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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7章 田龟跑了

    天上,月明如昼。院子里,特战队的官兵们有的在练枪,有的在耍刀,有的在舞棒,有的在练武功

    杨华蹦跳着,嘴里哼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走近戴大明,拉着戴大明的手,说:“大明叔,我想跟你学开车,收我这个徒弟吧。”

    戴大明说:“你还小呢,车子都爬不上。”

    杨华拉着他的手摇了摇,说:“我喜欢嘛!”

    戴大明说:“等你长大了再说。”

    杨华又说:“大明叔,我想看看你缴获的那辆日本卡车,我只是听说了,没有看到,你藏在哪儿了?”

    戴大明笑笑,说:“队长说要保密。”说完就走了。

    望着戴大明的背影,杨华自言自语地说:“不说算了!——那我学什么呢?”

    石敢走过来,对杨华说:“我教你一门绝技。”

    杨华高兴起来,问:“什么绝技?”

    石敢:“扔石头。”

    杨华:“哈哈!扔石头,我不比你差!”

    石敢抓起一个石头,指着二十米远的一棵树,说:“我要把那棵树上的鸟窝打下来。”

    月光下,树上确实有一个鸟窝,不过又高又远,杨华不相信石敢有这本事,说:“吹牛!”

    石敢将石子一扔,那鸟窝果真掉了下来。杨华又说:“这一招打小日本用得着?”

    石敢说:“百步之内,我一石头打去,保管鬼子的脑袋瓜开花。”

    杨华:“好哇!我学!”

    武季走近,问杨华:“你跟石排长学什么呀?”

    杨华:“他教我扔石子,百发百中。”

    武季走过来,说:“扔石头可以学学,但更重要的是学会打枪,石敢,你也要练成神枪手哦。”

    石敢:“我跟谁学?”

    武季:“戴排长呀,还有刘排长,他们都是神枪手。”

    石敢:“好,我跟戴大明学。”

    杨华:“那我就跟土生哥学。”

    武季望了望院子里的官兵,喊道:“戴大明,刘土生,你们过来!”

    武季对戴大明、刘土生、石敢、杨华交代完之后,关义、吴胜也来了。

    武季对吴胜、关义说:“二位来得正好,我们去看看田龟那小子吧,他再不配合,明天就结果了他,免得夜长梦多。”

    关义:“好。”

    快到柴房时,吴胜说:“田龟这家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关义:“听说日本鬼子有一种武士道精神,宁死不投降。”

    武季:“这我相信,可田龟不是什么武士,听说他先是日本军校学生,后来因为偷东西被开除,成了流氓,后来做商人,他会怕死的。”

    石敢和一个士兵站在柴房门口,见武季、关义、吴胜走来,石敢和士兵站得更直。

    武季问:“里边有什么情况?”

    石敢答道:“没有。”

    吴胜:“他吃中饭没有?”

    石敢:“中午是瘌痢头、林大柱值班,他们说田龟没吃,好象要绝食。”

    关义不高兴地说:“你们不要老叫他瘌痢头,人家布世仁是连长了。——田龟后来吃了没有?”

    石敢说:“刚才他闹着要吃饭,厨房里给他把中午的饭菜送过来,他狼吞虎咽地吃了。”

    武季:“好,我们进去看看。”

    田龟躺在草堆里,仔细地听着外边的人说话,一听锁开了的声音,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关义踢了田龟一脚:“起来,不要装死!”

    吴胜问:“田龟,你想好了没有?”

    田龟睁开眼睛,装作很疲惫的样子,说:“想好了,我配合,但我有条件。”

    武季:“什么条件?”

    田龟:“我把虎岩寺让给你们,你们不得伤害我们一个人。”

    关义:“好,可以做到。石敢,给他松绑!”

    石敢走进来,望着武季,武季说:“等等。”。

    田龟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关义不耐烦地说:“说!”

    “我的队伍撤出虎岩寺,你们进去了,你们还要允许我们把虎岩寺再夺回来!”田龟不急不忙地说。

    关义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拉出去毙了!”

    田龟惊了一下,做出怕死的样子,浑身发抖:“好,这条取消,取消。”

    吴胜:“这家伙真的很狡猾。”

    武季:“田龟,我告诉你,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不要耍花招,明天再这样,我们只好拿你的脑袋祭死去的中国百姓了!”

    田龟连忙说:“好,好,我再考虑考虑。”

    武季命令道:“石敢,你们一定要看好,不要让他跑了。”

    石敢:“是!”

    “我们走!”关义气呼呼地说,“让他多活一夜,明天再不投降,就叫他见阎王!”

    回到卧室,关义仍然气呼呼地,他想田龟这家伙花招太多,真不好斗,现在放又放不得,杀了又可惜,明天,明天不知道他又会耍出什么鬼名堂来。关义叹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床睡觉,听见有人敲门,喝道:“谁?”

    门外传来布世仁的声音:“大哥,是我。”

    关义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布世仁说:“我弄到一坛好酒,咱哥们喝掉它。”

    关义一听有酒喝,睡意全消,立刻把门打开,说:“在这儿喝?”

    布世仁说:“到厢房去,酒呀,菜呀,都摆好了。”

    “好。”关义忘却了刚才的不快。

    布世仁说:“我想叫上武队长和吴参谋长一起喝。”

    “好!”关义说,“你是要和武队长、参谋长搞好关系。”

    布世仁说:“他们总看我不顺眼,我其实对他们是很尊重的。”

    关义说:“他们对你也是宽大了的,你几次犯错,他们还是继续让你当连长,你要好好感谢他们。”

    “是,我这就去请他们。”布世仁说娜就走。

    武季正躺在床上看一张旧报纸,扈小英走进来,说:“在看报纸?”

    武季起身说道:“嗯。那首歌大家都学会了吧?”

    扈小英说:“学会了。”

    武季说:“还有一首《大刀进行曲》,对鼓舞士气很有帮助,你以后要教大家。”

    扈小英拿过武季手中的报纸,看了看,见是一九三八年一月十一日出版的《解放》第二十八期,十分吃惊,说:“啊?《解放》?哪里弄来的?”

    武季:“嘘,小声,保密!”

    武季指着报纸上的一篇文章,说:“你看,这篇〈论抗日游击战争的基本战术——袭击〉,写得真好!这上面说,麻痹与迷惑敌人。例如声东击西,忽南忽北,使敌捉摸不定,因而袭击其一点……我们特战队有天书了!我们人少,武器装备不如敌人,用这个办法最好!”

    扈小英问:“谁写的?”

    武季说:“你看看这三个字。”

    扈小英:“啊?是他,延安那位?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呀!”

    武季:“他写得太好了,道觉大师给我看了好多古今中外的兵书,没有哪一部书专讲游击战的,他讲得真透彻!看了它,我们以后跟田龟打仗,就更有把握了!”

    扈小英:“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累的?”

    武季:“唉,田龟这家伙,太狡猾了,他先是同意,后来又变卦,不知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如果他不投降,就是杀了他,我们也拿不下虎岩寺呀。”

    扈小英:“你也不要太着急,反正他已经在我们手中了。”

    武季:“不急不行呀,我怕夜长梦多,鬼子趁我们不注意,将东西运出去。”

    门外有人敲门。

    武季将报纸收起,藏在枕头下,然后问道:“谁?进来吧。”

    布世仁推门进来,满面笑容地说:“哟,扈医生也在?好,好,队长,这些天训练辛苦了,关大哥请你去喝酒。”

    武季一听喝酒,来了精神,连声:“好!好!太好了!”

    扈小英:“这么晚了,喝酒就不要去了,早点睡吧。”

    武季:“我睡不着,喝点酒好睡。参谋长呢?”

    布世仁:“关大哥要我也请他,我刚才路过他的房前,他已经熄灯睡了,我们走吧,关大哥在等着呐。”

    武季说:“小英,你也回房睡吧。”

    扈小英叮嘱道:“注意点,不要喝醉了。”

    厢房不大,里边摆放着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摆了几盘菜,那是布世仁叫山下一个寡妇做的,有鸡呀,鱼的,还有野兔肉,一坛酒也放在桌子上。关义望着香喷喷的肉和酒,馋涎欲滴,见布世仁和武季还没有来,伸手抓了一快兔子肉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细细地品着它的香味,武季和布世仁进了屋,关义站起来,立即将嘴里的肉吞下去,热情地说:“武季队长,布连长弄到一坛好酒,搞了几样好菜,俺们几个把它喝了!”说罢坐了下来。

    武季有点不自然,问:“布连长,是你请客?为什么?”

    布世仁说:“我要感谢武队长、关副队长的关心和爱护。我犯了错,你们还是让我继续当连长。我姓布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没有别的,几碗米酒而已。”

    武季坐下来,说:“我们提拔你当连长,是因为你是老资格,还有上次侦察立了功。你今后各方面要严格要求自己,给同志们带个好头,做个好样子。”

    关义附和着,说:“是呀,你要好好干,报答武队长的关心。”

    “是,我一定负责搞好伙食,让大家吃饱,侦察工作一定抓紧,有情况就向二位队长报告。”布世仁连连点头,“来,弄了几个土菜,这是野兔,很难吃到的哟,来,二位队长先尝尝。”

    “香,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野味了!”武季夹了一块野兔肉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觉得好吃,可这深更半夜的,布世仁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于是随意问道:“这些个菜和酒哪里弄来的?”

    布世仁说:“是山下我的一个朋友搞的,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用公家的钱私人请客了。”,

    “我刚才说了,你今后各方面要严格要求自己,给同志们做个好样子。”武季又重复了一句。

    布世仁:“队长说的是,我一定尽职尽责,带个好头,给二位队长争气!来,我先敬武队长一碗!”

    布世仁一饮而尽,武季也一口干了。

    关义说:“俺也敬队长一碗!”

    武季连忙摇手,说:“不,不,你是大哥,应该我敬你。布连长,斟酒!”

    布世仁给关、武二人的碗里倒满酒,关义和武季站起来,端着碗。

    关义:“干!”

    武季:“干!”

    二人同时干了。

    武季这时想起柴房里的田龟,说:“大哥,田龟这家伙软硬不吃,狡猾透顶,我看明天把他处死算了。”

    关义说:“俺同意,这家伙留着没用,关久了还怕虎岩寺的鬼子知道了前来劫人。”

    布世仁也说:“好,明天我负责砍他的头,然后把他的头挂到虎岩寺门口去,叫鬼子们看看与我们虎炭寨为敌的下场!”

    武季不同意砍头,更不赞成挂什么人头,他说:“在寨子外边将他枪毙就是了,不能让虎岩寺的鬼子知道是我们杀的。”

    布世仁连连点头:“是,是。喝!”

    武季:“喝!”

    关义:“喝!”

    “三碗不过岗!”喝了好几碗后,武季有些醉了,他说,“我喝醉了,不喝了,明天还有事呢!”

    布世仁说:“什么三碗不过岗?当年武松喝了那么多,还不是照样打死了老虎!”

    一听布世仁说起武松,武季浑身来劲:“说得好,什么三碗不过岗?喝!”

    关义:“喝!”

    布世仁:“喝!”

    武季:“喝!”

    布世仁渐渐醉了,武季醉了,指着布世仁的熊样,大笑:“大哥,他不行,我们俩弟兄喝!”

    喝着喝着,关义也倒了。

    武季望着已经趴下的关义和布世仁,口里舌头也不怎么听使唤,结结巴巴地说:“哈哈,我…武季…喝酒,你们十…个也…喝不过…我!”

    武季站起来,趔趔趄趄地又自酌自饮,喝了几碗,渐渐不支,倒在地上。

    扈小英走进来,大吃一惊,叫道:“武季,快醒来!”

    武季呼呼大睡,扈小英用尽力气,将他扶起,好不容易将他扶进武季的房里,让他躺下。

    天已大亮,武季还在酣睡,戴大明急急忙忙推开门,大声叫道:“武队长,快起来,出事儿了!”

    武季猛然惊醒,爬起来:“什么事?”

    戴大明气喘吁吁地:“我刚才去接班,发现石敢被打晕了,一个战士被掐死了!”

    武季的酒被吓醒了,惊呼道:“啊?田龟呢?”

    戴大明:“跑了!”

    武季头上冒汗,大声说:“快叫参谋长和关副队长!”

    戴大明说:“参谋长已经去了。”

    武季披起衣服,说:“走!”

    柴房里,草堆乱七八糟,两根绳子绕成几圈,分两处散落在上面。一个战士倒在地上。

    石敢忍着疼痛,一边让扈小英包扎,一边说:“一个小时前,田龟突然在地上打滚,哎哟哎哟地叫。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肚子疼得要命,要我们去叫医生。我不相信,就打开门进去看,谁知道他已经将绳索解开,我一走近,他突然站起来,用石头在我的头上猛地一击,我就晕倒了。”

    吴胜在听着,指着地上的战士,问:“他呢?他是怎么死的?”

    石敢:“我晕倒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胜来回走动,仔细察看了一下现场,说:“你看,情况可能是这样的……”

    关义走进来,大叫:“怎么搞的,乌龟跑了?”

    吴胜指着地上的战士,继续说:“他一听里边有响动,端着枪走进来,田龟躲在暗处,趁他不注意,猛地掐住他的脖子,使他叫喊不出,然后将他掐死了。”

    关义说:“参谋长分析得对,这个战士是弯着腰进来的,他正往地下看,遭到了田龟的偷袭。”

    武季和戴大明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武季问:“田龟跑了?”

    吴胜说:“跑了一个钟头了,恐怕追不上了。”

    武季纳闷,说:“他的手和脚都绑了,绑得很严实的,怎么就解脱了?”

    吴胜从地上拿起两根绳索,一边看,一边说:“你们看,这两根绳索的疙瘩还在,又都没有断,没有刀割的痕迹,怎么解脱的呢?”

    武季突然想起道觉大师教他的一种功夫,说:“他也会缩骨功?”

    关义:“什么缩骨功?”

    武季:“就是……”

    一个战士急急忙忙跑进来,说:“报告,天快亮的时候,后山巡逻的弟兄发现一个人从小路鬼鬼祟祟往山下跑,于是就追,追了不远,被那人掐死扔在沟里了!”

    武季:“那人呢?”

    战士:“跑了。”

    武季猛捶自己的头,后悔不已:“昨晚我不该喝酒,今早我应该来检查一下的!”

    吴胜:“好,既然田龟已经跑了,我们也追不上了,我们就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吧。”

    关义:“对,要防止他来攻打虎岩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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