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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喜庆

    秀平一切都准备好啦,用这种方法支走了吴良,想他定会回家接受妻子的奖赏尽情缠绵去了。不觉有些悲哀,一个科学家为了自己研究的实验项目日夜守候在显微镜前,连夫妻生活都不顾啦,真可算是典型的单颜色体。在别人看来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啦,他那里却成了渴求这是多么令人敬佩的献身精神啊。想到这里她为自己的行为惭愧起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科学家经过三年多的实验,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付出了说不尽的艰辛所取得的成果,就要被别人所窃取啦。这样的不劳而获真的是很可耻,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心啦。可脑海中马上又闪现出山诺教授那期盼的目光。如果自己不拿出点惊人的成果怎们能在他心目中占据重要位置,于众多追求的女孩中脱颖而出呢?又怎么能获得一张在美国长期居住的绿卡呢?就是在这样做还是不做的复杂思想变化中贪欲占据了上风。尽管她感到自己这样做有些龌蹉,还是在犹豫中拿出了事先配好的钥匙。凭着脑海中牢牢记住的密码打开了这个资料保险柜,看着那整齐摆放又分门别类附有详细说明的实验资料,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这可是人家三年多的心血呀,怎么说也不是自己的东西。可我也是不得已呀,只能说声对不起啦。这时她又突发地感到自己很可笑,记得什么人说过嘴里吃着猪肉又要离杀猪的地方远远的,装出一份不忍心的样子。这说的不正是自己吗?这种虚伪正像蚊子虰人的时候先要嗡嗡叫个不停,似乎在告诉着它之所以要这样做的充分理由,说不定就包含着我饿的祈求去麻痹被虰者的神经,乘其不备把嘴插进去吸出血液,这比不声不响更残酷得多。那就是明知做错啦,还要设法寻找种种借口去开脱,着脸皮该有多厚啊?而古今中外成大事者如汉高祖刘邦明太祖朱元璋能取得天下那个离开了虚伪残忍脸皮厚这三件法宝。要和他们比起来这点事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啦,到了这一步怎么还尽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呢?不是那个蚊子就是那个吃猪肉的人。菜根谭里著有告诫人们从善的名句,那叫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这都是读书人瞎编出来的,轮到自己未必能这样做。算了吧,我翻腾这些陈词乱调干什么,为了解脱罪责吗?可能解脱的了吗?最好的办法是马上收手不做,把这些资料放回去向吴良赔礼道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你能收得住手吗?真是无耻之极脸皮也厚得出奇。既然干着坏事何必还要装出一份于心不忍的臭面孔呢?她就这样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恶心的矛盾中拿出了那些资料,打开了实验室里的复印机紧张而忙碌起来。尽管她做好了怎样的心理准备,那双作恶的手还是抖个不停汗水也流了下来。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吓得她顿时浑身颤栗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刁爱玲一进屋见奥玛基夫神采飞扬的样子,尽管他热情地打招呼,还是忍不住接着顽皮地说:“怎么有什么大喜事,看把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香姨有喜啦。”

    奥玛基夫苦笑着说:“玲子,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你啦,见面总是这么胡说八道的。”

    看着干娘在一旁想说什么又没法张口,满脸通红尴尬的样子,郑响有些过意不去。用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刁爱玲那管这些推开了继续说:“你是没惹我,可背后讲究还不够啊。这是让人听到啦,谁知道你们前边还说些个啥呀!”

    奥玛基夫解释着说:“玲子,能不能别把谁都想得那么坏。我们三个人商量工作,那是最后一句话能算是讲究人吗?”

    刁爱玲生气地说:“你这不是讲究是难为更气人,你要等我结婚可上那找另一半去。”

    奥玛基夫笑着说:“你不是说要和王羽结婚吗?要不我们把他接来参加集体婚礼,不是更显的重视吗?”

    刁爱玲见奥玛基夫这么解释更加心烦地说:“还说别人胡说八道,你这是干什么?我那不是求着人家来娶咱,还不知道同不同意。环子和张豪都表示等比赛结束共同去说媒,可不巧这比赛又延长了一个月,我急得火帽钻天你还在说风凉话磕碜人,就那么好意思吗?你不是忙着结婚吗?要是同意就这么办行不行,这次集体婚礼把香姨我俩都娶啦,她大我小你敢吗?

    奥玛基夫苦笑着说:“玲子呀,你都顽皮到啥分上啦,这不分明要往监狱里送人吗?”

    刁爱玲更加放肆地说:“你想得可真美,我说了就信。你同意我还不干呢?就是我同意了香姨还不同意呢?你以为是谁呀,皇帝呀!”

    奥玛基夫服输地说:“玲子,别闹啦。我叫你一声姑奶奶行了吧,刚才不小心说了错话给你赔不是啦,求刁大姑奶奶手下留情放过小的吧。”

    刁爱玲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奥玛老怪,现在本姑娘烦着呢?要想让我不胡说八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少惹……。”

    说着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接着奥玛基夫认真地说:“我找你们两个来就是商量一下在这个星期天咱们集团公司要在河湾村举办集体婚礼,在这个婚礼上我要认韩北雁做干女儿,还要宣布一项重要决定。这次婚礼比上次规模要大气氛更隆重,还要请咱们县里最好的乐队助威。因为咱东北这地方都喜欢二人转,现在又正值黑龙江电视台公共频道举办二人转大赛,不管是不是获奖的能邀到的多请来几付架,要是有一些名角就更好啦,办一个二人转专场晚会可以多演几天。现在问题是离举行婚礼还有三天时间是紧了点,你们两个就得各显其能,调动各方面因素尽全力把这次婚礼办圆满。”

    刁爱玲表示赞同地说:“举行集体婚礼我没意见,时间紧点也可以克服,那就是以现有的条件办到最好程度。不过提点建议,既然是集团公司举办的婚礼,能不能把地点挪到县城来,河湾村交通虽然方便,可在食宿等方面还是比不上这里的条件。”

    奥玛基夫态度坚定地说:“地点就在河湾村,这是不能变的。请来的明星大腕可以住在县城来回跑吗?他们大部分自己有车,没有的咱们再雇几个。”

    刁爱玲不解地说:“这是干啥呀!就是为了韩北雁吗?”

    奥玛基夫认真地说:“这下你说对啦,这次集体婚礼都是围绕着她进行的。而重要的是我要认韩北雁做干女儿,场面搞的越隆重越好。如果能够来个金台拜将,我都想效仿刘邦用韩信呢?”

    刁爱玲满腹疑惑地说:“韩北雁聪明能干又讲义气识大体我知道,可在咱们公司这样的员工为数不少。真不知道她那一点让你欣赏到不顾一切的地步,难道仅仅因为她母亲是假香姨吗?真的还能怎么样呢?”

    奥玛基夫态度严肃地说:“玲子,不许你胡猜。至于为什么好多人都这样问过,我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刁爱玲见奥玛基夫怎么问都不肯说出真相,只得叹了口气说:“好吧,你不想说我还懒得知道呢?终究有一天会揭开这个宝盒,等看清里边是什么秘密咱们再算账。那就分一下工吧,这次婚礼由郑响主持我负责筹备联系等一切事物。上次是周环大放异彩,相信郑响当上副总经理后第一次在员工面前亮相也不会逊色的。”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郑响见刁爱玲想问题这么细致,感觉到这人真是嘴一份手一份。调起皮来那辣茬劲叫人咋舌,干起工作来干净利索真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难怪奥玛基夫这么宠着任她怎么放肆都不生气呢?于是佩服着说:“即然是刁总经理这么安排,我怎么也不能给你丢脸。”

    刁爱玲笑着说:“郑总经理,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谁都知道没有我什么事,大公主迎二公主进门你不出头谁张罗呀。”

    郑响红着脸说:“刁总经理呀,你怎么那壶不开就单提那壶呢?说着说着又来啦。”

    刁爱玲滑稽地耍了个鬼脸说:“你怎么能那样认为呢?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香姨还是你给评个理吧。”

    凤香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几个人都狗皮袜子没反正,咱一个老婆子可不愿意掺和啦,你也别往里拽我女儿啦。”

    刁爱玲挑着礼说:“偏向,来不来就顾一头啦,等二公主进来看你还向着谁。”

    说着几个人又笑了起来,这时候奥玛基夫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玲子,别忘了找婚庆公诉,沿县城公路到河湾村全部搭上彩棚再到秧歌协会多顾几伙以祝喜庆。告诉员工凡参加婚礼的一律不准随份子,当日开双倍工资。”

    刁爱玲有些疑问地说:“董事长,为了一个韩北雁你这是昏头了吗?没仔细算算这是一笔多大的开支呀?”

    奥玛基夫平静地说:“当年袁世凯曾说过这样的话,舍天下财与天下人天下非我莫属,今得一贤才钱还值得一提吗?”

    刁爱玲顶撞着说:“袁世凯搞复辟,当了八十天洪宪皇帝就一命呜呼,万人唾骂遗臭万年。”

    奥玛基夫明知刁爱玲在敲打自己也不生气,仍然兴高彩烈地说:“袁世凯搞倒退不对,可他说的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刁爱玲更加没好气地说:“冲这副鬼迷心窍的样子,袁世凯逆时而动妻妾成群我看你也差不远啦……。”

    说着话几个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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