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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加尔罗尼河一直向东流,没有人知道它要流到什么时候才停,就象我们永远不知道神何时才会带走人世间的痛苦。。。。。。

    前田敦子坐在黑暗中,世上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了。

    她空洞的望着窗外的雨夜,稍有些阅历的人都可以发现,那是双心如死灰的眼睛。

    从外面上锁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好象预知敦子不会瞧他一眼似的,径自走到敦子身前。

    “前田小姐,你不吃不喝是不想活了吗?真可惜,再漂亮的脸蛋死了也不好看。”他在黑暗中故作姿态,浮夸的说道。

    敦子沉默的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其实你真要死我也不拦你,但是你父亲……”他故意停住后面的话,虽然依旧没多少反应,但是神情间明显松动了下,男子很满意这个结果,他接着说:“你父亲的案子已经搞的整个帝国家喻户晓,真没想到,帝国最古老的前田家族竟出了个叛国贼。”

    “星野隆一!我父亲不是叛国贼!”恶毒的污蔑终于让敦子忍不住一字一句的咬牙反驳道。

    “不要激动嘛,其实我父亲和你父亲相交甚深,我也不相信前田公爵会做出卖国求荣的事,但是陛下和满朝臣民都不信,有道是墙倒众人推,到如今除了我们星野家还有谁敢帮你父亲说话,不过呢,这也要看你前田小姐怎么做了。”星野隆一试探着把手摸到敦子脸上,敦子就像一尊石像一样没有任何动作,她脸上肌肤的细腻触觉让星野隆一咽了口口水。

    前田敦子,三天前你求到我们家门上,但是我一提条件你掉头就走,我强留住你以后,你干脆跟我玩起了绝食。哈,我之所以没有对你用强,因为我知道你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但是不会不管父亲的死活,只要有这个把柄还在我手里,顺从我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他苦恼的叹了口气说:“监狱里的审问官都是势利小人,为了讨好陛下和军情部的人,一定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我就怕公爵大人还没有澄清冤情就被这帮小人活活折腾死了,我父亲虽然不一定能把公爵大人弄出来,但是至少能让他不受什么罪,你是没见过第一监狱里的刑具,就是个铁人也会被他们弄散架。但是前田小姐,你和我非亲非故,我也不便向父亲讨要这个人情,所以请前田小姐再考虑考虑我提过的建议,如果再晚点答复我,我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这番连威胁带哄骗的话让敦子眼中流出两行清泪,静默了片刻后,她突然嘿嘿的笑了声,那笑声有如杜鹃啼血,充满了悲怆和绝望。

    父亲,你永远也猜不到,我这张曾让你引以为傲的脸,有朝一日会成为肮脏交易的筹码。如果人生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自己是个平凡的女孩,甚至不是您的女儿。。。。。。

    “星野隆一,你就那么想要我吗?我真有那么好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就拿去吧,但是别指望我会喜欢上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你终有一天会后悔莫及。”

    已经认命了吗?星野隆一顿时欣喜若狂,“能得到风华绝代的前田小姐我怎么可能后悔!”

    “遵守你的承诺,不然我一定杀了你。”敦子冷冷地说道。今夜过后,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前田敦子这个人了,她死了!

    “哈哈哈,你要的我一定满足你,但是我要的你也要满足我。”

    星野隆一在大笑中撕下最后的伪装,向敦子扑了过去,他想用身体征服这个垂涎已久的女孩。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冲刷着帝都的每个角落,但是它冲不走人心的污秽。

    对不起,南,忘了我。。。。。。

    在那瞬间,系在敦子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一个银色的小天使跌落在地。

    在加尔罗尼河的西岸,篠田麻里子端坐在军情局的办公室内,桌面上摊了一堆凌乱的文件和照片。

    夜已很深,大楼里静悄悄的,起身走进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端着杯子,她来到窗前,窗外的大雨如倾如注。

    推开窗,深吸了几口夹杂着加尔罗尼河气息的空气,她站在窗前沉思起来。

    有多少阴谋隐藏在这倾盆雨夜之中,那些有着不可告人目点的野兽,把罪恶的利爪一次次伸向无辜,而貌似强大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幕幕发生。血色城那场充满耻辱的战役令自己失去了父亲,令帝国失却了一名上将。三年多了,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藏在暗处的敌人始终没有露面,篠田麻里子甚至想,他们一定在偷笑吧,讥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种深重的无力感在她心头弥漫,当她关上窗转过身时,却看见鹰司元帅正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忙放下杯子敬了个军礼问道:“元帅,有什么事吗?”

    “篠田中校,恭喜你升为中校。”鹰司元帅沉稳的回了个军礼。

    “元帅,为了恭喜我升职而专程跑来军情局,这不像您的做法。”

    鹰司元帅笑了笑,他这个好友的女儿从小就心细如发,跟聪明人谈话真是件愉快的事,“这次军情局破获的前田叛国案,你是军方派出的审讯代表,你能跟我谈谈你对案情的看法吗?”没等麻里子回答他又补充道:“不要用官方的那套说法,我想听的是你的个人见解。”

    麻里子思索了片刻,从办公桌上取了一张照片递给他说:“关于前田案虽然看似证据很确凿,而且连前田公爵本人也无法解释清楚,但是这一切太过凑巧,凑巧到我怀疑这个案子本身就是个阴谋。”

    “哪里凑巧,你说来听听。”鹰司元帅找了张空椅子坐下,又示意麻里子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麻里子坐下后说:“自从在边境6号线发现我方机要科三组的组长给敌方输送情报后,军情局就顺着这条线索一直在追查,不久前,我们追查到与此人有关联的人,刚想深挖下去,这人突然就死了,接着就在此人的住处发现了前田公爵与阿尔泰公国的情报处处长有密切接触的照片。”

    鹰司元帅仔细看了会手中的照片,照片里的前田公爵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一家高级餐厅里用餐,从表情上来看,两人相谈甚欢,而偷拍此照的人技术非常好,充分抓住了当时的气氛。

    “你继续往下说。”

    “前田公爵被捕后,申辩说,照片中这个男人是他五年前出访塞国时认识的,这人是塞国的二王子的朋友,职业是个古董商,喜欢收藏古董的他在这个男人那里买了些收藏品,而这个男人给他的价格异常优惠,令他在回国前无法拒绝对方共晋晚餐的邀请,这照片就是在那时被偷拍的,他还申辩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阿尔泰公国的情报处处长。”一口气说完大致案情,麻里子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前田的这些辩辞没有凭证,陛下是不会相信的。”鹰司元帅放下照片,肯定的说。

    “就如元帅所说的那样,陛下申斥他这些话全部是狡辩。可我感觉这一切就像精心布置好的陷阱,我们走的每一步棋都在对方预料中,线索突然中断,嫌疑人突然死亡,偏偏留下这么重要的证据,让我们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幕后黑手前田公爵。元帅,以你的睿智,相信你和我的判断是相同的,真正的黑手似乎在故意把我们的视线引向前田公爵,好让自己继续潜伏下去,并且这招棋他在五年前就已埋下了伏笔。”

    “那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我们必须让这个藏在暗处的人放松警惕,他越放心我们越容易抓到他。”

    “说具体点?”

    “牺牲前田公爵。”

    鹰司元帅对麻里子的这个建议半天没有表态,只静静地看着她。这孩子为了抓到害死父亲的凶手竟然变的冷酷无情,他暗自叹息一声说:“麻里子,不要让仇恨的火焰灼伤了你的心灵。”

    “前田公爵虽不是幕后黑手,但是他贪污帝国军费这条罪状证据却很确凿。”

    “帝国的高官哪个没有贪污过?”

    “您!”

    “别再说了,我现在就进宫去见陛下,至少要保住他的性命。”

    鹰司元帅离开后,麻里子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直到天色发白。

    一辆军用卡车在荒原上飞驰,板野友美坐在副驾位上,远处血色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颠簸了一天,肩膀上的伤愈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驾车的副官见她额上不断渗出汗来,知道她旧伤又发作了,想要探问下,但是当瞥到友美那张一贯冷冷的脸时,开口的勇气随即烟消云散。

    “报告团长,血色城到了。”

    副官的声音把友美从疼痛中拉了回来,她跳下车,用军人式的口吻指令道:“你们直接把车开去后勤部把物资装好,我去指挥部开会,夜里开车回营地不安全,今晚就留在城里,你们自己挑个地方住,明天早晨七点在这里等我。”

    车子离开后,她从衣兜里拿出几颗药片吞下,抹去额头的汗珠,挺着笔直的腰杆走进作战指挥部。

    军事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八点半才结束,由于指挥部的食堂已经下班,指挥部的接待军官安排参加会议的人去军官俱乐部用餐,友美本想推辞,但是听说陆军医院新派来一批前线医疗队正在军官俱乐部开舞会,心中像有预感那样咯噔了下,就没有提出先走。

    在去军官俱乐部的路上,好几个年轻的军官本想要跟她套近乎,最终被她差劲的态度彻底击沉了,等走进俱乐部,所有军官都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好象她会吃人似的。

    指挥部的接待军官早包下了俱乐部一楼的餐厅,等几十位前线军官坐下后,热腾腾的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开了一天会,众人早已饿了,相互也不客套直接开怀大吃。用餐期间,二楼舞会的音乐和笑声不断传到楼下,挠的军官们心里直痒痒,甚至有几个年轻点的悄悄约定用完餐就上去凑热闹。

    又一阵迷人的笑声传到楼下,仅凭声音判断,这笑声的主人定长了张魅惑众生的脸,但是他们没有发现,有一个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啪——”的一声,把手中的叉子狠狠的拍在餐桌上,把心猿意马的军官们吓了一跳。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陆军第五师的板野团长满脸怒色的冲上二楼,然后楼上发出一阵嘈杂的动静,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扑倒在地板上,并且夹杂着许多人同时发出惊呼声。

    未等用餐的军官们缓过神来,只见板野团长拖着个美貌女子的手腕冲下楼来,接待军官刚想上前问明情况,被板野团长一声冷到骨髓里的“让开”镇的闪到一边,明明军衔比自己低,但是偏偏被她瞪一眼就有种会被杀掉的感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板野团长像是女劫匪一样拖着那个似乎还在偷笑的女子扬长而去。

    板野友美憋住一肚子的火气,也不说话,拖着女子走进一家旅馆,掏出军官证扔在柜台上,旅馆老板见她怒气冲冲,忙以最快的速度登记好军官证,取了把房间钥匙连同军官证一起交还给这个年轻女军官。

    友美看了眼钥匙吊牌上的房号,拉住女子就上了楼,一口气走到三楼一间客房前,打开门走进去以后,用力关上房门,这才松开了紧撰着的那只手。

    “友美拉人家来开房想做什么?”女子吃吃的笑道,一点也不怕像头小老虎似的友美,甚至还伸出手想去捅她气鼓鼓的脸。

    可手才没触到友美的脸,已被一把抓住了,心想还没有抓够吗?这么用力,明天说不定就青了。

    “TOMO,你为什么要参加前线医疗队?”河西智美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警惕她那句“TOMO很快就会和TOMO再见面”的告别语,友美生气到想抓狂。

    “因为TOMO想离友美近一点,因为友美很容易受伤,因为TOMO喜欢TOMO。”河西边说边一点点走近友美,直到近到已是暧昧的距离,无视自己的手被对方捉在半空,用力探过去,直到摸到友美已经滚烫的脸,而捏住她手腕的手早已软弱无力。

    友美心乱如麻,难道你不知道在帝国女孩与女孩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禁忌吗?但是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她的擅自表达,甚至听到她说喜欢时心里竟有种甜滋滋的感觉。但是,但是你怎么能为了这份禁忌的喜欢就乱来到加入前线医疗队,三次战役五师死了三个随军军医,你这个连走路都不稳当的家伙,你想急死我!

    “你给我马上回陆军医院!”友美咬牙切齿的说。

    “啊拉啊拉,友美把陆军医院的调令当成电影票,即使是电影票没有正当理由也不能随便退票!友美你这么生气,该不会因为刚才的事吧?”想到刚才友美突然冲进舞厅把一个想邀请她跳舞的军官推了个四脚朝天的情景,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才不会因为那种事生气!”友美愤然说道。

    “不是就好,我还以为友美吃醋了呢。”哎呀喂,又脸红了,其实酷酷的友美很腼腆,自己老是这样捉弄她会不会太过份?但是忍不住想看她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河西坏心眼的继续逗弄着友美。

    “我是。。。。。。我是担心TOMO才生气。”友美有点心虚,想到那个军官竟敢去拉河西的手,她就有种想把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

    “谢谢你的担心,TOMO很高兴。”收起顽笑,河西深深的注视着比她还略矮一点的友美。

    互相凝视了会,空气渐渐粘稠起来,友美尴尬的别过头说:“不好意思,突然把你拉来这里,舞会应该还没有结束,我现在送你回去。”

    “如果友美送我回去的话,说不定会跟别人打架哦。啊啦,这个房间还不错,老板给你的是单人房哦,他明明看到我们两个,真是个好心眼的老板,呵呵。”河西环视了房间一圈,笑道。

    “你该不是想住在这里吧?”友美吃惊的看着她。

    “我是这样想的呦。”河西擅自打开壁柜,见里面只挂了一套浴袍,不满的说:“算了,浴袍我可以让给友美穿,但是你别想赶我走。”

    看了眼呆在那里的友美,又说:“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什么?”快石化的友美没有反应过来。

    “洗澡啊,傻瓜。”河西把浴袍重重的塞在友美手中说:“还是我先洗吧,你在这里慢慢发呆。”

    巧笑一声,河西走进了浴室,不多时里面水声大作。

    必须找点什么事来做!河西在浴室里的那段时间里,友美完全彻底的心慌意乱起来。

    她见房间的茶几上有台老旧的收音机,就坐到沙发上拧开它,收音机里放送的基本上都是战况分析或者帝国时局等节目,调了好几个台以后正想关掉时,河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身上只围了条白色大浴巾,浴巾下白皙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坐在沙发上的友美,视线正好与这双还沾着水珠的双腿遇在一起,顿时心跳加速,逃也似的拿着浴袍冲进了浴室。

    河西见她像个逃兵一样,无奈的笑了笑,坐在沙发扶手上把头发擦干,又把收音机调到一个有音乐的频道。

    想到不久前,友美因肺部的刀伤再次被送进陆军医院时的情景,晶莹的眼瞳里不由蒙上了一层黯淡。那时,看着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友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友美了,因为那种恨不得代她去死的心情若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一首伤感的情歌从收音机里流泻出来,似在帮河西倾诉内心那无法言明的情愫。

    你的一点一滴 虽然只是凝视着

    内心就得到满足 化为温柔的情绪

    仲夏的夜晚 辐射着爱情的热力

    日暮前的那个吻 还残留在唇上哟

    远处的焰火虽然看不到

    却听得见声音

    在内心深处升上天空

    已经爱上 你的全部

    如果你能抱我的话

    一瞬燃烧的我 将会化为灰烬

    就这样让我消失的话

    也没任何怨言

    与其不能触碰你 就这样化为化石

    宁可。。。

    叹息一声,真的很想把友美占为己有,就像歌中唱的那样:与其不能触碰你,就这样化为化石。

    哪怕她拒绝,哪怕她逃避,怎样都可以,但是自己只要望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就这样爱上了呐,可以肯定,就像人必定会死一样肯定。

    怅怅地抬起头,却见友美站在自己身后,神情间像注视了她一辈子那么久。

    她们谁也没有说话,彼此用深遂的目光持久的注视对方,呼之欲出的渴望在两人之间逐渐弥漫。

    河西慢慢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坦荡的向她走去。这次友美脸上没有露出羞涩的表情,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全心注视着这个为了自己跑到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来的女子。

    走到近的容不到第三者的距离时,河西解开友美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浴袍随着她的手滑落在地,友美蜜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就像拥抱世上最贵重的珍宝,河西轻柔的把她拥进自己怀里,在肌肤相触的那瞬间,友美在她耳边说:“TOMO,我也喜欢你。”

    没有感天动地的表白,没有至死不渝的约定,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简单明了的一句我也喜欢你,却让河西的眼泪涌了出来。

    用手指轻轻抚摩友美脸上滑腻的肌肤,友美的身体很消瘦,骨骼分明,顺着脖子而下,长了一对小巧结实的乳房,乳房下的肋骨上,有一条细长的疤痕,河西俯下身,用嘴唇亲吻这道几乎夺去心爱之人生命的伤口,她轻声问友美:“还痛吗?”

    一声近似叹息的呻吟从友美唇齿间泄露而出,河西的每个动作都牵动她欲望的褶皱,月光族女孩的魅惑力也许是天生的,无论大腿轻碰,还是唇瓣相触,都像搅人情绪的精灵,情欲简直要从身体里直接流淌出来了,她微红着脸说:“TOMO亲过以后就不痛了。”

    河西有点惊异,这么动听的情话居然会从友美嘴里说出,这个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友美让她感动的想大哭。

    “那这里呢?”想要拥有你的全部,包括不为人知的一面,用舌尖轻舔着友美肩膀上明显的伤痕,河西感到自己的心就要融化了。

    友美没有回答她,用手心托起她的下巴,停顿了会,向她妩媚的嘴瓣吻了下去。

    逮到你了吗?我的小恶魔。被点燃的河西回应着她的亲吻,轻舔着她柔软的舌头,尖锐的虎牙,啜吸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汁。

    两人的舌尖就像要讨伐对方一样纠缠在一起,发出让脸红心跳的喘息。

    拥吻着一同倒在床上,河西庸懒的眸子里写满了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这种眼神让友美彻底沦陷,密集的亲吻在河西身上铺展开来,而河西的每个细碎呻吟都如红尘深处的妖娆,让她心醉不已。

    “嗯。。。。。。嗯嗯,友美,啊。。。。。友美。。。。。。”河西在喘息中呼唤她名字,仿佛溺水的孩子般柔弱无力。

    “TOMO,我在。”将唇舌离开她温润的乳房,友美眷恋的应道。

    “没关系吗?和女孩子这样,友美不是月光族人。。。。。。”河西仰头望着她,眼中存着一丝顾虑。

    俯在她身上的友美,把头发往耳后撩了撩,那些天然卷曲的发丝像流苏一样披散在她身前肩后,随着她的每个动作或聚或散,犹如夜空里散漫的流云。她不屑的笑了笑,傲然说道:“TOMO和TOMO在一起,是神也无法阻止的事哦。”

    “友美。。。。。。”河西甜蜜就快晕过去了。

    “那个。。。。。TOMO,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我会对你。。。。。。对你负责。”

    “负责什么的,你要说到做到哦。”友美,你绝对是月光女神赐给我的宝物!微仰起身,亲吻着她漂亮的锁骨说:“友美,用你的方式要我。”

    至此,心意相联的两人已不再需要任何语言,随着身体之间的配合越来越密契,每个抚摸、亲吻,甚至噬咬都那么自然而然,仿佛她们生来就是一对……

    夜空中月牙如钩,即便是一个无情的时代,依旧阻挡不住爱情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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