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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李家齐到亲戚去 远铭逢友拒低俗

    在大年初三时,清晨李大姐便开着轿车来到李家门口前,按照往年的惯例,李远铭知道这一天大姐又会载全家人去串亲戚拜年了,李远铭也就起得特别早。

    大家带上一些礼品,准备好几个红包,也都上了车,唯有小妹睡得很晚,吃过早餐,上了车,在半路上又倒在李母怀里睡着了。

    来到李母的娘家,李小妹见到自己的姥爷,就飞奔了过去,一把让他的姥爷抱了起来,也按照往年的惯例,李小妹会在姥爷的脸上倒了一点“薄荷酱”——亲了亲她的姥爷。

    李姥爷见到李远铭就摸出了二个红包给了他两最喜爱的外孙,而李姥爷一见到李父,也会是按照往年的惯例,说了句“你来了啊”,接下来就连说话都不用了。他们俩的关系,就连李小妹也知道,他们“合不来”。

    李家的两个姐姐也会按照往年的惯例,在李远铭和李小妹与姥爷亲热后,便一起搀扶着自己的姥爷到到厅里。

    一进入大厅,就见到 李姥姥在那里择菜,李姥姥看见自己的四个外孙都来了,自然也笑得合不拢嘴,几个人也都蹲在那里准备下午的大餐了。

    李姥姥在做完最后一盘香芋扣肉时叫了大家围在一起来吃,李姥姥也入了坐。。,李小妹也在李远铭左侧正边吃边玩。

    李母给正在劝小妹吃饭的父亲夹菜,而李姥爷理都不理她,原来在两年前李姥爷还没有搬到距离李家户公里远的花边镇住之前,他总喜欢到李家去带自己的孙女玩,有一次李小妹发高烧,几天还高烧不退,急得李家人夜不安寝昼不工作。而在此之前,李姥爷是一名退休多年的老中医,看到如此情况,一人踩自行车在山里寻了一些草药,而面对李小妹的症状,李母却坚持用西药给她治疗,所以当李小妹病情康复时,也没有用到李姥爷的那些草药。

    后来李姥爷,在家里闲着没事干,想到这件事,总觉得自己的女儿听的是她丈夫的话而不听自己的话,渐渐的也不跟她说话了,李姥爷却把以前对女儿的爱全部用在他四个孙儿的身上了。

    在刚吃完饭时,李姥姥对李远铭说:“姥爷老了,体力不比以前了,你们要有空闲的时候,可要多来看看我,有时一起来也没有问题,我买的这处房子也够你们住下来。

    李姥姥又问起了李远铭的成绩,李家两家姐也说到了”远铭的成绩不错,在班里名次也比较靠前,不过进步的空间较大,李姥姥听到这些话就知道自己的孙子在班里表现还很好,成绩也不错,但却不能带优异突出的这个层面来。又说了一段话,叮嘱他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李小妹也在一旁听着,听带自己的哥哥让她姥爷夸赞了,她就歪着嘴跟她的两个姐姐说:“姐姐好偏心啊,只说哥哥,也没有说到我,我的成绩就好了吗?”

    大家又笑了笑,李姥姥又把他们群人领到自己的房间喝茶,说是去喝茶,还不如说是去喝凉茶呢!李姥姥持自己是老中医闲来没事干,就常常给茶壶装上凉茶,这些凉茶还是他亲手找来的草药。

    李家全部大小,李母扶着自己的母亲,随着自己的父亲的脚步来到房间里,大伙都看到桌子上的杯子,和泡茶家伙一片狼藉,李远铭心想:一定是前几天,自己的两个姨妈和舅舅来到这里了,又在姥爷的监督下,喝了桌上一杯又一杯的凉茶了,说来也可笑,桌子上的杯杯盏盏都放得乱七八糟,跟一个集体服毒现场差不多,可以想象得出李远铭的姨舅和他们的孩子在这里要受到多大的折磨,不知会不会喝了这些苦得咋舌的凉茶后都“砰砰”地倒地了。

    老人家清洗桌子上的杯子后,就又给大伙冲上了凉茶了,李小妹在李远铭的印象好像还没有喝过这种东西,果然不出他所料,李小妹看着桌上的凉茶还真的以为是什么东西,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接下来小妹脸上的表情就可想而知了,在短短的时间内变了“七十二样”表情,有“痛苦、抓狂、尴尬、甚至还有悔恨……不一而是。待过了好一会儿,还向她的两个姐姐讨要一些薄荷糖。

    李姥爷看到自己的小孙女喝得如此精彩,又说了:“小孩子想喝就多喝些,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呢。”而谁也猜不到此时李小妹看自己姥爷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那眼神就像市井之中乐施好善的小游侠看到一个从百毒谷走出来的江湖人称“毒王之王”的邪恶老人一样,唯恐避而不及。

    李姥爷又给大家冲了一遍,并用温和的眼神看了看大家,而在他这种目光的攻势下,那个人不想喝也得喝了吧!而他自己一边翻看日历,一边鼓励大家,说了很多话,话的意思大概是:你们知不知道为什这两年来,我们这么大家子人都没有小病小灾吗,对不对,这就是要归功我了,不不,这要归功于你们正在喝的这些凉茶了,它是采用槐花、玉竹、胖大海,鲜芦根、鱼腥草、蒲公英。而小豆……十几种药材精制而成的了,你们要死能在过年来喝我自己做的凉茶,保管你们在整一年里没有小病小灾的了。

    李小妹在旁边看着大家除了自己的爸爸外,那种痛苦的表情不禁就拍起手来“好耶,好耶,大家都喝了六七杯啊”就在这时,李姥爷拿了杯子,对她说:“来来,小妹,你再喝一杯,乖啊!”李小妹听到这话,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下午点半左右,李家一班人马就要离开了,他们要去两个姨妈和舅舅那里坐一会儿,李姥爷还特意走出来,对远铭说:“啊铭啊!你要是有闲的话,要去你舅舅那里学开车啊,他前几天有在我这里说啊!”

    李姥爷目送着车子离开,一个人站立在风中默默地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自己的女儿和一群孙儿了。”

    李姥姥听到这话,回应他说:“只要你脾气不那么犟,他们来的时候, 你不要硬逼他们喝你的凉茶,那一帮可爱的孙儿活常常来的了。”

    “去去去,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一个老太婆子懂啥嘛,我都是为他们好,你不晓得吗,这那叫逼了,是他们自愿的,好不好!”李姥姥生气地说。

    李远铭一家人来到两个姨妈坐后,再去他舅舅家已经很晚了,差不多五点了,坐在他舅舅家里,李远铭问了:“舅舅啊!你近几年,花厂经营得怎么样。”李舅坐在那里对自己的姐夫说:“这些年里,花厂搞得还不错,过年买年花时,天气晴朗就多赚一些钱喽!”

    李舅拿起一包茶叶,又要给大伙冲功夫茶,而李小妹却坐在沙发上,借着弹力,蹦过来蹦过去,听到又要泡茶,忙说:“哎呀,又有喝凉茶啦!”

    大家停顿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李远铭的  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要留下李母他们一起吃饭,李父却说:“不啊!家中还有很多过年货没有吃完,得回去吃啊!”

    要走时,李舅走出外面来,又跟自己的外甥说:“你要是读书放假时,如果要考一张“驾车证”记得上我这来,花边镇什么都不大,就是练车的场地特别大。

    李母忙塞给正在跟李小妹玩的小侄女一个红包,李小妹见状,总会留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李母并没有偷偷那自己的红包去“借花献佛”也 就笑了笑,上了车,她的这种举动被自己的哥哥看见有好几次了,去两个姨妈那里也是这个样子。

    回到家里,跟去年过年的时候一样,李远铭和小妹两个人到房间里,把身上的红包都掏出来,比起富来了,李小妹把钱放在铺上,一张张百元大钞映入了李远铭的眼帘。

    有一首打油诗深刻地讽刺了人的贪心行为这首诗是一生辛勤为避饥,人有田屋思娇妻,妻美顺便也纳妾,早晚换人多心机,游闲成为富足翁,还想一日穿紫衣,身带印 想皇帝,又思成仙踏云气,有许多事例都表明人永远是自然界中最贪心的动物,当然了,李远铭也不例外。

    明明李远铭的红包比李小妹多了几百块钱,但他还想主意从自己的妹妹那里捞点油水,于是他用了一个雕虫小技,“妹妹,快看过去,妈妈进门了”趁李小妹回过头去,他就把桌上的一张一百元钱的,收入囊中,又反复来一次,李小妹桌上的钱就少了两张。

    但对于自己有多少钱上,李小妹在这方面天生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个小女孩把自己的钱算了两遍,发觉不对头,自己便跟李远铭对起帐。”

    李远铭“做贼心虚”,露出了马脚来,李小妹追着他喊:“你这个坏蛋,快把钱还给我,你偷了我的钱……。”声音传到李母的耳朵里,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李母走到房间里,顺手把李远铭手中的钱包和李小妹桌子上的钱也给“搜刮”过去了,又回过头来对李小妹说:“还这么小,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李小妹正要说用这些钱来准备下学期买笔记本和橡皮擦时,李母又对李远铭说了。

    “你银行卡里面有多少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我收缴一些回来,以后有事才来跟我拿。”

    李小妹看到李母走出房间,气呼呼地对她哥说:“都怪你,你这个大混蛋,以后我把吃过的苹果和玉米棒都放进你抽屉去啦,害得我现在只有十块钱啦,你这个骗子,小偷,都怪你。”

    李远铭见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把钱包重重甩在自己的被子上喊“哎呀!妈呀,这个钱包里面的灵魂都没了,还要这个躯壳去干什么?”

    李小妹聪明过人,趁李远铭没注意,一把把钱包拿了过来,把钱包里面二十块到一块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还在玩弄钱包的同时,看到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容诉凰,I LOVE YOU。”

    李远铭转过头时,李小妹早站在他的床上了,用小手摸着李远铭的脸说:“容诉凰,I LOVE YOU。”李远铭着实吓了一跳,忙一个劲“小公主啊,我的小公主啊,不要告诉别人,让爸妈听到了。”

    他答应李小妹,从自己钱包拿去的钱就给了她,还给了他而是块钱的封口费,李远铭回过头来想,才知自己有多么倒霉,非但狼套不着,还丢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又牺牲了他的小黄犬。

    要去洗澡时,李远铭使出了自己的“二皮脸”一个劲地在李母面前“哭穷”,李母非但把刚才夺来的钱还给了他,还更近一步,为不让自己的儿子再没完没了地说下去,自己还贡献了三百块钱作为“封口费”。真搞不懂,李母刚进厕所洗澡时,是不是调节水温不适当,把她的脑袋冲晕了。

    翌日上午,李大姐要回家去时,拿给了李远铭三百块钱,李二姐也拿给他两百块钱,本来在昨夜,李母把他的钱返还给他,又给多了两百块钱,李远铭已在笑,而自己大姐又给了他钱,他有事在“笑笑”,自己的二姐也来凑热闹,他更是“笑笑笑”了。

    可怜的是李小妹,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做梦“打秋千”由于她的年纪太小了,谁也不愿给她钱,就算给他钱,也是在二十块一下的,旗舰还有人把一些“一毛两毛五毛”的钱给她,当然这个人就是头号好人“李远铭”啦!

    李远铭心算了一遍,把自己的银行卡的钱和私藏的钱加起来差不多接近四千块了,每次想到自己财富,他都有种满足感,在李小妹面前也是显得“财大气粗”起来。

    每次李小妹跟他坐在客厅看电话,自己正要穿鞋或拿苹果拿水杯时,他都会跟小妹说:“嘿,小妹,去跟大哥把“什么,什么”拿来,我给你两块钱。”后来,聪明的李小妹就不喜欢的态度了,帮他拿东西时,开的价钱也就越来越高,直到有一次李远铭躺在沙发上。

    “嘿,小妹啊!帮哥哥拿一件皮衣来,在柜台上,就跳上椅子去给我拿下来,给你”话还没有说完,李小妹马上就说:“给我十块钱,我去帮你拿。”李远铭开始的时候,还说:“好,去帮我拿来。”

    后来揣摩清楚,马上“啊”的一声跳起来,跟心窝中了箭一样,“你说什么!你当我是大富豪,想要多少就多少!昨夜才五块钱,今夜就十块钱了,猪肉的价格上涨也没这么快!”李远铭喊着。

    李远铭来到自己的房间,细细算了一遍自己的钱包,发现四五天来,因为自己的“败家子”作风,使钱包少了两百元。又想起是自己的妹妹,也就笑了笑。

    夜里他摸着自己的钱包睡来,他就想了一大堆东西出来,他的想法大概可以用几句诙谐的话来概括:“是否拿着这笔钱做点对社会有益的,比喻来到外面去当一个消费者,促进社会经济的流通。不使商品经济发展中发生通货膨胀,让自己拥有的货币的购买力下降。

    李远铭长在家里愁有钱没处花时,在距离开学五天前的上午陈谛音打电话给他了,陈谛音在电话里说:“今晚要和丁博亮,吴兆旗和陈秀卿出来吃烧烤,所以你也要出来。”李远铭满口答应了,还说这次就由他付账。

    在傍晚七点多,李远铭就和先前约定的几个人聚在一起了,李远铭没有听到韦浩春和颜志略,便问陈谛音,“为什么他们两人没来啊!”

    陈谛音笑了笑:“他们跟班长郭陈靖一样都是守财奴,平时都节俭,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说起来他们是那种宁愿摸着钱包入睡,也不愿摸着美人大腿入睡的人了。”

    在一起围桌吃东西时,陈谛音对他们说了:“等一下要带你们到我的房间看着香港特色大片,你们吃多些,吃块的,先在桌上上做眼保健操,看到片子时,才不会导致眼睛疲劳。”

    陈谛音这样,李远铭就是不想也猜到七八分了,所谓的“特色”不就是黄色吗,每次跟他出来,都会说一些关于自己研究人体结构的心得出来。

    李远铭挪了挪桌子,跟陈谛音说:“你就不怕看懂了这样的片子,眼睛跟一则广告里的情景:一个平底锅上面搁着一个冒烟发焦的鸡蛋一样吗?难道你就是总跟班长,韦浩春,颜志略他们桃林这个话题,他们次啊不出来的吧?”

    陈谛音捡他开的玩笑,也不得笑了笑:“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不这么做的,一般来说我都是因人而异的,这点乐子只有我们个人来分享,不会随处“转发”的。”

    吴兆旗也说了:“其实看看荒淫片也没有什么的,调节一下生活节奏,陶冶情操而已,我以前就不看,宿舍的人就说我不是男人,你现在这样说,不怕我们说你不是男人吗?”

    李远铭笑了笑,心想:哎,损友啊!真是损友,才不消几个月的功夫,本来比较正直的吴北旗就被陈谛音同化,悲催,听了都觉得伤心。

    李远铭并没说什么,而丁博亮却笑道:“女色如人参附子,长服则有阴阳交际只功,多服则有 水火相克之弊,当药则有解郁之乐,当饭则有耗血之忧的现实,我们等一下就跟陈谛音去就行了,不怕我们就把女色当服药,不当成饭吃就好。”

    陈秀卿哈哈大笑对陈谛音说:“你以前几个星期跟 说,你要写一部妙韵之离骚,人性之绝唱的长篇荒淫小说,现在动笔了吗?”

    “不要了啊!还是好好做人的好,有能耐,你就搞原子弹,没能耐你就搞茶叶蛋,搞不成茶叶蛋,你起码不要搞“坏蛋”吗,这东西人一吃起来,很容易拉肚子。”李远铭一本正经的说。

    陈谛音见李远铭好像不释怀的样子忙说:“都是陈秀卿在胡说,不过每个人各有一套独特的生活方式,我不会把自己的生活观念强加在你的头上,你也要尊重我们的生活方式。”又拍了李远铭的肩膀说:“随处有月明,何必受鳌黑。”

    李远铭原本是想站起来付账的,上升的肩头却被陈谛音渐渐拍沉下去,吴北旗却走到店主面前付起钱来,后来在李远铭的坚持下,两人彼此还了一半。

    五个人骑自行车来到往陈谛音家的路口,又找到理由先走了,丁博亮见他走了,自己也想走了,可以时找不出什么理由,又被陈秀卿劝住了,陈秀卿看着李远铭离去的背影“嘿嘿”地笑了起来:“真搞不懂,李远铭这么快回家去了,不知道要去家里“吃饭还是”“服药”其余四个人也都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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