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往事
玩了半天，不说还好，胤祯刚喊饿，我的胃就感到了一阵阵空虚。又向店小二要了些饭菜，边吃边赏起雨来。
瑾妍是羞涩的，自然是吃不了几口；胤禛连筷子都没动过；胤祥则是端起酒杯品酒赏雨。整张桌上，也就我与胤祯吃得最凶了。胤祯吃到半中间喝了一口酒，正欲继续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瑾莹，敢不敢喝酒？”
我不甘示弱，逞强道：“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喝个酒吗？又不是没喝过！”说着，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事实上，这酒，我还真是没喝过。但是好胜心战胜了理智，才不管不顾。原以为没有什么，可酒刚进口我就后悔了，这是什么东西呀？难喝死了！怎么这么辣呀！我忍不住放下酒杯，咳了起来。
胤祯哈哈大笑，我又羞又恼，拿起酒壶就往他嘴里灌，“喝喝喝，我让你喝个够！”胤祯猝不及防，呛了一口，咳的面红耳赤。
“哈哈哈，红脸关公呀！”
“你。。。。。。”
“你什么你？谁让你不安好心，激我喝酒看我出丑，还幸灾乐祸！这叫一报还一报。怎么，不服啊？”胤祯只是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倒是一旁的胤祥朗声大笑，“瑾莹，他可是个阿哥，你不怕得罪了阿哥杀头啊？”
“哼，士可杀，不可辱！”我别过头，不再看他们。
“好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有志气！瑾莹，你若有一个男儿身，必能为国杀敌，建功立业！”胤祥半开玩笑的说。
“谢十三阿哥夸奖，不过小女子无心学习花木兰，只不过做人不能失了自己的自尊，若是连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了，还怎么要别人尊敬我？”
“好！”
“你们。。。。。。钮钴渌瑾莹！”胤祯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来。
“哈哈哈。。。。。。”
胤禛一直坐在凳上听我们说话，却不置一词。瑾妍亦如此，只是含笑看着我们玩闹，很温婉贤淑的样子。
雨果然停的很快，不过一会儿已是阳光明媚了。此时正是下午，远处的荷塘里，雨后荷花更显清新脱俗，而且比方才也更漂亮了。
胤祯执意要我们再玩儿一会儿，我本就贪玩儿，禁不住他的再三挽留，终是答应了。
“那，若是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可如何是好？”瑾妍仍是有所顾忌。
“我去买伞。”不待胤祥与胤祯回答，眼前一道身影掠过，胤禛早已扬尘而去。
“这个四哥今天是抽的什么风？没见他这么急过。”胤祯摇头表示不解。我不以为然，胤祥抿唇轻笑，瑾妍一脸深思。
我们重新租了小舟，继续泛舟荷塘，但是却不知为何，与刚才的心境完全不同了。若问哪里不同，为什么不同，我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种感觉吧。
胤禛轻功不错，很快便回来了。我们好像是事先约定好的一样，一下午也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地，弹琴、吹箫、拈花、静思。
一个下午如水般流走，不觉得快，也不觉得慢，只是临走时，仍有些意犹未尽。念及天已经黑了，由胤禛三人雇了辆马车，护送我们回去。
到了家门口，我们正要进去，胤祥说：“瑾莹，你们这么晚才回去，又是穿着汉装，令堂不会又责罚你们吧？听秉杰说，上次你女扮男装出来，被发现后关了好几天柴房呢！”
这个秉杰，家丑不可外扬，这么丢人的事儿他都跟人家说，他欠扁啊？简直气死我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笑着问他。
“我是想，我需不需要送你进去，令堂看到是我，应该就不会怪罪你们了吧？”胤祥一脸诚恳。
“唔，”我装作深思的样子“言之有理啊，阿玛若是看到我们跟三位阿哥夜间同归，那他自然顾忌三位，不会怪罪我们了。”
胤祥一愣，“是我疏忽了，我若与你们一道进去，势必带来更大的麻烦。瑾莹，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三位阿哥请自便。”语毕，我们就进了大门，各自回房休息了。
瑾妍今天的话实在是少得出奇，难道是因为害生？我不得而知。不过玩的高兴是绝对的，相信瑾妍同样有此感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瑾妍房里找她打发时间。却见房门紧闭，毫无声响。我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正看到瑾妍在书桌上写字。
我不动声色，悄悄绕到她身后，故意读了出来：“殿阁风生波面凉，溯洄徐泛芰荷香。柳阴深处停桡看，可爱纤鯈戏碧塘。”
瑾妍见到是我，舒了口气，才道：“瑾莹，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找我有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呀，不就是闷得慌嘛，找你来解闷的。没想到二姐这么会打发时间，在这儿练字呢。只是二姐，这首诗。。。。。。不是昨儿个四阿哥随口吟的吗？你为什么写他的诗啊？”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愚蠢。
瑾妍回答得有些结巴，脸也红了大半，“因为，因为四阿哥的诗写得好啊，好的诗作我当然要记下来了。”
“哦，原来如此，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好了？”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瑾妍却道：“你向来不喜这些，自然是不懂了。”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不懂。我一现代人除了课本上的诗能赏析两句，其它的还真是。。。。。。一窍不通。
“那你脸红什么呀？”我坏坏的问她。
“我，我什么时候脸红了？你别瞎说啊。”
我执起她的手，伸到她的脸上，“喏，你自己摸，是不是很烫？”
瑾妍低下头去，显得有点不自然，道：“今天天气很好，让太阳晒的。”
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夏天嘛，总是这样的。
我信以为真，说：“那你还站在这里，你又不是古稀之年的老太太，不需要晒这么长时间太阳的，快进里屋吧。”瑾妍点了点头，道：“好，容我先把这些收拾了，你先进去吧。”
我跟瑾妍聊了好一会儿，都是些女儿家的碎话。 转眼日暮西沉，天边燃起了变幻莫测的火烧云，煞是好看。
瑾妍送我出来，夕阳余晖下，红木书桌上，一张平平整整摆放着的白纸显得格外醒目，上面写着的，无疑是胤禛的诗作。我莞尔一笑，未曾多言。
不过一晃眼，秋风起时，又到了一年中的第三个季度。信步在深深庭院中，梧桐锁住清秋，整个院子都溢着秋日的气息。我不知道院里满地的落华哪一片是最先脱离树的怀抱，在空中打着旋，飘飘洒洒落地的。我只是知道，秋天到了，肃杀更甚，冬天，也不会远了。
天气渐渐转凉，身上的衣服在一层一层地加，我愈来愈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想着无香原的自由，念着荷塘的美丽，心情时不时地会随着秋天的萧瑟而变得忧郁。自古逢秋悲寂寥啊。
秋天就这么突兀的来了，似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预兆，我就这样沉浸在了秋天的悲伤之中。
二八芳龄，正是青春好时光，我却灵魂穿越，背井离乡，独处异世。虽然这里也有疼我的大哥，与我朝夕相处的二姐，还有姐妹相称的菲儿，被赶出府的留翠，还有有过几面之缘的皇子……可是，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我存在了十六年，十六年啊。忽然之间，我远离了父母亲人，同学朋友，在这三百年前的盛世中飘零。
秋天总是会带给人无限感伤，心中常常笼罩着愁云，人却变得稳重起来了。
凌柱对我的态度愈加有所改善，瑾姣又来找了我几次麻烦，却因为凌柱的不予追究而不了了之，慢慢的，她也就不再自讨无趣了。
然而凌柱的态度仍让我有所疑虑，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转变的这么快，这天在院里散步正巧遇到秉杰，就将疑虑告诉了他。
秉杰给我讲了个故事：
十五年前，一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少年，在一次元宵节花灯会上遇上了一个女子，当时的女子是男装打扮，眉目流转，巧笑嫣然。他们由于误会而相识，所谓误会，不过是因为他们同时猜出了灯谜，为谁先谁后而争吵不休，最后男子不愿做太多纠缠，主动认输，不想那女子却不依了，说男子没志气，没胆量。最后两人相识了，并且成为了好兄弟。
一次偶然的发现，让男子发现了女子的真实身份——福建总督姚启圣的幼女姚漪澜。二人很快相爱，心有灵犀。正当男子想去姚府提亲之时，姚启圣却驾鹤西去了。姚漪澜悲伤不已，遵从父亲遗命嫁与父亲的友人之子，与男子割袍断情。却在出嫁三年内忧思成疾，早早的便魂游仙山了。
男子伤心欲绝，可那时的他早已有了家室，甚至有了儿子，他在父母双亲的苦劝之下，最终决定将女子压在心底，考取功名，好好地生活。
但是男子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漪澜，反而因天人相隔日久哀思更深。常常躲起来盯着漪澜曾送给他的荷包看，一看就是好半天，无疑是在回忆过往。
那男子便是凌柱，漪澜是他一生之中挚爱之人，除了她，没有人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
至于柳氏，是因为与漪澜眉目之间有些相似，才被凌柱纳入府中，却一生只能为人妾室。
话已至此，我知道了凌柱改变态度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与漪澜一样喜欢外面，也曾女扮男装。凌柱忆起往事，这才放我一马，并不再憎恶于我。
“可是，”我问秉杰“阿玛既然已经决定将此事隐埋，为何你还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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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妍是羞涩的，自然是吃不了几口；胤禛连筷子都没动过；胤祥则是端起酒杯品酒赏雨。整张桌上，也就我与胤祯吃得最凶了。胤祯吃到半中间喝了一口酒，正欲继续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瑾莹，敢不敢喝酒？”
我不甘示弱，逞强道：“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喝个酒吗？又不是没喝过！”说着，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事实上，这酒，我还真是没喝过。但是好胜心战胜了理智，才不管不顾。原以为没有什么，可酒刚进口我就后悔了，这是什么东西呀？难喝死了！怎么这么辣呀！我忍不住放下酒杯，咳了起来。
胤祯哈哈大笑，我又羞又恼，拿起酒壶就往他嘴里灌，“喝喝喝，我让你喝个够！”胤祯猝不及防，呛了一口，咳的面红耳赤。
“哈哈哈，红脸关公呀！”
“你。。。。。。”
“你什么你？谁让你不安好心，激我喝酒看我出丑，还幸灾乐祸！这叫一报还一报。怎么，不服啊？”胤祯只是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倒是一旁的胤祥朗声大笑，“瑾莹，他可是个阿哥，你不怕得罪了阿哥杀头啊？”
“哼，士可杀，不可辱！”我别过头，不再看他们。
“好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有志气！瑾莹，你若有一个男儿身，必能为国杀敌，建功立业！”胤祥半开玩笑的说。
“谢十三阿哥夸奖，不过小女子无心学习花木兰，只不过做人不能失了自己的自尊，若是连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了，还怎么要别人尊敬我？”
“好！”
“你们。。。。。。钮钴渌瑾莹！”胤祯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来。
“哈哈哈。。。。。。”
胤禛一直坐在凳上听我们说话，却不置一词。瑾妍亦如此，只是含笑看着我们玩闹，很温婉贤淑的样子。
雨果然停的很快，不过一会儿已是阳光明媚了。此时正是下午，远处的荷塘里，雨后荷花更显清新脱俗，而且比方才也更漂亮了。
胤祯执意要我们再玩儿一会儿，我本就贪玩儿，禁不住他的再三挽留，终是答应了。
“那，若是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可如何是好？”瑾妍仍是有所顾忌。
“我去买伞。”不待胤祥与胤祯回答，眼前一道身影掠过，胤禛早已扬尘而去。
“这个四哥今天是抽的什么风？没见他这么急过。”胤祯摇头表示不解。我不以为然，胤祥抿唇轻笑，瑾妍一脸深思。
我们重新租了小舟，继续泛舟荷塘，但是却不知为何，与刚才的心境完全不同了。若问哪里不同，为什么不同，我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种感觉吧。
胤禛轻功不错，很快便回来了。我们好像是事先约定好的一样，一下午也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地，弹琴、吹箫、拈花、静思。
一个下午如水般流走，不觉得快，也不觉得慢，只是临走时，仍有些意犹未尽。念及天已经黑了，由胤禛三人雇了辆马车，护送我们回去。
到了家门口，我们正要进去，胤祥说：“瑾莹，你们这么晚才回去，又是穿着汉装，令堂不会又责罚你们吧？听秉杰说，上次你女扮男装出来，被发现后关了好几天柴房呢！”
这个秉杰，家丑不可外扬，这么丢人的事儿他都跟人家说，他欠扁啊？简直气死我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笑着问他。
“我是想，我需不需要送你进去，令堂看到是我，应该就不会怪罪你们了吧？”胤祥一脸诚恳。
“唔，”我装作深思的样子“言之有理啊，阿玛若是看到我们跟三位阿哥夜间同归，那他自然顾忌三位，不会怪罪我们了。”
胤祥一愣，“是我疏忽了，我若与你们一道进去，势必带来更大的麻烦。瑾莹，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三位阿哥请自便。”语毕，我们就进了大门，各自回房休息了。
瑾妍今天的话实在是少得出奇，难道是因为害生？我不得而知。不过玩的高兴是绝对的，相信瑾妍同样有此感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瑾妍房里找她打发时间。却见房门紧闭，毫无声响。我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正看到瑾妍在书桌上写字。
我不动声色，悄悄绕到她身后，故意读了出来：“殿阁风生波面凉，溯洄徐泛芰荷香。柳阴深处停桡看，可爱纤鯈戏碧塘。”
瑾妍见到是我，舒了口气，才道：“瑾莹，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找我有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呀，不就是闷得慌嘛，找你来解闷的。没想到二姐这么会打发时间，在这儿练字呢。只是二姐，这首诗。。。。。。不是昨儿个四阿哥随口吟的吗？你为什么写他的诗啊？”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愚蠢。
瑾妍回答得有些结巴，脸也红了大半，“因为，因为四阿哥的诗写得好啊，好的诗作我当然要记下来了。”
“哦，原来如此，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好了？”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瑾妍却道：“你向来不喜这些，自然是不懂了。”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不懂。我一现代人除了课本上的诗能赏析两句，其它的还真是。。。。。。一窍不通。
“那你脸红什么呀？”我坏坏的问她。
“我，我什么时候脸红了？你别瞎说啊。”
我执起她的手，伸到她的脸上，“喏，你自己摸，是不是很烫？”
瑾妍低下头去，显得有点不自然，道：“今天天气很好，让太阳晒的。”
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夏天嘛，总是这样的。
我信以为真，说：“那你还站在这里，你又不是古稀之年的老太太，不需要晒这么长时间太阳的，快进里屋吧。”瑾妍点了点头，道：“好，容我先把这些收拾了，你先进去吧。”
我跟瑾妍聊了好一会儿，都是些女儿家的碎话。 转眼日暮西沉，天边燃起了变幻莫测的火烧云，煞是好看。
瑾妍送我出来，夕阳余晖下，红木书桌上，一张平平整整摆放着的白纸显得格外醒目，上面写着的，无疑是胤禛的诗作。我莞尔一笑，未曾多言。
不过一晃眼，秋风起时，又到了一年中的第三个季度。信步在深深庭院中，梧桐锁住清秋，整个院子都溢着秋日的气息。我不知道院里满地的落华哪一片是最先脱离树的怀抱，在空中打着旋，飘飘洒洒落地的。我只是知道，秋天到了，肃杀更甚，冬天，也不会远了。
天气渐渐转凉，身上的衣服在一层一层地加，我愈来愈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想着无香原的自由，念着荷塘的美丽，心情时不时地会随着秋天的萧瑟而变得忧郁。自古逢秋悲寂寥啊。
秋天就这么突兀的来了，似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预兆，我就这样沉浸在了秋天的悲伤之中。
二八芳龄，正是青春好时光，我却灵魂穿越，背井离乡，独处异世。虽然这里也有疼我的大哥，与我朝夕相处的二姐，还有姐妹相称的菲儿，被赶出府的留翠，还有有过几面之缘的皇子……可是，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我存在了十六年，十六年啊。忽然之间，我远离了父母亲人，同学朋友，在这三百年前的盛世中飘零。
秋天总是会带给人无限感伤，心中常常笼罩着愁云，人却变得稳重起来了。
凌柱对我的态度愈加有所改善，瑾姣又来找了我几次麻烦，却因为凌柱的不予追究而不了了之，慢慢的，她也就不再自讨无趣了。
然而凌柱的态度仍让我有所疑虑，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转变的这么快，这天在院里散步正巧遇到秉杰，就将疑虑告诉了他。
秉杰给我讲了个故事：
十五年前，一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少年，在一次元宵节花灯会上遇上了一个女子，当时的女子是男装打扮，眉目流转，巧笑嫣然。他们由于误会而相识，所谓误会，不过是因为他们同时猜出了灯谜，为谁先谁后而争吵不休，最后男子不愿做太多纠缠，主动认输，不想那女子却不依了，说男子没志气，没胆量。最后两人相识了，并且成为了好兄弟。
一次偶然的发现，让男子发现了女子的真实身份——福建总督姚启圣的幼女姚漪澜。二人很快相爱，心有灵犀。正当男子想去姚府提亲之时，姚启圣却驾鹤西去了。姚漪澜悲伤不已，遵从父亲遗命嫁与父亲的友人之子，与男子割袍断情。却在出嫁三年内忧思成疾，早早的便魂游仙山了。
男子伤心欲绝，可那时的他早已有了家室，甚至有了儿子，他在父母双亲的苦劝之下，最终决定将女子压在心底，考取功名，好好地生活。
但是男子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漪澜，反而因天人相隔日久哀思更深。常常躲起来盯着漪澜曾送给他的荷包看，一看就是好半天，无疑是在回忆过往。
那男子便是凌柱，漪澜是他一生之中挚爱之人，除了她，没有人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
至于柳氏，是因为与漪澜眉目之间有些相似，才被凌柱纳入府中，却一生只能为人妾室。
话已至此，我知道了凌柱改变态度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与漪澜一样喜欢外面，也曾女扮男装。凌柱忆起往事，这才放我一马，并不再憎恶于我。
“可是，”我问秉杰“阿玛既然已经决定将此事隐埋，为何你还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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