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第二十五章
“哈？”聂明朗对于鹿悠说出的这句话觉得有些突然。
而鹿悠也在下一个瞬间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咱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在一起的好朋友，对，就是这样……”
聂明朗看着鹿悠那急的舌头都快打结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鹿悠的小脑袋，然后开口道，“我明白，悠悠的意思是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对不对？”
在聂明朗那充满理解的带着笑意的目光下，鹿悠点了点头。
鹿悠呆萌的样子让聂明朗忍不住捞过鹿悠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哎，你怎么总是这样呆呆的，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这样亲密的触碰原本该让鹿悠觉得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聂明朗说是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而自己又点了头的情景，鹿悠莫名觉得有些闷闷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止这样，可是，该是怎么样，又是怎样的更多，鹿悠还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却还看不到它清晰的轮廓。
按照聂明朗姥姥的意思，处理完了脚趾里的脓血之后别用纱布包着，就这么让它透气，越包越糟糕，可是这会儿天气也冷了，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脚吧，于是聂明朗又搀着鹿悠上了楼来到鹿悠的房间，找出之前张婆婆在超市里觉得有意思给他买的五个脚趾头分开来的袜子把大脚趾的那个给剪了，然后才给鹿悠套上去。
聂明朗看着坐在床上的鹿悠脚趾头一动一动的，笑道，“哎，穿这袜子什么感觉啊？我感觉怪怪的。”
鹿悠见聂明朗盯着自己的脚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腿往一旁的被子里躲了躲，然后红着脸道，“没什么感觉啊，就是第一次穿的时候不习惯。”
“哎，我觉着也该是这样。”聂明朗说着打量了一下鹿悠的卧室，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粉蓝粉白的色调，倒是像一个不谙世事地小王子住的城堡，看着放在鹿悠床头柜上的小鹿八音盒，聂明朗眼睛忍不住浮上了笑意，而书架上放着的东西则让他觉得开心同时又有些惊讶，走过去拿起那玻璃瓶子转头对鹿悠道，“这东西你还留着呢？我以为早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有这小车，哎，你保存的真好，我的都找不到了。”
鹿悠看着聂明朗拿着那玻璃瓶子中的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弹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你给我的珠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他们可羡慕了，我也觉得好看，就一直留下来了，走哪儿都带着。啊，还有那小车，是赵小猪送我的呢，说起来，他还好么？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聂明朗把玩了一会儿那久违的铁皮小汽车，答道，“赵小猪长大啦，也不像原来那样肉滚滚的了，只不过最近可能在叛逆期，和我舅整天干仗。现在的孩子哟，满腔热血愤世嫉俗，总觉得没人能够理解他那孤寂的内心……”
聂明朗那长吁短叹的样子惹得鹿悠笑了起来，“咱们也不大啊，你怎么像个老头儿似地。”
聂明朗一本正经道，“我是赵小猪哥哥，那我就是他长辈啦，这么说有什么不对。”说着又翻了翻鹿悠摊在书桌上的书，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问道，“今天你姥姥和张婆婆不在家，你中午吃什么啊？”
鹿悠想了想，“随便吃点儿吧，姥姥给我留了钱，说让我叫外卖的。”
聂明朗想了想开口道，“我中午和你一块儿吃好不好？”
有人能够陪着自己，鹿悠当然求之不得，“好呀，你想吃什么？到时候咱们打电话叫。”
“待会儿再说吧。”聂明朗摆摆手，拿起鹿悠摊在桌上的书走到鹿悠身边坐下，“我看你有几道题写错了呢，这都快月考了，我给你讲讲理理思路？”
“好啊！”鹿悠答应的很痛快，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刚刚想好久都不知道这题目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哎，理科就是这样，只要走对了路子那就一通百通，什么难题都不在话下了。”聂明朗显得信心满满。
说话间聂明朗已经扶着鹿悠到了书桌边上坐下，而他也拉了个凳子坐在鹿悠身边，然后开始细致而耐心地为鹿悠讲解起习题来。
聂明朗讲的很细致却不繁琐，鹿悠那一看到习题就一头浆糊的脑袋在聂明朗的讲解下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就像聂明朗说的那样，理科这种东西，只要找对了思路，那就是一通百通，原先看着就头疼的几道习题现在在鹿悠的眼里也变得简单不已，并且再也不像原来那样觉得枯燥又苦哈哈而是从中体会到了解谜的成就感。
而聂明朗看着一点就通的鹿悠心里也是一阵得瑟，瞧咱们家悠悠多聪明啊，什么题目一讲就透，压根不需要多费神！
在没有文理分科之前的高一总是任务最重的时候，因为你得同时学理化生和政史地，通过这一年的学习你得判断出你究竟是文科学的好还是理科学的更好一些，所以当聂明朗把上学到现在物理化学生物要注意的知识点给鹿悠讲透之后，瞥一眼放在一旁的小灵通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聂明朗开口道，“上午就先到这里吧，咱们休息休息吃了午饭再继续。”
头一次觉得学习是这样有意思的鹿悠这也才发现时间不早了，点点头然后问聂明朗，“那你想吃什么呀？楼下有一本记了外卖电话的小本子，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聂明朗一边护着一点一点走路的鹿悠一边随口道，“我随便，你想吃什么啊？”
鹿悠想了想答到，“我想吃面条了，你呢？”
“吃面条？也行。”聂明朗一听没犹豫就点了头，然后又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悠悠，你家有面条么？要是有咱们干脆别叫外卖了，我做给你吃吧，我做的焖面可好吃了。”
“面条……好像有，昨天张婆婆好像去买了湿面。”鹿悠想想回答道，然后又有点惊讶地看着聂明朗，“你还会做饭啊？”
聂明朗嘿嘿一笑，“淘米煮饭会，做菜能煎个鸡蛋，其余的，除了这焖面，都不会了。”
“你跟你妈妈学的？”鹿悠很好奇。
“不，我跟我爸学的，我爸也只会这一招。”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楼下，聂明朗让鹿悠坐在沙发上，“你就坐这儿歇歇，我去做面去。”
“别啊，让我去看看吧，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鹿悠扯住想离开的聂明朗的衣角，仰着头可怜兮兮道。
聂明朗郁闷了，“这做个饭有什么好看的啊？”
“哎，还别说，你穿个围裙往厨房里一站还挺像这么回事儿的。”像个老太爷一样搬个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的鹿悠看着聂明朗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样子笑眯眯道。
“过奖过奖。”聂明朗手里还拿着两根豆角，听到鹿悠这么说转身冲着鹿悠做个了抱拳的动作然后又转身忙乎去了。
被聂明朗逗得噗嗤笑的鹿悠开口道，“哎，真好，你都会做饭呢，我什么也不会。”
“你——不会就学呗。”聂明朗张嘴本来想说你不是会做还做的挺好的么，但是你字一出口又反应过来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于是转了个弯道，“你看你总说张婆婆会做饭，你就跟着她学，学煲汤炒菜什么的，然后呢，咱们到时候上完大学找工作的时候可以租房子一起住，然后呢，咱们就在家里开火，你能就炒菜煲汤，我呢就煮饭，偶尔想换换口味了我就给你做焖面吃，多好啊，想着就挺美！”
鹿悠顺着聂明朗的话发散了一下思维，觉得两个人都在厨房里做事的画面的确挺温暖挺美好，但是面上还要说，“你可想的真好，做菜煲汤这么费工夫的活儿都我做了，你就只要煮饭煮面就可以，真狡猾！”
聂明朗摆摆手道，“你是主厨嘛，到时候我可以打打杂，比如说给你洗洗菜啊切切菜什么的，您只要掌勺就可以啦。”
鹿悠见聂明朗玩上了瘾，于是也配合道，“那还差不多！”
说罢两人眼神对视，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不得不说，聂明朗把他爸唯一会做还做的不错的焖面的手艺继承的不错，鹿悠把自己碗里的面吃的精光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瞧着鹿悠肚皮圆圆还一副没够的样子看着自己碗里的面，聂明朗怕鹿悠给撑坏了，于是拍着胸保证道下回还给做鹿悠这才作罢。
吃饱喝足聂明朗带着鹿悠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又拉着鹿悠去复习去了，把上午的理化生知识点给收了尾，聂明朗又接茬给鹿悠讲起了政史地，文科的知识点比起理科的灵活来说，理解背诵的更多一点，于是复习的方法也不与复习理化生相同变成了聂明朗在一边讲知识点，鹿悠在一旁拿笔记。
连着两天，聂明朗都是这样陪着鹿悠，给他治甲沟炎，陪他吃午饭，给他复习，当鹿悠的书本被五颜六色的记号笔占满，笔记本也写了小半本之后难得的周末就过的差不多了。
站在鹿悠家院子门口，聂明朗叮嘱道，“我看我姥姥这法子还挺管用的，估摸着明天能穿鞋好好走路了，你明天穿双松点儿的鞋，别太挤，要不然透不过气甲沟炎又得发。”
“知道了。”站在门内看着聂明朗的鹿悠点点头，“那你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儿。”
“明白。”聂明朗点点头，然后笑着伸手去揉鹿悠的头发，“明儿早上来叫你上学啊。”
原本还觉得有些不舍的鹿悠想到明天还一起上学呢，于是又高兴起来，点点头，“嗯！”
从鹿悠家出来，聂明朗晃晃荡荡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走着走着聂明朗的步子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前方纠缠的两个人皱起了眉头，然后又抬起步伐快步走过去大声道，“哎嗨嗨嗨，干嘛呢？”
而鹿悠也在下一个瞬间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咱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在一起的好朋友，对，就是这样……”
聂明朗看着鹿悠那急的舌头都快打结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鹿悠的小脑袋，然后开口道，“我明白，悠悠的意思是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对不对？”
在聂明朗那充满理解的带着笑意的目光下，鹿悠点了点头。
鹿悠呆萌的样子让聂明朗忍不住捞过鹿悠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哎，你怎么总是这样呆呆的，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这样亲密的触碰原本该让鹿悠觉得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聂明朗说是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而自己又点了头的情景，鹿悠莫名觉得有些闷闷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止这样，可是，该是怎么样，又是怎样的更多，鹿悠还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却还看不到它清晰的轮廓。
按照聂明朗姥姥的意思，处理完了脚趾里的脓血之后别用纱布包着，就这么让它透气，越包越糟糕，可是这会儿天气也冷了，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脚吧，于是聂明朗又搀着鹿悠上了楼来到鹿悠的房间，找出之前张婆婆在超市里觉得有意思给他买的五个脚趾头分开来的袜子把大脚趾的那个给剪了，然后才给鹿悠套上去。
聂明朗看着坐在床上的鹿悠脚趾头一动一动的，笑道，“哎，穿这袜子什么感觉啊？我感觉怪怪的。”
鹿悠见聂明朗盯着自己的脚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腿往一旁的被子里躲了躲，然后红着脸道，“没什么感觉啊，就是第一次穿的时候不习惯。”
“哎，我觉着也该是这样。”聂明朗说着打量了一下鹿悠的卧室，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粉蓝粉白的色调，倒是像一个不谙世事地小王子住的城堡，看着放在鹿悠床头柜上的小鹿八音盒，聂明朗眼睛忍不住浮上了笑意，而书架上放着的东西则让他觉得开心同时又有些惊讶，走过去拿起那玻璃瓶子转头对鹿悠道，“这东西你还留着呢？我以为早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有这小车，哎，你保存的真好，我的都找不到了。”
鹿悠看着聂明朗拿着那玻璃瓶子中的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弹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你给我的珠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他们可羡慕了，我也觉得好看，就一直留下来了，走哪儿都带着。啊，还有那小车，是赵小猪送我的呢，说起来，他还好么？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聂明朗把玩了一会儿那久违的铁皮小汽车，答道，“赵小猪长大啦，也不像原来那样肉滚滚的了，只不过最近可能在叛逆期，和我舅整天干仗。现在的孩子哟，满腔热血愤世嫉俗，总觉得没人能够理解他那孤寂的内心……”
聂明朗那长吁短叹的样子惹得鹿悠笑了起来，“咱们也不大啊，你怎么像个老头儿似地。”
聂明朗一本正经道，“我是赵小猪哥哥，那我就是他长辈啦，这么说有什么不对。”说着又翻了翻鹿悠摊在书桌上的书，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问道，“今天你姥姥和张婆婆不在家，你中午吃什么啊？”
鹿悠想了想，“随便吃点儿吧，姥姥给我留了钱，说让我叫外卖的。”
聂明朗想了想开口道，“我中午和你一块儿吃好不好？”
有人能够陪着自己，鹿悠当然求之不得，“好呀，你想吃什么？到时候咱们打电话叫。”
“待会儿再说吧。”聂明朗摆摆手，拿起鹿悠摊在桌上的书走到鹿悠身边坐下，“我看你有几道题写错了呢，这都快月考了，我给你讲讲理理思路？”
“好啊！”鹿悠答应的很痛快，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刚刚想好久都不知道这题目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哎，理科就是这样，只要走对了路子那就一通百通，什么难题都不在话下了。”聂明朗显得信心满满。
说话间聂明朗已经扶着鹿悠到了书桌边上坐下，而他也拉了个凳子坐在鹿悠身边，然后开始细致而耐心地为鹿悠讲解起习题来。
聂明朗讲的很细致却不繁琐，鹿悠那一看到习题就一头浆糊的脑袋在聂明朗的讲解下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就像聂明朗说的那样，理科这种东西，只要找对了思路，那就是一通百通，原先看着就头疼的几道习题现在在鹿悠的眼里也变得简单不已，并且再也不像原来那样觉得枯燥又苦哈哈而是从中体会到了解谜的成就感。
而聂明朗看着一点就通的鹿悠心里也是一阵得瑟，瞧咱们家悠悠多聪明啊，什么题目一讲就透，压根不需要多费神！
在没有文理分科之前的高一总是任务最重的时候，因为你得同时学理化生和政史地，通过这一年的学习你得判断出你究竟是文科学的好还是理科学的更好一些，所以当聂明朗把上学到现在物理化学生物要注意的知识点给鹿悠讲透之后，瞥一眼放在一旁的小灵通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聂明朗开口道，“上午就先到这里吧，咱们休息休息吃了午饭再继续。”
头一次觉得学习是这样有意思的鹿悠这也才发现时间不早了，点点头然后问聂明朗，“那你想吃什么呀？楼下有一本记了外卖电话的小本子，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聂明朗一边护着一点一点走路的鹿悠一边随口道，“我随便，你想吃什么啊？”
鹿悠想了想答到，“我想吃面条了，你呢？”
“吃面条？也行。”聂明朗一听没犹豫就点了头，然后又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悠悠，你家有面条么？要是有咱们干脆别叫外卖了，我做给你吃吧，我做的焖面可好吃了。”
“面条……好像有，昨天张婆婆好像去买了湿面。”鹿悠想想回答道，然后又有点惊讶地看着聂明朗，“你还会做饭啊？”
聂明朗嘿嘿一笑，“淘米煮饭会，做菜能煎个鸡蛋，其余的，除了这焖面，都不会了。”
“你跟你妈妈学的？”鹿悠很好奇。
“不，我跟我爸学的，我爸也只会这一招。”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楼下，聂明朗让鹿悠坐在沙发上，“你就坐这儿歇歇，我去做面去。”
“别啊，让我去看看吧，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鹿悠扯住想离开的聂明朗的衣角，仰着头可怜兮兮道。
聂明朗郁闷了，“这做个饭有什么好看的啊？”
“哎，还别说，你穿个围裙往厨房里一站还挺像这么回事儿的。”像个老太爷一样搬个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的鹿悠看着聂明朗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样子笑眯眯道。
“过奖过奖。”聂明朗手里还拿着两根豆角，听到鹿悠这么说转身冲着鹿悠做个了抱拳的动作然后又转身忙乎去了。
被聂明朗逗得噗嗤笑的鹿悠开口道，“哎，真好，你都会做饭呢，我什么也不会。”
“你——不会就学呗。”聂明朗张嘴本来想说你不是会做还做的挺好的么，但是你字一出口又反应过来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于是转了个弯道，“你看你总说张婆婆会做饭，你就跟着她学，学煲汤炒菜什么的，然后呢，咱们到时候上完大学找工作的时候可以租房子一起住，然后呢，咱们就在家里开火，你能就炒菜煲汤，我呢就煮饭，偶尔想换换口味了我就给你做焖面吃，多好啊，想着就挺美！”
鹿悠顺着聂明朗的话发散了一下思维，觉得两个人都在厨房里做事的画面的确挺温暖挺美好，但是面上还要说，“你可想的真好，做菜煲汤这么费工夫的活儿都我做了，你就只要煮饭煮面就可以，真狡猾！”
聂明朗摆摆手道，“你是主厨嘛，到时候我可以打打杂，比如说给你洗洗菜啊切切菜什么的，您只要掌勺就可以啦。”
鹿悠见聂明朗玩上了瘾，于是也配合道，“那还差不多！”
说罢两人眼神对视，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不得不说，聂明朗把他爸唯一会做还做的不错的焖面的手艺继承的不错，鹿悠把自己碗里的面吃的精光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瞧着鹿悠肚皮圆圆还一副没够的样子看着自己碗里的面，聂明朗怕鹿悠给撑坏了，于是拍着胸保证道下回还给做鹿悠这才作罢。
吃饱喝足聂明朗带着鹿悠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又拉着鹿悠去复习去了，把上午的理化生知识点给收了尾，聂明朗又接茬给鹿悠讲起了政史地，文科的知识点比起理科的灵活来说，理解背诵的更多一点，于是复习的方法也不与复习理化生相同变成了聂明朗在一边讲知识点，鹿悠在一旁拿笔记。
连着两天，聂明朗都是这样陪着鹿悠，给他治甲沟炎，陪他吃午饭，给他复习，当鹿悠的书本被五颜六色的记号笔占满，笔记本也写了小半本之后难得的周末就过的差不多了。
站在鹿悠家院子门口，聂明朗叮嘱道，“我看我姥姥这法子还挺管用的，估摸着明天能穿鞋好好走路了，你明天穿双松点儿的鞋，别太挤，要不然透不过气甲沟炎又得发。”
“知道了。”站在门内看着聂明朗的鹿悠点点头，“那你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儿。”
“明白。”聂明朗点点头，然后笑着伸手去揉鹿悠的头发，“明儿早上来叫你上学啊。”
原本还觉得有些不舍的鹿悠想到明天还一起上学呢，于是又高兴起来，点点头，“嗯！”
从鹿悠家出来，聂明朗晃晃荡荡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走着走着聂明朗的步子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前方纠缠的两个人皱起了眉头，然后又抬起步伐快步走过去大声道，“哎嗨嗨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