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 董爱爱巧计送情报
西门西恰如他的绰号，与西门庆雷同，见到美女就追，见到好花就采……近年来，他靠上了日本人，当上了镇长，更加肆无忌惮的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今天他想占李翠花的便宜，没有得逞，回到家里，想想今天的事，越想越窝囊，竟想出了相思病来。坐也翠花，走也翠花，醒也翠花，睡也翠花，竟然心神恍惚，直到不思饮食的地步。他想来想去，要对付“老跑海”，光靠自己的力量不行。于是，他想到了芦州镇镇长司马囊。此人精灵古怪，狡黠，奸诈，他一定会想出好办法。对，就是这个主意，拉他一起对付“老跑海”，如果成功，听说他家还有一个董爱爱，把董爱爱送给他，他一定会尽全力想出万全之策。
这一天，副县长小泉纯太郎召集四镇八乡汉奸鬼子闭门开会，会议中心议题是敦促各地征集慰安妇事宜。会后，西门西邀请司马囊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西门西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司马囊说：
“恭喜老兄，贺喜老兄！”
“何喜之有？”
“那李翠花和董爱爱是吴官清的小妾，是柳春霞掩护他们逃到大清河河口隐藏起来的，如果你现在向小泉太君报告她们的下落，岂不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
“老兄，你有所不知，那李翠花是晨州城评剧团的头牌花旦，董爱爱是鸳鸯楼头牌红姑娘，当年吴官清凭着他是晨州县县长，用潜规则把她们揽为己有，还制造了她们失踪的谎言，欺骗公众。实际上他们是叫吴官清金屋藏娇，被失踪了。吴官清死后，她们是小泉日思夜想的人，可如今小泉成了太监，如果此二女被小泉抓到，不用刀劈了，也要送给他的部下蹂 躏致死，以报被柳春霞阉割之仇。”
“那你打算怎办？”
“不瞒你说，这样的绝代佳人，靓丽红颜就这样地凋零了，岂不可惜！”
“看来你还有惜香怜玉之心。”
“老兄不要兜圈子了，直话直说，我想把这两个尤物弄到手，咱哥俩一人一个，岂不风流快活。”
“你不怕小泉知道了，说你通匪，把你劈成两半。”
“俗话说，死在花阴下，做鬼也风流，如能把李翠花弄到手，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呐！”
司马囊故意卖关子说：
“那你就赶快动手啊！小心别人抢了先，你把她俩都养在金屋里，不就更好了吗？”
“司马兄，我不是不想弄，怎奈他舅舅“老跑海”十分凶悍，又会武术，靠我一个人之力，实在难为。”
“事成之后，咱哥俩共享？”
“真的，咱哥俩，谁不相信谁呀！”
“好，我给你一计，保你手到擒来，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把董爱爱亲自送上我的门来。”
“那是当然，我有李翠花一人足矣。”
“你可不许占够了给我。”
“放心吧，大哥，快说你的主意是什么？”
“‘老跑海’的西河口村在你镶蓝旗治下，今天会上小泉要你把治下的十六岁—四十岁的妇女都抓来，你听见没有？你带上一二十人，荷枪实弹把‘老跑海’家一围，他身手再高，抵过枪子吗？”
“对，对，对，你若不说，我倒这这档子事忘了，好，马上行动。”
西门西把镇政府的喽啰兵叫上，命令下属严格保密，不要叫警察所所长申喜郎知道。夜幕降临时分，包围了‘老跑海’的家。‘老跑海’挡在门外，不让他们进去，大声喝问：
“你们为何私闯民宅？”
西门西出示了副县长小泉的公告，强行进屋拿人，‘老跑海’与他们展开了搏斗。俗话说：双拳难抵四手，又何况他们代表县府，手中还有武器，‘老跑海’被击伤，老妻也被打倒，李翠花，董爱爱被抢走。
西门西把这批抢来的妇女，关在镇政府的西厢房里，把李翠花单独调出，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急不可耐，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饿虎扑食一样，向李翠花扑来。李翠花知道落在色狼手里，在劫难逃。她收敛锋芒，并不反抗，任凭西门西所为。西门西心想，这女人倒很识时务，放松了警惕，不顾一切地把她抱上床，并且狂吻李翠花。她见时机已到，狠狠一口咬住他的下嘴唇。“哎呀一声”西门西翻落在地，满嘴满脸都是血。几个小警察听到叫声，跑了进来，一看情景，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警察把西门西抬到医疗所救治，另外两个警察把李翠花从床上抓起来，一个抓住她的头发，一个扭转她的双臂，推推搡搡送进西厢房，然后锁上门。
李翠花来到被抓的姐妹中间，众姐妹见到她满脸，满前胸都是血，以为她受到了伤害。她张开嘴，将西门西的下嘴唇和舌头尖吐到地上说：
“这个色狼，想非礼我，被我给咬了下来，你们看，就在这堆血里。”
众姐妹上前一看，果然是血肉模糊的下嘴唇和半截舌头。一齐上前，这个踩一脚，那个踩一脚，不一会西门西的嘴唇和舌头就成了肉酱。她们边踩边骂，骂的十分难听。就在众姐妹气愤填膺，万口唾骂之际，警察打开门锁，闯了进来。众姐妹以为他们又要来抓哪个姐妹去受侮辱，双臂紧扯，抱在一起，怒目而视，准备集体以死抗暴……谁知他们不是来抓人，是来找嘴唇的，他们在地上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堆肉酱，一个小警察抓起来，回去给医生交差。医生说：
“如果是完整的嘴唇，还可以手术缝上，现在已经被踩成肉糊糊，就是活神仙也缝不上了，今生就当三半嘴，不是，是四半嘴吧！”
就在这时，鬼子警察所长申喜郎得报，听说镇长西门西执行小泉副县长命令，去抓妇女，被一个妇女咬了嘴唇和舌头。申喜郎大笑不止，嘲笑说：
“一定是西门君不干好事，反被柔弱女子所制，哈哈哈……”
“快把这些妇女送到县城去，到了那里他们就没有嘴唇咬了。”
就这样李翠花及其他姐妹们被送往晨州城东，慰安妇临时居所，关了起来。
董爱爱被送往司马囊那里，得到了另外一种待遇。
司马囊得到了董爱爱，把她养在自家的小楼上，好酒好饭招待，并派了一名女佣小心伺候，直养了半个月，他没有去见她。直到小泉把晨州四镇八乡的妇女都抓的差不多了，并把她们送往奉天的几天后，司马囊才去光顾了小楼。董爱爱见他进来，也没看他一眼，背对着他说：
“哼，你终于来了。”
“爱爱姐，一向可好，有什么不如意之处，知会一声，有什么事要求我，一定办到。”
董爱爱想，司马囊一定会说完这些话以后，跑上前来，抱住她，猥亵她，或者把她抱上床……但是，当她回过头来，再看时，哪有什么人影，如此反复了几天，司马囊绝无侵犯她的意思。这使董爱爱产生了无限遐想，难道他真是一位正人君子，他联想到她与吴官清的交往过程……
吴官清第一次与她交往时，也是表现出一个谦谦君子形象，后来用行动征服了她的芳心，他真的亲自为她赎身，使她过上了两年姨太太生活。莫非司马囊也如吴官清一样，是个好人。不对，他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危险想法，听说司马囊他父亲是个日本特务，为战争贩子奉天警察局局长，720部队负责人伊藤武部当翻译官兼狗头军师。他本人给极端军国主义分子小泉当汉奸，对日军侵略者百依百顺，低眉顺眼；对中国老百姓，横眉冷对，敲骨吸髓……他怎么能与吴官清相比，吴官清虽然为官不够清廉，但他在侵略者面前毕竟敢说几句中国人应该说的硬话，所以他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之下……不行，我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与他斗争到底，必要时我还得利用他为中国人办点事。她想起“舅舅”让她办的事，为何不利用他。
过了几天，司马囊又来了。这一次司马囊还想与前几次一样，转一圈就走。可是，这一次除他意料之外，董爱爱现出了另一种表现。她主动说了话：
“司马镇长，你在我身上下这么大功夫，目的是什么？”
她自问自答地说：
“你不就是想叫我给你劈腿吗？要知道我是妓女，妓女的职业就是为男人劈腿玩的，我劈过腿的男人，成百上千，命根子割下来足有一抬筐，还多你一个，来吧！不要转弯抹角装假正经了。”
司马囊被她戏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爱爱姐，我是真心的爱你。”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来吧，我成全你，先给你劈一次腿。”
司马囊的心，像一块糖掉进了蜜罐罐里，甜蜜的爬都爬不起来了。甜言蜜语说了一大车。
董爱爱说：
“少说废话，给我办件事，如果办成了，我天天给你劈腿；如果办不成，你就永远别想了。”
“爱爱姐，你叫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到。”
“好，第一，把女佣换了，换成我自己选的董妈；第二，给我送封信。”
“第一件马上就办。第二件嘛……信送到哪里，送给谁？”
“送给我姐姐李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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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副县长小泉纯太郎召集四镇八乡汉奸鬼子闭门开会，会议中心议题是敦促各地征集慰安妇事宜。会后，西门西邀请司马囊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西门西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司马囊说：
“恭喜老兄，贺喜老兄！”
“何喜之有？”
“那李翠花和董爱爱是吴官清的小妾，是柳春霞掩护他们逃到大清河河口隐藏起来的，如果你现在向小泉太君报告她们的下落，岂不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
“老兄，你有所不知，那李翠花是晨州城评剧团的头牌花旦，董爱爱是鸳鸯楼头牌红姑娘，当年吴官清凭着他是晨州县县长，用潜规则把她们揽为己有，还制造了她们失踪的谎言，欺骗公众。实际上他们是叫吴官清金屋藏娇，被失踪了。吴官清死后，她们是小泉日思夜想的人，可如今小泉成了太监，如果此二女被小泉抓到，不用刀劈了，也要送给他的部下蹂 躏致死，以报被柳春霞阉割之仇。”
“那你打算怎办？”
“不瞒你说，这样的绝代佳人，靓丽红颜就这样地凋零了，岂不可惜！”
“看来你还有惜香怜玉之心。”
“老兄不要兜圈子了，直话直说，我想把这两个尤物弄到手，咱哥俩一人一个，岂不风流快活。”
“你不怕小泉知道了，说你通匪，把你劈成两半。”
“俗话说，死在花阴下，做鬼也风流，如能把李翠花弄到手，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呐！”
司马囊故意卖关子说：
“那你就赶快动手啊！小心别人抢了先，你把她俩都养在金屋里，不就更好了吗？”
“司马兄，我不是不想弄，怎奈他舅舅“老跑海”十分凶悍，又会武术，靠我一个人之力，实在难为。”
“事成之后，咱哥俩共享？”
“真的，咱哥俩，谁不相信谁呀！”
“好，我给你一计，保你手到擒来，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把董爱爱亲自送上我的门来。”
“那是当然，我有李翠花一人足矣。”
“你可不许占够了给我。”
“放心吧，大哥，快说你的主意是什么？”
“‘老跑海’的西河口村在你镶蓝旗治下，今天会上小泉要你把治下的十六岁—四十岁的妇女都抓来，你听见没有？你带上一二十人，荷枪实弹把‘老跑海’家一围，他身手再高，抵过枪子吗？”
“对，对，对，你若不说，我倒这这档子事忘了，好，马上行动。”
西门西把镇政府的喽啰兵叫上，命令下属严格保密，不要叫警察所所长申喜郎知道。夜幕降临时分，包围了‘老跑海’的家。‘老跑海’挡在门外，不让他们进去，大声喝问：
“你们为何私闯民宅？”
西门西出示了副县长小泉的公告，强行进屋拿人，‘老跑海’与他们展开了搏斗。俗话说：双拳难抵四手，又何况他们代表县府，手中还有武器，‘老跑海’被击伤，老妻也被打倒，李翠花，董爱爱被抢走。
西门西把这批抢来的妇女，关在镇政府的西厢房里，把李翠花单独调出，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急不可耐，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饿虎扑食一样，向李翠花扑来。李翠花知道落在色狼手里，在劫难逃。她收敛锋芒，并不反抗，任凭西门西所为。西门西心想，这女人倒很识时务，放松了警惕，不顾一切地把她抱上床，并且狂吻李翠花。她见时机已到，狠狠一口咬住他的下嘴唇。“哎呀一声”西门西翻落在地，满嘴满脸都是血。几个小警察听到叫声，跑了进来，一看情景，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警察把西门西抬到医疗所救治，另外两个警察把李翠花从床上抓起来，一个抓住她的头发，一个扭转她的双臂，推推搡搡送进西厢房，然后锁上门。
李翠花来到被抓的姐妹中间，众姐妹见到她满脸，满前胸都是血，以为她受到了伤害。她张开嘴，将西门西的下嘴唇和舌头尖吐到地上说：
“这个色狼，想非礼我，被我给咬了下来，你们看，就在这堆血里。”
众姐妹上前一看，果然是血肉模糊的下嘴唇和半截舌头。一齐上前，这个踩一脚，那个踩一脚，不一会西门西的嘴唇和舌头就成了肉酱。她们边踩边骂，骂的十分难听。就在众姐妹气愤填膺，万口唾骂之际，警察打开门锁，闯了进来。众姐妹以为他们又要来抓哪个姐妹去受侮辱，双臂紧扯，抱在一起，怒目而视，准备集体以死抗暴……谁知他们不是来抓人，是来找嘴唇的，他们在地上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堆肉酱，一个小警察抓起来，回去给医生交差。医生说：
“如果是完整的嘴唇，还可以手术缝上，现在已经被踩成肉糊糊，就是活神仙也缝不上了，今生就当三半嘴，不是，是四半嘴吧！”
就在这时，鬼子警察所长申喜郎得报，听说镇长西门西执行小泉副县长命令，去抓妇女，被一个妇女咬了嘴唇和舌头。申喜郎大笑不止，嘲笑说：
“一定是西门君不干好事，反被柔弱女子所制，哈哈哈……”
“快把这些妇女送到县城去，到了那里他们就没有嘴唇咬了。”
就这样李翠花及其他姐妹们被送往晨州城东，慰安妇临时居所，关了起来。
董爱爱被送往司马囊那里，得到了另外一种待遇。
司马囊得到了董爱爱，把她养在自家的小楼上，好酒好饭招待，并派了一名女佣小心伺候，直养了半个月，他没有去见她。直到小泉把晨州四镇八乡的妇女都抓的差不多了，并把她们送往奉天的几天后，司马囊才去光顾了小楼。董爱爱见他进来，也没看他一眼，背对着他说：
“哼，你终于来了。”
“爱爱姐，一向可好，有什么不如意之处，知会一声，有什么事要求我，一定办到。”
董爱爱想，司马囊一定会说完这些话以后，跑上前来，抱住她，猥亵她，或者把她抱上床……但是，当她回过头来，再看时，哪有什么人影，如此反复了几天，司马囊绝无侵犯她的意思。这使董爱爱产生了无限遐想，难道他真是一位正人君子，他联想到她与吴官清的交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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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司马囊又来了。这一次司马囊还想与前几次一样，转一圈就走。可是，这一次除他意料之外，董爱爱现出了另一种表现。她主动说了话：
“司马镇长，你在我身上下这么大功夫，目的是什么？”
她自问自答地说：
“你不就是想叫我给你劈腿吗？要知道我是妓女，妓女的职业就是为男人劈腿玩的，我劈过腿的男人，成百上千，命根子割下来足有一抬筐，还多你一个，来吧！不要转弯抹角装假正经了。”
司马囊被她戏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爱爱姐，我是真心的爱你。”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来吧，我成全你，先给你劈一次腿。”
司马囊的心，像一块糖掉进了蜜罐罐里，甜蜜的爬都爬不起来了。甜言蜜语说了一大车。
董爱爱说：
“少说废话，给我办件事，如果办成了，我天天给你劈腿；如果办不成，你就永远别想了。”
“爱爱姐，你叫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到。”
“好，第一，把女佣换了，换成我自己选的董妈；第二，给我送封信。”
“第一件马上就办。第二件嘛……信送到哪里，送给谁？”
“送给我姐姐李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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