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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道哥风采

    夜夜赶稿子~~凌乱了~~争取下周恢复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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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天的事,玉芽算是看清了窦桑儒那小人得势的嘴脸,故而今早在他过来找茬之前,就带着银妆去找能收拾住他的人了。

    玉芽出门,顺路先去了灵官殿,找了几圈,连西墙的柱子都数了两遍,也没等到尹观的人影,往后贴着墙根走过七真殿的时候,还被五师兄逮个正着,嚷着要跟她切磋一下她刚新学的招数。

    她学什么了?她好像,除了伺候怀里这只不会说话只会瞎跑的笨狐狸,就一直都没学过什么,连难得才开的道乐都不派她去呢。

    玉芽仗着自己揣着半梦半醒的银妆,善意的吓唬了他几句,江舒便往斜竹小道上遥手一指,玉芽便颠颠的去了。

    “念松的时候,会感觉到有一股气从会阴直到百会,念静的时候,又从百会到会阴,念通,便从会阴回到百会,最后一声洞时,又从百会到涌泉,如此循环,熟练之后,也可以默念口诀,这样气走体穴,即是疏通了全身经络。”

    玉芽试着在嘴里念了一遍,果然如此。

    姬如初抬手遮住额上落下的几束暖光,又往树根底下挪了挪,“反正现在还有时间,先在这里练着吧。”

    玉芽这一练就练到了两个人都饥肠辘辘,连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某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四殿里直奔他们来了。

    尹观这回半句闲话都没有,一上来就拉过正靠在他旁边,两手压着肚子死撑的玉芽。“跟我走!”

    根本容不得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等玉芽有工夫回头瞧一眼那影子骤小的树底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居然已经被他拖去老远,可姬如初在那睁着眼睛,动也不动,那表情,怎么还像是在对她笑呢?

    莫不是。大师兄想着若是劝她走不成,就叫三师兄来把她丢出去?也是看在她脚伤才好的份上,才会下了山顶,直接从太清殿穿出去?虽然这个走法有点冒险,她记得那几个角门的钥匙,他好像都有的吧。

    算了算了,快到南边的时候就让他松手,她现在只想回她那个没人打扰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的偏僻小院。玉芽只往自己院儿的方向望着,却在老律堂的门口,被他猛拽了进去。

    说起都墟观,常人只道巍峨太清,道法无极,而实际上。都墟观被人称颂传道的,除了历来有德高望重者坐镇的无极,太清,七真,灵官四殿,观中规模考究的,却还有一处,也是很受众人重视,当然。这众人仅指都墟观中的修道之人。

    玉芽离道尚远。连道途的方向都没摸清,忽然就被他扯来了这个地方,直瞅着空荡荡的院子里放着那些受戒律的东西,身上已经开始打起寒颤。

    老律堂。不仅是传授戒律的地方,也是领受戒律惩罚的地方,这地方,她不管什么时候打门前过,都不带往里瞟一眼的,这可是那位据说下手最狠待徒弟最严苛的四师叔丘蓬子的地盘,只看那个八师兄段小骨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的,就知道这话所言非虚,可他心急火燎的拉着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四师叔已经回来了?这是要她先一步过来跟他负荆请罪吗?

    玉芽先是认清了老律堂殿内正中悬挂的那块写着“琅简真庭”四字的金匾,再看看那下面端坐着也不晓得是等了她多久的一些人,其实,眼下这情况跟她刚才所想也没差多少,区别只在,这看热闹的人数多了很多,坐都坐了两排,还不带两旁偏殿上站着歇的,而且,多数,她还都不认识。

    直瞧到居于上位的,是自己的师父,玉芽略放了放心,在他蹙着眉头还没开口的时候,先把尹观轻轻往边上推了推,两手抱了,与师父问了安,又与左边两位,右手边的一位,一看就知是巨重要的三位人物,见了个隆重且慎重的礼。

    那张小脸绷得,还惨白惨白的,只叫在场的窦桑儒觉得费这么大力把她叫来,也并不是一件不讨好的事,起码,光想她这表情,就够他乐好几天了。

    既然这趟浑水她已经踏了进来,就没有临阵脱逃的理由,玉芽虽不敢在这三个兴许把握着自己去留问题的叔伯尊长的脸上,多扫几眼,但左边坐的离她最近的那个,就是孤青观的陆西星,这点,即使早上远远看着的只是一个轮廓,这一眼,也已经足够她记住他的模样。

    恐怕都墟观中无论是谁见着他了,就算不想记住他那张脸都难,他跟三师兄,真的是长的太像了。

    玉芽呆站在那里,眼中只有就她行礼时的这么一点时间已经去了师父那里的尹观,明显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偶发事件中,无人去拔她,玉芽便这么直愣愣的站着。

    “不知这位小姑娘是?”问话的是白鹤观的伯阳真人,玉芽后来只记得有个连眉毛都白了的老道长替她说过几句话,至于他的身份,也是之后才听大师兄讲的。

    此时的玉芽,对他,倒还没那么亲切,只因为那个好好的一声姑娘面前,怎么又加了个小字,归于她在青龙寨被骗的团团转的时候,那个季獠就总是小娘子小娘子的叫她,时隔不久,再听这个字,总能勾起她一些悲愤的伤怀。

    着他一问,玉衡子起身,眉色拧的深重,缓缓静气道,“她是贫道近来新收的一名弟子,名叫玉芽,此番莽撞,实乃本门与贫道教导无方,还望诸位师兄师弟看在贫道的薄面上,恕她——”

    “师父!”玉衡子难得的一句长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芽跪地的扑通一声给打断,“师父,九丹液仙经

    他这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了些?

    玉芽正欲起身,猛然被他一句话问住,仓皇间,只得一只手扶住倾斜的树身,垂着眼睫看他一副淡定从容,想了想道,“松静通洞?”

    姬如初不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

    玉芽知趣的在嘴里念叨了两遍,才如实道,“记是记住了,可就是不懂。”

    “念松的时候,会感觉到有一股气从会阴直到百会,念静的时候,又从百会到会阴,念通,便从会阴回到百会,最后一声洞时,又从百会到涌泉,如此循环,熟练之后,也可以默念口诀,这样气走体穴,即是疏通了全身经络。”

    玉芽试着在嘴里念了一遍,果然如此。

    姬如初抬手遮住额上落下的几束暖光,又往树根底下挪了挪,“反正现在还有时间,先在这里练着吧。”

    玉芽这一练就练到了两个人都饥肠辘辘,连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某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四殿里直奔他们来了。

    尹观这回半句闲话都没有,一上来就拉过正靠在他旁边,两手压着肚子死撑的玉芽,“跟我走!”

    根本容不得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等玉芽有工夫回头瞧一眼那影子骤小的树底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居然已经被他拖去老远,可姬如初在那睁着眼睛,动也不动,那表情,怎么还像是在对她笑呢?

    莫不是,大师兄想着若是劝她走不成,就叫三师兄来把她丢出去?也是看在她脚伤才好的份上,才会下了山顶,直接从太清殿穿出去?虽然这个走法有点冒险,她记得那几个角门的钥匙,他好像都有的吧。

    算了算了,快到南边的时候就让他松手,她现在只想回她那个没人打扰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的偏僻小院,玉芽只往自己院儿的方向望着,却在老律堂的门口,被他猛拽了进去。

    说起都墟观,常人只道巍峨太清,道法无极,而实际上,都墟观被人称颂传道的,除了历来有德高望重者坐镇的无极,太清,七真,灵官四殿,观中规模考究的,却还有一处,也是很受众人重视,当然,这众人仅指都墟观中的修道之人。

    玉芽离道尚远,连道途的方向都没摸清,忽然就被他扯来了这个地方,直瞅着空荡荡的院子里放着那些受戒律的东西,身上已经开始打起寒颤。

    老律堂,不仅是传授戒律的地方,也是领受戒律惩罚的地方,这地方,她不管什么时候打门前过,都不带往里瞟一眼的,这可是那位据说下手最狠待徒弟最严苛的四师叔丘蓬子的地盘,只看那个八师兄段小骨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的,就知道这话所言非虚,可他心急火燎的拉着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四师叔已经回来了?这是要她先一步过来跟他负荆请罪吗?

    玉芽先是认清了老律堂殿内正中悬挂的那块写着“琅简真庭”四字的金匾,再看看那下面端坐着也不晓得是等了她多久的一些人,其实,眼下这情况跟她刚才所想也没差多少,区别只在,这看热闹的人数多了很多,坐都坐了两排,还不带两旁偏殿上站着歇的,而且,多数,她还都不认识。

    直瞧到居于上位的,是自己的师父,玉芽略放了放心,在他蹙着眉头还没开口的时候,先把尹观轻轻往边上推了推,两手抱了,与师父问了安,又与左边两位,右手边的一位,一看就知是巨重要的三位人物,见了个隆重且慎重的礼。

    那张小脸绷得,还惨白惨白的,只叫在场的窦桑儒觉得费这么大力把她叫来,也并不是一件不讨好的事,起码,光想她这表情,就够他乐好几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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