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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夫人的病

    “郁金香?我也不知道,这是那天若夕丫头送来的,说是多看看花对我的身体有好处。”纳兰夫人手上继续着动作,“说来,还真有好处呢,我每次看会子花,这身上的病痛竟全部消除了呢。你说神奇不神奇?”纳兰夫人边说边笑,“这若夕丫头真是越来越孝顺了。”    我看见纳兰夫人脸上笑容慢慢变大,先前一直拧着的眉也早已散开,难道剪剪花心情真能好成这样,还能止痛?额……止痛?    “母亲会时常犯病?严不严重,有没有看大夫?怎么不告诉孩儿。”纳兰若海听后一惊。没想到自己常年在外,母亲却病了。    看着儿子为自己着急,纳兰夫人会心的一笑,安慰道,“若海啊,娘知道你孝顺,只是娘没事。”随后,她又开始修剪那两盆花,“你看,娘只要剪剪花就没事了。或许,是这些日子总呆在屋里,太闷的缘故。”    但愿如此吧,纳兰若海没有深究,眼光落到那两盆花上,呵呵,“我这个大姐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有,这不知她又是从哪弄来的。成天只见她足不出户的闷在房里,你说这些个东西难不成是自己飞来的?”纳兰若海玩笑道。    “是呀,若夕姑娘那,可真是什么都有啊。”我接口道,唇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总觉的纳兰若夕那的东西没有简单的,方才那会儿工夫,我把那花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番,再联系种种迹象,我猜测,这两盆是罂粟花。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这纳兰若夕到底想做什么,培育曼陀罗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养了罂粟花。而且,她竟然把花送给纳兰夫人!她在想什么,她疯了吗?这可是她亲娘啊!    感觉到我的异样,纳兰若海皱了皱眉,唤道,“陈阿香……陈阿香……”连着唤了几遍,我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纳兰夫人看不下去,轻轻的推了推我,“啊?”我这才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瞧着我的样子,纳兰若海翻了个白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你走的太远了,把你叫回来而已。”    “啊?额……哦。”    我避过纳兰夫人,向着纳兰若海抛了个媚眼儿:谢谢关心。    纳兰若海一愣,刚恢复的心性又变得别扭了,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吧,嘻嘻……不知他最近偷偷重温过几遍了。    纳兰夫人就那样修修剪剪的,完毕后,平儿正欲将它们移走,就被纳兰夫人制止了,“平儿,以后,就把这两盆花搁到我床头吧。”    “是。”    我:“纳兰夫人,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就说出来吧。或许,我还能帮您想想法子治愈它呢?”    “就是啊娘,你总不该瞒着孩儿吧。再说,阿香似乎还懂些医术,或许真能帮助您呢。”纳兰若海想起我治好的那个人,但那个人病得奇奇怪怪的,我那能叫作医术嘛。    哼,什么叫“似乎”啊,这个纳兰若海,竟然敢看扁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我陈阿香虽不是正宗的医生,但我博览群书,当个跑方的郎中还绰绰有余呢。(凤绯:恶~自恋~无耻~我:我就无耻我怕谁?我有资本,哼~)    纳兰夫人听了儿子的话,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对着我一笑,“想不到阿香竟还懂得医术?”    我忙谦虚道,“医术还称不上,但医理还是懂得一些的。夫人不防说说,或许我真的还能够帮上忙。”    纳兰夫人一叹,托起自己的袖口抚弄着,“谁还能帮上我呢?这都是老毛病了。罢了。大概是两年前吧,不知怎么的,我的手脚关节处就一阵阵的发痛,痛得厉害时,真是死去活来的。    后来请了个大夫,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由于年轻时不注意,加上绍兴的气候本就湿气太重,所以关节处才受了寒。这是风湿病。然后他给我开了几副去寒的药,说这病只能慢慢养了,是好不了的,但也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得的是风湿。要不,怎么总是湿气重的时候痛呢?可是后来,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遇见再大的太阳有时手脚也会疼痛,而且有的时候还会突然就僵一下,动弹不得,就像刚才那般。    直到上个月,老爷不忍见我这么痛苦,又差人去请了个大夫。结果大夫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说,‘奇怪,别人风湿,痛得都是膝盖骨和胳膊肘,没见过夫人你这种疼法的。老夫才疏学浅,还请夫人另请高明。’就这样,那个大夫就走了。”说着,纳兰夫人又叹了口气,显然她对自己的病也甚为无奈啊。    听了纳兰夫人的叙述,我若有所思的拉起的纳兰夫人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放平,用另一只手指轻轻触碰指中间的那截关节,“夫人,您是这里痛么?”    纳兰夫人点点头。    我发现纳兰夫人的指关节已经微微有些红肿胀大,小心的捏捏,纳兰夫人根本觉察不到,因为皮肤里面都是软软的一块。看来,关节腔里已经积液了,只是现在还不严重。但是……这病,好可怕啊……    “夫人。”    “嗯?”    “您得的不是风湿。”    “哦?那是什么?”    “是……类风湿……”    “类风湿?”纳兰夫人听着一笑,“这么说还是个风湿了。”    我一愣,随即笑笑,“可不是嘛,呵呵……”可惜纳兰夫人不知,这类风湿与风湿仅仅一字之差,却相差悬殊。风湿虽会终身疼痛,但这类风湿……绝对会令人生不如死。    “你刚刚说的那个类风湿是什么病,很严重吗?”出溪馨苑的路上,纳兰若海问我。    “嗯。很严重。”我在想自己的事情,听见纳兰若海的问题,只是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谁知纳兰若海一听急了,截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拽,“陈阿香,我在跟你说话,你认真点。告诉我,我娘到底会怎样?”    我正神游着,忽的身后传来一个大力,接着我就碰到了纳兰若海的胸膛上,直痛得我呲牙咧嘴,我扶着额头控诉道,“纳兰若海,你那么大劲干嘛。硬的跟堵墙似的,想谋杀啊。”说完,我对着纳兰若海的胸膛一阵鄙视,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    纳兰若海此时正心烦,听着我的叽里呱啦就觉得头痛,他下意识间一把揽起我的头,对着我可爱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    当口唇触碰的一刹那,两人才纷纷清醒。我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面孔,乖乖呀!我陈阿香可从来都没碰到过这种事,虽然连他的也看过摸过了,可……这可是我的初吻。初吻!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都怪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招也该让我准备准备不是?    千般想法均在一瞬间,我……    “啊!你怎么咬我呀!”纳兰若海慌忙捂着唇退开。其实方才他自己也被吓到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做出那种行为。等到他清醒时,他已经不知所措了。    “我咬你怎么了,谁让你吃本姑娘的豆腐的,就咬你,就咬你,咬的就是你。”我愤愤道,我的初吻啊!呜呜~~    “吃豆腐?我还真看不出你陈阿香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呢。我只是想堵住你那张烦人的嘴……诶,你别哭嘛。”    “呜呜~~”我毫不顾惜形象的拉起袖子抹着脸,“哭”得好伤心。“你就吃我豆腐了,那晚没吃够,今天还想接着吃。呜呜~你个坏人。丫的,不要脸的坏人。”    “别提那天。”纳兰若海很是不爽。    “呜呜~就提,就提。你个大男人,比我还皮儿薄,有胆子做还怕我提。呜呜~”我越哭越猛,“可怜我这冰清玉洁的小人儿,清白全让你给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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