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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障碍

    关择枝听到这里不觉潸然泪下:“一个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要说明自己的观点还得让人家信服真的太难啦。往下的事就不用说啦,谁都猜得出来。”他这样说主要是担心奥玛基夫听后受不了再站出来,那可就什么事也办不成啦。

    关择枝的想法凤香哪里知道,仍流着泪说:“关总经理,这里就咱们两个没外人,这话我几次想说都张不开口告诉强哥。这两天觉得非常不好,担心不说出来再就永远没有机会啦,说完后还有一件事要委托你转交强哥去办。”

    关择枝见香姨如此悲观,现在想拦肯定是不行啦,于是拿话点奥玛基夫说:“董事长可是个坚强的人,就是当面告诉他也能挺住的,再说他从来都言而有信。”

    奥玛基夫这个时候实在忍不住啦,看到凤香如此绝望,他的心都碎啦,更加悔恨自己不应该做出那样的决定。他知道这是关择枝在拿话点自己,她说要关择枝转交自己办的事还不清楚,担心现在站出来解释,凤香要把说出的话咽回去就不好办啦,还是咬紧牙关强挺着没有出声。

    关择枝见衣架后面没有动静稍稍放下心来,为香姨又倒了一杯水说:“那就说出来吧,也免得堵在心里闷得慌……。”

    苟青见自己的手搭在了凤香的肩上没有拒绝,胆子大起来说:“于主任,就咱们两个人来点刺激的,喝个交杯酒吧。”

    凤香红着脸说:“什么交杯酒呀!我可从没喝过。”

    苟青拉过凤香的胳膊挎了起来,正在心慌意乱的她人不由衷地喝下了这杯酒。

    凤香也从来没有这样干过杯,酒一下肚脸上立刻布满脸红晕。病体尚没痊愈的她,此时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美。由于心神不宁再加上酒的作用,凤香脸上的汗也流了下来。周身都感觉到有股燥热,顺手解开衬衣的第一个纽扣,更加体现出体态端庄性情随和。以至于苟青肆无忌惮的双眼死死盯在她脸上,随即滑向解开领扣袒露出来的前胸久久不愿离开。看得凤香有些更加不知所措地说:“苟院长。你这样看着我,真都有点不好意思啦。我和你说的事真的是实话,还……。”

    苟青没等听完就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个时候还提那件事,真的很不合时宜,同刚才的表现差的太远啦。咱们还是说点体己的嗑吧,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你的美貌足可以使任何男人为之倾倒,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看着你吗?”

    凤香这是真的很茫然,自己这样做早就过格啦。可要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还能怎么表现呢?心里想着嘴里就说出来啦:“不知道。”

    苟青一脸轻浮地说:“我就想你长得这样漂亮,又那么开朗大方性情温柔。你丈夫怎么就能去和别人去偷鸡摸狗呢?真就让人奇了怪啦。”

    凤香这时候还是拿话点他一下,借机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于是奉承着说:“其实这很简单,那个男人不喜新厌旧,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你看我又说错话啦,这可不能包括你这样我心中偶像,你是大领导可不能和普通人比……。”

    苟青听得出来,凤香这样说话肯定是又要提那件事啦。于是抢过话头说:“于主任,你说错啦。什么不一样啊,我们都是人七情六欲谁没有啊?”

    凤香这时候要把话岔得远一点说:“听老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一点不假。按你的说法我长得好看,可这有什么用啊?如果没有感情,那不就和猫狗差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凤香的话显然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被苟青看做是对丈夫的抱怨,更加露骨地说:“可惜,可惜呀。多好的一块地呀!咱俩隔着报纸说话不方便,不如你过这边来才更亲近些。”

    凤香这个时候还在寻找机会反映自己的问题,极不情愿地答应着说:“好吧。”可一下地腿脚真的有点不好使啦,走路也有点里倒歪斜。现在他满脑子早已没有了别的,就是怎样保住强哥的命。

    苟青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搂住了腰顺势抱了上来说:“这样说话才更有情调。”

    苟青抱着凤香就有点不愿意撒手,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如此轻佻,凤香从开始就处于一种既不愿意又不敢得罪的矛盾之中。有些着急地说:“苟院长,不能再近啦,我们这样做早就超过道德底线啦。”她从苟青的怀里挣脱出来,还在抱有希望地提醒他说,“别光说我啦,听了还跟着上火。还是说说你的妻子吧,她好吗?”

    凤香分明是想用他妻子来告诫这位副院长有所收敛,保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谁知这样的话苟青根本就听不进去啦。她的实际想法对这位早就昏了头的人那里体会得到,身体上有了接触越发地无所顾忌,差不多咬着凤香耳朵说:“我的那位,根本不值得一提。是为了上大学巴结村干部的女儿,婚后一点意思也没有。打个比方说连今天晚上的感觉千分之一都谈不上,那个事就象例行公事一样。还是别让她扫了咱们的兴,为了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再干一杯。”说这话又倒了一杯酒送到了凤香的嘴边,这时候的苟青什么要写纪实文学,全都跑到哇爪国里去啦。

    凤香这个时候早以急得两眼冒火,那里还有心思喝酒。连连推托着说:“苟院长,我实在不能再喝啦,现在头就有点晕啦。”她只顾用手推开了酒杯,却被苟青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随着她的胭脂浓香阵阵入鼻,再也无法自持两只手不停在她身上摸了一阵后,就要解凤香的衣服。

    这个时候苟青要做什么已经再明白不过啦,凤香真的很害怕,冷汗都出来啦。借机想逃脱地说:“苟院长,别这样。我上外头看看房门关好没有,听听那屋睡下没有。”说着就往外走。

    苟青拉着她的手说:“你可快点,我都有点等不及啦。”

    凤香快步来到了外间,真想冲出门去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跑到家,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她犹豫啦。就这样走了不是害了强哥吗?她正在二心不定的时候,还是被苟青从屋里撵出来抱上了炕。她就是在这样既不愿意又不想放弃机会的深深地矛盾中被脱去了衣服,拉进被窝的刹那间两行万分凄苦的泪水夺眶而出,乘苟青不备悄悄地把他的裤衩放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

    苟青一觉醒来,凤香早已穿着整齐地坐在了炕边。他想穿好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裤衩不见啦,正当他忙乱地到处翻找的时候,凤香严肃地说:“苟院长,别找啦,你的裤衩在我这里。”

    苟青着急地说:“哎呀!于主任,你拿裤衩干什么?快些给我呀。”

    “给你,没那么简单,这就是你奸污妇女的铁证。告诉你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而且还经血不止的情况下把身子给你糟蹋。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现在应该明白了吧?”说这话时凤香一脸的刚毅,先前的那种不得已的软弱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直到这时苟青才清醒过来自以为钻进这个漂亮女人的圈套,感到追悔莫及。额头上立刻吓出了冷汗,战战兢兢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苟院长别急,问题还可以商量。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保证这件事不让第三者知道。如果想耍滑头等不到天亮就把这件事传出去,让你立刻身败名裂。我的丈夫有点虎啦吧唧,这后果你自己去想吧。”

    苟青这时吓得魂都没啦,连声说:“我答应,我答应,你说吧。”

    凤香坚定地说:“你要保证判赵强无罪,因为他确实是冤枉的。”

    “要是别的多少件都答应你,可这个事真的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哪。”苟青拉着哭腔说。

    凤香立刻板下脸说:“你这是推辞,怎么真的想让我揭发你吗?”

    苟青有些发抖地说:“别,别这样。容我想想办法,尽最大的努力给你个满意地答复。明天审判委员会要召开案件判决现场讨论会,晚上你到这里来听信。”

    “你要是敢糊弄敷衍,我决不轻饶。”说着把那个裤衩在他面前一晃,迅速用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包好后揣在兜里,大步走出了房门……。

    回到家里中林依然没有醒酒,躺在炕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她藏好这个塑料袋,一头趴在炕上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反复叨念着自己的名字:“于凤香啊于凤香,我恶心你呀!于凤香啊于凤香,我真的很恶心你呀……!”

    哭声惊醒了中林,她嘟囔着骂了一句:“臭娘们,又为你那个情人要被判死刑提前嚎丧,看老子明天怎么收拾你。”说完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凤香哭得更厉害啦,在这宁静的山村划破夜空更显得凄惨悲凉,真让人心里阵阵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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