的天灵盖劈下。
我瞬间用拳头挡住了他的踢腿。这让我几乎拳头麻痹了一样。我的拳头茧子开始发红。
这时，我没有顾忌。直接向前重重地踢向他的腹部。
命中！
这几乎让我沾沾自喜了起来。
然而，中田，满脸通红了起来。用腹部，把我击向他腹部的脚给弹了出去。
他即刻举起手枪，向我发射。
“唰！”这一声枪响响了起来，甚至比压下订书机的声音还要小。
我即刻用手护着脸。
子弹却从我的衣袖边擦了过去，火辣辣的一片在我的表皮上。
紧接着。
“唰唰刷！”的声音向我开来，至少响了六声。
却没有一一击中我。却擦破了我的鞋跟、肩部上的衣布、以及划过我的头顶。子弹一一击中在宾馆里的家具中。
“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我还需要你给我扮演这个童话，不然，没有没有猎人当英雄，狼又有什么用呢？对吗？在小红帽里。”
这时，中田讲完话后，几乎是“嗖”的一声，跑向了宾馆楼梯。
我即刻奋起急追，当我跨上前两步的时候，我被自己绊倒了。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中田，把我的鞋带给打破，我原来一直踩着打着结的鞋带。
“该死！”这让我恼怒不堪。
我一把定定坐在了床上。
然后，抓起了中田给我送来的报纸。
这时，报纸只是今天普普通通的上海日报。里面，却夹杂着一张黑白相片。
当我看到这张相片时，我被吓得全身肌肉像是颤抖了起来。
上面，是冠以黄秀秀名字的相片。相片里，是穿着整齐校服的黄秀秀，相片里的黄秀秀，同今天所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同样是画上浓妆，涂上显重的眼圈和眼线。
她是个喜欢画浓妆的女孩。
我的脑海里再一次泛起了那名叫冬梅的女孩。
除了头发相差以外。这几乎大同小异起来。
还有，相片里的黄秀秀，同样，是穿着三寸金莲。
那时的女人，以小脚唯美。
我开始感觉到内心上的恐惧。
真真正正存在借尸还魂吗？
我这时候，头晕的不可思议。眼皮重的像提着以吨计算的铁一样，再一次，那种感觉。上次，亲眼目睹一名胖嘟嘟的孩子被炸死后，脑海里再一次出现了那种头晕的感觉。
只是这一次，更强烈。
我急急忙忙从风衣里，计划取出茂克芬。
这时，我已经开始连站都没有站稳，开始跌跌撞撞扶靠着墙壁，指甲刮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难听声。
我只想站稳！
当我的手，终于取出了茂克芬的时候，我想拧开瓶盖。这时，腿，已经软到了极致。
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白色的药片、洒落在了一地。
<!-- 作者有话说 -->
<!-- 0116增加踩顶按钮 -->
<div class="like_box">
<div id="likeTips" style="visibility:hidden;line-height:21px;padding:5px;border:1px solid #f8dc98;background:#ffffc5;font-size:12px;width:200px;margin:auto;margin-bottom:10px;">&nnsp;</div>
<a class="like_btns like_btn1" id="voteTop" href="javascript:;" onclick="_.book.chapterVote(this.id,10372017,0);">0</a>
<a class="like_btns like_btn2" id="voteStep" href="javascript:;" onclick="_.book.chapterVote(this.id,10372017,1);">0</a>
</div>
<!-- 0116增加踩顶按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