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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四势同堂

    下午拿去又给做了系统~~赶到十点多才回家~先在用台式码~~又犯困了~~先睡哈~要是半夜起不来~~大家还是明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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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了些?

    玉芽正欲起身,猛然被他一句话问住,仓皇间,只得一只手扶住倾斜的树身,垂着眼睫看他一副淡定从容,想了想道,“松静通洞?”

    姬如初不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

    玉芽知趣的在嘴里念叨了两遍,才如实道,“记是记住了,可就是不懂。”

    “念松的时候,会感觉到有一股气从会阴直到百会,念静的时候,又从百会到会阴,念通,便从会阴回到百会,最后一声洞时,又从百会到涌泉,如此循环,熟练之后,也可以默念口诀,这样气走体穴,即是疏通了全身经络。”

    玉芽试着在嘴里念了一遍,果然如此。

    姬如初抬手遮住额上落下的几束暖光,又往树根底下挪了挪,“反正现在还有时间,先在这里练着吧。”

    难道他们俩的争斗的里面,还有五师兄的一席地?

    最终,他们四个不仅分了两组,还是各干各的,且,两人不太大方的猫着腰溜走的时候,姬如初依旧靠在树下,盘着腿闭目养神。

    玉芽自然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是一种偷懒的习惯,就算是入静,身边的细微动静,也是瞒不过他的,现在这么久了却连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是生气了罢。

    这么站着,扭伤的那处,并没有多疼,玉芽活动活动四肢筋骨,轻轻坐去了他旁边。

    “你可以走的,就趁现在。”

    玉芽摇了摇头,才想起他这样闭着眼睛是看不见的,又往他身边蹭了蹭。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不走,我要是走了都墟观怎么跟其他三观交代,再说,那些人现在肯定已经到了太清殿了,与其这么偷偷摸摸的,不如我自己去说清楚,我没有偷九丹液仙经,更没有把它撕毁。他们这样上门寻衅是没有道理的。”

    一个时辰前……

    玉芽与姬如初站在碑林的最高处,静静看着正拐过照壁的一行人。

    那几个气势汹汹一脸凶神恶煞的,哪里像是修道之人,要不是那身道袍,若是在别的地方看见,玉芽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从青龙寨里跑出来打家劫舍的。还真走出了跟那人一样,老子天下第一的风采。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孤青观的观主,明真子,陆西星吗?

    玉芽有一刻很怀疑孤青观是不是没什么人了,才会叫这么一位左不过三十,远远看着,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有些像总不正经的三师兄,翠云峰上一向自视颇高的孤青观。居然由这样的后辈承了观主之位。

    就连他们在北四观中无论人数还是人才都排在第一的都墟观。这观主之位,虽然久悬未决,但也绝不会如此草率。

    直到又有两拨从后面紧追了上来,这嚣张声势。才让玉芽相信那不动声色的带头人的身份,这人都来了二三十了,总不可能是为了那本从不让人翻阅只当古董似捧着藏着的书,就把自己观里的寥寥人口都掏了过来,执意要看上最后一眼吧。

    甚至,有几个怎么瞧都是比他更年长了不知多少的人,也是毕恭毕敬的跟在他的后面,孤青观,果真是如三师兄所说,是个行事作风,不仅不合常理且有违天理的鬼地方吗。

    可三师兄这话,是不是也说的太过了,那陆西星或许只是长得显小又或是保养得宜?既能坐上一观之主,并且还是四观之一的观主之位,他身上,总是有些常人不能及的地方罢。

    “你怎么想?”

    不待她答,姬如初指着山道上小如黑豆的前行身影,面色急切,“恐怕北邙山的酥醪观,罗浮山的白鹤观,也都派人来了。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原本这件事,玉芽设想的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一气之下的师父合着众怒拿棍子撵出去,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只是撵她出去,就算再撵几次,也是难消众怒。

    那本九丹液仙经,真有这么重要吗?那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段小骨那天没跟她解释清楚,就连大师兄,吃早饭的时候她也问过,得到的只有一句话,最好别碰它,不,是连想都不要想。

    这话,怎么那么像广成子师叔教训跟她说话的那些个弟子呢,既然要求所有人都要敬而远之,却没有被毁,传承至今,更是慎重的藏在弥宝阁那千万本的经书中,那里面,难道是藏了什么惊世的秘密吗?

    到底是谁偷的?不过是一本白纸黑字的古书,就算偷下山去,怎么想也不可能造成多大的危害吧。

    更何况,这本书在她手上的时候,已经被人给毁了,这样追究一本根本不可能由人拿去为非作歹的经书,除了树立历来尊师重道的无上信仰,真的有实质性的意义吗?

    可是事已至此,承诺会完好将九丹液仙经保存下去,与后世流传下去的都墟观有负重托。

    姬如初先骗她出了根本无人看守的小院子,而玉芽对于他想帮她逃下山的这一想法,一开始就不是很赞成。

    倒不是她拘泥那些加诸在身的莫须之罪,虽然大师兄也说等真相大白之后,会在合适的时间再把她接回来,可是比起一味的逃避,去面对,去解决,去为自己阐明误会,洗脱罪名,这样的事不是更值得她积极的去做吗?

    姬如初劝不动她,眼见那些人已经绕过老律堂,就要往上面的太清殿而来,只能将她先带到山顶避避风头,也是想给再她一点时间让她想想清楚。

    不巧,也是凑巧,遇上了五师兄和六师兄。

    玉芽觉得,今日的大师兄,似乎同以前不太一样了,这样的事若是放在她下山追银妆之前,身为都墟观被众人景仰的大师兄,他一向待人待事都是秉公处理执律无私,即使她什么也没做,即使他相信她是无辜的,他也不会想出这样让她无罪潜逃的主意吧。

    该赞他一个为人着想,还是先问问他今天是不是在师父那里,受了什么压力跟刺激了,玉芽深深的觉得,这还好一番权衡利弊后才整出的点子,也太不靠谱了。

    或者,他是被季獠那伙拿住了什么把柄了?

    坏了,还有那把七星龙渊啊,她早上见他一时高兴的,都忘了这事了,要说有这心计的,除了把她拐来拐去的那个,还能有谁。

    可大师兄都还没问她,她要主动坦白一下自己羊入虎口的蠢行吗。

    玉芽还没组织好这事儿该从哪里开始谈起,毕竟,她当时只是要尹观告诉他,银妆在白水寨,之后的事情,恐怕就复杂了罢,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山下耽搁了这么久。

    玉芽蹙眉寻思着,就听他语气淡淡,侃侃而谈。

    “你以为他们此番不约而同的前来,仅仅是为了一本九丹液仙经吗,退一万步讲,即使九丹液仙经再宝贵,现在也已经废了,不管它那时是毁在你的手上,还是都墟观里甚至是北四观任何一个人的手上,无论是都墟,白鹤,还是孤青,酥醪,北四观中不会有任何一个得利,自然也没有谁会受到损失。可是,你若是往前一步想,既然一损俱损,已无关得失,这些人还是来了,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们的样子,并不像是只想弄明白事情的发生始末以及聆听一下你这个罪魁祸首的忏悔誓词罢。”

    玉芽呆愣愣的看着他。

    他都想到这些了,早说的话她早卸下心理负担冲去太清殿了,也不至于跟他在这耗时间干着急,其他三观要真是不打算跟她细究这个栽赃还是被栽赃的问题,自家师父,既然护住了都墟观的颜面,也能好说话些,总不会再想把她赶出去了吧。

    玉芽心想自己这回大有可能是自己吓自己,杞人忧天了,这沉重的思想包袱再一丢,阴了几天的心情顿时就如现在几近巳时的光景,不仅明朗,更是灿烂了起来。

    玉芽不觉乐出声来,却被挨着坐的姬如初狠狠刮了一眼,某人这才注意到他那双只要盘着腿十有八九都得拉上眼帘的那双眸子,正近距离的瞅着自己,加上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

    再百转千回的遐想也该掐住了,玉芽打了个激灵,极快的接道。

    “那依大师兄你的高见,那些人大老远的还带了这么多壮声势的帮手过来,他们是想干吗?”

    某人很想弱弱的问一句,既然重点不在自己身上,她这太清殿其实去不去也妨碍不了他们来办什么正事吧,可问题在于,她就算不去太清殿,也不能在这儿跟他这么呆着呀,师父可还没发话准她出来呢,这日子都没说清楚的禁闭该怎么算。

    姬如初明显没接上她的反应速度,眼睛只瞅着地上,像是很累的样子,顿了一会儿才道。

    “他们的事,我猜不着也管不了,我只看好你一个就够了,再有旁的事情,自有旁人去处理。偶尔能像这样偷得半日闲,也是一桩美事。”

    日里总忙的跟个陀螺似的,晚上还得每个殿里跑一趟的大师兄,这么看来,真是脑袋被那白水寨的孔雀给拍了吧。

    “之前,江舒跟你说的那几个字,你都听懂了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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