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开学了（5）
“这么快回来啦？”看见他们平安地站在家门口，秀妍连忙放下手中的锅铲，鱼块儿在油里面滋滋作响，时不时溅出几点油花，是秀妍洗手时喷进了一些水。她把手放在围裙上擦擦，望着高渐离，拉着高适之的小手，“进来，你今天学费交清了吗？”
“没有，我好像要交借读费。”
“什么是借读费啊？”秀妍怔了一下，面带笑容但是很迷茫地望望高渐离的眼睛，看到的全是不屑和轻视。
“爸爸，妈妈问你什么是借读费呢？”
“啧……”只听见高渐离不耐烦地发出响声，就没再做声了。他只是沉闷着头，走进屋，连灯也没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一会儿功夫，他的满嘴尽是烟圈。
“你爸爸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在路上还好好的。”
“你懂个屁，现在连个借读费都不知道，还指望你交学费，孩子这书别读了……”
“你这了不得了的，这回立了功又要翘屁股了？我说了我带她去，你又不肯，现在稍微干点事情就开始翘尾巴了，你牛个什么牛啊？”
“你去，你会说话吗？你认识校长吗？你会打电话吗？就你，去了，这孩子真还读不了书了呢。”
秀妍恶狠狠地瞪着眼睛，“你说啊，是学费不够还是遇到关卡了？你又不做声儿，你是哑巴吗？”
“啪”——高渐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再犟一句，我有你好看的。你瞧你说话的德性，能上得了台面吗？你一妇道人家，既不会抽烟又不会喝酒，还不知道打电话，遇到情况又不知道灵活变通。你脑袋瓜子这么木，只知道啊啊啊问个不停……”
“你没回家之前，我就猜到你回来非找我茬子不可，这回你又立了功，不是你，这孩子恐怕又读不成书了。”
“你还说，不是吗，你叫适之说说……你老不出面，叫我一大老爷们儿求爹爹告奶奶的，在家里在外面，一个人扮红脸，一个人扮黑脸，人们都喜欢扮红脸的，我就只瞎操心，你们都乐呵呵儿的，我黑脸扮得多了，孩子就把我当黑脸人，我的贡献谁记得，你这女人很有一手的啊？”
“你说你到底是喝醉了就还是怎么的？叫你办件事，办完了就回来找茬儿，你没干过事儿的？不过也对，自打认识你，你就没办过十儿，什么事情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自己能力不行，你还牛什么牛？一个大男人带孩子出去报名，学费交不清在外面掉了底子就会来找我。你要是不愿意，就叫我去啊，孩子是我生的，又不是你生的，你嫌烦了就别养了！”
“呜啊”高适之吓得张开嘴巴大声嚎叫，“爸爸，你不叫我读书了……妈妈，你们不养我了……”
吵得热火朝天的高渐离和秀妍因这阵哭声安静下来，“你说你干什么让适之听见这样的话？你这婆娘安的什么心，你存心让孩子听见气她，叫她恨我是不是？叫他以后恨我不养我是不是？”
“那你说说看，你今天是怎么了，叫你说你又不说？要是缺钱，我去弄，要是丢了面子，以后我去丢，你一声儿不支地，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啪”——又是一声响，奶奶一大早就开始和面，在嫩黄色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远远的生面饼，高渐离一把抓住面饼，往地上一甩，死命地用脚狠狠踩几下，嚎叫道：“吃，你们吃什么？我叫你们去吃……”
奶奶刚好从菜园走进屋，看见地上一团黑乎乎的面，“嘿呀”叫了一声，“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早上杆了一早上的面，你们倒好，出气出到我头上来了……你们吵啊，接着吵啊，看你们都别吃晌午饭了。”
我不去想是否成功，既然选择了方向，就只顾风雨兼程
“没有，我好像要交借读费。”
“什么是借读费啊？”秀妍怔了一下，面带笑容但是很迷茫地望望高渐离的眼睛，看到的全是不屑和轻视。
“爸爸，妈妈问你什么是借读费呢？”
“啧……”只听见高渐离不耐烦地发出响声，就没再做声了。他只是沉闷着头，走进屋，连灯也没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一会儿功夫，他的满嘴尽是烟圈。
“你爸爸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在路上还好好的。”
“你懂个屁，现在连个借读费都不知道，还指望你交学费，孩子这书别读了……”
“你这了不得了的，这回立了功又要翘屁股了？我说了我带她去，你又不肯，现在稍微干点事情就开始翘尾巴了，你牛个什么牛啊？”
“你去，你会说话吗？你认识校长吗？你会打电话吗？就你，去了，这孩子真还读不了书了呢。”
秀妍恶狠狠地瞪着眼睛，“你说啊，是学费不够还是遇到关卡了？你又不做声儿，你是哑巴吗？”
“啪”——高渐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再犟一句，我有你好看的。你瞧你说话的德性，能上得了台面吗？你一妇道人家，既不会抽烟又不会喝酒，还不知道打电话，遇到情况又不知道灵活变通。你脑袋瓜子这么木，只知道啊啊啊问个不停……”
“你没回家之前，我就猜到你回来非找我茬子不可，这回你又立了功，不是你，这孩子恐怕又读不成书了。”
“你还说，不是吗，你叫适之说说……你老不出面，叫我一大老爷们儿求爹爹告奶奶的，在家里在外面，一个人扮红脸，一个人扮黑脸，人们都喜欢扮红脸的，我就只瞎操心，你们都乐呵呵儿的，我黑脸扮得多了，孩子就把我当黑脸人，我的贡献谁记得，你这女人很有一手的啊？”
“你说你到底是喝醉了就还是怎么的？叫你办件事，办完了就回来找茬儿，你没干过事儿的？不过也对，自打认识你，你就没办过十儿，什么事情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自己能力不行，你还牛什么牛？一个大男人带孩子出去报名，学费交不清在外面掉了底子就会来找我。你要是不愿意，就叫我去啊，孩子是我生的，又不是你生的，你嫌烦了就别养了！”
“呜啊”高适之吓得张开嘴巴大声嚎叫，“爸爸，你不叫我读书了……妈妈，你们不养我了……”
吵得热火朝天的高渐离和秀妍因这阵哭声安静下来，“你说你干什么让适之听见这样的话？你这婆娘安的什么心，你存心让孩子听见气她，叫她恨我是不是？叫他以后恨我不养我是不是？”
“那你说说看，你今天是怎么了，叫你说你又不说？要是缺钱，我去弄，要是丢了面子，以后我去丢，你一声儿不支地，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啪”——又是一声响，奶奶一大早就开始和面，在嫩黄色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远远的生面饼，高渐离一把抓住面饼，往地上一甩，死命地用脚狠狠踩几下，嚎叫道：“吃，你们吃什么？我叫你们去吃……”
奶奶刚好从菜园走进屋，看见地上一团黑乎乎的面，“嘿呀”叫了一声，“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早上杆了一早上的面，你们倒好，出气出到我头上来了……你们吵啊，接着吵啊，看你们都别吃晌午饭了。”
我不去想是否成功，既然选择了方向，就只顾风雨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