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百四十八章 发病
发病
今晨刚醒便有家人来报说祖母有发病了。等我到时，看见的是风魔一样的人。发髻散乱，口中念念有词，手脚并用在屋中乱撞。伤了服侍好几个的丫头，也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样。这个时候父亲又不在，璕狸这个不顶事的又不知在哪！我咬咬牙，命院中粗实的仆妇上前抓住她，怎料她像是突然清醒，明白我的意图一般，在屋中和人闹起了捉迷藏。好不容易抓住了，她不知哪里的来力气，竟挣开了她们，又是跑又是叫，说我们要谋害她。
“嬷嬷，阿姆往日也是这样发病？”
“往日发病不如今日厉害，最多也只是神志不清些……”
“那平日里是如何做的？”
“奴婢……奴婢……只点些檀香，公主闻了，就会睡着……”
“那还不赶紧去取些檀香来！”
眼见着已经无法，只得用不成法子的法子试试看了。还未等我转过身来，就听着有丫头尖叫：“啊……血……”
我悚然一惊！
祖母手上的刀是哪里来的！
她双手持着刀口对外，指着那些仆妇，喊着：“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坏人，都是坏人！”
一个试图上前去制止她的下人还没近身，已经被她一个横批，立时见了血。屋子里的下人们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木头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手也凉了。
“你们将伤者抬下去，不要围着！都出去！”
“郡主！……”
“我会没事的，都出去！”
祖母手上拿着的刀，明晃晃地闪的人眼晕。上面的粘着的血，浓得发黑。一时间屋内就剩下我们三人，都盯着几案上袅袅升起的白烟。
“阿姆……”
我试探着叫她，小心向前挪了挪。可是她还是很机敏，见我动了，立时就尖叫起来：
“不要过来！坏人！……我杀了你！”
“我是阿茀……”
“公主……”
“坏人！坏人！不要过来！”
她好像已经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了，不断地挥动手里的刀，不时地仔细向后看几眼，只是反反复复喊着“坏人”，“不要过来”。
“阿姐，阿莫保护你，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的！不会了……不会了……”
我狐疑，向崔嬷嬷看了一眼。只见她双目已经泛起湿意，双唇抖动，不成声调：“公主……”
“郡主，我们还是出去吧。”
“阿姆手上有刀，如今神志又……”
伤到自己如何是好？
“不会的……檀香已经点上，过不多久，公主就会睡着的。我们出去吧，不要再刺激她了。”
我心中惶惑，祖母盯着我们的眼神想狼一样狠绝。匕首上闪着的寒芒，印着她几乎已经白完了的头发，我的眼又是一种酸涩。
崔嬷嬷带上门，没有转过身来，声音悠远得像从天际飘来：
“那把匕首自公主幼时便没有离过身。”
我心中一紧，但是又旋即明了。那样动荡的岁月，即使是天子之女，也惶惶不可终日。
“那，祖母口中难过的阿姐是……”
“自然……是孝嘉大公主……”
“卢皇后上阳宫暴毙……公主和孝嘉大公主是亲眼……亲眼见着皇后娘娘被灌了毒酒的……”崔嬷嬷转过身看着庭前的菊，抿了抿唇，“他们发现有人藏于帘后……孝嘉大公主为了妹妹……自己跑了出去……”
所以，大公主在几个月之后就在国寺……夭折了？
我应该早有觉悟，史书上，尤其是天家的事情，那些“暴毙”、“夭折”，又有几件是真相，几桩是事实？
深吸了口气，缓声道：“稍后再进去收拾。不用再去请御医官了，煎些药备着便好。父亲回府，差个人去知会一声。我……去栖霞寺上香。”
这个，是我的错啊，昨天说十更的，但是才更到第六章时，同学家悲剧的没电了……今天不上哈，我错了
今晨刚醒便有家人来报说祖母有发病了。等我到时，看见的是风魔一样的人。发髻散乱，口中念念有词，手脚并用在屋中乱撞。伤了服侍好几个的丫头，也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样。这个时候父亲又不在，璕狸这个不顶事的又不知在哪！我咬咬牙，命院中粗实的仆妇上前抓住她，怎料她像是突然清醒，明白我的意图一般，在屋中和人闹起了捉迷藏。好不容易抓住了，她不知哪里的来力气，竟挣开了她们，又是跑又是叫，说我们要谋害她。
“嬷嬷，阿姆往日也是这样发病？”
“往日发病不如今日厉害，最多也只是神志不清些……”
“那平日里是如何做的？”
“奴婢……奴婢……只点些檀香，公主闻了，就会睡着……”
“那还不赶紧去取些檀香来！”
眼见着已经无法，只得用不成法子的法子试试看了。还未等我转过身来，就听着有丫头尖叫：“啊……血……”
我悚然一惊！
祖母手上的刀是哪里来的！
她双手持着刀口对外，指着那些仆妇，喊着：“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坏人，都是坏人！”
一个试图上前去制止她的下人还没近身，已经被她一个横批，立时见了血。屋子里的下人们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木头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手也凉了。
“你们将伤者抬下去，不要围着！都出去！”
“郡主！……”
“我会没事的，都出去！”
祖母手上拿着的刀，明晃晃地闪的人眼晕。上面的粘着的血，浓得发黑。一时间屋内就剩下我们三人，都盯着几案上袅袅升起的白烟。
“阿姆……”
我试探着叫她，小心向前挪了挪。可是她还是很机敏，见我动了，立时就尖叫起来：
“不要过来！坏人！……我杀了你！”
“我是阿茀……”
“公主……”
“坏人！坏人！不要过来！”
她好像已经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了，不断地挥动手里的刀，不时地仔细向后看几眼，只是反反复复喊着“坏人”，“不要过来”。
“阿姐，阿莫保护你，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的！不会了……不会了……”
我狐疑，向崔嬷嬷看了一眼。只见她双目已经泛起湿意，双唇抖动，不成声调：“公主……”
“郡主，我们还是出去吧。”
“阿姆手上有刀，如今神志又……”
伤到自己如何是好？
“不会的……檀香已经点上，过不多久，公主就会睡着的。我们出去吧，不要再刺激她了。”
我心中惶惑，祖母盯着我们的眼神想狼一样狠绝。匕首上闪着的寒芒，印着她几乎已经白完了的头发，我的眼又是一种酸涩。
崔嬷嬷带上门，没有转过身来，声音悠远得像从天际飘来：
“那把匕首自公主幼时便没有离过身。”
我心中一紧，但是又旋即明了。那样动荡的岁月，即使是天子之女，也惶惶不可终日。
“那，祖母口中难过的阿姐是……”
“自然……是孝嘉大公主……”
“卢皇后上阳宫暴毙……公主和孝嘉大公主是亲眼……亲眼见着皇后娘娘被灌了毒酒的……”崔嬷嬷转过身看着庭前的菊，抿了抿唇，“他们发现有人藏于帘后……孝嘉大公主为了妹妹……自己跑了出去……”
所以，大公主在几个月之后就在国寺……夭折了？
我应该早有觉悟，史书上，尤其是天家的事情，那些“暴毙”、“夭折”，又有几件是真相，几桩是事实？
深吸了口气，缓声道：“稍后再进去收拾。不用再去请御医官了，煎些药备着便好。父亲回府，差个人去知会一声。我……去栖霞寺上香。”
这个，是我的错啊，昨天说十更的，但是才更到第六章时，同学家悲剧的没电了……今天不上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