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卷 我也想当回外留老
(五) 我也想当回外留老
父亲逮走的第二天，我们就从大队部小学青砖瓦屋里搬了出来，搬到了生产队里前两年收留外来人住的茅屋里，这户人家也是前不久走的，听说这户家没有户口，外面的风声紧，生产队长得知了这些情况，要保是保不住，还不如动员他们早点离开，说白了也就是通风报信，要不然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们也是知道没人户口的严重性，听说他们夫妻还是假夫妻，是别人的老婆，被这男的给拐出来的，还生下三个孩子，可想而知，这男人在外面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然一家五口如何生存下去。没有户口的人，那年月运动多，一般人都会夹一点尾巴做人的，不然的话，弄不好会将自己卷进去。绝大多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这村庄上三户外来人，只有一家回老家拿了手续安置了户口，这户人家的女儿同当地一男子怀了孩子，就要结婚了，就是没有户口女儿也会留下来，索性他们也就在此安了家，有了当地人做女婿，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俗话说得好，女婿能低半个儿。他这女婿还是生产队里记分员，记分员就是当时人们下地干活，男劳力每天十分工，妇女每天八分工，弱点的或小孩呢就六分工。这是按队长和妇女队长及记分员来评定。所以说记工分的人也算是这生产队有用的人，算得上识文断字之人，俗称：狠人。这户人家就在此地扎下了根，后也生根开花结果了。另两户呢？当然是走了，也说说吧。
一户，听说话就知道是一对河南中年夫妻，男的很有劲，也很勤劳，人很老实，做事没什么心眼，他住的是两间的茅棚，一边烧饭，一边睡觉。一说话就俺、俺的。要是好事好吃也会说带劲，真带劲。这是他们明显的印迹。我一个屁孩是不晓得，是队上女人们也有议论说河南人烧饭从不洗米，也很少洗澡，为了这个我们几个小孩还真的去侦察了一回，见那女的在蛇皮袋里用竹筒子挖米，等锅水烧开了就将米倒了下去，她真的是不掏米呀。还说这河南女人，爱吃生米，怪不得养着的那么肥肥的，很有肉感。肥肥的屁股象个大磨样，圆圆的，向上鼓鼓的，前面奶子不挺，也是好大，她走起路来，就象有两只老母鸡在胸前乱晃晃，屁股就左一扭右一扭，无须脱衣性感太强了。男人们看了就会想入非非。人们就想这外来女人从不怀孕，私下的就有男人们议论，这女的逼一定是个实心的，逼里面的油一定不少，操*一定过瘾，队里有个大龄青年，三十好几没有讨到老婆，一躺在床上就想这事，想了有几个月了，就想上这河南胖女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这回机会来了，他同队长商量，将队里的其男劳力安排到外沟渠上去看水，留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将放来的水分发到各块田里，这活杂而多，活重些，他主动要干，队长看他平时做事比较细心。其实队长也愁没人干这事，本想没人干就提两分工，这下来了个弯刀吃对着飘切菜。
这是一个夏末，晚上还是很燥热的，好在还有微微的细风，河南女人搭着门板在门口纳凉，穿着一个大裤衩，这时都是到了半夜了，在月光下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那将衬衣扣子都撑落的大肥奶子，攀在胸前，就是两堆肉，诱惑人呀，太诱惑人了，三十多岁的青年后生，还没有尝过女人味，也是够惨的了。他猫着身子，像是部队军人训练时用的鸭子步，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胖女人身边靠近，他猛的站起身，将女人吓得一大跳，还没有等她喊出来，他便用一只手悟住了她的嘴，并对她厉声说：别说话！她还是头摇动吱吱唔唔的，意思说你是谁个谁个。她借着月色看清了是他，胖女人没有再说话了，也不动了，随他弄。他迫不急待张开两只大手的五指，在她胸前揉捏，她的上衣扣子自动的开了，开始解她的大短裤衩子，从腰间向下滑落，她没有穿内裤，他正好是站在下风，又俯身去闻胖女人的气味，他没有想到一股酸、馊、尿素味合在一起，全部灌他的鼻孔里。他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双手悟着嘴，这一悟还有跑到树林旁边就大吐不止，将肠子都吐青了。没过两天，两河南的一男一女走了。这茅屋就被记分员的岳母家占去了。这件事好多年后，谈起那个胖女人不洗澡时，他听到这事，人们津津乐道，可他还是想打暴口（想吐）。那也是当个说笑话说说，只有他是真情体验，其他人也只是嘴上快活，不把她当真事。
还有一家，男的也答应回去办户口，到外面跑了小半月回来，好象没有拿到户口证明。他在这里也生活了三年，他来时，不到一月，老婆就生下一个小女孩。那时候收一个人队长同意就可收下的，非常的方便，反正这里土地充足，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的，这些走江湖的人，本地人也是不想惹他们的，谁都知道他们是有本事的人，对自己没什么妨碍也就得过且过。行山虎是怕坐山虎的，一旦行山虎没有长期的思想，那坐山虎也是怕行山虎的，他要是大动你一下就走，你找不着他，那也是非常可怕的。当地人说起他们时，也会不屑的撇撇嘴在前面带上三个字，外留老。我清楚的记得，这家外留老，他家有三个孩子，两男孩，一女孩。老二要调皮一点，老大有些笨笨感觉，长得到是不错，皮肤白白的，脸长长的，给人没有威胁感。他们的父亲可是个能人，一家五口，全凭他一个人干活，能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去出多天又回来，回来在队里干几天活又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回来队长就会有酒或肉吃，队长不说谁也不过问，人们都提防着这个人，怕和敬畏都有，若你报告他了，他身后的人会来报复的，还是少一事比多一事的好。现说队长都对他好得很，你社员还管这个，找死呀！
曾经有一回，这家外留老家的大儿子，在村边不远的翻耕的田里解大便，我正好经过这里，一看他在拉大便呢。我就不自觉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鼻子，其实，是没有闻到臭，那臭是想象中的臭。我歪着头想看他裤裆那小鸡鸡，没见到，他裤子端起了，可见到他拉下的屎上有一个花花的纸，像是钱样花纸，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诱着我，不自觉地向他拉屎的地方挪了挪步，看清楚了是钱，我有点兴奋，疾走了两步，那家的老二，先将那屎上的花纸用两小手指翘着拾了起来，这时我看清了是伍角钱！我的天啊，用伍角钱擦屁股，真的是好羡慕。我只有在大年三十晚上，吃过年饭后，父亲才给我两角钱的压岁，可两角钱在我口袋里还没有暧和就被姐连哄带骗的拿走。我回家同母亲说那钱的事。母亲说那孩不懂事。我问那外留老怎么那么有钱？他家的大儿子用伍角钱擦屁股 。母亲说是吗？母亲停了一下又说一定是偷了家里的钱，他不误认为那是纸。我说他比我大两岁，都不认识钱，好笨，好笨蛋。母亲突然问，那钱呢？他家老二拾回家了。不是有屎吗？他拿回对他妈妈说，他妈说，拿去洗洗。老二不去洗还说，这是哥的巴巴臭死了。就放在地上了，这时老大才不情愿的拿到田沟里去洗了。他妈骂人了没有。母亲问了一句。我说，没有骂，还笑笑的说，还叫我到她家里玩呢。哦，那你就去玩吧。母亲说完去前面池塘里去洗衣了。
当时，我也想，我要是有伍角钱就好了，就可买一把自动打纸火药的铁枪了，和人打仗时，可连发，那哪有那么多人够的打的呀，人家也会同我一块玩的，那怕是当一回外留老也好，他们来去自由，又有钱，人们都喜欢他们，走的时候还有不少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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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逮走的第二天，我们就从大队部小学青砖瓦屋里搬了出来，搬到了生产队里前两年收留外来人住的茅屋里，这户人家也是前不久走的，听说这户家没有户口，外面的风声紧，生产队长得知了这些情况，要保是保不住，还不如动员他们早点离开，说白了也就是通风报信，要不然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们也是知道没人户口的严重性，听说他们夫妻还是假夫妻，是别人的老婆，被这男的给拐出来的，还生下三个孩子，可想而知，这男人在外面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然一家五口如何生存下去。没有户口的人，那年月运动多，一般人都会夹一点尾巴做人的，不然的话，弄不好会将自己卷进去。绝大多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这村庄上三户外来人，只有一家回老家拿了手续安置了户口，这户人家的女儿同当地一男子怀了孩子，就要结婚了，就是没有户口女儿也会留下来，索性他们也就在此安了家，有了当地人做女婿，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俗话说得好，女婿能低半个儿。他这女婿还是生产队里记分员，记分员就是当时人们下地干活，男劳力每天十分工，妇女每天八分工，弱点的或小孩呢就六分工。这是按队长和妇女队长及记分员来评定。所以说记工分的人也算是这生产队有用的人，算得上识文断字之人，俗称：狠人。这户人家就在此地扎下了根，后也生根开花结果了。另两户呢？当然是走了，也说说吧。
一户，听说话就知道是一对河南中年夫妻，男的很有劲，也很勤劳，人很老实，做事没什么心眼，他住的是两间的茅棚，一边烧饭，一边睡觉。一说话就俺、俺的。要是好事好吃也会说带劲，真带劲。这是他们明显的印迹。我一个屁孩是不晓得，是队上女人们也有议论说河南人烧饭从不洗米，也很少洗澡，为了这个我们几个小孩还真的去侦察了一回，见那女的在蛇皮袋里用竹筒子挖米，等锅水烧开了就将米倒了下去，她真的是不掏米呀。还说这河南女人，爱吃生米，怪不得养着的那么肥肥的，很有肉感。肥肥的屁股象个大磨样，圆圆的，向上鼓鼓的，前面奶子不挺，也是好大，她走起路来，就象有两只老母鸡在胸前乱晃晃，屁股就左一扭右一扭，无须脱衣性感太强了。男人们看了就会想入非非。人们就想这外来女人从不怀孕，私下的就有男人们议论，这女的逼一定是个实心的，逼里面的油一定不少，操*一定过瘾，队里有个大龄青年，三十好几没有讨到老婆，一躺在床上就想这事，想了有几个月了，就想上这河南胖女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这回机会来了，他同队长商量，将队里的其男劳力安排到外沟渠上去看水，留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将放来的水分发到各块田里，这活杂而多，活重些，他主动要干，队长看他平时做事比较细心。其实队长也愁没人干这事，本想没人干就提两分工，这下来了个弯刀吃对着飘切菜。
这是一个夏末，晚上还是很燥热的，好在还有微微的细风，河南女人搭着门板在门口纳凉，穿着一个大裤衩，这时都是到了半夜了，在月光下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那将衬衣扣子都撑落的大肥奶子，攀在胸前，就是两堆肉，诱惑人呀，太诱惑人了，三十多岁的青年后生，还没有尝过女人味，也是够惨的了。他猫着身子，像是部队军人训练时用的鸭子步，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胖女人身边靠近，他猛的站起身，将女人吓得一大跳，还没有等她喊出来，他便用一只手悟住了她的嘴，并对她厉声说：别说话！她还是头摇动吱吱唔唔的，意思说你是谁个谁个。她借着月色看清了是他，胖女人没有再说话了，也不动了，随他弄。他迫不急待张开两只大手的五指，在她胸前揉捏，她的上衣扣子自动的开了，开始解她的大短裤衩子，从腰间向下滑落，她没有穿内裤，他正好是站在下风，又俯身去闻胖女人的气味，他没有想到一股酸、馊、尿素味合在一起，全部灌他的鼻孔里。他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双手悟着嘴，这一悟还有跑到树林旁边就大吐不止，将肠子都吐青了。没过两天，两河南的一男一女走了。这茅屋就被记分员的岳母家占去了。这件事好多年后，谈起那个胖女人不洗澡时，他听到这事，人们津津乐道，可他还是想打暴口（想吐）。那也是当个说笑话说说，只有他是真情体验，其他人也只是嘴上快活，不把她当真事。
还有一家，男的也答应回去办户口，到外面跑了小半月回来，好象没有拿到户口证明。他在这里也生活了三年，他来时，不到一月，老婆就生下一个小女孩。那时候收一个人队长同意就可收下的，非常的方便，反正这里土地充足，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的，这些走江湖的人，本地人也是不想惹他们的，谁都知道他们是有本事的人，对自己没什么妨碍也就得过且过。行山虎是怕坐山虎的，一旦行山虎没有长期的思想，那坐山虎也是怕行山虎的，他要是大动你一下就走，你找不着他，那也是非常可怕的。当地人说起他们时，也会不屑的撇撇嘴在前面带上三个字，外留老。我清楚的记得，这家外留老，他家有三个孩子，两男孩，一女孩。老二要调皮一点，老大有些笨笨感觉，长得到是不错，皮肤白白的，脸长长的，给人没有威胁感。他们的父亲可是个能人，一家五口，全凭他一个人干活，能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去出多天又回来，回来在队里干几天活又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回来队长就会有酒或肉吃，队长不说谁也不过问，人们都提防着这个人，怕和敬畏都有，若你报告他了，他身后的人会来报复的，还是少一事比多一事的好。现说队长都对他好得很，你社员还管这个，找死呀！
曾经有一回，这家外留老家的大儿子，在村边不远的翻耕的田里解大便，我正好经过这里，一看他在拉大便呢。我就不自觉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鼻子，其实，是没有闻到臭，那臭是想象中的臭。我歪着头想看他裤裆那小鸡鸡，没见到，他裤子端起了，可见到他拉下的屎上有一个花花的纸，像是钱样花纸，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诱着我，不自觉地向他拉屎的地方挪了挪步，看清楚了是钱，我有点兴奋，疾走了两步，那家的老二，先将那屎上的花纸用两小手指翘着拾了起来，这时我看清了是伍角钱！我的天啊，用伍角钱擦屁股，真的是好羡慕。我只有在大年三十晚上，吃过年饭后，父亲才给我两角钱的压岁，可两角钱在我口袋里还没有暧和就被姐连哄带骗的拿走。我回家同母亲说那钱的事。母亲说那孩不懂事。我问那外留老怎么那么有钱？他家的大儿子用伍角钱擦屁股 。母亲说是吗？母亲停了一下又说一定是偷了家里的钱，他不误认为那是纸。我说他比我大两岁，都不认识钱，好笨，好笨蛋。母亲突然问，那钱呢？他家老二拾回家了。不是有屎吗？他拿回对他妈妈说，他妈说，拿去洗洗。老二不去洗还说，这是哥的巴巴臭死了。就放在地上了，这时老大才不情愿的拿到田沟里去洗了。他妈骂人了没有。母亲问了一句。我说，没有骂，还笑笑的说，还叫我到她家里玩呢。哦，那你就去玩吧。母亲说完去前面池塘里去洗衣了。
当时，我也想，我要是有伍角钱就好了，就可买一把自动打纸火药的铁枪了，和人打仗时，可连发，那哪有那么多人够的打的呀，人家也会同我一块玩的，那怕是当一回外留老也好，他们来去自由，又有钱，人们都喜欢他们，走的时候还有不少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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