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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二姐出嫁好丈夫 两家同喜美事顺

    在元宵节来临时,李远铭已经开学三天了,由于明天就是元宵节,学校又给他们放了三天假。傍晚了李远铭酒啊跟宿舍的好友陈妙霞、李玉、张文莱走在一起,准备过天桥去买一些食品,回家好好享受一番。

    当买完东西,李远铭回到家里的时候,把书包往上一扔就走到厕所里面洗头了,这次他用了很多洗发液,头刚洗到一般的时候,却发现水龙管坏了,这时又没有洗脸巾,抬起头来,又怕碱水再上眼睛。

    他依然跟刚才陈妙霞他们一起走的那一幕一样,头朝下屁股朝上,这样子跟西游记第二十回里孙悟空被黄风怪用“三味神风”弄瞎了眼睛一样到处乱摸,摸来摸去,眯着眼睛找不到洗脸布,马上大喊起来:“小妹啊!小妹……,快来,你哥眼睛快瞎了。”

    此时家中只有小妹一个人在客厅看西游记,她是不是看到第二十回“黄风岭唐僧有难,半山中八戒争先”这个情节,这便不得而知了,李小妹听到哥哥在喊他,自己便走到厕所门口了。

    李小妹在门口,把门敲得“砰砰作响”,又对她哥哥说:“哥啊!你是不是在里面小便啊?”

    李远铭走过来开了门,眯着对小妹说:“你见过一个人在小便连自己的头发都弄湿是,还不快过去,帮我找毛巾。”

    李小妹见到他哥哥这个样子,又萌发了一个趁火打劫的念头来,她对李远铭说:“哥啊!你要想我帮你找毛巾来,你得告诉我你的钱包在哪里,给我十块钱。”

    这时的李远铭才想起一则寓言:“说是从前有一个瞎老太太,每次要进城里,都会给她的导盲犬骨头吃,有一次,她忘记给导盲犬吃的,结果导盲犬把他骗进一个坑里。”

    李远铭不知道如果没有答应他妹妹的要求,她会不会在他头上再来一把洗发液,而李小妹并不清楚她哥哥的眼睛有点隐隐作痛,但李远铭还是用两只满是泡沫的手指着水槽边,说钱包就在那儿。

    李小妹轻轻松松从他的钱包里抽走了十几块钱,要走时,还面露笑容地打了他哥哥的屁股说:“哥啊,你的洗脸布在水槽下面。”

    李远铭哭笑不得地拿起水槽下边的洗脸布,擦洗完毕,又拧了拧水龙头,水哗哗地流了出来,他气懵了,只好自认倒霉。

    拿起钱包,算了一遍,发现自己又少了十六块钱,还在翻出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我的哥哥是一个大傻瓜”。这肯定是小妹用电视边的那一条墨笔写的,李远铭想到这里言道:“妈呀,为什么啊!同样一个妈生的,为什么做人差距就这么大呢!”

    翌日李二姐就来到家里了,她从车站下来时,是先去了她大姐哪里,而李大姐的厂正在感知一批服装交付对方合同签订的服装数量,他也让自己的二妹带话给家里人,这个元宵节,她就不回去了。

    李小妹从客厅来到门口,看见李父提着一对粉鸽,她就站在一旁逗着它们玩,大眼睛可看得出神了,说要拿一个笼子把他们养起来,可李父解下手中的一只比较肥大的鸽子叫李远铭带给李明涛的家中,给老人家补补身体,又指着另一只对自己的女儿说:“今晚爸爸就要杀了它,给你吃,李小妹才明白过来,也说了:“今晚爸爸如果炖了它们,我坚决不吃的。”

    果然李小妹连一块鸽肉也不吃了,而李远铭却在天色暗下来,大约六点半时,就端着一碗鸽肉来到外面看别人放烟花了。

    而这时的李二姐却站在屋子里和李父在给锅中加水,小曾打来电话说等一下要开车接她过去让自己的父母认识认识,李二姐可从来没有个男孩子在夜里 出去外面,等她把电话挂了后,有点奇怪的望望李母,李母也心知肚明,只是轻声对自己的女儿说:“去吧去吧。”

    李父也跟着道:“刚杀了一只粉鸽,家里几口人都喜欢吃,可是鸽肉并不多,你去小曾家里坐,这些鸽才够家里人吃,去吧,去吧。”

    李二姐的内心既有点兴奋,也在期待着,她走在除夕夜跟小曾牵过手后,又在想着那夜的情景,就是在这一个地方,自从跟小曾牵过手后,小曾在学校里也变得比以前爱笑多了,常常在同事面前说起她的家人小曾不曾一次向她提起,自从那夜进了你家的门口,自己就被这和欢乐,和谐的气氛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发觉自己跟李二姐一样深深爱上这个家了。”

    也许说也想要一个家的念头,小曾在工作中不仅对李二姐表现得无微不至而且也能更加热烈大胆的追求李二姐了,他常常在学生放学后去牵她的手,一起在操场上散步,或者在体育室上打乒乓球。

    此时的李二姐 立在风中,望着天空璀璨夺目的烟花,任迎面而来的风把自己的头发吹得纷纷扬扬,而她现在的笑容比在天际间瞬间绽放的烟花更加灿烂更加持久。

    农村的元宵节,可用几句诗累描述它的盛况“锣鼓喧闹不眠夜,满天火树与银花,艳彩声声映楼月,鲜花簇簇照庭红。景同新春宜同乐,人聚山海齐道福,美歌香籁绕人耳,三更灯火犹不绝。”

    李二姐站在草地上,看着人来人往,老少相携,时不时笑语盈盈,歌声阵阵,她在沉思,回忆着她24个春秋,一路走过来的“酸甜苦辣”的经历,和家人伴随着她,给她以无限爱的力量的温和目光。

    远处几声清脆的汽笛声打破了她的思念,李二姐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来了,小曾和她想李母说了“再见”之后,他便把李二姐带回家里去了。

    曾家的长辈也非常喜欢美丽动人,富有气质的李二姐时,不时鼓励自己的儿子要大胆主动去追求这一段感情,不要让这样好的女孩子让别人 “抢去”了。

    后来发展到两家长辈相互到对方的家庭去做,当李父李母到曾家坐时,话里表现“小曾是个好伙子,人长得帅气,又很有内涵时”在旁坐着的小曾也总低着头。

    当曾父曾母到李家坐时,也常常说到“你的女儿可真漂亮,又温柔又有气质,谁家的小伙子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可真有福时”在一旁坐着的李二姐也羞着脸。

    很快在李远铭距离期中考的前一个星期,她们就结婚了,而在李二姐嫁给小曾的前几天,李远铭坐在课堂听课时,总面带微笑,他的两位同桌悄悄地对他说:“嘿,你是不是讨上老婆了,那么开心!”李远铭却高兴懵了,傻傻地说:“没有,是我二姐娶了,我姐娶了。”

    在课间操,李远铭又在一张纸上画来写去,被一阵微风吹在前面的椅脚他叫钟秋月帮他捡起来,钟秋月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首诗:笙歌一曲凤求凰,高天阔地齐双翔,歇得梧桐一枝春,锦翎翠颈鸣青云。夜中花落泥成玉,蝴蝶绕花水沾蜜,但愿明月蓝桥下,凤凰引来女与郎。

    钟秋月看了这首诗,又看了看他的神情,就跟李远铭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嘿,你是不是讨上老婆了,这么开心。”恰好容诉凰也正好在此时间回过脸来,李远铭心头一颤紧张地说了:“没,没有啊!是我大姐要嫁了。”

    钟秋月又看了李远铭写的一首诗感叹道:“你写的诗句可真美,一定对你大姐家人了,你有感而发,写出的诗来祝福你大姐的吧!”

    李远铭听着,才知自己刚刚说错话了,是他的二姐而不是他的大姐,李远铭心中笑着想:要是我的大姐又嫁人了,他才不会有心情来写这种诗啊!“

    钟秋月又把诗拿给汪凯兴、杜漫灵看,又有更多人称赞他说:”你真是能书法又是一个才思敏捷的才子啊!”面对这样的场面李远铭只是一笑而过:“没什么的了,我只是没事时,把较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方面,陶冶一下情操而已。

    他还形象生动地作了一个比喻,他说自己实际上是一条癞皮狗,过去齐白石非常崇拜明代的第一画家徐渭,曾作诗说”青藤真个远凡胎, 缶老衰年别有才,我欲九泉为走狗,三家门下转流来”自称他甘愿做徐渭门下的一条狗,而现在他又以能作诗为荣,但窃不敢高攀上唐代的诗家名流,而自己却喜欢作诗,以致不能舍弃,便把本身比作是赖在唐代诗人名下的一条狗。

    杜漫灵听他讲得有趣,笑了笑对他说:“记得你前次说过你作了很多诗,能不能有空的时候,拿进学校来,让我也跟你一起陶冶一下情操,到时说不定,我会心甘情愿地作一回你诗门下的一条狗呢!”

    李远铭望着坐在前面面带微笑的容诉凰,不禁愉快地对着他们说:“会的,期中考过后,我会拿给你们看的。”

    由于明天是他二姐结婚,李远铭在下午放学后,走到级室去找他班主任,请求给他放三天的假,刚进来时,李远铭看见几位科任和班主正坐在一起喝茶,其中也有美丽温柔的语文老和他称为“病毒”的生物老师。

    李远铭走到他班主任面前,大地说了一声:“老师”,而刚好这位老师正把茶杯接近他的唇边,被李远铭这么一叫,喝下这杯茶时,险些呛到了,而茶杯甩在地上。

    李远铭看了这个情形,心里想着:这应该是自己声如鸿钟,势若奔马产生的效应吧!由于近来南方的天气忽冷忽热,李远铭又观察到他的班主任面若重枣,若涂脂,显露出一丝丝不满。

    李远铭把情况都向他说了一遍,又觉得他心情产生微妙的变化,李远铭便轻轻,富含感情地说:“老师,我从明天起要请三天,不是两,不,不,是一天半的假,希望允许我的请求,只用一天半的时间就行了。

    班主任答应他的请求,又指了桌上的一杯茶,对他说:“不用紧张吗,这么紧张明天要怎样当“陪宴”人。接着又说了一些好听的话,鼓励他这些日子里面,学习不要松懈下来,再坚持下去,成功就在眼前,胜利的果实就属于你了。

    李远铭听了每天老师都会讲的一贯辞调,并不感到奇怪,在他要跨出级室的门口时,他的语文老大声叫住了他,“李远铭啊!有事跟你说了一下。”

    由于语文老的喊声,李远铭转过头去时,发现他的班主把茶杯端到唇边时,又轻酒到他的衣服上,险些又呛到了。李远铭笑着来到美丽的语文老的身边,他倒是很愿意在语文老面前多站一会儿。

    语文老师来先肯定了李远铭在她的课堂上能够保持认真听讲,赞扬他的成绩都能一直坚持做到“居高不下,之后,又说到和批评了他写作文时的一些不足。”

    李远铭回过脸来看了看他的班主任,暗暗在说:“嘿,先扬后仰一贯都是语文老一贯的辞调了。”听惯了,他便站在语文老面前,更加愉快地接受着。

    语文老问他,为什么你交的作文,能做到词真意切,目光独到,见解独特,却偏偏在书写上,搞得跟“一份凉拌,一份意粉”一样糟呢。

    又对着他的学生说:“有志之人长励志,无志之人励长志,要明确一个目标,努力去做好它,做人要这样,写作文也要认真去完成,不能与马虎应付,不能只凭自己喜欢这么做就这样做的啊!”

    李远铭呆立一边,站在那里好像看见语文老的口中飘出了一串串汉字的偏旁和部首,一些像虫科目,一些像草眉。

    李远铭以为他的语文讲到这里便会“放过”他了,没想到这位老师又挪了挪桌子,跟他分析起作文书写马虎带来的平重后果,好像这语文老会认定李远铭高中三年都不会改掉这个毛病的了,她的意思可以这样概括起来。

    在高考中的六个科目,语文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学科之一,语文“要是考得好,就等于在高考时给自己的心里一种暗示:语文这么难的科目,我都能做得很漂亮,接下来的更能完成得更好。”而语文成绩要想考得好,作文是一个大问题难问题,如果作文书写太马虎潦草,便会影响卷面整洁,查试卷的老师会给你的作文打一个很低的分数,你的作文要是分数低了,你的语文成绩他肯定不高的,你的语文成绩糟糕,高考的总分就失落在别人的后面,高考总分一低,你的人生就完了,所以说作文还是很好拉分的了。”

    李远铭从级室走出来后,发售再也不在作文薄上把字写得太过马虎了,并不是因为怕发生刚才语文老所说的严重后果,而是为了避免在讲台老师才点名批评同学时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作文上字写得潦草的同学,更是避免再一次跨进级室,听这么多哆嗦的话。

    在第二天早晨,李远铭就骑着齐如最的自行车回到家里去了,李家一家人都沉淀在喜悦之中,李父李母为下午宴请亲朋友们,邻里街坊,忙得不可开交,请柬在几天前就发出了,可好在宴席在男方那里举行,不让恐怕李远铭到这时才进家门,会被重新骂出去的。

    李父李母在那里搬凳子,桌子和一些罗贯,等一会儿还要把家中的煤气罐和炉子搬上车,因为男方缺少这些“设备”。

    忙到上午10点多,才能坐下来,李小妹在室内跳着踢哇贝的步伐,大大的眼睛不时移动着望向李父李母,在他们面前,小妹的表现都会换来一句“小鬼走过一旁去,每看爸妈累吗?”

    李小妹又跑去问了李远铭说:“哥哥,是不是我今后长大了,也有一天跟二姐和大姐一样去别人家里,在那里住下去啊!”

    李远铭边帮整理衣服,边说:“不对,爸爸以为还要靠你招赘啊!这样你就不用去别人家里了。”

    招赘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深奥我都听不懂,你快给我讲讲,李小妹闪着大眼睛。

    李父走过来,抱住了她说:“招赘说俗了,就是招女婿啊!是指有优势,家庭比较富有的妨招一个没有比自己厉害,各方面都不能超过自己的男方在自己的家中长期生活下来啊!这就要那个女的有出息才行啊!你如果想要,现在读书就要用功了。”

    李小妹跳过来抱着李母的手臂,淘气地说:“那我要招女婿,我要招女婿,这样我就可以在爸妈的身边,长期住在一起说得几个人都在笑着。

    小曾的一位亲戚开着一辆货车停在巷口,进入李家向李父李母问好后他两便先把他叫进客厅喝茶了,李小妹又趁李远铭不注意,跑到来摸他的钱包。

    这会儿让她哥哥抓住她的水手了,李远铭问她,“为什么每次都来他这边拿钱,没钱不能向爸妈要吗?让你这样拿下去,和坤也会变成纪晓岚的。”

    爸妈早晨才给了我四块钱,我都用在卖薄子了,过年的压岁钱都花光,小妹说。她见自己的哥哥还不肯松手,又用了她的“旧招式”在李远铭脸上亲了一口,就挣脱开了。

    李远铭问她,“之前不是有二姐才给你100块钱吗?怎么这么快就花光了”李小妹一说,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班里有一个贫困生,小妹的班主号召全班捐钱,小妹把自己的大部分零用钱都捐出去了,现在没钱卖纸笔了。

    李远铭在她脸上吻了一口,给了她二十块钱,李小妹又欢喜地边走边说:“我要用这些钱买辅导资料,我要有好成绩,高分数,长大能招女婿,招女婿。

    客厅里的那个人听到小妹地听,笑了起来,李母把刚才的趣事说了一遍,那个客人忙赞扬说:“你这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还很孝顺呢!”

    李大姐陪着李二姐和小曾去婚姻介绍所领取结婚证书,后来她们俩便先回到家里来,李大姐主要是回来看看家里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刚踏进家里门口,就看到家里人除了小妹和自己的妈亲都在搬东西了,自己也过去帮忙,忙碌了好阵了,才完工。李二姐却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了,小妹进了她二姐的房间,猛地抱住了她的腰。

    二姐啊,你以后是不是跟大姐一样都不会在陪我睡了,李二姐摇了摇她妹妹的鼻子说:“姐姐又不去很远的地方,只在城里,开车回来也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以后常常回来看你,便是了。”说着又吻了一下小妹的额头。

    李小妹听到这话,又跑去问了她妈妈,知道是这么回事,立即转悲为喜,又拿了一个纸袋跑到她二姐的屋子去了,李二姐还不明白小妹要在什么,等批改完学生的作业题,才知这个鬼p头,又坐在她的被子上面嗑瓜子啦!

    李二姐在宴席结果后三天也不去她的夫家,等到第四天早晨小曾才开着车子把她接过去。

    而李远铭要去赴宴之前,兴匆匆地走到李奶奶家要去找明涛,而她的母亲老早就收到请帖,正准备动身,看到李远铭再问,涛母说:“明涛在学校读书呢!”李远铭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发懵了,想:是我姐姐要嫁,又不是他姐姐嫁去,早就应该料到他不会在家的了。

    李家一家人在上午11点多就由李大姐开车,接到小曾家的楼前,在李母要上车之前,叫李二姐也跟他们一起走,可她说了还不行,还要批改作业,李父李母说:“算了吧!这丫头还害羞,”真如书上所说的书家女儿多娇聘,入屋施粉敷面,嫁出却怕羞,面壁千呼也不应。

    李家的人来到小曾家楼前,看去人头足足,衣衫涌动,这个楼门前人群的密度应该差不多比得上盘里虾鳖的密度了,听说自己的亲家已开车过来,曾父跟自己的儿子早就在门外迎接了。

    李远铭下了车,看曾母正在给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人,送去一些海鲜,他想这个老人家这么好心肠,我姐姐嫁过来之后,婆媳之间的关系应该能不错的,后来也证明了,确实如此,老太太对自己的儿媳妇非但没有吵过架,反而很合得来,老太太把李二姐视为已出,而李二姐也在生活上对老人家很照顾,都说婆媳关系自古难以“和平相处”而她们却彼此相互体谅。

    而曾父却从早到晚像只解缆的船,四处漂流,今日或去老人院下棋,明天就去找朋友去听歌剧,从来很少在家待上一整天的,回来常被自己的老伴数落。

    李远铭由小曾带到客厅的桌子坐下,小妹也尾随而来,“哎呀呀,这是亲家的女儿啊!长得可漂亮,跟她母亲太像,眼珠子圆溜溜多有神啊!将来一定嫁给非富即贵人”说这话,是小曾的姑母,又指着自己的侄儿开玩笑:“以后不嫁人给跟阿鸿一样的小人物就好了。”

    在旁边陪笑的小曾却很憋屈,他想自己不但是一所名校的老师,还靠着自学成才一家公司的技术顾问,小人物也能活出大滋味,还重要的现在还娶到一位美女,怎么啦,还不行吗?”想起他现在的老婆,回过头去看却不见她人,只好又走出外面找了。

    好在李小妹并没有在家里一样,如果是在她家里,听到小曾姑母的话,要又会挥动双手似的手到处说:“我要招女婿,我要招女婿,不想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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