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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李二姐听从长辈话 远铭学习倍开怀

    除夕夜,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欢乐美好的气氛里,正是:鞭炮声中岁月新,祝福语里万事旺,人凭精神喜团圆,地趁新春燕莺喧,逢人乐于开口笑,门庭瞳瞳向霞光,花间腊日升九州,百草焕色万里道。”

    这边的李远铭从抽屉里拿出了毛笔、红纸和墨水,并叫来李小妹扯住红纸的一头,不使其发皱,小妹美丽的大眼睛里映着大红纸的颜色,专注地望着自己哥哥手中的毛笔,李远铭蘸了一些墨水,思考了一会儿,写下了衣服对联“迟日江山晚多娇,晖色家国春不老”。李父看了看他写下的对联,轻轻的说了句“嗯,这小子,还有两手,还可以。”小妹看不懂红纸上的行书,却仰起头来对他爸爸说:“爸,哥哥写的字好丑啊!”两个人笑了一阵,就把对联贴在门口上。

    而那边的李母却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二女儿,叫二女儿今晚把自己的男朋友带到家里来“围桌”,李二姐却在电话里娇嗔道:“妈!不要了啊!人家连他的手都没有牵过,就叫他到家里来,未免太快了吧?”

    李母却道:“傻女儿,你没有去牵过他的手,他却有去牵过你的手不就行了么,听妈的话,今晚把你的男朋友带来吃饭,让你父亲过过眼。”李二姐也不再说什么了。

    在李远铭家外面的一片空旷地上,汽笛声响了几次,李小妹知道她大姐已开车过来了,屁股一扭一扭跑出门外去,果然是李姐跟丈夫带着小孩回家来了。

    三人下车,李姐夫看见自己的小姨子从这边跑来,便把儿子抱在左手上,怕这个冒失鬼撞到这边来,李大姐想要抱住小妹却没有这个意思,她走到李姐夫面前,要抱自己的小侄子她就让他抱了。

    李姐夫走到门口看着门庭的对联,知道又是自己的小舅子写的,就在哪里一个劲夸他书法写来有进步,李姐夫也笑了,说道:“我这个弟弟就喜欢舞文弄墨,比较小的时候,因为这个,不知弄脏了多少次地板,好在没有白努力,今天看了他写的字,还真的没有辱没门庭!”

    李小妹把小侄子抱在沙发上,自己却在一旁拿着一些薄荷糖在吃,是不是从纸包里拿一片来贴在小孩子的脸上,弄得他又“哇哇”地哭李父在外面接待自己的女儿,李远铭和他的姐夫正在剥蒜头。

    李母听到哭声便“迎声而来”,却看见自己的小女儿正拿着一张薄荷糖纸贴在小侄子的嘴不让他哭,李母一把夺了过来,大声问了李小妹怎么又把自己的小外孙弄哭了,李小妹解释道:“他把薄荷糖贴在小侄子的脸上,想让他凉快,可他就哭了啊!”

    李母正要把小外孙抱起来,门外便听见而女儿的声音,李母赶紧出去外面,看她有没有把自己的男朋友带来家里,李父却早已在外面接待起李二姐带来的小伙子。

    小伙子亲切问候李父李母,又作自我介绍:“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曾名鸿,以后叫我小曾就好。”李父李母忙把正在和李姐夫握手的小曾迎到屋里来。

    李父正准备烧水泡茶,跟小曾说说话,小曾却做不住,小曾站起来问李母,“阿姨,不不,叫错了,伯母请问你家厨房在哪里。”李母以为他要到厨房去洗手,就亲切地告诉了他。

    小曾两三步就闯入了厨房重地,看到李大姐和李远铭正在那儿掰蒜头,也就蹲了过去,当时两姐弟还没有注意到,小曾就生怕有活没有人干一样,把一大堆蒜头都用手耙到自己身边来了。李大姐都吓了一跳,待明白了他的身份,满带笑意便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李二姐正对着自己的家人说:“我和小曾只不过相识两年多,等一下吃饭的时候,你们可以不要问这问那的,他本来就比较害羞,如果总问那他会不好意思的,当李大姐到客厅,李二姐已经把这个问题反复强调了三次了,再得李父李母只好举手保证不会的。李姐夫却一直在旁边偷笑。

    李大姐坐在李母身边说:”刚才那个帅小伙子是二妹的男朋友吧!人倒挺勤快的,一进厨房就急急忙忙地替我和弟弟掰气蒜头来,刚开始,我以为他怎么啦!”

    李小妹听到这一句“怎么啦”,听不清楚前半部分,以为在问她的小侄子怎么啦!只见她从床底笑钻出来,跟奥特曼打败了小怪兽是的神情一样,她叉着腰对着自己的大姐说:“小孩子是我弄哭的,我拿了一块薄荷糖贴在他的脸上,他就哭了。”

    李大姐听到她的小妹这么说,马上来到了卧室,看自己两岁的儿子在干什么,还好他没有在哭,只是胖乎乎的小手拿着一块薄荷糖在嘴边舔了又舔,李大姐只好把他抱在怀里,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李远铭和小曾从厨房出来来到客厅,小曾真的面带着一些泪痕了,他刚才不知道掰了多少蒜头,才有这种“境界”。他坐在自己女朋友的旁边,李远铭却在旁边给大伙端茶。

    李母喝了几杯茶,咳嗽了几声,说要去厨房炒菜了,李父当然不让身舒不舒服的李母去了,自己要亲自“掌勺”

    小曾此时又站了起来,叫李父不用忙,请坐在这里喝茶,他自己会去做菜,李父看了看手表说道:“不然就大家都行懂起来吧!今晚的菜式特别多缺了人手怕办不成。”

    大家除了李母外,都进了厨房去了,李小妹也在帮忙端菜,在炒到最后一盘香菇瘦肉时,小曾的书不小心让一只水壶烫到了,“哎”的一声叫了起来。大伙忙又围起来,李父叫了李小妹,让她带小曾去卧室涂一点皮炎平。

    李小妹来到卧室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一瓶皮炎平,她看来桌子上带着口水的薄荷糖,淘气的小女孩想出了一个主意感觉薄荷糖能给皮肤带来一种凉爽的感觉,不如让薄荷糖代替皮炎平吧!”

    小妹果然拿了一块半融化状态的薄荷糖趁小曾和李母说话之际,亲自到他的身边,在他的手臂上涂了涂,小曾并没有擦觉到,李母却又和他说着话。

    就这样他并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只是觉得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却一直以为是什么外用的消毒膏水呢!

    晚间七点多的时候,屋子里外的人都过来“围桌”,李远铭和小妹已经饿得肚子呱呱叫了,不待坐定,便拿起碗,夹了菜吃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李父走去开了门,原来是李明涛要来借锅。

    李明涛说到他妈妈由于在厂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来到家里做菜已生疏了很多,才有在炒菜是,把那口锅给炒焦了,别人家炒菜时,顶多炒出来的菜不能吃而已,而他妈妈炒菜却能炒到连锅子都不能用。

    李父李母想留住李明涛一起吃饭,但李明涛却没有留下来,李明涛背着一口“黑锅”手里拿着李家的另一口新锅要走时,李父说“明涛,请不要走”。

    明涛走近桌旁,李父把刚才的新锅接过手端起桌上的一大碗“海参汤”和“甲鱼汤”倒进了锅里,又叫他回到家里,让老人家品尝一下“海参汤”。李明涛说了,他奶奶记挂他的父亲,胃口不是很好,恐怕不能喝道一碗汤。

    看着李明涛离开,李父只好摇了摇头,坐在李大姐旁边的小曾又问他是谁,李小妹听到这句话,也过瞎趁和起来“那你是谁呀!”李远铭在旁边轻声地向小妹说:“他是李二姐的男朋友啦,傻瓜”。

    李父李母还一个劲地对着小曾夹菜劝饭,李小妹望着她二姐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出来,“二姐,你为什么不找明道,哥作你的男朋友呢!”大家在桌子上传来一片笑声。

    小曾却问起李二姐,明道是什么人啊?李母忙说道:“没有了,只是一个邻居而已。”又转过头去对着李小妹说:“小孩子不懂什么,不要乱说话。”李小妹气呼呼地走到圆台上,打来了电视。

    李姐夫拿起一瓶五粮液,在小曾面前放了一个酒杯,给李父倒完酒之后,正要给小曾满上,他却推脱,说他酒量很差,不能喝酒,李姐夫却道:“男子汉大丈夫,喝一杯酒算什么!端起酒杯来,咱俩干一杯。”李大姐听他这么说,又轻轻拍了自己丈夫的手臂,叫他不要给小曾倒满。

    小曾看了看李二姐,觉得面前的酒应该喝,于是拿起酒杯中间稍有停顿地喝完了这杯酒,酒刚下肚,他已是“满脸红光”。更搞笑的是,李小妹走到他面前,拉了拉小曾的手臂,说:“哥哥,要不要给你的酒杯放下一块薄荷糖,这样喝起来就不那么辣了啊!”

    大伙又都笑起来,李二姐一把抱过来小妹,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小丫头,你的鬼主意怎么那么多。”刚好此时电视上的春节联欢会上进行到小品这个节目,小妹想下去看,却又挣不脱她二姐的手臂,便在她的脸颊吻了一口,李二姐“哎呀”的一声,李小妹就在瞬间溜走了。

    李远铭在李大姐的怀里抱起自己的小外甥,给他喂了一口甲鱼汤,小家伙并“不领情”,刚喝进嘴里又吐了出来,李远铭喊着:“哎呀,小外甥又吐奶啦!”便抱还给李二姐,小曾笑着摸了摸小孩子的屁股,说这个家伙真可爱啊!

    李小妹看着电视,在椅子上笑得蹬手踢脚,把两条小辫子都弄乱了,李远铭见到小妹这个情状,就说:“好在妹妹今年看春晚的小品是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跟去年一样伏在我背上,不然就糟糕了,像去年看小品,看到精彩部分就情不自禁地握着拳头来捶我的背,弄得“砰砰作响”到整个春晚联欢晚会结束,她是笑了,我却“快要哭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已被远铭的话说乐了,大家吃完这一席的肉菜后,李父便叫几个男的到客厅喝茶,捏了捏小妹的辫子,向李母说,小妹的头发乱了,去给她梳一梳,不然一点都不可爱了。

    李家几个女的除了小妹之外都在收拾碗筷,李母边把碗里的骨头倒进锅里边感叹“时光过得真快,想去年坐在桌子上跟你们一帮儿女在一起吃饭”今年除夕夜又在重复着去年这个时候的动作,收拾去年还还在端着的碗筷。

    李二姐对李母说:“妈,如果你觉得去年用的碗筷,今年还在用,给你带来一些伤感,你也可以去重新买口啊!反正也不贵,倒是做人要乐观一些。

    李大姐却对自己的二妹说:“二妹,你并不了解到妈妈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最怕岁月无情,容颜易老的    ,这是“碗筷摔坏了还易买,年轻的光阴过去便买不回来了啊!”

    李母听到两个女儿在说说笑笑,又不禁黯然神伤起来,说着:“当年我在你们这样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们这样欢乐,可而今过完……啰啰嗦嗦地说了一段,如果要用一段文字来概括李母说的话应是“人总不断地以欢乐的心情期待着每个新春,每天新夏,期待着新月和新年,总觉得他们所期待的事情姗姗来迟,他们却想到,他们所焦急盼望看的正式自己的死亡”。

    到后来,李大姐从自己母亲的话中隐隐约约意识到另一层意思,就对李二姐说:“二妹啊!妈妈在要你赶紧嫁出去啊!他的话啊!”

    李二姐听完这话后,说:“大姐,好讨厌啊!总喜欢取消人家。”说着一双微湿的手握成拳头轻轻捶着大姐的肩头。李远铭却抱着自己的小外甥向这边走来。

    当李二姐正要去厨房拿抹布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原来是自己同事打过来的,李二姐接过电话,说着说着走到外面去了,而这是小曾也从厕所洗完手出来,虽然喝了几杯茶,但他现在的脸还是红着的。也就出了外面透透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除夕夜家家户户门前都红着灯笼,一派明亮,出了外面的小曾虽然有点醉;但还是很清楚地看到李二姐在空旷地的打电话的身影。

    小曾半倚着琉璃墙,静静地看着,在他的印象中这人景交融的画面,可以用几句诗来描写:耿耿星月银河里,霜草虫鸣沾露重,谁家女儿影月朦胧,婀娜身姿立风中。”

    李二姐打完电话,转过头来,不禁“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小曾早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垂着手臂站在那儿了。

    李二姐问“他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了,你怎么啦?”小曾半斜着身体,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却大声地说:“当你的同事问起你,我们是什么关系时,你不总会说我是你还没有牵过手的男朋友吗?”今晚我就要牵你的手,给你爸妈看看。

    李二姐在那儿征住了,小曾一看到她的表情,知道他刚才说话大声了,就马上轻声问她:“好吗?”眼神是多么诚恳,语气也很温柔,但最终李二姐还是以“等一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的理由拒绝了。

    他们俩并列走在巷中,显然小曾有点气馁,神情已有一丝丝失望,这时的李二姐却主动伸过左手去牵住他的右手。小曾的眼睛里快流出了眼泪,时不时神情地看着她。

    小曾在李家又坐了一会儿,李二姐又在李父李母的建议下,送了他,他坐在轿车上,跟自己的女朋友说声“晚安”,就开车回家了。

    李家也已困了,个人也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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