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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回 国事私情

    韩白循声走去,绕过一个山坡,面前顿时为之开阔许多,一条小溪从高处的山崖石缝间流出,顺着光滑的岩石壁流落下来,看起来清明透亮,那水声正是小溪发出的了。

    而小溪下游,几株高大乔木之下,正坐着两个人,两人一个背对韩白,一个侧对韩白,正聊得投入,并没有察觉到韩白正在附近。韩白也未敢冒失出现,只小心挨着过去,一直凑到最近的大树一旁,借着树身和周围的杂草银住身子。

    这个距离已经看清楚那两人面貌表情了。两人年纪都大约二十左右,穿得干净素白,坐得笔直,身下各有一个团垫子,两人前面有一个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些洗好的苹果李子。

    韩白侧耳倾听,他耳力锻炼得很有进步,这个距离听得很为清晰,就听那侧对他的年轻人嘴里正说道:“这天下局势,虽然纷乱复杂,各种情况瞬息万变,但其实只有一个核心问题所在,不知袁兄你看出没有?”

    这个说话的年轻人侧看鼻梁挺拔,下颚平滑,想必相貌不错,那个被称之为袁兄的留着短发,背对着韩白,看不到正面,但看背影年纪也不大,这时候,袁兄听对方问起自己,就摆手说:“天下走势,曾兄洞若观火,还请赐教。”

    被称为曾兄的年轻人,并未因对方夸奖自己而得意,表情声音丝毫不改,也不自谦一番,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这核心就是对待蛮月国的态度,要么与其联合,要么抵抗到底。总之,不能生出第三种态度,事态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天下这五国十部三十二岛,想打着中立置身事外的旗帜,那是不可能的了。”

    袁兄听得投入,不由赞叹道:“曾兄这番言论简洁有力,句句在理,如果五国十部的君王和那些岛主能任用曾兄为相,实在就是国家和百姓的福分了。”

    曾兄轻轻摇了摇头,捏起一块苹果放入嘴中,仔细咀嚼了一会,叹了口气,脸上显出无奈和愤慨之色:“这些君王,大都是世袭的赝品货色,怎么能指望他们认识人才呢。就说这次战争的缘起,说起来,蛮月国的大举进攻,并不能算作蛮族的贪婪不驯野蛮好战,而甚至可以说是正义之举。”

    “噢?”袁兄也拿起一块苹果,和曾兄一同嚼着。

    “八年前天下太平,各国纷纷联姻,当时蛮月国的果果公主嫁给了大梁国的君主,这事情袁兄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袁兄慎重地点点头,面色露出一种向往之情,说道:“果果公主天姿绝色,嫁给大梁君主的时候,那些其他国家贺喜的君王都是红着眼睛去参加喜宴的。我们的君主回来之后,不也一直郁郁寡欢吗?话说回来,那蛮月国一族虽然野蛮,毫无礼数,但那个国家的女人却个个娇媚无比,又常常游荡野外,身体弹性十足,实在人间尤物啊。”

    曾兄听闻,正色道:“袁兄话题远去矣,我俩谈论国事,痛惜百姓疾苦,虽在这偏远山区,但心系天下,才在这树下洗果畅谈,对比天下大事,男女之事算得了什么呢,袁兄请不要贪恋女色,请立刻在这个话题上止步不前吧。”

    袁兄面露羞愧之色,忙摆摆手,总算回归了男儿本色。

    曾兄满意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果果公主嫁人之后,在大梁国过了几年舒心日子,虽然大梁国君极度宠爱,但也还是难耐寂寞了,不知道她对大梁国君用了什么方法,后来,其他几国的国君和十部部分部王在大梁国先后和果果公主在王宫淫 乱,而大梁国君似乎持一种默许姿态,从此,那些君王在大梁和自己国家之间常年不断往来,大梁王宫门口的君王车马更是络绎不绝,一时成为大梁国景!”

    “嘶!”袁兄倒吸一口气,充满了羡慕之情。

    曾兄面不改色,继续缓缓道来:“这八年过去,果果公主年入三十,已变为美妇,更是饥渴难求,而大梁君主的默许,也让她有恃无恐,就连那些走访大梁的他国王子乃至出色的使臣,也纷纷被她吸引,都被勾引到她粉红闺闱内一番缠绵交融。”

    袁兄的身体前倾,听得已是极为入神。

    曾兄继续道:“那蛮月国君王偶然听闻此事,勃然大怒,他当然并不怪罪自己的女儿,而是指责大梁国君怂恿纵使果果公主所作所为,是以他借着“驱逐淫 乱君王,还果果公主清白”的旗号进攻大梁,而大梁国君平日也的确沉湎女色,国家的军队也是腐败不堪,蛮月国君进攻来,只好求助其他邻邦,这就是现在天下大战的由来了。”

    袁兄点点头,深深被曾兄一番详尽细致的讲解征服了。

    韩白在树后听得明白,心想这两人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说书讲历史故事一般,但看语气却像是在谈论时事,不过看着两人谈吐不俗,见识旷远,应该也算是有识之士,心里就想着要不要去结识一下,顺便问问这个时代的一些情况。

    正想着,曾兄拍了拍袁兄的肩膀,奇怪问道:“这些事情想必袁兄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为什么袁兄听到我述说这次战争的原因,还是如此入神呢?”

    袁兄嘿嘿笑道:“虽然我早已知道,但听袁兄讲述这些风花之事,依然听得很痛快。”

    两人相视一笑,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曾兄沉思了一会,又说道:“国与国之间这些事,本来也不是我们关心的,但偶尔又想谈论谈论,只是和镇子上那些村夫农妇说不来,心里总是憋得慌,这次和袁兄一起上山谈的痛快,也解了瘾了。说完了国事,哎,袁兄,你说那打铁家的黑玉妹妹都十八岁了还迟迟不嫁,是怎么回事?”

    袁兄听曾兄提到黑玉,脸上一喜,道:“不嫁还不好啊,嫁了可就看不到了。”

    曾兄看起来还是不能释怀,继续自言自语道:“难道她身上有什么瑕疵?”

    袁兄顿时面露得意,自信满满说道:“没有,我保证没有。”

    曾兄疑惑地看着他。

    袁兄此时心中充满了得意,嘴里也不遮掩,就悄悄告诉曾兄:“我偷看过黑玉洗澡!”

    曾兄顿时激动起来,忙拉着袁兄:“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在哪偷看的,怎么不叫我一起!”曾兄看起来难受之极,像是吃了大亏一般。

    袁兄虽然心里也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把这事拿出来炫耀,不过话已出口,想否认是不太现实了,他心里这么认定,也就一五一十把偷看黑玉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回终于轮到曾兄听得认真入神了。

    韩白偷听到他们开始谈论这些香艳的事情,决定先不出面,免得让他们吃惊打断谈话,自己正好也可以一饱耳福。

    那袁兄,果然也是一个机灵能言之人,也不知他是真偷看过黑玉裸身,还是凭空捏造,不管如何,他把那黑玉的身体说得极为诱人,对黑玉身体每一部分极尽巧能大讲特讲,侧面、正面、背后,他都说的仔仔细细,听着就好像一个活色生香、肉嫩饱满的美女胴 体就横在身前一样。韩白是听得血脉泵张,那曾兄也是听得面目赤红。

    听袁兄这么讲着,韩白也逐渐对这里有了大概的了解,这山下有个镇子,叫小野镇,镇子不大,镇民相互都很熟悉,也经常走动,镇子南边有户铁匠铺,专门打造一些砍刀犁头之类百姓生活生产用具,王宫征收的时候,有时也替镇子上打造军队武器,铁匠就一人名字就叫黑铁。这袁兄和曾兄口中都称呼他为黑铁大叔。

    黑铁只有一个女儿,就是黑玉了。铁匠铺就这父女俩操持。黑玉虽然是铁匠的女儿,但出落地极为标致,在小野镇毫无悬念当选镇花。镇子上的后生虽然对黑玉垂涎三尺,不过黑玉他爹黑铁性情耿直执拗,手底又有几分力道,都非常忌惮。

    只是黑玉今年都十八岁了,还没出嫁,镇民都很奇怪,热心的大婶们没事经常去铁匠铺磨磨菜刀剪刀,借机和黑铁聊开,然后把自己的外甥们侄子们一个个摆上来轮番轰炸,个个都夸上了天,将来不是拜相,也必然是一方长官,或者一定成长为王城戍卫长。

    黑玉每十天左右会来山里砍一种松木,这种松木回去制作成木炭,以做打铁熔炉之用。她虽然是女儿身,但经常运动,身体也是锻炼地很有力道,上山下山如履平地。

    袁兄说的就是他无意中发现黑玉会在山里瀑布下一个清水的潭子里洗澡……

    袁兄说道:“黑玉在潭子里游来游去,雪白的身躯即使在清水底下也看得十分清楚,若我凑得近一些,那腿间的黑发也数的几根了。她游得累了,就会到水潭浅水处一块突出大石头上歇息,有时她会平躺下,我远远在她身体侧面躲着,看不清腿间风光,这也是我最遗憾的地方。不过当她侧卧的时候,那腰臀的曲线,像官窑里轻盈的花瓶一般,当时我就尿了。”

    曾兄脸色发烫,沉吟道:“这黑玉,平时看不出来,还真风骚,她这么做,不怕被人偷看,不怕被心怀鬼胎的人看到之后动了坏心思吗?”

    袁兄嘿嘿一笑道:“怕啥,都是舒适乡邻,就算动了坏心思,也不会来真的,不说你我,我们小野镇里不论鸡鸡刚能硬的小孩还是鸡鸡跟舌头一样软的老头,谁没有想象过和黑玉同床的模样,谁没有想过在大床上肆意玩弄黑玉身体的样子?”

    曾兄一时无言,只得点点头,过了一会说道:“哎,男人真的是人间最孱弱最可怜的精灵,一生都会在女色上面受到残酷的羁绊。”

    袁兄也点头表示同意,眼里露出几分惆怅,唱到:“女人啊!每一个想上你的男人都应该值得你去珍惜!当他进入你的时候,你看不到他的心在哭泣!”

    曾兄眼睛湿润,缓缓站起来,看着眼前明媚的树林和枝叶间点点耀眼的阳光,也唱到:“漂亮的人儿啊!请缓缓打开你腿间的大门,让我在那片谷地上找到风和水的呼唤吧!”

    两人就这么唱着,空气之中不知何时,充满了一种忧伤的味道。

    韩白听着他们内心真诚的表白,看着他们纯真的表情,也不知不觉多了几分难过。心想这两人果然都是性情中人啊。

    正唱着,袁兄话锋一转说道:“曾兄,听我一个神交写信捎话来说,那山阳城的妓院又来了一批新鲜货,你我应该前去探个究竟啊。”

    曾兄把举着的手放下,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据说都是军队俘虏的蛮月国女人,被送到这里接客的,有些甚至是那些大国重臣的家眷呢,这些贵族女人,你我应该领略领略。”

    韩白见这二人生活丰富,心里早已生了结交之心,心想我这十九年来,前十八年没洗浴中心唱过K,没叫过小姐开过房,在岛上先是半个残疾又因为练习《逍遥宗》,虽然身边美女环绕倒也没真正上过一个。

    唯一的一次,还是被媸颜给按到在草丛里强 暴了。

    他这一番回忆,不由又想起了志玲秦璐媸颜她们,不但不知她们在何处,现在怎么样了,就是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前面会发生什么。

    好在韩白止住了思绪,他正待出来结识两人,却发现远远地又跑来一个人影,韩白眺目望去,那人步履蹒跚沉重,看起来已是跑了很久太累。

    袁兄和曾兄也是看到,但脸上的表情看出他们似乎认识那来人。来人跑得近了,才听得清楚他嘴里的呼喊:“曾大人,救命啊!”

    两人忙抢将过去,韩白见形势变化,心里就决定暂且不出,再多了解几分。

    袁兄和曾兄迎上那人,一看,正是镇子上终日提着篮子卖山果的曾亮,曾亮跑到跟前,急忙指着后面说道:“有人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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