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 访客满屋 痛斥落水狗
七、访客满屋 痛斥“落水狗”
袁老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传得很快，骂声如潮。后来，他被无罪释放，真凶被抓，人们纷纷转向，骂那些狗娘养的。
以前的很多同事和许多早已失去联系的朋友找上门了。袁老师的住所异常热闹，平时关门抵户，现在干脆敞开大门了，因为刚关上，就有人敲门。从中午到晚上，就到了三十多人了，早没有地方坐了。他们也不介意，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四五个人，就像一棵红薯根上挂着的许多红薯那样有机地聚在一起。还有些来得早的，见别人来了客气地让座，自己落得个站客了，他们很熟悉到袁老师的卧室里坐到了床上了，个别的更是不客气了，干脆睡起来了。
袁老师很尴尬地站了整整一个下午，还要不停地向他们道歉，回来后没有通知他们，是怕给他们带来麻烦的！每来一个人，他都要这样客套一番，就像鹦鹉那样不停地重复这枯燥的话。
到了晚上五点了，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像他请来的客人一样。袁老师只好客气一下，请他们到饭店吃个便饭吧。
没有人推辞，都同意了！数了数，两桌坐不下，三桌不够。就这样，袁老师忙得像孝子似的，只得自己站着陪他们了。他们都说最近要请他吃饭，袁老师只好说自己马快要离开了。
吃完饭，都到九点多了。袁老师心力交瘁地将他们送出了酒店，刚想打个车回住所，几个当时关系特别好的同事一定要请他去洗一把！禁不住他们的拖拽，袁老师被他们请到洗浴中心。
刚到门口，服务小姐就客气打开门，将他们几个人迎到了电梯处，送到六楼的洗浴中心。洗了有三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大厅休息一下。
灰暗的红色的大厅，你看不到半米之外的人的脸，大家都处于这样安全的空间之中，交谈的声音是很弱小的，只能保证听话的人听懂。唯一频繁走动的是那些服务小姐，她们端着凳子来回走动，不是要为这个修脚，就是为那个捏脚，不然就是捶背或将某个客人带到包间享受其他特别的不能见人的服务。
来这里的各位，不再是原来的称呼了，而是一律改为“老板”了。比如你姓张，就叫张老板；姓李，就叫李老板。这里的小姐称呼任何一位客人也都叫“老板”，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她们的眼力都不错，可以看到你的口袋里的钱包，虽然你只穿了洗浴中心提供的简单的衣服。小姐们看到袁老师，没有一个向他围过来的。
刚坐下不久，一个同事又将大家带到一个包间。这是一个套间，外间并不大，但布局很合理的，一个茶几，周围围着半圈沙发，正对这大沙发是一个挂式的电视。里面至少还有两三个房间，什么逍遥游，什么难忘今宵，名字还是挺烂漫的。刚坐下，服务员即对他们说，这个包间最低消费1500元两小时，每延长一小时加500元。
啊！抢钱啊！看了看他们的号牌后走了。
不一会儿，啤酒、瓜子、饮料，还有避孕套都上来了。
哦！袁老师明白了。
袁老师坐着没动，他们也不好做什么。袁老师感到自己还是走吧！在他们再三的挽留声中，他先回去了。真的，他很疲倦。
袁老师回到住所时，都十一点了。平嫂和她的丈夫一直在等我回去。一见门，平嫂就向他说了一连串的人来过了，并说明天再过来看望他。
吓得袁老师面如土色！他们认为他生病了，袁老师说没事，只是累的。平嫂端来了洗脚水，他胡乱地洗了一下，倒头就睡。睡得很香！出奇地香！
昨天的一切都被袁老师忘了，早上起来后，他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一切，最让他记忆犹新的还是大家谈起屠校长的事啊！他们咬牙切齿地痛恨他！
谈论最多的还是这个女主任雇人抢劫的事情。他们说，屠校长还是很阴的，他进去了，把那些送过礼给他的，陪他睡过觉的那些女职工都交代了，只剩下这位他们平时都在怀疑的，但最终却不是的。很多人都认为自己错怪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现在看来，不打自招了。还有人打听到了公安局的审问结果，也就是将日记中关于她的内容撕毁了。
三月“升三级”的蒯鼎说，当年我爸说等他开发的小高层盖好了，送一套给屠校长。开学后第一个月提拔我当副主任，过了一个月又扶正为主任，第三个月就准备提拔为校长助理呢。当时的屠校长要过去签合同，我爸说还没开始销售呢，并叫屠校长不要急，先选好放着，等完工再把它装修好，房产证、土地证都要给您办妥了。结果，工程延期了半年，不然还真能送一套给他！……
还有的说，我看别人送礼，多少都得到一些好处。我咬了咬牙，送了五千元钱给他，只捞个不上课，到教育局拿材料的差役。到了春节，我又送了四千元巩固了一下。这才让我享受二百元一个月的津贴。
你已经不错呢！我看别人都送了，我送了他两千元，他也收下了。我竟然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只是遇到一起，正眼瞧了我几眼罢了。
那是你送的太少了！因为天地教育集团，已经很少人有人敢不送礼了。如果你不送的话，就是做普通老师，他也会整你不能生存。
别说了，你们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屠校长没有治办你们。我可惨了！因为开军训的会迟到一分钟，被罚款五百块！我操他姥姥的。
谁叫你不把那五百块钱送给他家啊？另一位哈哈大笑道。
不怕你们笑话，我调出时，屠校长始终不签字给我。没有办法，晚上我爸和我的老公到屠校长送了钱。具体多少，老公不告诉我，只说就当两个多月白干吧。我估计大约在四千块左右！已经在市中工作的那位女教师说。
哦！调出也要送礼啊？怪不得郁霞老师没走掉啊！屠校长对她说，她是人才，不能走。走了，就是他对这个学校的发展不负责任。他表示要重用她！
这话屠校长也跟我说了，当着爸爸和老公的面说的。我是学校的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还要派我出国培训呢！想调出，门都没有了，就是他不干这个校长也不会签的！这都是骗人的鬼话！钱送给他了，我也不优秀了，字也签了。那位女老师说道。
太不像话了！怎么这样孬种！外单位的朋友愤愤地感慨道。
这也许太正常了，不要说你，就是陪他睡觉的那些女职工都送礼给他。别人呢，可想而知了，不送，他老婆不让。否则，老婆就要追究为什么要重用她啊？他老婆很厉害啊，学校风吹草动，她都了如指掌，大到学校什么时候举行运动会，小到哪个班这周被评为倒数几名。
最有趣的就是他们描述了屠校长被提拔走了，那些普通职工很疯狂，不知是谁，竟然买来了很长的一挂鞭炮在校门口放了。屠校长认为是为他送行的，而那些女人知道这是那些没有得到好处的没有用的普通职工心里畅快而燃放的。但她们很自豪地说，不要没有数！屠校长变成了屠市长了，还是可以治办你们的。据说她们竟然想利用屠市长把自己调到教育局上班，还大言不惭地指责教育局的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
屠校长被“双规”的消息传到学校后，她们死也不相信，恶言恶语地骂那些教职工：绝种，绝八代！屠市长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不敢造谣呢？我一定要告诉他！……最有趣的是华小强夫妇象发疯的狗那样，楼上楼下来回跑，边跑边骂边辟谣，每到一个办公室把办公桌拍得很响，直到后来说不出声音了才罢休。在她们的影响下，几十个领导开始出动了，站在学校门口，拦在校园中心路上，聚在办公楼下，竟然都在与屠校长通电话，还逢人就神秘兮兮地说自己正在与屠市长通电话；要不就说屠市长昨天我看到的，怎么可能啊？或者华强夫妇今天早上还在他家吃早饭的……
在她们心里，屠校长就是皇帝，是终身制，是永远不会倒的“不倒翁”！很多人就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无知啊！这样愚昧啊！
不知是付出的太多了，还是得到的回报太多了？
直到屠校长的案件大白于天下，她们这才不得不承认。逢人也不那么神气了，低着头，像是罪犯那样，她们更不往一起聚了，而是各自沉在教职工中去了。都骂屠易魁原来这样孬种啊！差点让他骗了！还互相诋毁道：你那个罚款不是我要罚的，而是某某人打你的小报告的，我多次找屠易魁让他取消对你的罚款，可某某就不让，唉！停您的班那事与我无关，您是知道，我在屠易魁跟前说话屁都不到！……
华小强夫妇异口同声道，与屠易魁无任何亲戚关系，本来华小强比屠校长晚一辈，现在竟然说自己比屠校长还长两辈呢。过了有一个月，华小强与老婆苟彤离婚了。据说苟彤都怀孕八个多月，竟然做了人流。
屠校长也不是省油的灯，把她们与他睡觉的事和所有送礼给他的教职工都交待了。她们恼火了，咬牙切齿地骂他是诬陷、流氓，是强奸她的！只是畏惧他是校长，才不敢吱声的。在普通教职工面前，委屈的眼泪不断地从她们的脸上流下。这时的曲丽娥也不再那么神气了，而是夹着尾巴做人。夸张地说，只要不要她与你睡觉，其他事情是有求必应。
……
最后，袁老师心情很沉重地问他们：“你们知道他是谁举报的啊？”
他们这才住嘴，互相望了望，都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有人说莫非是你啊？
袁老师摆了摆手，心想，你们这些懦夫啊！为什么只有到这时才敢这么大声地谈论校长啊？早干什么的啊？如果，大家都能像今天这样抨击他的，我想……唉！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啊？
今天上午又有老朋友来拜访，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就是昨天的话再拿来唠叨一番。不过，人不多，就是三位，其中有一位是昨天就来的。袁老师在家里简单招待他们一下，饭后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这里不再宁静了，袁老师只好带上几个日记本，匆匆离开家了。他要寻找一块宁静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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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传得很快，骂声如潮。后来，他被无罪释放，真凶被抓，人们纷纷转向，骂那些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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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师很尴尬地站了整整一个下午，还要不停地向他们道歉，回来后没有通知他们，是怕给他们带来麻烦的！每来一个人，他都要这样客套一番，就像鹦鹉那样不停地重复这枯燥的话。
到了晚上五点了，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像他请来的客人一样。袁老师只好客气一下，请他们到饭店吃个便饭吧。
没有人推辞，都同意了！数了数，两桌坐不下，三桌不够。就这样，袁老师忙得像孝子似的，只得自己站着陪他们了。他们都说最近要请他吃饭，袁老师只好说自己马快要离开了。
吃完饭，都到九点多了。袁老师心力交瘁地将他们送出了酒店，刚想打个车回住所，几个当时关系特别好的同事一定要请他去洗一把！禁不住他们的拖拽，袁老师被他们请到洗浴中心。
刚到门口，服务小姐就客气打开门，将他们几个人迎到了电梯处，送到六楼的洗浴中心。洗了有三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大厅休息一下。
灰暗的红色的大厅，你看不到半米之外的人的脸，大家都处于这样安全的空间之中，交谈的声音是很弱小的，只能保证听话的人听懂。唯一频繁走动的是那些服务小姐，她们端着凳子来回走动，不是要为这个修脚，就是为那个捏脚，不然就是捶背或将某个客人带到包间享受其他特别的不能见人的服务。
来这里的各位，不再是原来的称呼了，而是一律改为“老板”了。比如你姓张，就叫张老板；姓李，就叫李老板。这里的小姐称呼任何一位客人也都叫“老板”，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她们的眼力都不错，可以看到你的口袋里的钱包，虽然你只穿了洗浴中心提供的简单的衣服。小姐们看到袁老师，没有一个向他围过来的。
刚坐下不久，一个同事又将大家带到一个包间。这是一个套间，外间并不大，但布局很合理的，一个茶几，周围围着半圈沙发，正对这大沙发是一个挂式的电视。里面至少还有两三个房间，什么逍遥游，什么难忘今宵，名字还是挺烂漫的。刚坐下，服务员即对他们说，这个包间最低消费1500元两小时，每延长一小时加500元。
啊！抢钱啊！看了看他们的号牌后走了。
不一会儿，啤酒、瓜子、饮料，还有避孕套都上来了。
哦！袁老师明白了。
袁老师坐着没动，他们也不好做什么。袁老师感到自己还是走吧！在他们再三的挽留声中，他先回去了。真的，他很疲倦。
袁老师回到住所时，都十一点了。平嫂和她的丈夫一直在等我回去。一见门，平嫂就向他说了一连串的人来过了，并说明天再过来看望他。
吓得袁老师面如土色！他们认为他生病了，袁老师说没事，只是累的。平嫂端来了洗脚水，他胡乱地洗了一下，倒头就睡。睡得很香！出奇地香！
昨天的一切都被袁老师忘了，早上起来后，他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一切，最让他记忆犹新的还是大家谈起屠校长的事啊！他们咬牙切齿地痛恨他！
谈论最多的还是这个女主任雇人抢劫的事情。他们说，屠校长还是很阴的，他进去了，把那些送过礼给他的，陪他睡过觉的那些女职工都交代了，只剩下这位他们平时都在怀疑的，但最终却不是的。很多人都认为自己错怪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现在看来，不打自招了。还有人打听到了公安局的审问结果，也就是将日记中关于她的内容撕毁了。
三月“升三级”的蒯鼎说，当年我爸说等他开发的小高层盖好了，送一套给屠校长。开学后第一个月提拔我当副主任，过了一个月又扶正为主任，第三个月就准备提拔为校长助理呢。当时的屠校长要过去签合同，我爸说还没开始销售呢，并叫屠校长不要急，先选好放着，等完工再把它装修好，房产证、土地证都要给您办妥了。结果，工程延期了半年，不然还真能送一套给他！……
还有的说，我看别人送礼，多少都得到一些好处。我咬了咬牙，送了五千元钱给他，只捞个不上课，到教育局拿材料的差役。到了春节，我又送了四千元巩固了一下。这才让我享受二百元一个月的津贴。
你已经不错呢！我看别人都送了，我送了他两千元，他也收下了。我竟然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只是遇到一起，正眼瞧了我几眼罢了。
那是你送的太少了！因为天地教育集团，已经很少人有人敢不送礼了。如果你不送的话，就是做普通老师，他也会整你不能生存。
别说了，你们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屠校长没有治办你们。我可惨了！因为开军训的会迟到一分钟，被罚款五百块！我操他姥姥的。
谁叫你不把那五百块钱送给他家啊？另一位哈哈大笑道。
不怕你们笑话，我调出时，屠校长始终不签字给我。没有办法，晚上我爸和我的老公到屠校长送了钱。具体多少，老公不告诉我，只说就当两个多月白干吧。我估计大约在四千块左右！已经在市中工作的那位女教师说。
哦！调出也要送礼啊？怪不得郁霞老师没走掉啊！屠校长对她说，她是人才，不能走。走了，就是他对这个学校的发展不负责任。他表示要重用她！
这话屠校长也跟我说了，当着爸爸和老公的面说的。我是学校的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还要派我出国培训呢！想调出，门都没有了，就是他不干这个校长也不会签的！这都是骗人的鬼话！钱送给他了，我也不优秀了，字也签了。那位女老师说道。
太不像话了！怎么这样孬种！外单位的朋友愤愤地感慨道。
这也许太正常了，不要说你，就是陪他睡觉的那些女职工都送礼给他。别人呢，可想而知了，不送，他老婆不让。否则，老婆就要追究为什么要重用她啊？他老婆很厉害啊，学校风吹草动，她都了如指掌，大到学校什么时候举行运动会，小到哪个班这周被评为倒数几名。
最有趣的就是他们描述了屠校长被提拔走了，那些普通职工很疯狂，不知是谁，竟然买来了很长的一挂鞭炮在校门口放了。屠校长认为是为他送行的，而那些女人知道这是那些没有得到好处的没有用的普通职工心里畅快而燃放的。但她们很自豪地说，不要没有数！屠校长变成了屠市长了，还是可以治办你们的。据说她们竟然想利用屠市长把自己调到教育局上班，还大言不惭地指责教育局的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
屠校长被“双规”的消息传到学校后，她们死也不相信，恶言恶语地骂那些教职工：绝种，绝八代！屠市长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不敢造谣呢？我一定要告诉他！……最有趣的是华小强夫妇象发疯的狗那样，楼上楼下来回跑，边跑边骂边辟谣，每到一个办公室把办公桌拍得很响，直到后来说不出声音了才罢休。在她们的影响下，几十个领导开始出动了，站在学校门口，拦在校园中心路上，聚在办公楼下，竟然都在与屠校长通电话，还逢人就神秘兮兮地说自己正在与屠市长通电话；要不就说屠市长昨天我看到的，怎么可能啊？或者华强夫妇今天早上还在他家吃早饭的……
在她们心里，屠校长就是皇帝，是终身制，是永远不会倒的“不倒翁”！很多人就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无知啊！这样愚昧啊！
不知是付出的太多了，还是得到的回报太多了？
直到屠校长的案件大白于天下，她们这才不得不承认。逢人也不那么神气了，低着头，像是罪犯那样，她们更不往一起聚了，而是各自沉在教职工中去了。都骂屠易魁原来这样孬种啊！差点让他骗了！还互相诋毁道：你那个罚款不是我要罚的，而是某某人打你的小报告的，我多次找屠易魁让他取消对你的罚款，可某某就不让，唉！停您的班那事与我无关，您是知道，我在屠易魁跟前说话屁都不到！……
华小强夫妇异口同声道，与屠易魁无任何亲戚关系，本来华小强比屠校长晚一辈，现在竟然说自己比屠校长还长两辈呢。过了有一个月，华小强与老婆苟彤离婚了。据说苟彤都怀孕八个多月，竟然做了人流。
屠校长也不是省油的灯，把她们与他睡觉的事和所有送礼给他的教职工都交待了。她们恼火了，咬牙切齿地骂他是诬陷、流氓，是强奸她的！只是畏惧他是校长，才不敢吱声的。在普通教职工面前，委屈的眼泪不断地从她们的脸上流下。这时的曲丽娥也不再那么神气了，而是夹着尾巴做人。夸张地说，只要不要她与你睡觉，其他事情是有求必应。
……
最后，袁老师心情很沉重地问他们：“你们知道他是谁举报的啊？”
他们这才住嘴，互相望了望，都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有人说莫非是你啊？
袁老师摆了摆手，心想，你们这些懦夫啊！为什么只有到这时才敢这么大声地谈论校长啊？早干什么的啊？如果，大家都能像今天这样抨击他的，我想……唉！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啊？
今天上午又有老朋友来拜访，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就是昨天的话再拿来唠叨一番。不过，人不多，就是三位，其中有一位是昨天就来的。袁老师在家里简单招待他们一下，饭后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这里不再宁静了，袁老师只好带上几个日记本，匆匆离开家了。他要寻找一块宁静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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