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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一) 司马囊醉死温柔乡

    司马囊被董爱爱迷的神魂颠倒,想什么办法也得完成心爱人交给的任务。不得已,他请了十天假,到奉天720部队去找父亲司马一郎。这司马一郎可不是简单人物,他早年留学日本,专攻生物科学,后来进入日本特务组织。现在他帮助日本人搞细菌武器,所以,他是720部队司令伊藤武部的顾问兼翻译官,权倾一时,某些日本人也得让他三分。

    司马一郎,一见爱子来了,十分欣喜,马上让进他的公馆,嘘寒问暖,好吃好喝招待。他看出来了,儿子风风火火来看他,绝不是平时尽孝心,一定是有事求他,主动问:

    “小子,你来奉天一定有事吧!”

    “看爹说的,没事,儿子就不能来看爹吗?”

    “油嘴滑舌,爹还不了解你,没事你总是在外面逍遥,哪里还记得爹呢?有什么事,爹帮你办,快说吧!”

    “那我就说了,我有一个好友,被鬼子抓进了慰安妇训导班,不日就要送往军营服役,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你小子又在外面占花惹草,是不是,快说她是什么来历。”

    “她是晨州城评剧院头牌花旦,……”

    “原来是一个戏子,放弃她,爹给你找个大家闺秀,或者,只要你愿意,爹给你找个日本皇室女子,那才叫美呢!何必为一个戏子花这么大的心思。”

    “不 ,不,不,我谁都不要,只要她。如果你不让儿子见她一面,儿子就‘不活了’。”

    说完这话他的眼泪都下来了。

    “哎呦呦,看不出我的儿子还是一个护花使者,有情有义,好,好,好,爹成全你,以后千万不要说‘不活了’之类的话了。”

    司马囊破涕为笑说:

    “还是爹心疼儿子,儿子给爹敬礼了。”

    “不过你得多等几天,让我瞧个机会,想想办法。”

    “不行,得快,听说那批慰安妇马上就要送到军营服役了。”

    “好,好,好,我马上安排,不过你这样不行,换成日本军官的服装,你要说日本话,不许说满洲话。”

    “什么满洲话,是中国话。”

    司马一郎压低声音说:

    “什么中国话,以后再不许说这样话,我们是满洲国人,不是中国人。”

    司马囊笑说:

    “爹你真是势利眼,你彻底忘了祖宗,忘了中国。”

    “当然,我和你都要彻底忘记中国,我已取得了日本国籍,不久,我也给你办个日本国籍,我们司马家多风光啊!”

    司马囊对爹这么彻头彻尾的洋奴虽然还有些疑意,但为了求他,也不争论,认了,自己也当日本鬼吧!

    他顺从地换上鬼子少佐军服,以检查工作为名,混进了抚顺城东南扎木的慰安妇训导营,欲将心爱的宝贝董爱爱的信送给李翠花,然后,返回晨州去迎娶董爱爱。

    这个时候,他心想,董爱爱信中到底写的什么,这么神秘,我何不打开一观。又一想,他不让我打开,说若是我打开了,她就永远……咳,我打不打开,她怎么知道,她越是不让打开的东西,我更应该打开,以免对自己不利。于是,他斗胆将一个牛皮纸包的长条小信打开,一看,吓了他一跳,竟然是支雷管。吓的他一缩手,差一点落到地上。他仔细一看,雷管上尚有一行小字:

    “必要时用它结束生命,以免到鬼子军中受辱。”

    司马南囊明白了,原来董爱爱怕李翠花到鬼子军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让我送这东西给李翠花。死,作为一个在日本军中受辱的中国妇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不要动它了,给她送去吧!送到了,我能得到董爱爱的芳心,李翠花死了,我也为西门西报了咬唇之仇,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他把牛皮纸包包好,塞在衣服缝里,大摇大摆的走进慰安妇训导营,按照花名册找到李翠花的房间,喊:

    “李翠花,家人给你带信来了!”

    李翠花走上前来,心想,我也没有家人呐,又一想,一定是董爱爱。她接过小纸包,到墙角处,打开一看,是支雷管,见上面还写着一行小字,她明白了。心想,我大仇已报,夫君也死了,现在送到这个地方来,不久就要到日本鬼子军营,受野兽们蹂 躏,不如死了好。

    她不知道这玩艺怎么用,听说震动能炸,干脆放到嘴里,狠命一咬,她想会随着一声爆炸声,一命归西,一了百了。结果雷管没炸,是一个竹管做成的雷管,里面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听到三声布谷鸟叫,向后墙角跑,从洞中钻出,有人接应,看后,毁掉。”

    她立即将纸条塞进嘴里,嚼烂,吞进肚去,佯装无事一样,回到角落里静静地呆着。

    司马囊完成了董爱爱交给的任务,大摇大摆回到父亲司马一郎的公馆。按照他与董爱爱行前的约定,信送到后,给她发封电报报喜。并说明要在省城给她买些结婚用的东西。

    董爱爱收到电报后,立即把董妈叫来,压低声音说:

    “您快去帮我办件事……办完后,就不要回来了,走的越远越好,以免司马囊报复。”

    董妈一口答应:

    “姑娘,我就去帮你办,说吧,什么事呀?”

    她拿出一个小竹管,两头用蜡封的,交给董妈说:

    “快把它交给我舅舅手里,这可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董妈去了,董爱爱心想,这个司马囊,还挺守信用的,在如何处理司马南囊的问题上她又忧犹豫了。过了一会,她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心里说,董爱爱呀董爱爱,你能与一个汉奸为伍,把自己永远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尽管司马囊帮了你一次。不,决不能,他办的坏事车载斗量,她这次所以帮你办事,也完全是为了他自己,况且,后果真假还在两可之间,等翠花姐她们逃出去,才能知道他会不会是在欺骗我。

    司马囊怎能在奉天呆住,没过三天,就回到晨州城芦州镇的家里,走上小楼,想见爱爱,爱爱闭门不见。司马囊猴急猴急地带着哭腔问:

    “爱爱姐,你为什么不见我?我两件事都给你办了,我还给你买了许多绫罗绸缎,西洋花布,东洋美玩,还有瑞士手表,样样俱全,快打开门呐!”

    董爱爱说:

    “司马囊,你爽约没有?你答应我,不看我的信,为什么打开了!”

    司马囊理亏,停顿一下没说话,董爱爱得理不饶人说:

    “看,叫我说中了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当面说的好听,背后又在捣鬼。”

    司马囊想,难道她真有千里眼,顺风耳,我只打开看了一下,又封上了,她怎么知道?一定是在诈我,他坚决否定说:

    “爱爱姐,你不让看,我那敢看呐,我向日本天皇保证,向天昭大神保证,绝对没有看。”

    董爱爱一听,心里彻底明白了,司马囊父子是死心塌地的汉奸,不可救药,先前的想法是太幼稚了。他之所以为我送信,完全是为了他自己,最后下决心,非除掉这个罪大恶极的汉奸不可。

    她态度缓和下来说:

    “司马囊,今天晚了,我身子不方便,明天,不,过三天你再来。”

    司马囊无奈地说:

    “好,爱爱姐,你不要哄我,三天以后我再来。”

    司马囊走后,董妈又回来了,爱爱说:

    “董妈,你为什么又回来了?这很危险!”

    “告诉你,司马囊父子已加入日籍,成为彻头彻尾的鬼子,他还从720部队带来了危险的武器,可能要对虎跳崖的抗日人员下手,上级指示,立刻除掉他。”

    三天后,司马囊来了,笑容可掬地说:

    “爱爱姐,看我从奉天给你买的结婚礼服,金银首饰,各种珠光宝气。”

    董爱爱一一照收,不动声色地说:

    “好吧,我今天晚上就嫁给你,天天为你效劳,现在我们就喝交杯酒。”

    她手拍了三下,董妈送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还有一壶酒,一壶茶。董爱爱先给司马囊斟上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司马囊举杯在手:

    “来,爱爱姐,我们喝交杯酒吧!”

    董爱爱毫无怯避,与他对饮,然后,交杯换盏,连续喝了数十杯,二人均有些醉意,司马囊说:

    “不能再喝,我已醉了。”

    “好吧,喝太多了怎么成就‘好事’呢?”

    “来,喝杯醒酒茶,我们就上床。”

    董爱爱倒了两杯茶,司马囊接茶在手,一饮而尽,董爱爱没喝。爱爱立即变了颜色说:

    “司马囊你这个断了脊梁的赖皮狗,你把你老祖宗司马迁,司马光,司马相如都忘了吗?你现在是日本人了,帮助日本人残害自己的兄弟姐妹,出卖祖宗,出卖灵魂,可耻至极,你将被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我是妓女,但我还知道廉耻,而你连妓女都不如,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死去吧!”

    司马囊被骂的无地自容,紧紧抱住肚子,“哎呦,哎呦”地大叫,七窍流血而亡。董爱爱与董妈迅速离开司马府,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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