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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安

    刁爱玲和郑响从奥玛基夫的宿舍出来,郑响有些埋怨刁爱玲地说:“刁总经理呀,看你怎么嘴上就不能有个把门的呢?我在屋里扯你的衣襟,就是暗示你说话注意点。我娘都六十多岁啦,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可你张嘴度蜜月闭口有孩子了多让人难为情,说的我都直出汗,那老太太可怎么受得了啊。”

    刁爱玲笑着说:“到底是母女俩心疼了,可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在一起就这么闹惯啦。见了面不这么说点体己话还觉得疏远了呢?时间长了你也就不会感到惊讶啦。其实我说的这些话也不过分,这都是他俩自己说出来被我偷听到的,换了谁也不会饶过这对老妖精的。你也别说最近我看香姨真是一天一个样,年轻漂亮了不说那气色也粉白起来,要说有喜了也是没准的事。”

    郑响红着脸说:“刁总经理呀,我今天可没惹你别啥都说行不行。真让人不可思议,你挺大个人怎么就专爱偷听这样的话呢?”

    刁爱玲坚持着说:“这有什么哪,多真实呀。描写他们的心理活动可就有素材啦,你是没听到要是听了一次没准就会寻思再遇上呢?”

    郑响忍不住笑着说:“你可别忽悠我了,这多讨人嫌啊!大概也是你们作家的一个特别的嗜好吧,我可当不上也没那个才华,一次也不想听。”

    刁爱玲解释着说:“我也不是有意地想听两个老恋人说悄悄话,几次都是凑巧赶上的。”

    郑响理解着说:“刁大作家,你就别描啦。我也没说你不对,怎么这么巧的事都能让你赶上,再不就是有特异功能吧。”

    刁爱玲玩笑着说:“什么特异功能啊,你还不如把我当成警犬呢?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了,有一个问题还真得请教。你和韩北雁在一起时间最长,她从到公司就在手下工作。你说她究竟有什么特点或者叫过人之处,让奥玛基夫董事长这么欣赏。要认干女儿不算,为了一个人把集体婚礼的地点都挪到了河湾村,又不惜花钱大方搞得这么隆重,要说别有用心也不太像,论长相和能力别说和周环没法比,就是咱们两个也轮不到她呀!一个个急得像猴似的,他都宁可守着个老太太也心边不动,现在和香姨这么如胶如漆就更不可能啦,那还能为了啥呢?能给我提供点他说的那个天机的依据吗?

    郑响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刁总经理,说你胡说八道感到委屈,怎么总把我也当成你呢?”

    刁爱玲自知说漏了嘴,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还是觉得咱姐妹不隔心才顺嘴跑火车的。”

    郑响认真地说:“奥玛基夫对女人有独特的魅力全公司都知道,这话你对谁都可以说,唯独不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香姨可是我的娘啊。”

    刁爱玲不服气地说:“你不就是干娘又能怎么样,关择枝还是韩北雁的亲妈呢?这回好可没差了辈。”

    一句话说得郑响哭笑不得地说:“你呀,这思想太活跃啦。我可不能再和你扯了,这样下去还说不定掏出什么话来。你是作家我也不敢责怪,不用问一定又来灵感啦,还是为了你的小说呗,可遗憾的是这回我真提不出什么新的东西。韩北雁从来到咱们公司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这人豪爽重义气能和员工打成一片是出了名的,再就没有什么惊人之举。离开我最多的一次是上省城医院看望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的英娃半个月,后来在报纸上看到是张英为儿子换的。可韩北雁回来后身体非常虚弱,让她去主持修一段村路却晕倒在工地上。到现在我还后悔没让她多休息几天,你说光是旅途疲劳会这样吗?要不是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刁爱玲分析着说:“是啊,我也在想一个大姑娘身体棒棒的,一下子就弱到那个程度有点不合常理。再说去看望病人哪有一呆就半个月的,况且英娃的母亲还在那陪护,怎么也说不通啊。莫非会发生这样的事,韩北雁曾答应过张英把让她们母子和好的事承担下来。能不能是韩北雁献的肾推说是张英换的,为了他们母子和好才这样做的。”

    郑响疑惑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又在写小说啦。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要是那样的话她比周环还了不起。董事长这么欣赏她也就不奇怪啦,这件事无论怎样隆重也不过分。可按着韩北雁的性格,她肯定会保密的呀,董事长又怎么会知道呢?从这个角度看还是不可能。你写小说可以随意拔高,现实生活中实在是空中楼阁啦。”

    刁爱玲也有同感地说:“这个谜团咱们先留着,相信以后会真相大白的。不过在我的小说里会成为浓浓一笔的,不管怎么样对韩北雁也要刮目相看啦。”

    郑响调侃着说:“咱们这还是个猜测,你就把那一笔说不定生花成啥样。小时候看电影被有的情节感动得直流眼泪,现在守着作家才知道,原来都是你们这些文人望风扑影的扒瞎出来的,可不是我讹人找不到主,真该让你赔我眼泪啦。”

    刁爱玲诚实地说:“我和你不是一样吗?现在自己写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尽管这样在自己的作品里还是要努力真实些,骗别人的眼泪可能会少些,你要索赔我可找谁去要啊。好啦,咱们可没功夫扯这些啦,三天时间要做的事太多啦,不跑断腿也要累得拽猫尾巴上炕,要不怎么说主人一句话从春跑到夏。不过这次侍奉老主子也许是最后一次啦,新主子上任后我也可算是两朝老臣啦。”

    郑响不解地说:“刁总经理,你说的这是啥话乱七八糟的。什么老主子还是新主子的,这都哪跟哪呀?”

    刁爱玲认真地说:“这你还看不明白吗?董事长和香姨结婚你就是主人啦,认了个北雁做干女儿又多了个小主人。私营企业的特点就是家族式的统治,等她们两个一交班我和环子就给你们两个打工啦。你虽非嫡出可年龄大阅历广些,经验要比韩北雁丰富当把家长还是大有希望的。可惜的是你们两个都是女的就不好侍奉啦,要都是男的该有多好啊。”

    郑响禁不住满脸通红地说:“刁总经理呀,说着说着你又下道啦。我可跟你陪不起啦,得抓紧时间回去准备主持词去啦……。边说着话头也不回地跑开啦。

    走了挺远还听刁爱玲玩笑地喊着说:“少主人,晚安……。”

    郑响急匆匆地跑回家,她惦记着晚上去给吴良送饭。因为她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值夜班工作是一个方面,监督他按时吃饭也是一个重要任务,他一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是常事。可回到家一看,吴良已放好桌子正忙着把热气腾腾的饭菜往上端,见郑响进来高兴地说:“听到了脚步声,我就知道你回来啦。走得那么急干什么,是不是忙着奖赏我呀!”说着一把抱住郑响就要亲吻。

    郑响轻轻地推开了他,红着脸一指那屋说:“小穷酸,别这么不管不顾的,要是让妈和孩子过来看见怎么办。”

    吴良小声说:“妈和孩子都吃完啦,在那屋看电视不会过来的。”

    郑响娇嗔地说:“都多大岁数啦,总也改不了这德行。不是亲孩子就是揉搓大人……。”

    吃饭的时候,郑响关切地问:“小穷酸,你回来了谁在那值班呢?”

    吴良告诉着说:“秀平,这丫头听到你说的那句什么奖赏的笑话就当真啦,硬是把我撵了回来。她一个大姑娘咱又不好解释,你和刁爱玲到一起除了掐就是咬,咱跟你们是一句话也说不上,你们言者无心让秀平听了有意啦,就把我掐回来啦。”

    郑响笑着说:“你也别得了便宜卖了乖,谁让你一搞起实验来就整天整夜不回家。我到不惦记别的,就寻思你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身体受不了。”

    吴良假意说:“就这些吗?这回饭也吃完啦,刚才都眯一会啦,我该走啦。”说着假意就往外走。

    郑响也假装生气地说:“小穷酸,你就走吧,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再也别想回来。”

    吓得吴良赶紧退回来说:“响姐,刚才我是闹着玩呢?你咋还真生气了呢?好媳妇我不走了还不行吗?”

    郑响忍不住笑着说:“小穷酸,看把你吓的。行你和我闹着玩,就不许我也说句笑话吗?再也不许这么吓唬人啦,这些年都让你把我吓怕啦。”

    吴良激动地叫了一声:“响姐……。”就扑上去亲了起来。

    郑响趴在吴良的肩头说:“小穷酸,我今天不让你走,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必须帮忙,那就是给我写一个主持人的演讲词。”接着就把集团公司要在河湾村举办集体婚礼的事说了一遍。

    吴良满口答应着说:“响姐,没问题。不就是个前导词吗?小菜一碟,咱们说干就干,完活了别耽误领赏。”

    郑响红着脸说:“小穷酸,谁都知道你文采比我高得多,可不能总惦记着那点事就忙三火四的。要知道咱们集团公司第一次集体婚礼是周环主持的,那才叫出口成章妙语惊人哪。这次要是比她差得太多,员工们一定会说你看吴良说的第二个媳妇和周环比连个小指头都不及,难怪还总是惦记着人家。”

    吴良听郑响这样一说,有些无奈地说:“响姐,说着说你又来啦,这笔账咱们先记着,等我写完了看怎么收拾你……。”

    要说吴良这个人不光是个基因研究的科学家,在文笔上确实有很深地造诣。用刁爱玲的话说要是搞起文学创作只在她之上,真的是很有道理。再加上有郑响的柔情鼓励,那真是下笔如泉涌,用词赛过行云流水,看得郑响在一旁不住叫好……。

    很快吴良就把前导词写好了交给郑响说:“响姐,你先看着有不对的地方咱们再修改。我还得到实验室去一趟,秀平一个人在那值夜班还是第一次,走的时候我又很匆忙,没有很好地向她交待一下注意事项。别把重要的记录落下。实验这工作要是漏记啦,再想补都没有机会,我去看看没什么事马上就回来。”

    郑响亲切地说:“你呀,就是对谁都不放心。反正我也没睡,要不咱俩一起去吧。”

    吴良笑着说:“响姐,你就不用去啦。白天上班也够累的啦,何必卖一个再搭一个呢?”说着话亲了妻子一口走了出去……。

    吴良走后郑响又认真地看了两遍尽管非常满意,但还是发现了点美中不足。就是光说河湾村公司的事,对其他地方提的太少,这不是要让人挑礼吗?自己想加上去可那有吴良的文笔呀。想等着回来可知道他的脾气,一进实验室就什么都忘啦。要是不回来自己明天那么忙,那还会有时间办这事。不如我带着稿子去找他,要是有事就在那里改,想到这她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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