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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苦呻吟5

    见他这样毕恭毕敬地和自己打招呼,称呼自己,常福海禁不住有些发笑:“大侄,别见面就这么小大叔小大叔地叫我,直接叫我常福海,我听着更舒服。”

    “那哪能呀,萝卜虽小长在辈上,我这也不瞎叫,叫你小,就因为你实际比我小,称你为大叔,就因为你在家里是老大,所以叫你小大叔,不是没根据的瞎叫,对吧:”何书雨站在常福海面前,连说带比划地说道着。

    常福海笑了。听到他口吐白沬般地说完之后,有些正经地朝他问道和:“老何,你找我要问什么事?”

    “当然是跟你有关的问题了。”何书雨望着他停住了。

    “什么问题?你接着说。”

    何书雨走近前,把常福海拽到一边儿,看看四处没人,小声:“说,福海叔,你们今年毕业的一共有几个人?”

    常福海禁不住一怔,有些惊疑地望着他:“今年毕业的咱们回队有五个人,你问这干什么?”

    “我当然有目的,有原因。”他又朝福海走近一步,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一共毕业五个人,为什么天天只有你们四个人参加生产队劳动,这个问题,你这个政治辅导员发现了吗?调查了吗?解决了吗?”

    听到何书雨问到这几个问题,常福海一下有些蒙了,他有些歉意地望着何书雨,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了,说自己没发现,没调查,没了解,没过问,没解决吧,确实有些不符合事实,可最后  呢,和自己没问,没解决没什么两样,可对这个何书雨如何说呢,毕竟是常福海,这个做思想工作的老手,望着这个尖头滑脑的何书雨,常福海轻蔑地笑了:“大侄,我看这个问题你无权问我了解的那么详细,既然你向我提出了这个问题,我可以坦白直接地告诉你,关于季晓香的问题,我们正在做她的政治思想工作,她不来参加生产队劳动的原因,我们也作了了解,主要是因为她母亲有重病,需要她看护。“

    听到这话,何书雨满意地笑了。

    “地雷的秘密我探到了!”闯进屋,见到陈雅芬何书雨神秘兮兮地嚷叫起来。

    “什么秘密不秘密的,上炕吃饭要紧,快脱鞋上炕”。胡万中崔着推着何书雨上炕吃饭。

    今天何书雨没什么心思吃饭,他推开胡万中,一步跨到陈雅芬面前,低声说:“今天    上午,我找到常福海,常福海告诉我说,季晓香也就是你从前的那个香香,这些天她干 妈病了,她每天伺候她干妈。”

    陈雅芬默默点着头,“怪不得那天我在她家的门前,转了数不清的圈,也没看到香香的影子。”

    “看来我真的应该去她家一趟,看她妈究竟得的什么病,非得让一个大姑娘寸步不离的伺候着,连生产队干活都不去。”

    “我看有必要去一趟。”陈雅芬赞同地点着头。

    “有什么必要,费这个心思,愿意看,她出来了就看看,不出来就等等,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再看,有什么了不起!”胡万中很不为然地说着。

    “你懂个屁!”陈雅芬不耐烦地说着他,第一次这样狠呆呆地骂着他。

    第二天早上,何书雨挌下饭碗,就朝村东季德海家奔来。

    季德海一家正在屋里吃早饭,看到院里走进来了何书雨。季德海嚷着迎了出来。

    “唉,何老弟,是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何书雨握着季德海伸过的手,笑着说:”不是哪阵风把我吹来的,我是有事找大哥给解决解决。”

    “找我解决,好哇,凡是你大哥我办得到的,一定完全彻底给你解决。“季德海笑着把何书雨让进屋。

    见到有客人来了,坐在炕沿上和母亲一起吃饭的季晓香站起身,抄起暖壶要给客人倒水,何书雨赶忙用手拦着:“唉呀,小香,别这么客气,你快吃饭去。时间长了,就凉了,你瞧,大哥,才几年时间,小香就长成大姑娘了,你们老二位有福呀。”

    “谢谢,谢谢!”季德海笑眯眯望着何书雨。

    “大哥,我今天找你来,没有别的事,这些日子,我晚上一躺在被窝里,不到十分钟,就嗓子眼儿痒痒想咳嗽。你看给我开点什么药呀,我就相信你,老中医,他们那些年轻的我真信不过。”

    “晚上咳嗽,属阴虚,肾亏。白天活动量大,阴阳互补,晚上一躺下,活动量小,阴虚,压不住火了,就要咳嗽,好,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吃几付看看怎么样,管事更好,不管事,咱们再改方子,或者你再另请高人。”说着季德海从抽屉里取出纸笔,铺在桌子上开起方子来。

    此时,何书雨的两眼一直看着季晓香和她的母亲。

    只见季晓香母亲喝完粥,撂下饭碗后,向后挪了挪,把被窝前的枕头拿了过来,立在胸前,糊满白发的脑袋,很依赖地顶在枕头上。

    “大嫂子,您要是不舒服就钻进被窝躺会儿吧,我不是什么外人。您也别那么多礼法。”只见她摇着头,朝他摆着手:“不碍事,我这样坐着挺好的,刚吃饭就躺下不好。”

    “您真不愧是老中医的爱人,知道怎么养身,唉,大嫂子,您这回得的是什么病?听说不让晓香干活去了,在家一寸不离的伺候您?”

    “哎呀,老病咳嗽。”说着,她真的止不住地咳嗽起来。晓香赶忙起身,用拳头轻轻为她捶着背。

    “她这病是受罪的病,緾人的病,说慢,也许十年二十年,直至死也去不了根儿,也得咳嗽,说快,没准咳嗽咳嗽一口气上不来就命归西天了。”季德海停下笔,显得很痛苦地朝他说。

    何书雨听着点着头:“人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有钱。那大嫂子吃什么药呢?到哪去抓呀?”何书雨显很关切地问。

    “吃中药吧,我能给她什么药吃,她的这种病只能跟她打持久战,急不得。”季德海显得很自信地说。

    “那大嫂子的药到长子营卫生院能抓齐吗?”

    “十次有八次齐不了,所以索性直接去采育去抓,所以,叫季晓香长期在家些日子,一来看护她妈,怕万一有个万一,还有一点,每五天就要去采育抓一次药,没干几天就歇一天,也不是个事。”

    “五天去一次采育,那就说,大嫂这一幅药能喝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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