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我和他的初吻
我越嚎越猛,纳兰若海彻底无语,那眼神就似在说是我毁了你还是你毁了我。额……就算是我贪恋他的身体,霸王硬上攻,他不也应该坚决抵制的嘛。真是,还怪我,我可是女生诶。 纳兰若海看了看左右,确定还没有人被我的无良噪音引来,他蹭了过来,想结束这出戏。 男人让女人停止哭泣的杀手锏就是道歉道歉再道歉,当然,纳兰若海也不例外。 只听他在我耳边嘟囔道,“好了好了,陈阿香,是我不对,别哭了。”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哭”得更厉害了,只听,“哇~~” 纳兰若海一看急了,撩起袖子,把光光的胳膊伸到我嘴边,“别哭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算了。” 我一听,立马停止了哭泣,“真的?” “真的。”纳兰若海点点头。 …… “啊……”紫澜山庄里爆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山庄后门外来送猪肉的王屠户刚好听见了,粗眉一拧,这谁家杀猪呢,瞧这声音猛的,老讨厌了。咦?咋像是庄子里传出来的。诶呀妈呀,该不会是有人挖墙脚抢生意吧。想着,王屠户推着架子车进了庄,“妈的,谁敢抢老子的生意,老子杀他全家。” “陈阿香,你属狗的吗?”纳兰若海捂着自己的胳膊,发现上面赫然出现两排血淋淋的齿印。那齿印形状还不甚整齐,中间一颗门牙向里偏了少半边,还好是向里,尚不是那么突兀。 我状似无辜的对着纳兰若海眨眨眼,“我不属狗,我属马。” “你!” 我冲着他耸了耸肩,故作奇怪道,“我怎么了,是你伸出胳膊来让我咬的,有道是不咬白不咬,咬了也白咬,白咬谁不咬?” “陈阿香,我娘到底是怎么了?”走了一阵,纳兰若海和我一起坐在长廊尽头的护栏上。 “夫人她是类风湿性关节炎。”我目光汇聚于他身体上一点 “是不是很严重,和风湿不同是不是?”通过我在溪馨苑的表现,纳兰若海可以断定有什么东西我是隐瞒着的。说起来,他其实很聪明。 我苦笑着摇摇头,“两者有相似之处,都是关节疼痛。但风湿病是由于青年时不注意身体落下的病根,只是下雨潮湿天气时疼疼,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而这类风湿,没有人知道病因(二十一世纪的科技也只能将它解释为自体免疫性疾病),它与风湿的不同点是二者的疼痛部位不同,风湿是大关节疼痛,而它是身体的小关节疼痛,例如,手指关节,脚趾关节。” “听来,似乎是类风湿更痛一点。”纳兰若海托起下巴思索着。 我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个白眼,“废话,你说是用针扎你一下痛,还是用手拍你一下痛?”纳兰若海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我接着道,“风湿只有疼痛,类风湿则不然。当病情加重到一定时间时,类风湿者会发生手脚关节突然僵硬,特别是在早上,称之为晨僵。 随之,关节会慢慢肿大,发红,皮肤底下还会生出很多其他的东西(肉芽组织),体内也会森出些许水来。此为梭型关节。 再后来,疼痛的次数增多,僵硬的次数也增多,患者关节处皮肤下的水也会慢慢重新被身体吸收,直到一滴也没有。到那时,整个关节瘪下来,而且比以前更瘪。两根指骨挨到一起相互挤压,直到完全结合在一起。 待到此时,也就再也不会存在关节这一说了。” 我还记得当年偷看姐夫的诊断课本时,书里有笔记是这样讲的,我当时出了一身冷汗。我虽没有得这病,然而只是想想,我已经觉得够可怕了。 “不会的,我娘不会这样的,她不还是好好儿的吗?陈阿香,一定是你看错了,一定是你看错了对不对?”纳兰若海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扶住陈阿香的肩膀不停的摇晃。 我任凭纳兰若海抓着,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 过了很久,纳兰若海揽我于胸前,把他那刀削斧凿般的下颚放进我深深的颈窝处,呈现出我们之间前所未有的暧mei姿势(正常情况下,那晚不算)。我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推开他,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就如受伤的小兽般需要安慰;另一方面则是,自从那晚后,我竟迷恋上他身上这股浑厚浓重的男人香。 “陈阿香,这个病要怎么治?”纳兰若海的声音从我颈间传来,丝丝热气喷进我的颈窝,痒痒的,惹得我浑身都酥了。 我心中柔柔的,暖暖的,伸臂拥住纳兰若海的头,抚mo他的青丝,一下一下,无声的抚慰他受伤的那颗心。类风湿可是不治之症呀。 纳兰若海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而是,就这样沉默着,许久,一句话也没有。我看着心里有些难受,拉起纳兰若海的手宽慰道,“不过也没什么,虽然治不好,但我可以用药延缓病情的发展,延长寿命。你娘如今也并不严重,没必要过分担心。再说,纳兰夫人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嘛。” 听了我的话,纳兰若海抬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反握了我的手,“真的吗?” “嗯。”我望着纳兰若海,说真的,纳兰若海整张脸上眼睛是最漂亮最耀眼的。此时他的眼底散发的均是纯洁的淡蓝色光芒,像孩子般纯真,我竟看得痴了。 我情不自禁的吻上这白日里最璀璨的星子,柔柔的触碰着。纳兰若海浑身一凛,直起身来挑起我的下巴。他迷蒙的眼神告诉我,他想吻我的唇,但他又迟迟不敢下口,似在征求我的意见。呵呵……我笑了,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我在他的直视中缓缓闭上眼,把下巴抬的更高些,“这可是我的初吻,温柔些。” 听了我的话,纳兰若海扶着我下巴的手一抖,深吸一口气便吻了下来。两唇相接的感觉是美好的,他的触碰是温柔至极的。我真想不到,暴躁如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柔情。 他在我唇上细细辗转,小心触碰,直到吻遍了我每一丝纹理。他才伸出舌尖试探的进入了我的唇,我张开牙齿,让我的丁香与他的悠悠缠mian。 真没想到,纳兰若海这么生涩,也许,这也是他的初吻吧。呵呵……我真是一点也不吃亏。 不过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而且男人们本来就有这方面的细胞。纳兰若海很快便掌握了接吻的技巧,把我的小丁香连同津液一同卷入了他的口中吸允着。惹得我只能无力的扶在他宽大的胸膛上不住的颤栗。 他探索着我舌上的每一条线索,麻痹我的每一根神经,把我们一同引向窒息。我心里清楚,其实纳兰若海这样,不单单是使然,更多的是他想麻痹自己,不去想母亲即将面临的命运。这一点,我从他的偶尔颤栗中,可以感知。 不管是男人女人,甚或是老人,只要一提及母亲,他就永远只是个孩子。我控制着已经燃起的与他拉开一丁点距离,看着他满含yu望的眼,喘息着,“我知道有一种草药,对于治疗类风湿有奇效,虽不能治愈,但也可减轻痛苦。”我庆幸我曾在电视上一档健康节目中见到过一个偏方。 纳兰若海回复一丝清明,“什么药?” “雷公藤。”说罢,我细长的藕臂重又缠上纳兰若海的脖子,喘息着送上自己的小红唇,呢喃着,“纳兰,我们再来。我好喜欢你……唔~”的唇。 纳兰若海真是个天才,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