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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关心则乱

    回来晚了~~太困~写到一半睡着了~~一点左右应该能看了~~近期可能不能保证同一时间更新了~~因为存稿放完了~~但还是会保持每日更新的~谢亲们各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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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兄!你不打他们你打我干吗?”

    最先从地上爬起来的窦桑儒哭丧着脸,指着不过先他一步,此时却是被自己一巴掌打趴的两人,朝手拿凶器为之扁棍的某人甚是埋怨道。

    当然,他那一巴掌绝不是和某人一样,乃是被逼才出手,纯粹的偶然。

    “我还要问你呢,你跟着他俩后面转什么,你今天,没被罚来这里吧?”

    尹观余光瞟他一眼,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眼见两人互掐着滚来滚去,旁边一个刚被他一棍子打出来的先参观后参与者还不死心的瞅着这出不算稀罕的窝里斗,而尹观也丝毫没有为几人让出本就不宽敞的揪斗场地的意思。

    窦桑儒瘪瘪嘴,将头上的混元巾扶了扶正道,“还不是怕他们打起来,担心三师兄你在里面一个人吃亏嘛。”

    “你还真会担心,怎么,是觉得我刚才打你的力道不够,下手还需要再重点儿?”

    不是力道的问题,是你打人的准头有待精进,窦桑儒将这话在舌头上绕了几圈,还是没敢说出来。

    只要常无和江舒还赖在地上默默的死磕不起,尹观就没打算卸掉手中的必备武器,毕竟,一般情况下,常无的体质是比较适合挨扁棍的。特殊情况下他更是不二人选,譬如今天他又在大家半知不觉的状态下走火了,魔怔了。

    当然,拉架这事儿他以前做的很多,很有散伙经验,不过自从玉芽的言行督导一职被交予他手之后,很自觉的,跟打有关的。他都会主动带着功夫不济真干起来绝对是连他都得吃亏,只有轻功过硬和道理乱讲的某人巧妙避开。

    可今天这出,实不是他能避开的,他若不插手,这俩家伙指不定再把顶上梁子拆了,刚才他都瞧得清楚,那新梁子可是他负责换上的,还不到俩月呢。现在。又进来一个好管闲事的九师弟,尹观觉得,他早该同八师弟一样,养成一个先看黄历再出门的珍爱生命的好习惯。

    尹观脑中思绪重重,一重漫过一重,漫至最不该知道的那人已经慢悠悠的漫步到他跟前。

    玉芽蹲下去叫了几声五师兄六师兄。两人跟难分的双生儿似的死缠在一起,眼皮都不抬,任她伸手怎么拉,江舒跟常无全无反应,表情却很是正色肃穆,就像那日两人在太清殿主动求禁时候一样。

    玉芽疑惑的看向后肩挨了一记正舒展肩骨的窦桑儒,只得他冷哼一声,明明梳着道髻,可个子比她还矮上一截的人还故作洒脱的抽了条扁棍。很有坚守气势候的候在一旁。一个明白,一个糊涂,中间只隔了个揣着明白还想装糊涂的尹观。

    玉芽转身向他道,“三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嗯?哦。你也知道他俩关系好吧,所谓物极必反相生相克,他们偶尔为之,适时的表现一下兄弟情深,虽然不太雅观,但,反正也就咱们几个师兄弟看着,这样亲热亲热,也是可以理解的,”尹观似乎忘记了她一刻前还在楼上嘲讽过他,饱含深意的朝她点头一笑,立马侧身去看窦桑儒,想是要得他一句肯定的答复的。

    “九师弟,我说的对吧?”

    他这话,是在解释他们现在滚在地上互掐的原因吗,可她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啊。

    玉芽不客气的往窦桑儒笑的阴阳怪气的脸上一指,“咱们不是被关禁闭了吗?他凭什么能进来!”

    “被关禁闭不能出去,可没说旁人也不能进来啊,你要是一辈子都背不出道德经,难道这弥宝阁就成你一个人的了,这也太便宜你了。”

    这人是跟她上辈子结了仇吗,就这除了看得懂字看不懂句的经文外,只装着横竖都看不懂的鬼画符的地方,还是个便宜了她的地方,他若真这么勤奋好学,一心向道,那回回下山上山都被她逮个正着,又算怎么回事呢。

    不过,既然他能进来,若是大师兄回来了,也会先来瞧她跟她对个更能让人听了信服的说辞吧,这么想着,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不好,她那屋,那小院子,师父都不让旁人轻易踏入,包括她同一个师父教导下的言行谨慎处事分明的大师兄。

    “还有,你刚才的那个他是在说我吗?师伯教导你时刻都要秉持对师兄该有的尊敬,不该失了基本的礼数,你是不是又忘了,小师妹?”

    窦桑儒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眉眼清俊,一颗泪痣点在左边眼角,只看那张脸,谁能想到他是个不折不扣且雷厉风行的火爆少年。

    玉芽第一次见他时,他正披散着头发一个人在山路上沐着月色行走,所以玉芽当时以为他是夜里迷了路,便等他走近后拉过他手,还跟他咬耳朵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却像是因此惹到了他。

    因年纪尚小时就被选为入室弟子,窦桑儒较之同龄略显成熟些,也更恃傲些,在都墟观,一向是同除了师父师伯师叔师兄外的人说话,总是言辞咄咄。

    玉芽不做声,尹观专注的看着翻滚在地的两人脸色,直到窗外日光渐沉,窦桑儒也站的疲了,随便找了张椅子将扁棍搭在身前,像是在闭目养神。

    玉芽转去桌上取来几只烛火,点亮了往他手上一推,“我看五师兄跟六师兄应该是睡着了,这么久了一声不吭的,还是把他们俩拨开,拖去床上也能睡得舒服些。”

    “还想睡床?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弥宝阁,你是来关禁闭的,又不是来享受的,怎么可能给你安排住的这么舒服,想好好睡一觉,还是趁早把你那本道德经背熟了,也能让我三师兄早点出去。”

    玉芽愤愤的瞅着窗下闲坐的窦某人,她如果没记错的话,窦桑儒是跟五师兄江舒六师兄常无一样,是拜在二师叔广成子门下的,怎么他倒不担心他这两位情深意重连睡觉都抱在一起的师兄,反一口一个三师兄的叫他叫的这么亲热。

    都墟观算上她在内,只有十位入室弟子,师父也仅有四位,广成子师叔便是唯一一个收得三位入室弟子之人,而她的师父玉衡子虽也归了三位入室,但严格说起来,只有那位素未谋面的二师兄是师父亲自选出又亲授了十几年道法功力的。

    所以,玉芽私心想着,她与大师兄在某种层面上,同为无依无靠之人,对他,自然比别的师兄更热络些,而大师兄对她的许多特别关照,也验证了两人之间不需说出口却都懂得的那份惺惺相惜。

    她果然是长了一副笨蛋相么,玉芽伤感的瞅着他。

    尹观一脸坚定,右手虽横在她面前,却并不阻碍他左手执笔,有模有样的在那本道经的字里行间,打勾画圈。

    玉芽将他那只手移开,眼见他勾画的重点同江舒与她点出的一样。

    从前他也知师父不止一次的拿道德经为难过她,却没教过她这种便宜可行的方法,她只需背下就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顿悟什么的,师父许是知她能力所限,并没有强求过,但大师兄执意要她逐句透析,当时他看着她被那些经书累的死去活来,也没说什么,原来他还藏了一手。

    玉芽一瞥楼下扭作一团,玩闹的不亦乐乎的两人,打开他又贴过来的那只右手,没好气道,“你那时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这个速背的办法,现在又来装好心,”

    “那时?”

    尹观凝眉,瞧她撅着嘴,像是在生气,自己扭了扭右手腕,好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也没有问过我啊,那时你只是跟我抱怨大师兄给你的功课过多,背经文的方法什么的,你确定你有问过我,而我又说过无能为力吗?”

    玉芽哑然,这个问题,她好像,真的没有问过他。

    可就算没有问过,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她学的那么辛苦若有办法也该支个两招吧,何况他还是师兄呢,枉她还把他仅仅排在大师兄之后呢,在她心里列的那本紧急求助谱上。

    “哼,你这是强词夺理,分明就是有私心,你自己背不出内功心法便也不想我背出道德经,小气鬼!”

    玉芽从他手上夺过道经,一口咬定他今日同她担下禁闭的惩罚和此番肯替她主动解决眼前麻烦定是为了她昨日应下他的内功心法之事。

    她若不提,尹观还真忘了这事,当是一拍脑门,也不跟她争了,急冲冲的往下赶,找够了烛台,刚搬上桌就嚷着五师弟,便是要他来帮忙抄剩下的四卷道引经了。

    玉芽在上面遥遥望着他一阵手忙脚乱,待他叫了半天也无人答应时,吭了两声,悠哉哉道,“谁叫你只顾自己的,活该这次没人肯帮你了吧。”

    尹观还在叫着五师弟,每句言毕,便是满室寂静,玉芽疑惑的望向方才两人都在的那处,就这一时半刻的,却哪里也不见两人身影。

    尹观往上瞧了眼刚起身的玉芽,板着脸色,沉声道,“呆在那,别下来。”

    静静走到门口的尹观只觉眼前有道黑影闪过,说时迟那时快,只一棍,便将他劈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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