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应约探监 鲜为人知的秘密(2)
这个女孩叫曲丽娥，比我女儿还小几岁。虽然身材高挑，看似成年，才17岁，水灵灵的。我看她很成熟，但没有心智，很轻易地就能跟别人走。开始我认为肯定不是好东西，我也是想玩玩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在我搂着她时哭了，哭得很伤心，很无奈。我突然对她产生了特别地感觉，我要她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她一哭，让我冷静了许多。
我过去把门反锁起来，又将窗帘拉起来了。丽娥已经恢复了常态了，呆呆地坐在床上。我伸手给她，她拉住了，站了起来。我搂着她，比我还要高。我们慢慢地移动着，到了卫生间门口，打开了灯，让她洗漱一下。我感到她身上劣质化妆品的味道。
我站在她的后面，为她把水放在盆里。她先抄了一些水在脸上，然后轻轻地揉了揉。我注视着镜子里的她。她又用手捧很多水泼向脸上，接着用毛巾将脸檫干。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她取下两个发卡，咬在嘴里，拿起一把梳子，把头发从颈部向上梳。她把头发拢在手里，又绕了一个圈，拍了拍，别上发卡。当她忙于这一切时，她的眼睛多次在镜子中与我相遇，好像在偷偷地注视着我。每次相遇，她都会向我微笑，笑容中友善一次比一次多。当她别上最后一个发卡时，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的……已经抵到她的身上，我知道她一定感觉到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我自己了，但这次我变得温柔一些了。轻轻地试探性地抱着她，她没有反抗。我慢慢地推着她回到床上，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她没有一点反抗。她的眼睛一直微微地闭着，嘴里喘着的气流逐渐大起来了。
直到我剥光了她所有衣服，她仍闭着眼睛。我很快地将我的裤子脱了，上衣都没有来得及脱，就迫不及待地……。
她“呀”的叫了一声，我刚忙用嘴堵住她那可爱的小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用手解我的上衣。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拼命地……但很快我就射了。我的心中十分地难过，这么美丽的女子，我却无能力享受。我还是男人吗？
我像死一样爬在她的身上，她默默地承受着。我感到下面热乎乎的，爬起来一看！一大片血！原来是处女啊！我突然来了激情，一把将她摁倒，又一次趴在她身上。……这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一次做爱，我的男子汉气概第一次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我的心中大喊，我是男人，我是最棒的男人！我终于找回作为男人的自信了！
我使劲地抓她、咬她，拼命用手挤压她……。当我停下来时，我伸手到她的阴部去。她恰到好处地反抗了几下，又激起我的性欲，这次爬上去开始一番很短暂的巫山云雨。我俩满身都是汗！我热的不得了。每次和老婆做爱，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结果我什么都不行。我不行了，她就骂我阳痿。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有点阳痿，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是如此地厉害。
曲丽娥躺在我的身下，像死了一般。过了许久，我爬起来了。看了看这个尤物，我心中喜欢的不得了。雪白的肌肤，漂亮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红红的，象春天的花朵。漂亮的洁白的颈部，柔软而富有弹性。乳房不大，但很丰满，象圆圆的馒头，上面镶嵌着花生米般的淡红色的……，摸在手里特别地柔软，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吮吸着她的乳房。我使劲地一咬，她疼的不得了，我心里特别地畅快。
她几乎没有小肚子，但也看不到突出的骨头，象软而滑的鲶鱼或鲽鱼一般。细长的手一直垂到大腿处，象两颗剥光的大葱摆着白皮肤的乳猪身边。手指细而长，涂了红色指甲油。两条大腿间黑乎乎的一片，那是阴毛，己经粘在一起了，血染红了大腿的内恻。我顺着大腿摸去，直到她的脚，娇小而柔软，上面抹上了绿色的指甲油。
我欣赏着这人间的“宝物”！心中冒出了想法，我一定要占有她，否则，我就要毁掉她！很快，我决定了就这样做！
我们这样躺了有两小时，看了时间，已经七点多钟。我和她穿上衣服，看一下床上，血迹一大片。我把床单先收了起来，我们一起到楼下的一个包间吃饭。
很快，我们就吃好了，回到包间。我又将她剥光了，我发现她的下面还是血流不止。我抱着她来到浴室，一起洗了澡。洗好后，我们又开始……”
“我一直陪他到晚上十点多钟，他才将我送回家。他让我于第二天到学校找他，我都上班有一个多月了，才安排那次面向社会的招聘。我连过场都没有走，直接宣布录用我的。你在小说中把他描写的还是不错的。”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我应该调查一下。不过，小说是虚构的，不要往自己身上扯啊。”袁老师说得很尴尬。
她笑了笑，说道：“你虚构的我那次谈恋爱还是很有意思的，真的有那么几次，不是一次。他只要恨死我了，威胁我，恐吓我。当时的我真是怕他的，因为毕竟我是正式工啊。万一把我开除了，我还不能象其他老师那样可以到民办学校，我只有这一条船啊。
几次以后，我摸透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除我的。我就大胆地和别人谈起来了。在选择对象上，正如你写的那样，我是先斩后奏的。场景与你描写的几乎一样，他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怒不可遏但没有爆发。原因与你写的差不多，因为我的丈夫是小地痞。我真是服你了。
怪不得他将你与女人归成一类，难养矣！他解释说女人的心眼太小，而作家的心眼太坏，什么事都满不过他的大脑。”
“噢！原来他还有这样的高论啊。”袁老师感到吃惊。
“他这个人就像到饭店吃饭的那些人似的，看不见就认为是干净的，看见就受不了。我对他讲，与他好之前，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多的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他不信。偏偏我这个最后一个男人，他就容不下。多少次威胁我，要我主动与他断绝关系。
我根本不予理睬。我结过婚后，他就经常在大会小会上讲，你们这些老师要好好想，超市那些小大姐，年轻漂亮，一个月就几百块钱，直干；你们一个月拿一两千，还不知足。他不是说别人的，而是说我的。因为我是超市服务员。
当时的他对我恨之入骨，每周都要开会，每次都说这些话。我忍无可忍了，终于有一天上午，我到他办公室要辞职。
他惊恐不已，苦苦哀求我不要辞职。
我说你不要在会上说这些话，真的，以后一直没有说。
说真的，我虽然结婚了。但每周我还要陪他睡觉，不过都是在白天或晚上，因为九点后我一定要到家。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好像有所发觉，随时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查岗。我和校长的关系，老公是知道的，但不允许婚后再出现。
以后逐渐地疏远了，但偶尔地我还要陪他睡。直到他调走了。没想到，仅走了一周，就被逮捕了。当时，我害怕死了。
不过，他没有出卖我。我非常感动，经常去看他那疯女儿。可他老婆就不给我面子，老是骂我是狐狸精。那天听你们谈到——，唉！不提了。”
“你是怕我举报你，是不是？”袁老师问道。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不想失去现有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想让大家不知道你们的事情。这些，你担心我知道，会告诉别人。”袁老师试探性问道。
“您还记得我以前经常会有一段时间不上班，屠校长说是派我到外地区学习了。其实都是假话，是欺骗您们的。真正的事情是去坠胎的！”她痛苦地低下了头。
“他变态，非常地变态。”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以前我不管与什么人睡觉，这些人都害怕我怀孕，不是戴安全套，就是监督我把避孕药吃掉。而他，开始几个月我一直偷偷吃药，大概半年后，他竟然不准我吃药。我原以为他想我为他生孩子的，不过我错了。当我第一次怀孕，一个多月，他没有表现出高兴，而是说什么时候把它打了。
我以为他不满意，也就顺从了。不过，每次他都是送我到省城的最好的医院去做的。他很无耻，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又要陪他睡了。
唉！第二次怀孕，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次他一直没有催我去流产，当时的我很天真，认为他想要这个孩子。快到四个月的时候，他就批准我不上班了，还是说出去学习的。又过了有三个多月了，他突然要求我到医院坠胎。即使身孕几个月了，他也没少折磨我。听到这句话，我痛哭了，求他生下孩子吧。他仍然拿这个正式工来要挟我，无奈，还是流了。最丧心病狂的是他花钱给医生，现在的医生真孬种！是开刀把孩子拿出来的！”她开始哭泣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让袁老师浑身一阵战栗。
这是人吗？不是畜生吗？只有法西斯分子才会干的事，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醒来后，痛不欲生。他对我说，医生说我的产道太窄，不能生孩子，只有剖腹了。我信以为真了。这次住了近半个月的院子，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陪他睡觉。不过，当时已经有好几个女职工陪他了，但他对我仍然死死盯着不放。
我极力地避免自己怀孕了，但他不同意。不知为什么？
很快我又怀孕了七个多月，我才从他的口里探听到是为什么。是要在我的身上留下横七竖八的刀痕，让我永远伺候他！
他太卑鄙了！
可是，当时的我不敢反对他，也不愿反对他，说到底，是我太贱了。因为我就是学校的‘皇后’，至高无上的地位，丰厚的待遇。我外婆去世时，屠校长亲自开着小轿车去吊孝，我父母感到无比荣耀！夸我是她们的好闺女。
就这样，我又去挨了几刀。
”说着，拉起了上衣，我清楚地看到那些疤痕。
“再后来，我就开始想办法摆脱他了，私下偷偷地吃避孕药。有几次他都问，为什么不怀孕了？我说，医生说流产太多了，没法怀孕了。他只是将信将疑，当时学校出了很多事，无暇顾及我了。再后来，我和我现在的老公好上了。”
以前只知道屠校长好色贪财，袁老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还如此恶毒，如此没有人性。
“那你为了一个正式工，忍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现在丢掉了，你不怨我吗？”袁老师问道。
“不怨。以前我承认自己不要脸！现在，我有美满的家庭，有正式的工作，很注意的面子了，很想过体面的生活。真的没想到啊！弄巧成拙了。”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这样也好，我现在心安了，不用一天到晚担心别人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我心里感觉是一种解脱。”
她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是否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他。过了很大一会儿，她再次抬起她那诱人的脸蛋，很潇洒地甩了甩她那美丽的头发，但神情很严肃地说了一句让他很吃惊的事情。
“我这正式工来的途径很不正当，是冒名顶替的。”
“什么？”袁老师大吃一惊，现代社会还能有“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啊。
“真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本来想深埋在心底。刚才突然想到，我不需要隐瞒了，我不想在心灵深处留有任何遗憾或不安，我要彻底解脱！”她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袁老师笑了一下接着问道：
“你想过没有啊？我一个假中专毕业能搞到正式编制吗？”
“屠校长肯定出力啊。”袁老师答道。
“你以为他是市委书记？一个学校的校长，不起眼的学校校长，能有多大能耐？不要听他平时自吹自擂，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
她恨恨地说完，平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原以为自己是校长，应该没问题的。可是，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一直到第二年春节后，他都没有把我的编制解决。
我很恼火，威胁他：如果不能解决，我就告强奸我！
他还不知好歹地威胁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很温柔地对他讲：有你强奸我的照片，有你送我去坠胎的发票，有你的种在我的肚子里，这些还不能证明？
他当即对我和蔼可亲道：我想了很多办法，你是知道的。不过，学历问题就是不好解决啊？
我知道他尽了力，但我不能就这样白白地吃亏啊？我禁不住大哭起来。
他在屋里来回踱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很兴奋地跑过来楼着我，说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了！
一听他说有办法了，我很快变得特别地温柔，急切地想知道是什么办法。那就是利用暑假到外地找应届毕业生，把一个毕业生的证件复印件拿来办就是了。
不知你还记得吗？当时学校招过外地的应届毕业生，很多贫困大学生都欠学校的费用，拿不出原件，只有复印件，编制都办了，我就是利用这一漏洞办了。”
“噢！原来是这样。”袁老师一直都感到奇怪，那时这里的本科应届生弄个编制都是比较难的，她一个中专毕业竟然如此容易。
“说出了这件事，我内心再没有什么秘密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她开心地笑了笑。
“学校的其他事情，你也应该了解不少吧。”袁老师问道。
“也不是太多。不过，他记的日记很详细。你自己好好看就行了。另外他对您有几次评论，我一直记在心里。”她很真诚地也很深情地看着他。
当时的袁老师是不会跟她这样的交谈，因为他从心底瞧不起她。再说，你能瞧得起一个靠美色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吗？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一次，那是您刚调过来的时候，屠校长在我的耳边说，刚来的袁斯老师很年轻，人又帅，你不要与他接触（她的脸上出现樱桃红色）；过了有几天，他又说，您很有才能，如果您能送他五千元，他就会提拔您到政教处做事，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跟前提到您。”
“嗯。”袁老师应了一声，这是我当时也感觉到的。但当时的他不认为屠校长是这样的人，听着他在会上那样慷慨陈词，欣赏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卑鄙的手段好像永远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第二次，就是您工作了一年后，当时学校的几个领导辞职走了，中层缺人。他又说，袁老师只要送我五千元以上，我就提拔他做副主任，毕竟是人才；可是您只顾认真工作，好像不懂这事似的。你要知道，屠校长只要急死了，差点亲自去提醒您了。”说着自己禁不住笑了。
“后来，他真给您提个醒的。”她用那双温情闪亮的眼睛注视着袁老师，她那丰满恬适的嘴唇微微地张着。
“噢？”袁老师仔细地端详她，发现她的确还是很美丽的。
“那次给您的提醒是，他在全体教师会上讲，只要谁的班主任做得最好，就提拔谁！你做得最好，连您只有两个人获得教育局表彰的优秀班主任。当时一位副校长说不给您，被他批评了。而您一直没有送钱过来，另外那个人提拔了，没有提拔您。他在我跟前说是给您一个提醒，这个提醒对您没有起作用。
后来你的第一本书出版了，他认为机会来了。在我那儿说，这次张老师一定会送礼给我的，不过，少一万元，我不会提拔他！我问为什么。他说我是一把手，他写的书应该署我的名字，最起码要把我名字放在他的前面啊！我说人家辛辛苦苦地写的，怎么能给您啊？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实验学校的那个老师写的那本书就是署校长的姓名。”
“唉！”袁老师望了望她，她正好望着他。
“可悲吧。我也一直这么认为，而且我认为这样的人比我还要贱啊。”
袁老师点了点头。
“这次您又让他失望了，所以他没有购买您的一本书。但不久后，就高价购买了许多图书，每位职工都发到几本，就是想提醒您的。可是——”她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段时间。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您不是不知道送礼，而是不想与之为伍。这让他非常气氛，他想把您拉下水。他是最卑鄙的！”
“啊？”袁老师很惊讶，这真让他惊奇。
她奇怪地看着他，好像他是外星人似的。接着说道：
“对您，他还是没有敢轻举妄动。你记得他的那个侄子吗？”
“记得。”他的那个侄子有点呆头呆脑的，每次都吹捧自己虽然是校长的远房侄子，与校长关系比亲的还要亲。可是就不提拔他。有时放出风要提拔他，他真的似的接受别人巴结接受别人恭喜，最后仍然落空了。多次戏弄下，终于提拔起来了。不过，因为工作不力被罚款、批评等。但过了一段时间，如校长掌上明珠了。
“他就是‘先上车后买票’的，花费不少啊！只是由于您的性格很倔强，他不敢轻易地这么干。直到您辞职前，他才准备具体实施。”
“难道那时他就这么怕我了吗？不会吧？”袁老师真的不清楚，很奇怪。
她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时的学校，你还不记得吗？只有送礼，你才能生存；否则，就要被罚款。一个学校，只有您和一位从其他学校调来养老的中学校长没有送礼。他极力地想征服您们！您辞职前有一次视导，屠校长私下安排副校长让视导人员突击听您们的课，不过您的课是优秀。没办法，只有让您做领导再征服您。”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真有趣。”袁老师又问道，“不知想让我干什么啊？”
“这他没有对我讲，只是说征服您后，就将那个老校长解放回家养老。说句心里话，您是唯一让他感到头疼的职工！”她由衷地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透过窗户望去，夜幕已经降临了，室内显得格外地明亮。袁老师活动了手脚，站了一下又坐下了。
“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她很坦率地问道。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坐上校长呢？”袁老师疑惑地问道。
曲丽娥开心地笑了笑，接着说，“刚才我不是说过嘛，我是冒名顶替的，我是‘高学历’，加之高‘素质’——”还没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具体地说吧。在我工作了四五年时，已经是学校的常务副校长了。”她很神秘地说道。
“噢。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啊？”袁老师吃惊地问道。
“这有什么啊？副校长又不是多大的官，屠校长活动一下就可以办好了。不过，教职工不知道罢了。
后来，屠校长调走了，就建议我做天地学校的校长，也就让我住持工作了。
再后来，他出事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把我交待出去，很多领导说提拔我是他对教育事业的最大贡献！因为我是清白的，扶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这里我插一句，事情远非如此简单，您是知道的，现在的社会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付出了自己。我不想再讲的具体了。”她开始沉默不语了。她也知道凭袁老师的想像力，会清楚地想像出来事情原委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袁老师随口问道。
“工作没有，但我还有家。我老公今天还来看我的，他一定会等我的，一定会把孩子照顾好的。”说到孩子时，她的心中应该是隐隐作痛。
“没什么，你想得开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你。”袁老师诚恳地说道。
“不需要。我约您，您能来，我就非常感谢了。我不想耽误您太多的时间，再见吧！”
“你保重。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袁老师向她告别了，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就像肩上的重担卸下了。也许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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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她的后面，为她把水放在盆里。她先抄了一些水在脸上，然后轻轻地揉了揉。我注视着镜子里的她。她又用手捧很多水泼向脸上，接着用毛巾将脸檫干。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她取下两个发卡，咬在嘴里，拿起一把梳子，把头发从颈部向上梳。她把头发拢在手里，又绕了一个圈，拍了拍，别上发卡。当她忙于这一切时，她的眼睛多次在镜子中与我相遇，好像在偷偷地注视着我。每次相遇，她都会向我微笑，笑容中友善一次比一次多。当她别上最后一个发卡时，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的……已经抵到她的身上，我知道她一定感觉到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我自己了，但这次我变得温柔一些了。轻轻地试探性地抱着她，她没有反抗。我慢慢地推着她回到床上，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她没有一点反抗。她的眼睛一直微微地闭着，嘴里喘着的气流逐渐大起来了。
直到我剥光了她所有衣服，她仍闭着眼睛。我很快地将我的裤子脱了，上衣都没有来得及脱，就迫不及待地……。
她“呀”的叫了一声，我刚忙用嘴堵住她那可爱的小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用手解我的上衣。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拼命地……但很快我就射了。我的心中十分地难过，这么美丽的女子，我却无能力享受。我还是男人吗？
我像死一样爬在她的身上，她默默地承受着。我感到下面热乎乎的，爬起来一看！一大片血！原来是处女啊！我突然来了激情，一把将她摁倒，又一次趴在她身上。……这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一次做爱，我的男子汉气概第一次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我的心中大喊，我是男人，我是最棒的男人！我终于找回作为男人的自信了！
我使劲地抓她、咬她，拼命用手挤压她……。当我停下来时，我伸手到她的阴部去。她恰到好处地反抗了几下，又激起我的性欲，这次爬上去开始一番很短暂的巫山云雨。我俩满身都是汗！我热的不得了。每次和老婆做爱，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结果我什么都不行。我不行了，她就骂我阳痿。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有点阳痿，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是如此地厉害。
曲丽娥躺在我的身下，像死了一般。过了许久，我爬起来了。看了看这个尤物，我心中喜欢的不得了。雪白的肌肤，漂亮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红红的，象春天的花朵。漂亮的洁白的颈部，柔软而富有弹性。乳房不大，但很丰满，象圆圆的馒头，上面镶嵌着花生米般的淡红色的……，摸在手里特别地柔软，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吮吸着她的乳房。我使劲地一咬，她疼的不得了，我心里特别地畅快。
她几乎没有小肚子，但也看不到突出的骨头，象软而滑的鲶鱼或鲽鱼一般。细长的手一直垂到大腿处，象两颗剥光的大葱摆着白皮肤的乳猪身边。手指细而长，涂了红色指甲油。两条大腿间黑乎乎的一片，那是阴毛，己经粘在一起了，血染红了大腿的内恻。我顺着大腿摸去，直到她的脚，娇小而柔软，上面抹上了绿色的指甲油。
我欣赏着这人间的“宝物”！心中冒出了想法，我一定要占有她，否则，我就要毁掉她！很快，我决定了就这样做！
我们这样躺了有两小时，看了时间，已经七点多钟。我和她穿上衣服，看一下床上，血迹一大片。我把床单先收了起来，我们一起到楼下的一个包间吃饭。
很快，我们就吃好了，回到包间。我又将她剥光了，我发现她的下面还是血流不止。我抱着她来到浴室，一起洗了澡。洗好后，我们又开始……”
“我一直陪他到晚上十点多钟，他才将我送回家。他让我于第二天到学校找他，我都上班有一个多月了，才安排那次面向社会的招聘。我连过场都没有走，直接宣布录用我的。你在小说中把他描写的还是不错的。”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我应该调查一下。不过，小说是虚构的，不要往自己身上扯啊。”袁老师说得很尴尬。
她笑了笑，说道：“你虚构的我那次谈恋爱还是很有意思的，真的有那么几次，不是一次。他只要恨死我了，威胁我，恐吓我。当时的我真是怕他的，因为毕竟我是正式工啊。万一把我开除了，我还不能象其他老师那样可以到民办学校，我只有这一条船啊。
几次以后，我摸透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除我的。我就大胆地和别人谈起来了。在选择对象上，正如你写的那样，我是先斩后奏的。场景与你描写的几乎一样，他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怒不可遏但没有爆发。原因与你写的差不多，因为我的丈夫是小地痞。我真是服你了。
怪不得他将你与女人归成一类，难养矣！他解释说女人的心眼太小，而作家的心眼太坏，什么事都满不过他的大脑。”
“噢！原来他还有这样的高论啊。”袁老师感到吃惊。
“他这个人就像到饭店吃饭的那些人似的，看不见就认为是干净的，看见就受不了。我对他讲，与他好之前，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多的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他不信。偏偏我这个最后一个男人，他就容不下。多少次威胁我，要我主动与他断绝关系。
我根本不予理睬。我结过婚后，他就经常在大会小会上讲，你们这些老师要好好想，超市那些小大姐，年轻漂亮，一个月就几百块钱，直干；你们一个月拿一两千，还不知足。他不是说别人的，而是说我的。因为我是超市服务员。
当时的他对我恨之入骨，每周都要开会，每次都说这些话。我忍无可忍了，终于有一天上午，我到他办公室要辞职。
他惊恐不已，苦苦哀求我不要辞职。
我说你不要在会上说这些话，真的，以后一直没有说。
说真的，我虽然结婚了。但每周我还要陪他睡觉，不过都是在白天或晚上，因为九点后我一定要到家。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好像有所发觉，随时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查岗。我和校长的关系，老公是知道的，但不允许婚后再出现。
以后逐渐地疏远了，但偶尔地我还要陪他睡。直到他调走了。没想到，仅走了一周，就被逮捕了。当时，我害怕死了。
不过，他没有出卖我。我非常感动，经常去看他那疯女儿。可他老婆就不给我面子，老是骂我是狐狸精。那天听你们谈到——，唉！不提了。”
“你是怕我举报你，是不是？”袁老师问道。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不想失去现有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想让大家不知道你们的事情。这些，你担心我知道，会告诉别人。”袁老师试探性问道。
“您还记得我以前经常会有一段时间不上班，屠校长说是派我到外地区学习了。其实都是假话，是欺骗您们的。真正的事情是去坠胎的！”她痛苦地低下了头。
“他变态，非常地变态。”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以前我不管与什么人睡觉，这些人都害怕我怀孕，不是戴安全套，就是监督我把避孕药吃掉。而他，开始几个月我一直偷偷吃药，大概半年后，他竟然不准我吃药。我原以为他想我为他生孩子的，不过我错了。当我第一次怀孕，一个多月，他没有表现出高兴，而是说什么时候把它打了。
我以为他不满意，也就顺从了。不过，每次他都是送我到省城的最好的医院去做的。他很无耻，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又要陪他睡了。
唉！第二次怀孕，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次他一直没有催我去流产，当时的我很天真，认为他想要这个孩子。快到四个月的时候，他就批准我不上班了，还是说出去学习的。又过了有三个多月了，他突然要求我到医院坠胎。即使身孕几个月了，他也没少折磨我。听到这句话，我痛哭了，求他生下孩子吧。他仍然拿这个正式工来要挟我，无奈，还是流了。最丧心病狂的是他花钱给医生，现在的医生真孬种！是开刀把孩子拿出来的！”她开始哭泣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让袁老师浑身一阵战栗。
这是人吗？不是畜生吗？只有法西斯分子才会干的事，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醒来后，痛不欲生。他对我说，医生说我的产道太窄，不能生孩子，只有剖腹了。我信以为真了。这次住了近半个月的院子，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陪他睡觉。不过，当时已经有好几个女职工陪他了，但他对我仍然死死盯着不放。
我极力地避免自己怀孕了，但他不同意。不知为什么？
很快我又怀孕了七个多月，我才从他的口里探听到是为什么。是要在我的身上留下横七竖八的刀痕，让我永远伺候他！
他太卑鄙了！
可是，当时的我不敢反对他，也不愿反对他，说到底，是我太贱了。因为我就是学校的‘皇后’，至高无上的地位，丰厚的待遇。我外婆去世时，屠校长亲自开着小轿车去吊孝，我父母感到无比荣耀！夸我是她们的好闺女。
就这样，我又去挨了几刀。
”说着，拉起了上衣，我清楚地看到那些疤痕。
“再后来，我就开始想办法摆脱他了，私下偷偷地吃避孕药。有几次他都问，为什么不怀孕了？我说，医生说流产太多了，没法怀孕了。他只是将信将疑，当时学校出了很多事，无暇顾及我了。再后来，我和我现在的老公好上了。”
以前只知道屠校长好色贪财，袁老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还如此恶毒，如此没有人性。
“那你为了一个正式工，忍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现在丢掉了，你不怨我吗？”袁老师问道。
“不怨。以前我承认自己不要脸！现在，我有美满的家庭，有正式的工作，很注意的面子了，很想过体面的生活。真的没想到啊！弄巧成拙了。”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这样也好，我现在心安了，不用一天到晚担心别人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我心里感觉是一种解脱。”
她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是否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他。过了很大一会儿，她再次抬起她那诱人的脸蛋，很潇洒地甩了甩她那美丽的头发，但神情很严肃地说了一句让他很吃惊的事情。
“我这正式工来的途径很不正当，是冒名顶替的。”
“什么？”袁老师大吃一惊，现代社会还能有“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啊。
“真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本来想深埋在心底。刚才突然想到，我不需要隐瞒了，我不想在心灵深处留有任何遗憾或不安，我要彻底解脱！”她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袁老师笑了一下接着问道：
“你想过没有啊？我一个假中专毕业能搞到正式编制吗？”
“屠校长肯定出力啊。”袁老师答道。
“你以为他是市委书记？一个学校的校长，不起眼的学校校长，能有多大能耐？不要听他平时自吹自擂，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
她恨恨地说完，平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原以为自己是校长，应该没问题的。可是，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一直到第二年春节后，他都没有把我的编制解决。
我很恼火，威胁他：如果不能解决，我就告强奸我！
他还不知好歹地威胁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很温柔地对他讲：有你强奸我的照片，有你送我去坠胎的发票，有你的种在我的肚子里，这些还不能证明？
他当即对我和蔼可亲道：我想了很多办法，你是知道的。不过，学历问题就是不好解决啊？
我知道他尽了力，但我不能就这样白白地吃亏啊？我禁不住大哭起来。
他在屋里来回踱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很兴奋地跑过来楼着我，说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了！
一听他说有办法了，我很快变得特别地温柔，急切地想知道是什么办法。那就是利用暑假到外地找应届毕业生，把一个毕业生的证件复印件拿来办就是了。
不知你还记得吗？当时学校招过外地的应届毕业生，很多贫困大学生都欠学校的费用，拿不出原件，只有复印件，编制都办了，我就是利用这一漏洞办了。”
“噢！原来是这样。”袁老师一直都感到奇怪，那时这里的本科应届生弄个编制都是比较难的，她一个中专毕业竟然如此容易。
“说出了这件事，我内心再没有什么秘密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她开心地笑了笑。
“学校的其他事情，你也应该了解不少吧。”袁老师问道。
“也不是太多。不过，他记的日记很详细。你自己好好看就行了。另外他对您有几次评论，我一直记在心里。”她很真诚地也很深情地看着他。
当时的袁老师是不会跟她这样的交谈，因为他从心底瞧不起她。再说，你能瞧得起一个靠美色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吗？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一次，那是您刚调过来的时候，屠校长在我的耳边说，刚来的袁斯老师很年轻，人又帅，你不要与他接触（她的脸上出现樱桃红色）；过了有几天，他又说，您很有才能，如果您能送他五千元，他就会提拔您到政教处做事，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跟前提到您。”
“嗯。”袁老师应了一声，这是我当时也感觉到的。但当时的他不认为屠校长是这样的人，听着他在会上那样慷慨陈词，欣赏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卑鄙的手段好像永远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第二次，就是您工作了一年后，当时学校的几个领导辞职走了，中层缺人。他又说，袁老师只要送我五千元以上，我就提拔他做副主任，毕竟是人才；可是您只顾认真工作，好像不懂这事似的。你要知道，屠校长只要急死了，差点亲自去提醒您了。”说着自己禁不住笑了。
“后来，他真给您提个醒的。”她用那双温情闪亮的眼睛注视着袁老师，她那丰满恬适的嘴唇微微地张着。
“噢？”袁老师仔细地端详她，发现她的确还是很美丽的。
“那次给您的提醒是，他在全体教师会上讲，只要谁的班主任做得最好，就提拔谁！你做得最好，连您只有两个人获得教育局表彰的优秀班主任。当时一位副校长说不给您，被他批评了。而您一直没有送钱过来，另外那个人提拔了，没有提拔您。他在我跟前说是给您一个提醒，这个提醒对您没有起作用。
后来你的第一本书出版了，他认为机会来了。在我那儿说，这次张老师一定会送礼给我的，不过，少一万元，我不会提拔他！我问为什么。他说我是一把手，他写的书应该署我的名字，最起码要把我名字放在他的前面啊！我说人家辛辛苦苦地写的，怎么能给您啊？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实验学校的那个老师写的那本书就是署校长的姓名。”
“唉！”袁老师望了望她，她正好望着他。
“可悲吧。我也一直这么认为，而且我认为这样的人比我还要贱啊。”
袁老师点了点头。
“这次您又让他失望了，所以他没有购买您的一本书。但不久后，就高价购买了许多图书，每位职工都发到几本，就是想提醒您的。可是——”她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段时间。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您不是不知道送礼，而是不想与之为伍。这让他非常气氛，他想把您拉下水。他是最卑鄙的！”
“啊？”袁老师很惊讶，这真让他惊奇。
她奇怪地看着他，好像他是外星人似的。接着说道：
“对您，他还是没有敢轻举妄动。你记得他的那个侄子吗？”
“记得。”他的那个侄子有点呆头呆脑的，每次都吹捧自己虽然是校长的远房侄子，与校长关系比亲的还要亲。可是就不提拔他。有时放出风要提拔他，他真的似的接受别人巴结接受别人恭喜，最后仍然落空了。多次戏弄下，终于提拔起来了。不过，因为工作不力被罚款、批评等。但过了一段时间，如校长掌上明珠了。
“他就是‘先上车后买票’的，花费不少啊！只是由于您的性格很倔强，他不敢轻易地这么干。直到您辞职前，他才准备具体实施。”
“难道那时他就这么怕我了吗？不会吧？”袁老师真的不清楚，很奇怪。
她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时的学校，你还不记得吗？只有送礼，你才能生存；否则，就要被罚款。一个学校，只有您和一位从其他学校调来养老的中学校长没有送礼。他极力地想征服您们！您辞职前有一次视导，屠校长私下安排副校长让视导人员突击听您们的课，不过您的课是优秀。没办法，只有让您做领导再征服您。”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真有趣。”袁老师又问道，“不知想让我干什么啊？”
“这他没有对我讲，只是说征服您后，就将那个老校长解放回家养老。说句心里话，您是唯一让他感到头疼的职工！”她由衷地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透过窗户望去，夜幕已经降临了，室内显得格外地明亮。袁老师活动了手脚，站了一下又坐下了。
“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她很坦率地问道。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坐上校长呢？”袁老师疑惑地问道。
曲丽娥开心地笑了笑，接着说，“刚才我不是说过嘛，我是冒名顶替的，我是‘高学历’，加之高‘素质’——”还没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具体地说吧。在我工作了四五年时，已经是学校的常务副校长了。”她很神秘地说道。
“噢。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啊？”袁老师吃惊地问道。
“这有什么啊？副校长又不是多大的官，屠校长活动一下就可以办好了。不过，教职工不知道罢了。
后来，屠校长调走了，就建议我做天地学校的校长，也就让我住持工作了。
再后来，他出事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把我交待出去，很多领导说提拔我是他对教育事业的最大贡献！因为我是清白的，扶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这里我插一句，事情远非如此简单，您是知道的，现在的社会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付出了自己。我不想再讲的具体了。”她开始沉默不语了。她也知道凭袁老师的想像力，会清楚地想像出来事情原委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袁老师随口问道。
“工作没有，但我还有家。我老公今天还来看我的，他一定会等我的，一定会把孩子照顾好的。”说到孩子时，她的心中应该是隐隐作痛。
“没什么，你想得开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你。”袁老师诚恳地说道。
“不需要。我约您，您能来，我就非常感谢了。我不想耽误您太多的时间，再见吧！”
“你保重。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袁老师向她告别了，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就像肩上的重担卸下了。也许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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