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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到了五月,前田公爵的案子定了下来。

    优子接到消息后给高桥南去了电话,她说公爵的命虽然保了下来,但是通敌和贪污两项罪无法洗脱,削爵后被判了终于身囚禁并没收了全部家产。

    电话那头的高桥南沉默了会问找到敦子了吗?优子狠狠心说没找到。

    话到这里,两人如哽在喉,竟再也寻不到其它话说了。

    挂了电话,优子胸中憋闷不已,晚上拉了指原找了家酒馆喝酒。酒入愁肠,几杯下去已不能自持,指原虽是糊涂性子,也感到优子满腹重重,怕她继续喝下去伤到身体,便自作主张买了单扶她回住处。

    路上,优子终是忍不住哭了一场,断断续续说了关于前田家的事,原来,她已打听到敦子的下落,但是又不敢把敦子已被星野隆糟蹋了的事告诉高桥南。

    指原听完后也跟着掉下泪来,想到高桥南生性最是倔强重义,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不定怎么伤心,就追问优子怎么办?

    平时足智多谋的优子在这件事上也是束手无策,因派去调查的人回来汇报说,敦子似是自愿和星野隆一在一起的,所以即便想救也无从着手。

    最后只能对指原说:“能瞒一时就瞒一时吧。”

    帝国最古老的前田家族终被历史的车轮碾为齑粉,随风飘散在这冷漠的世间。过不了多久,除了历史学家,又有几个人会记得这个曾经繁华到极处的世家。

    五师军营里,友美挑开指挥室门帘,见高桥南怔怔地站在帝国军事地图前面,身影看上去异常落寞,目光及处正是帝都位置。

    友美犹豫了下,克制住了叫她的念头,放下门帘悄悄退了出来。

    自得知敦子失踪后,高桥南虽还像过去一样履行自己的军中职责,但是彻底失去了笑容。只要空下来,就眉头紧锁的仰望着荒原的天空,也不像过去那样老跟友美开玩笑,只有到了打仗时,她黯然的眼神才会燃烧起来,仿佛只有在枪林弹雨中的她才是活着的,这种玩命的作战方式连友美看了都心悸。

    上个星期,参谋部部署了一次名为雷霆的战役,因为战局时机和诱敌方式都把握的很好,帝国军打了个大胜仗,陆军五师这里夺回了120公里的国土,但是即使这样一场准备很充分的战役,高桥南也犯险冲在最前面。

    当友美带着后续部队杀进敌方阵地时,看高桥南满脸是血的站在一个坑道里,手里刺刀的雪亮刀刃上还在一滴滴往下滴血,在她周围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具敌军尸体。友美连喊了她好几声,她才慢慢抬起头,用冰冷到绝望的眼神注视着友美。

    友美心中一痛,过去用力掰开她的手,夺下她的刺刀吼道:“混蛋,你再这样乱来我先杀了你!”

    “友美,为什么我杀了那么多人还保护不了她?为什么?”说话间,眼中已流下泪来,和着脸上的鲜血,蜿蜒成了两行鲜红的血泪。

    这是友美最后一次见到高桥南流泪,从那天起,那个动不动就感动到哭的高桥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心如坚冰的铁血军人。

    凡在前线服役的帝国军人,每年能休整一次,普通士兵半个月假期,军官一个月。

    六月一到,高桥南所在的独立旅就从防线上撤换下来。高桥南接到军部发的假期通知后,竟没有了刚知道敦子失踪时恨不得插翅飞回帝都的迫切心情,反而磨蹭了两天后才在友美的催促下离开了营地。

    已经知道爱是怎么回事的友美,很理解她的这种退缩,应该是在害怕吧,害怕更糟糕的结果,害怕自己无能为力。

    折腾到第二天中午,两人来到血色车站,车站和她们来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挤满了赶赴前线的士兵和准备撤离前线的伤员。不多时,优子带着指原赶来了,四个人为了节省时间,随便找了一辆回帝都运物资的军列就上去了。

    这趟军列车厢里的货物已全部卸完,空荡荡的地板上的积满了灰尘,指原打开随身带的军毯铺在地上,让大家坐在上面。过去很喜欢粘着高桥南的指原这次却没有挨着高桥南坐,因为她感觉到现在的高桥南与过去的有所不同,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这种从血战中带来的味道让指原很不安,于是她谨慎的坐到了优子的旁边。

    来前线不到一年,四人的气质却已和刚毕业时大不相同,而其中变化最大的当数高桥南。

    风从半开的车厢门外吹进来,在雷霆战役中充分凸显才华的优子也已是少校军衔,她告诉其他三人,才加和峰岸南早两天已经先出发回帝都了。又说,这次大家终于可以好好聚一聚了。

    由于几人各有心事,本来很爱说话的指原也因为要隐瞒敦子的事不敢乱说话,所以大部分时间她们都在睡觉或者发呆,饿了就啃几口军粮,三天多的旅程有点死气沉沉。

    车到帝都火车站,大岛家的人已准备了一辆轿车,优子取了钥匙就让司机离开了。所有人上了轿车后,优子建议大家不要住军方安排的住处,大岛家在帝都拥有多处房产,其中一套在繁华地段又一直空在那里,所以假期里大家不如全部去那里住。

    本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的高桥南说无所谓。家虽然在帝都的友美说反正也没有家人了所以她也无所谓。倒是指原推辞了下,因为她想回老家探亲。

    优子说:“假期很长,你住几天再走,好象才加也要回老家,到时你们一起走,现在就先住下吧。”

    等指原应允了,优子就载着大家去到才加和峰岸南所在的宾馆。几个好友聚到了一起,情绪也高仰了起来,连许久未笑的高桥南,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尤其是峰岸南,毕业后一直没有见过她们,激动的抱了这个抱那个,搞的过去与她同宿舍的友美脸都涨红了。

    高桥南见到才加眼稍上多了条刀疤,就问:“受伤了?”

    才加呵呵的笑道:“我这点伤比起友美来是小意思。”

    “你是想说你比我厉害,所以受的伤比我少?”友美不服气的反驳道。

    “怕了你了,你是不是又想要跟我比试比试。”才加想起在军校时因为格斗分数比自己低而不服气天天缠着自己比试的友美,忍不住打趣说。

    “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象要打架似的。”峰岸南扶着额头装出头痛的样子说。

    指原附和道:“幸亏在没有把你们两个放在一条战壕里,不然敌人还没有打过来,你们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我们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暴力!”才加和友美不约而同的说道,引的其他人全部大笑出声。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才加笑道:“喂,你这家伙在战场上不要太拼命了。”

    友美拽拽的回道:“你也一样。”

    优子拍拍两人的肩膀说:“走,我们到家再好好聊。”

    优子带她们去的住处位于东区的一条商业街,临街两层独立小洋楼,楼下是客厅、餐厅、厨房,以及工人房,楼上除了主卧室,还有6间客房和一个小休息室,小休息室里装着壁炉,因天气已热,等于是个装饰品。整栋小楼古朴典雅,看上去颇有些年头,家具也都用料考究,楼上楼下都铺着地毯。

    优子说:“这里来是个酒商的私产,后来卖给了我们家了,一楼厨房下面还有个地下酒窖呢。”

    众人上楼各挑了间客房,高桥南进房间放下行李后,走到窗前,推开窗,繁华的商业街尽入眼底。她辨别了一下方向,前田公爵府离这条街区并不很远,大概步行40分钟就能到,她思忖着明天去那里看看。

    傍晚,优子和指原开车去市场买了一大堆食材回来,又亲自下厨弄了一顿丰富的海鲜火锅,众人吃的痛快淋漓,友美为了吃一只螃蟹差点把衣服全弄脏了。

    晚上大家因车旅劳顿,聊了会天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高桥南刚洗完澡换上睡衣,优子就敲门进来了。

    “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她们那里我也各送了一把去。”说完,把手里的电吹风插头插在插座上。

    高桥南没说话,在梳妆台前坐下,优子拨开她湿发,用心帮她吹了起来,等头发半干时,高桥南突然问:“你想说什么?”

    优子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我就不能专门为了伺候你来的。”

    “你想伺候的人肯定不是我,有话就说吧。”

    优子抓起她几缕头发凑到风筒前,赌气道:“真是让人讨厌的性格,你就不能活的轻松点,所有同学中就数你最没有幽默感,难怪大家在背后都叫你冷场大王。”

    “真没什么?”高桥南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真没什么要说!”优子放下风筒,用梳子帮她把头发梳顺,又憋了会,还是说道:“你明天去前田府小心点,我怕还有军情局的人在那里,其实我很想劝你不要去,但是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

    “谢谢你优子,总是让你为我的事操心。。。。。。”

    优子看着镜子里望向自己的高桥南,心里一热,从背后抱住高桥南的肩背,说:“高桥南,我喜欢你,所以别做傻事。”

    高桥南用手轻拍着优子环到她身前的手臂说:“优子,我也很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起。”

    笑意渐渐从优子眼中荡漾开去,她松开高桥南说:“我们这样的对话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一定被误会。”

    离开了高桥南房间,优子脸色沉了下来。她走进主人房,关上门后,狠狠地在厚重的门框上捶了一拳,后背抵在门上半天都没有动弹。

    刚才她本想鼓起勇气把敦子的下落告诉高桥南,但是当她面对高桥南时,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这世上有太多无奈,让她备感无力。

    对不起了呐,高桥南,我实在无法面对你受伤的样子。。。。。。

    前田府大门上贴着的宪兵部封条,让高桥南思绪翻滚。她克制住把这些封条撕个粉碎的冲动,悄悄绕到公爵府北边的院墙边,那里离敦子住的小楼最近。

    观察了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纵身跃入墙内,穿过熟悉的景物,来到敦子居住的楼前。

    小楼的门上同样贴着封条,她脱下外套包在右手上,走到楼后一扇落地玻璃窗前,一拳击碎玻璃走了进去。楼内的空气中散发出一股久不通风的怪味,客厅里东西扔了一地,看来宪兵已经把公爵府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她直接走上楼梯,来到敦子卧室前,随着房门被缓缓推开,前尘往事铺天盖地的向她迎面扑来,敦子的每个身影、每个笑容、每次小南小南的叫声,仿佛就在昨天,而今却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敦子的卧室里同样凌乱不堪,抽屉和柜子门半开着,里面的衣物扔的到处都是,高桥南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用手轻轻抚摸床上四散的被褥,动作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深爱的情人,她自言自语道:“敦子,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静坐了片刻,她心中已拿定主意,前方纵有千难万险也要把敦子找回来,哪怕生不见人、死也要见尸,不然自己将永不甘心。

    离开时,她的脚踩到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敦子一直摆在梳妆台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敦子小时候与父母的合照,因敦子的母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了,敦子十分爱惜这张有母亲在的合照,高桥南捡起相框,抖去碎玻璃,抽出照片放在自己贴身衣兜里。

    翻出公爵府围墙后,她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顺着围墙走到最北面,那里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住宅区。

    入了小路还没走几步,一棵大树后突然闪出来个人来,那人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她一瞧,竟是优子,连忙跑过去问她:“你怎么来了?”

    优子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把她拉到树后藏好身影,片刻后,一个女孩从她们藏身的大树前走过,高桥南偷偷瞧了眼,感觉这女孩似曾相识,仔细一想,想起她是曾经采访过自己的松井玲奈的妹妹松井珠里奈。

    等珠里奈走远了,高桥南才敢出声说:“那女孩我认识。”

    “我知道,上次那个记者的妹妹,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公爵府看看,发现她一直在跟踪你。”优子边说边拉着高桥南向珠里奈消失的方向走去。

    “她跟着我做什么?”高桥南不解的问道。

    优子说:“等会就知道了,现在换我们跟她,这丫头人小鬼大,你小心点,不要被她发现了。”

    前田案发生后,因德罗贝帝国与阿尔泰公国不通信息,珠里奈马上转道到风华大陆的一个中立国,在那里她与松井玲奈通上了电话。

    松井玲奈听完妹妹的汇报后并没有欣喜反应,她说我这边跟着的两个人还在按原计划行事,前田案不像官方报导的那样,至少军情局并不完全相信前田公爵就是幕后黑手,所以他们才没有撤回这两颗棋子。

    珠里奈听完姐姐的分析后有些气馁,她本以为追查了三年多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到头来却还是云里雾里不清不楚。

    玲奈安慰了她一番,又叮嘱她好好上学。

    但是珠里奈回国后没有老老实实的按姐姐的嘱咐去做,而是经常在公爵府周围观察,留意有什么人出入那里。她年纪又小,样貌又单纯,来来去去竟没有被谁怀疑。今天她又像往常一样去了前田府,无意间却看见了高桥南,她躲在暗处看着高桥南翻进府里又翻出来,正想跟下去,转了个弯就把人跟丢了。

    多少有点沮丧的珠里奈回到住处,刚脱掉外套就听到有敲门声,她以为是报社的福伯伯又来看她了,毫不在意的打开了门,却见优子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她用力一推想把门关上,没想到优子动作比她还快,伸脚就把门卡住了,然后不客气的就推开门和高桥南走了进去。

    紧张的珠里奈见到跟在优子身后的高桥南,脸上马上换了一副甜美笑容。

    “高桥南上尉,不,现在是高桥南少校,你怎么来了,上次我姐姐的那篇专访可是让你成了帝国家喻户晓的战斗英雄,你这次来是不是还想让我姐姐再写一篇,可惜她出差不在家,你下次再来吧。”

    高桥南不至可否的站在那里,而优子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珠里奈被她们看的有些烦躁,就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请走吧,我要休息了。”

    高桥南冷冷问道:“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珠里奈抵赖道。

    优子呵呵一笑,走到客厅一张书桌前,看似无意的拿起摆在上面的一个相框,又玩味的看了一眼死死盯着她手中相框的珠里奈。

    “松井铃奈,今年18岁,松井珠里奈,今年14岁,父亲松井裕宏,原是血色城的城主,母亲浅江博美,三年前血色城破,夫妻两人双双殉城而死,而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你和你姐姐因在帝都的外婆家渡假,逃过一劫。你父母死后,你姐姐一直在追查血色城事件的真相,两年前她进入你父亲生前好友办的报社,以记者的身份继续追查此事,而你也渐渐参与进来,珠里奈小朋友,我说的对不对?”

    优子的话让珠里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大岛小姐,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珠里奈咬牙反问道。

    “证据嘛,这个就是。”优子把手中相框递给高桥南,高桥南拿在手里一看,照片上是年纪尚小的松井两姐妹和一对夫妻在一栋小楼前的合影。。。。。。这照片没有什么特殊之处,高桥南有点不解的看了看优子,优子说:“你再瞧瞧那房子。”

    高桥南再仔细一瞧,猛的想起,那栋小楼竟然就是血色城的军官俱乐部。

    优子看高桥南已有所领悟,接着说道:“我调查过了,血色城现在的军官俱乐部原来是松井家的家宅,也就是你们两姐妹从小长大的地方。”

    “我们是血色城主的孩子也不代表我们会追查什么真相,我和我姐姐都是普通人,这些事交给军部去查好了。”珠里奈决定死撑到底,绝对不被眼前这个一脸奸笑的女人问出什么来。

    优子像头痛病犯了一样揉了揉太阳穴说:“松井家的人真够顽固,你父亲那时完全可以弃城而逃,但他最终选择了以死殉城,我非常尊敬这样的顽固,可你也不要小看我们大岛家的人,从你姐姐和你去银月国开始,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很清楚,甚至我还知道你们和军情局的某人有密切往来,只不过我们并非敌对,所以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珠里奈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不希望你姐姐为了所谓的真相做出伤害我朋友的事,你姐姐是个聪明人,但是太聪明的人往往会自以为是。”

    “你想威胁我吗?虽然大岛少校你很厉害,但是我们松井姐妹也不是好惹的。大岛少校,你是不是一直在探寻一个秘密?”看似没有退路的珠里奈突然开始反击,她笑看着优子,眸子里散发出与年龄不符的坚定光泽。

    优子“哦”了一声,悠然反问道:“什么秘密?”

    “一个禁忌的秘密,一个也许会颠覆这个时代的秘密,虽然这是我姐姐无意间发现的,而且我们对你的事并不感兴趣,但是如果大岛少校太过关心我们两姐妹,说不定我们也会热心回报。”

    “看来你们是不查到真相不会罢休,我很理解你们想复仇的心情,但是如果你姐姐做出什么不当举动连累了我的两个知交,那时休怪我不留情面!”

    当她说到两个知交时,一直在旁边静听的高桥南心中有如被雷电劈中,她颤声说:“优子,你说的两人是……”

    优子不等她把话说完就阻止她说:“我等会再跟你解释。”随即又对珠里奈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仔细考虑下我的建议。”

    “不必了,我姐姐心地善良,永远也不会害到谁。”珠里奈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离开的动作。

    优子丢了句“最好如此”就向门外走去,当高桥南经过珠里奈身边时,珠里奈突然说:“高桥南少校,今天的事很抱歉。”

    高桥南愣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姐姐说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不该跟踪你。”珠里奈答道。

    离开珠里奈家,两人在街上不便多谈,回到住处,友美和峰岸南陪才加和指原出门去买带回老家的手信,屋子里很安静,正好可以谈话。

    优子去厨房泡了两杯茶出来,整理了下思绪后说:“虽然官方论定前田公爵就是出卖帝国情报的幕后黑手,但是我认为他不是,松井家两姐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们继续在追查这件事,而军情局内部也有分歧,某些人和我的看法也一至。”低头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刚才提到的那两个人是谁,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她们的确是由纪和sae,我派去银月国的人已经证实了这事。”

    “在军校时你就说过她们两个从学校逃跑很蹊跷,是不是从那时起你就开始调查了,她们现在的处境危险吗?”高桥南忧虑的说道。

    优子微一点头,说:“如果她们留在银月国,我还有办法护她们周全,可是她们现在已经去了阿尔泰公国,而且松井玲奈也跟了过去,我估计她已经猜到军情局要由纪和sae执行什么任务。知道这事的人越多,由纪和sae就越危险,我本想让小家伙把她姐姐叫回来,看来是失败了。”想到人小鬼大、油盐不进的松井珠里奈,优子苦笑了下。

    “既然公爵大人是被冤枉的,优子你有没有办法把他捞出来?”高桥南忙问道。

    “捞他比油锅里捞钱还难,出于各方利益和目的的考虑,前田公爵他必须呆在监狱里,除非有天抓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否则。。。。。。”沉默了会,优子感慨道:“生在这样的时代,人人都像水中浮萍,随波逐流,我们在前线也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多想也是无益。”

    高桥南点头称是,但心想优子连那么难查的事情都能调查的一清二楚,为什么偏偏查不到敦子的下落,有心想要追问又怕优子怪自己不信任她,徘徊数次终是把话闷在了肚子里。

    优子见她一脸闷闷不乐,就说道:“明天是帝国年庆日,你陪我去市场再买些食材,明天我们吃顿大餐。”

    高桥南随口应了声,与优子一同出了门,在去市场的路上,高桥南问:“珠里奈说你一直在探寻一个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

    “一个也许可以实现我梦想的秘密。”

    等高桥南再问时,优子却再也不肯回答了。

    最近想不到点子。。。。。。。。。。希望读者多给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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