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第七章（小修）
再找不到这段情这种爱这个人，我的身边却仍然可找到他人。——《不可多得》
当晚。
顾肃肃回家，温婉也在，跟顾母邵定姿坐在一块，气氛看似融洽，邵定姿专注地看着电视，不与跟温婉交谈。倒是田诗雅抱着多多在跟温婉聊上几句。
温婉看见顾肃肃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兴地去迎接她，没想到，有一个人比她更快。
顾多多从妈妈的腿跳下去，小短腿跑了向二叔，一把抱住顾肃肃的小腿，肉嘟嘟的小脸全是笑意。
顾肃肃宠爱地抱起顾多多，用脸蹭了蹭了顾多多柔嫩的脸蛋，故意用胡渣去刺他，顾多多躲避他的脸，笑嘻嘻的：“二叔，讨厌，很痒。”
顾肃肃摸摸他的小脑瓜：“今天怎么这么有良心出来接叔叔？”
“妈妈说要我谢谢叔叔，给我找了一个好老师。”
顾肃肃眼眸一黑，眉宇间一阵，笑容也僵了几秒，马上就恢复正常。速度很快，很难看出异样。
“多多喜欢就好，要好好跟老师学习。”
温婉笑了看着叔侄两个人，笑意盈盈地说：“你回来了？”
“姑姑，还没回来吗？”
“姑姑说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可能还要过一阵才能回来。”温婉伸出手，“阿肃，多多给我抱吧，你去洗洗吧。”
顾肃肃表情淡淡的，“嗯”。完全不负刚才的温柔亲呢，要把顾多多放到她的怀里。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邵定姿冷冷的说：“多多，到奶奶这。”
此话一出，让温婉悬在半空的手晾在那里，尴尬无措。
顾肃肃依言把顾多多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多多，去奶奶那里。”又看了看强忍表情的温婉，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去看电视吧。”
他一直知道母亲对于温婉的不满意，或许说母亲对于姑姑为自己选择的女孩都不满意，开始的时候，还能表面客气周到，前一阵，听到姑姑要他跟温婉订婚的事情，母亲便连表面的伪装都做不到了。
他也记不清了母亲什么时候开始跟姑姑不对盘，关于他的事情，母亲总是要跟姑姑持相反的意见。
母亲不是为了意见相左而跟姑姑吵架，而是为了反动姑姑而已。连父亲对于这件事也是无奈。
晚上送温婉回去，她一路都在讲着她工作上的趣事，她现在在电视台工作，是本市著名的女主播，光鲜亮丽。
她讲得自己一直哈哈的大笑，好似真的很开心。顾肃肃很少有回应，沉默地开车。温婉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题和笑话，自己竟然笑了一路。
笑到最后嘴角扬起都带着自己不知道的苦涩。
温婉到家了，她在顾肃肃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下车。
顾肃肃叫住了温婉，她回头，眼神略有回避。
“不累吗？”
“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女超人吗？”温婉做出一个比肌肉的动作。“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能应付，不累的。”
接下去话连顾肃肃都觉的残忍。“我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一直开心地笑着温婉瞬间就冻结了笑容，眼泪那么快就盈满眼眶，许是已经忍了很久了吧。
“我不觉的累，如果爱你会累，我早就心力交瘁了。”她抠着自己手指，一下接一下，越来越用力。“可是如果不爱你，我怕我会死。”
顾肃肃突然记不清温婉以前的样子，似乎自从知道她爱着自己，她的所有印象都变成了倔强执着的表情。
她总是追在自己后面，用充满浓浓爱意的眼睛看着他，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她这个女朋友做得完美无瑕，天衣无缝。你几乎挑不出任何错误。可是，爱情不是这样的。
爱情不是工作，不需要毫无错误，完美无缺。而是，无论犯了多少错，做了多少傻事，爱依然在，无怨无悔。
“温婉，我…..”顾肃肃犹豫。
温婉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她们不想爱而已。
“我想讲得话，你很久就知道了，我的回答，我已经讲过无数遍了。”温婉的声音里带着萧萧落木的冷飒感。“如果你以后要随便跟一个女生结婚，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死结，永远都打不开。
顾肃肃回到家，走过父母的书房，听见了父母的争吵。他们争吵的内容，他已经听过了很多次了，安静地走开了。
“你为什么不能对温婉好一点，她就要跟肃肃结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顾卫国刻意压低声音问。
“结婚？我这个做母亲不能决定儿子的婚姻，要姑姑来决定侄子的结婚对象吗”邵定姿的音调提高不少，似乎对于顾卫国的话很不满。
“温婉哪里不好，你不要因为是若男选的就没有意义的反对。” 顾卫国一辈子做政治工作，口气难免生硬些。
邵定姿完全没有减少自己的火气，厉声说道“顾卫国，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是顾若男选的，我是一定要反对到底。我才是肃肃的母亲，她不是。”
顾卫国看着妻子因为生气微微涨红的脸庞，无意继续争吵，声音软了下来。“肃肃是若男一手带大，她让温婉和肃肃结婚肯定是为了肃肃好，”停了停。“你想想若男为了肃肃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我们也应该感谢若男的。”
邵定姿坐了下来，背有些佝偻，陷入了思考，顾卫国坐在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却被甩开。
邵定姿声音低低的，不似平时的高昂，带着深深的后悔，抬眼看了一眼顾卫国，说：“你以为我是气肃肃跟她姑姑亲，才总是跟顾若男争吵，可是，我不小了，我知道好坏，顾若男对肃肃的好，我都知道，我也是一直感谢她的。但是，你看看我的肃肃成了什么样子？”
邵定姿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不只肃肃，还有，还有…”后面的话只剩哽咽了。
顾卫国心头一震，妻子这幅样子却是少见。
他上去安慰，邵定姿仍是痛哭，说话含糊，似是喃喃自语。
他推开顾多多的小画室的门，走了进去，开了灯看着墙壁上贴着的画。非常好分辨，那些是顾多多的，那些是安景一的。
有一张顾多多的画像吸引了他的注意，是顾多多的画像。画得很传神，把多多笑起来的神情画得能感染看画者。
多多有两个小虎牙，笑起来格外可爱。但是画中的多多却与现实中略有不同。
一对浅浅的酒窝。
顾氏兄弟里面只有顾肃肃有酒窝，他生气或开心的时候，酒窝极容易就会出现。
他伸手摸了摸画像中的顾多多。
顾家三兄弟中，顾和和跟顾肃肃相似，长得像父亲，而顾飒飒长得像母女，秀气一些。因此，很多人说，多多长得肖像顾肃肃。
手停在了那对酒窝处。
在静谧的空间中，空气中的尘埃幻化成一只手，摸上了顾肃肃的酒窝。
“真不公平，你这张硬邦邦的黑脸竟然有一对这么漂亮的酒窝。”女生用食指戳了戳男孩的酒窝，叹气道。
顾肃肃拿着安景一的手指咬着一下：“我的脸哪里硬邦邦了？”
“啊。”被咬的安景一赶紧拿回自己的手指，仍然不服输。“就是硬邦邦，就是硬邦邦，你看高晏哥哥的脸多好看。”
顾肃肃气闷，自己说不上好看到无与伦比，但是从小到大夸奖自己长得好十之□。
伸出手轻捏安景一的嫩白脸蛋，一对比真是黑白配。“你这小坏蛋，有这么说你男朋友的吗？”一说完马上就放下了自己手，可是这么轻，脸还是红了一小块。
顾肃肃眉头一阵，心中不忍，嘴角的酒窝显现。
安景一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见顾肃肃心疼的眼神，心尖甜甜的，搂着脖子，甜糯地说：“高晏哥哥没有你这么好看的酒窝。”
极快地在顾肃肃的酒窝处啄了一下，脸却羞答答的，刚才是红一快，现在是红了一大片。
他抱着她，因为她的亲吻，心情愉悦，笑了出来，安景一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嘴角的酒窝更深了。
趴着他肩膀，晃晃小脑袋，幽幽地感叹：“我怎么没有酒窝？”
“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她笑得呵呵的，清脆甜爽。过了一会儿，装作大度的说：“那我也不嫌你硬邦邦。”
他把她搂紧，感激一样的虔诚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人安静地抱着一会，她有出声：“我们以后的小孩一定会有酒窝。”马上又委屈得看着他：“那要是随我怎么办？”
皱着眉头，可怜兮兮。
他心里想笑，脸色装作认真的样子。“我有办法。”
眉头马上舒展，祈盼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如果第一个孩子没有酒窝，我们就生第二个，一直生到有酒窝就行了。”
“啊…..一直生，我不就成了母猪了。”
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心里乐开了花，暖洋洋的。
手上的力量变大，竟把整张画团在手里，平整的画变成一团皱皱的纸。
顾肃肃因为情绪波动，嘴角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像两个宇宙黑洞，吸收着他残存的冷静。
从静默的另一个空间，传来一个软软的充满笑意的声音：
“阿肃，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有没有酒窝，我们都叫他小酒窝，好不好？”
当晚。
顾肃肃回家，温婉也在，跟顾母邵定姿坐在一块，气氛看似融洽，邵定姿专注地看着电视，不与跟温婉交谈。倒是田诗雅抱着多多在跟温婉聊上几句。
温婉看见顾肃肃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兴地去迎接她，没想到，有一个人比她更快。
顾多多从妈妈的腿跳下去，小短腿跑了向二叔，一把抱住顾肃肃的小腿，肉嘟嘟的小脸全是笑意。
顾肃肃宠爱地抱起顾多多，用脸蹭了蹭了顾多多柔嫩的脸蛋，故意用胡渣去刺他，顾多多躲避他的脸，笑嘻嘻的：“二叔，讨厌，很痒。”
顾肃肃摸摸他的小脑瓜：“今天怎么这么有良心出来接叔叔？”
“妈妈说要我谢谢叔叔，给我找了一个好老师。”
顾肃肃眼眸一黑，眉宇间一阵，笑容也僵了几秒，马上就恢复正常。速度很快，很难看出异样。
“多多喜欢就好，要好好跟老师学习。”
温婉笑了看着叔侄两个人，笑意盈盈地说：“你回来了？”
“姑姑，还没回来吗？”
“姑姑说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可能还要过一阵才能回来。”温婉伸出手，“阿肃，多多给我抱吧，你去洗洗吧。”
顾肃肃表情淡淡的，“嗯”。完全不负刚才的温柔亲呢，要把顾多多放到她的怀里。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邵定姿冷冷的说：“多多，到奶奶这。”
此话一出，让温婉悬在半空的手晾在那里，尴尬无措。
顾肃肃依言把顾多多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多多，去奶奶那里。”又看了看强忍表情的温婉，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去看电视吧。”
他一直知道母亲对于温婉的不满意，或许说母亲对于姑姑为自己选择的女孩都不满意，开始的时候，还能表面客气周到，前一阵，听到姑姑要他跟温婉订婚的事情，母亲便连表面的伪装都做不到了。
他也记不清了母亲什么时候开始跟姑姑不对盘，关于他的事情，母亲总是要跟姑姑持相反的意见。
母亲不是为了意见相左而跟姑姑吵架，而是为了反动姑姑而已。连父亲对于这件事也是无奈。
晚上送温婉回去，她一路都在讲着她工作上的趣事，她现在在电视台工作，是本市著名的女主播，光鲜亮丽。
她讲得自己一直哈哈的大笑，好似真的很开心。顾肃肃很少有回应，沉默地开车。温婉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题和笑话，自己竟然笑了一路。
笑到最后嘴角扬起都带着自己不知道的苦涩。
温婉到家了，她在顾肃肃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下车。
顾肃肃叫住了温婉，她回头，眼神略有回避。
“不累吗？”
“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女超人吗？”温婉做出一个比肌肉的动作。“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能应付，不累的。”
接下去话连顾肃肃都觉的残忍。“我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一直开心地笑着温婉瞬间就冻结了笑容，眼泪那么快就盈满眼眶，许是已经忍了很久了吧。
“我不觉的累，如果爱你会累，我早就心力交瘁了。”她抠着自己手指，一下接一下，越来越用力。“可是如果不爱你，我怕我会死。”
顾肃肃突然记不清温婉以前的样子，似乎自从知道她爱着自己，她的所有印象都变成了倔强执着的表情。
她总是追在自己后面，用充满浓浓爱意的眼睛看着他，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她这个女朋友做得完美无瑕，天衣无缝。你几乎挑不出任何错误。可是，爱情不是这样的。
爱情不是工作，不需要毫无错误，完美无缺。而是，无论犯了多少错，做了多少傻事，爱依然在，无怨无悔。
“温婉，我…..”顾肃肃犹豫。
温婉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她们不想爱而已。
“我想讲得话，你很久就知道了，我的回答，我已经讲过无数遍了。”温婉的声音里带着萧萧落木的冷飒感。“如果你以后要随便跟一个女生结婚，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死结，永远都打不开。
顾肃肃回到家，走过父母的书房，听见了父母的争吵。他们争吵的内容，他已经听过了很多次了，安静地走开了。
“你为什么不能对温婉好一点，她就要跟肃肃结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顾卫国刻意压低声音问。
“结婚？我这个做母亲不能决定儿子的婚姻，要姑姑来决定侄子的结婚对象吗”邵定姿的音调提高不少，似乎对于顾卫国的话很不满。
“温婉哪里不好，你不要因为是若男选的就没有意义的反对。” 顾卫国一辈子做政治工作，口气难免生硬些。
邵定姿完全没有减少自己的火气，厉声说道“顾卫国，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是顾若男选的，我是一定要反对到底。我才是肃肃的母亲，她不是。”
顾卫国看着妻子因为生气微微涨红的脸庞，无意继续争吵，声音软了下来。“肃肃是若男一手带大，她让温婉和肃肃结婚肯定是为了肃肃好，”停了停。“你想想若男为了肃肃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我们也应该感谢若男的。”
邵定姿坐了下来，背有些佝偻，陷入了思考，顾卫国坐在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却被甩开。
邵定姿声音低低的，不似平时的高昂，带着深深的后悔，抬眼看了一眼顾卫国，说：“你以为我是气肃肃跟她姑姑亲，才总是跟顾若男争吵，可是，我不小了，我知道好坏，顾若男对肃肃的好，我都知道，我也是一直感谢她的。但是，你看看我的肃肃成了什么样子？”
邵定姿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不只肃肃，还有，还有…”后面的话只剩哽咽了。
顾卫国心头一震，妻子这幅样子却是少见。
他上去安慰，邵定姿仍是痛哭，说话含糊，似是喃喃自语。
他推开顾多多的小画室的门，走了进去，开了灯看着墙壁上贴着的画。非常好分辨，那些是顾多多的，那些是安景一的。
有一张顾多多的画像吸引了他的注意，是顾多多的画像。画得很传神，把多多笑起来的神情画得能感染看画者。
多多有两个小虎牙，笑起来格外可爱。但是画中的多多却与现实中略有不同。
一对浅浅的酒窝。
顾氏兄弟里面只有顾肃肃有酒窝，他生气或开心的时候，酒窝极容易就会出现。
他伸手摸了摸画像中的顾多多。
顾家三兄弟中，顾和和跟顾肃肃相似，长得像父亲，而顾飒飒长得像母女，秀气一些。因此，很多人说，多多长得肖像顾肃肃。
手停在了那对酒窝处。
在静谧的空间中，空气中的尘埃幻化成一只手，摸上了顾肃肃的酒窝。
“真不公平，你这张硬邦邦的黑脸竟然有一对这么漂亮的酒窝。”女生用食指戳了戳男孩的酒窝，叹气道。
顾肃肃拿着安景一的手指咬着一下：“我的脸哪里硬邦邦了？”
“啊。”被咬的安景一赶紧拿回自己的手指，仍然不服输。“就是硬邦邦，就是硬邦邦，你看高晏哥哥的脸多好看。”
顾肃肃气闷，自己说不上好看到无与伦比，但是从小到大夸奖自己长得好十之□。
伸出手轻捏安景一的嫩白脸蛋，一对比真是黑白配。“你这小坏蛋，有这么说你男朋友的吗？”一说完马上就放下了自己手，可是这么轻，脸还是红了一小块。
顾肃肃眉头一阵，心中不忍，嘴角的酒窝显现。
安景一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见顾肃肃心疼的眼神，心尖甜甜的，搂着脖子，甜糯地说：“高晏哥哥没有你这么好看的酒窝。”
极快地在顾肃肃的酒窝处啄了一下，脸却羞答答的，刚才是红一快，现在是红了一大片。
他抱着她，因为她的亲吻，心情愉悦，笑了出来，安景一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嘴角的酒窝更深了。
趴着他肩膀，晃晃小脑袋，幽幽地感叹：“我怎么没有酒窝？”
“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她笑得呵呵的，清脆甜爽。过了一会儿，装作大度的说：“那我也不嫌你硬邦邦。”
他把她搂紧，感激一样的虔诚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人安静地抱着一会，她有出声：“我们以后的小孩一定会有酒窝。”马上又委屈得看着他：“那要是随我怎么办？”
皱着眉头，可怜兮兮。
他心里想笑，脸色装作认真的样子。“我有办法。”
眉头马上舒展，祈盼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如果第一个孩子没有酒窝，我们就生第二个，一直生到有酒窝就行了。”
“啊…..一直生，我不就成了母猪了。”
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心里乐开了花，暖洋洋的。
手上的力量变大，竟把整张画团在手里，平整的画变成一团皱皱的纸。
顾肃肃因为情绪波动，嘴角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像两个宇宙黑洞，吸收着他残存的冷静。
从静默的另一个空间，传来一个软软的充满笑意的声音：
“阿肃，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有没有酒窝，我们都叫他小酒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