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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进入韶京(中)

    坐在一旁的江心澈目光淡淡地望向虚空,眼神辽远,轻声道:“我若没遇着秀秀你,下场也不会比殷紫宸好多少,成王,败寇,生于帝王家,就是这个命!”

    那话意的余韵,竟似有无限苍凉的伤怀之叹。

    俞秀玉心疼起来,站起身,从他背后抱住他,双臂从他颈后直搭在他的胸前,象抱婴儿一样微微地摇晃,也不说话,只用肢体语言表达她心中的爱怜交加。

    江心澈就势朝后靠去,枕在她怀里,双手交握着她的手臂,清俊绝世的面容带着梦幻般的笑意,轻轻道:“我现在很好,过得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谁都没我这般幸福!秀秀…你让我这心里好满、好快活……”

    他的情话一直很朴素,但俞秀玉听入耳中,心扉如受重叩,双眼中瞬间就起了泪雾,她那是欢喜感动的。

    她把他揽抱得更紧了,竟生出一种柔肠千转、情藤交绕,永世不绝之感,她的下颌轻抵在他的发顶,回应的话竟带出一丝哭音:“我也是…澈澈…最最心爱的…有了你…我组合完整了……”

    “什么叫‘组合完整’?”江心澈对于她平素冒出的新辞总是有极强的探究心,他渴望与她精神和文化层面的接近。

    “是我那个时空的说法,传说一个叫‘上帝’的天神,在创造人时只放了一半灵魂进去,每个人其实是残缺的,孤单漂零在世上,一直在找他的另一半,就是与他相爱、相契合的人,两个人两情相悦,性格互补,在漫长的人生中结为婚姻、互相扶持地走过,生命就达到一种完整的形态。”

    她把脸贴在他的发丝上,爱恋地蹭蹭。轻声宣告:“澈澈,我找着了,有你,我就是整个儿的了。”

    “这说法…真美…”他失神叹道。而后侧转仰头,寻找她的眼睛,含情认真道:“有你,我也是整个儿的了。”

    两人甜蜜互吻,就这么爱意缠绵地抱着,轻轻地晃,过了一小会儿。江心澈问道:“秀秀想当女皇吗?”

    俞秀玉噗哧笑出来:“你看我象当女皇的材料吗?”

    “象!你的眼界见识和处事手段都极其高明,这一路上能富民有术,单凭这个,这里五国的帝皇就无人能及,你只是懒得操心罢了。”

    啊?就我这胸无大志的废柴,还是帝皇材料呢?俞秀玉哑然失笑。

    她在心里嘀咕:我爸的公司我都没兴趣,只想着在纺织工艺美术设计方面在行业内做出点名气,有口碑后成立一个私人工作室接单。再创一个专门订做COSPLAY古装、漫画、游戏服装的网上店铺,经济上有母公司的股份分红,自己再创个小事业。有个小赚头又不忙,大把的空闲时间自己想干嘛就干嘛,这就是她当初的人生规划。

    此时,她继续轻晃着江心澈,曼声道:“嗯——这个‘懒’字,证明你是真了解我,我这人就是懒散,只想过悠闲舒坦的小日子,我不想担太多的责任,再者。我没有皇帝心志上的那种狠绝,那种能踏着一路尸骨前行,视人命如蝼蚁式的心狠。”

    “当皇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对旁人生杀予夺,占尽世间的权势威风。也就这点好处了,有一句话说得好,一登九五,六亲情绝,为保住那个箭靶子一样的龙椅,皇帝会怀疑这世间的一切人,父母不足信,妻儿可相残,天天活得象惊弓之鸟,睡觉恐怕都得睁一只眼,他站在所有人类的对立面,视所有人为假想敌,成为一种多么人性扭曲、自我孤立的可怜生物啊。”

    “他要是想做明君,就要勤于国事,什么奏折朝会的,从鸡叫做的鬼叫,白天天下人嫖他,晚上后宫组团嫖他,蜡烛两头烧,早晚死得快,要做昏君,荒/淫无道地乐呵个几年,弄得天下大乱,亡了国,死得也快,唉!总之那倒霉位置,你认为我会稀罕吗?”

    江心澈听了她这般高论有些骇笑,不过细思之下又觉得颇有道理,只是又忧心地问:“那你已身为王储,不争,是否会有性命之忧?”

    俞秀玉想了想,把实情又吞了下去,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欺骗了他,小心地回答这话:“我奥菲娜国的权利交接,不会那么血腥,就象打扑克还得有对家呢,我的资质在兄弟姐妹中很平庸,人人看得出,我就是个上桌凑数的主儿,反正有了你,我就跟你在这儿呆着,回不去了。”

    “就你还平庸?”江心澈在心里倒抽了口冷气。不过听说她并不打算回去了,不禁心花怒放,道:“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就是改主意要回去,也得带着我。”

    俞秀玉轻摇着他,笑应:“好!”

    “秀秀,我们跳舞吧,好久没跳了。”他因她拢着自己轻晃,起了舞兴。

    俞秀玉一想,可不是嘛,自打离了刘家庄的小农家院,辗转于前方军营、控渊关、再到赶路上京的一月,是有快两个月没跳了。

    她立刻赞同,说干就干,把房内一些家具移入闪电空间,腾空了一大片地方,再从苹果手机中选了一些舞曲,设为顺次播放。

    美妙的音乐隐隐飘散开来,远处的内院劳作的仆婢们、护卫们都侧耳倾听,可无论心生怎样的惊喜与好奇,都不敢凑进主屋所在的院落。“非有召,不得踏入主院”,这是家规铁律之一。

    屋内俪影双双,翩跹摇曳,一边共舞,一边交谈,江心澈问:“秀秀,我们要在韶国呆很久吗?”

    俞秀玉答道:“看情形再说,明天的接风宴上,先取得韶皇室认可的官方居留权,我们就立刻买个自己的宅子居住。”

    她忽然凑得更近,用一种该死的佻达口吻,耳语般地慢悠悠地调戏道:“到时在我们自个儿的地盘上,澈澈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好想听你的呻/吟啊。这世上所有的音乐都比不上,这几回可委屈你了,枕巾都被你咬烂了好几条,不过你咬住枕巾喘息抽搐的样子。在连续高/潮时连连耸射的样子,同样销/魂蚀/骨得无以伦比,我忍得都快爆炸了,你怎么能美到那么性感绝顶的地步呢?我惊心动魄的爱人?”

    她言语的内容透着没有下限的亲昵,令江心澈的脸飞快地红了,扶在她腰上的手随之一紧,身上隐隐燥热起来。可看她的表情还是慧黠而无辜地眨眨眼,象是在等他回答。

    “你…什么话都敢说出来!”少年终究面皮薄,红着脸轻嗔薄斥。

    “嘻嘻!‘爱你在心,口难开’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是很勇于表达的,澈澈,我爱你爱到骨头里。”她笑扑上来,隔着衣在他的胸肌上轻咬了一下。

    他猛地一僵。脚下舞步错乱,紧接着被她又踩了一脚,舞只好暂停。却见她跳开一旁得意地咯咯笑,他咬牙笑着发狠:“再闹!我就原样咬回去!”

    俞秀玉条件反射地做了个护胸的动作,她脸皮再厚,也生出几分羞意来,不敢再继续撩‘火’了,于是上来拉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好嘛好嘛,我不玩了,还说正事啊,买完宅子我们就选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造庄园。来,再接着跳。”

    “我要盖个有现代卫浴设施的别墅小楼,你住的时候就知道好处了,还有,跟沈谦说好的,我们要参加江南国八月十五日的‘天下第一珍奇’大会。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合适?”

    江心澈一边踏舞步,一边想了想答道:“如果走海路,从韶国的大鲲港到江南国的瀛州港差不多要五六天时间,然后乘船走内河水道入江南国的京城,差不多又要两天。如果走陆路,车马穿韶国的内陆南下至淼江,然后再乘船过江,时间要长许多,估计要个二十天。”

    俞秀玉问道:“你晕船吗?”

    江心澈隐隐有些骄傲地答道:“我不晕船,水性也练得很不错。”

    俞秀玉想想初见时他重甲坠江还照样活着,答道:“我也不晕船,游泳也学过,走海路节省时间,那就我们就定于七月底左右动身,提早送信给沈谦让他准备妥当,要是拍卖掉那条巨蟒,肯定又有一大笔进帐。”

    “到时候我们选风景好的地方多买些地,到处建大庄园,再帮帮穷苦人,去光州、越州做瓷器的地方,你可以办艺术瓷大作坊,我们在韶国住住,在江南国和万兆女国也住住,你要是想,我们还可以去永国,现在银子上很充裕,澈澈,随便你想做什么都行,你什么都不做也行,我们就好好享受自由的生活吧,还有嗳!七月初七是你的生日,那天我会跟你好好庆祝一番。”

    江心澈闻言心里甜丝丝的,生日自己只说过一次,她就牢牢记在心里了。

    “我还准备有一份惊喜礼物哦!”她双臂地搭撑在他的双肩上,神情娇俏可爱。

    “什么礼物?”

    “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你就瞧好儿吧!”

    江心澈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他记得俞秀玉答应过,平安度过雨季就把钻石婚戒给他。

    他曾苦心孤诣地想了许多戒指的样式,画出来供俞秀玉选,那日她和他并头商量,一同甄选出一款两人都极喜欢的。

    当时她说:‘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啦。’就兴冲冲地收好图样,从此象保密一样再未提及,莫非这就是惊喜礼物?他的心情一下变得美丽无比。

    凝视着眼前令他爱念无极的女孩儿,忽然他心头涌上了无法抑制的燥动,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小声道:“秀秀,把明天的换到今天行吗?”

    俞秀玉只稍微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话意,她与他每隔三日会有“超友谊接触”的约定,明天按周期是‘接触日’。

    只听他又说道:“那个接风宴不知道明天要应酬到什么时候,今天就揉揉,好不好?我想得紧了,还有雨季时有两回错过了,得给我补上。”

    俞秀玉看着他好象小孩子在盘点所得的糖果数量,心中又爱又觉可乐,笑嘻嘻道:“好啊,就现在吧!”说着激情满怀地上下其手,一边剥他的衣裳。一边揩油。

    他按住她作怪的手,有些发窘道:“现在还是大白天,我是说今天晚上。”

    “白天才看得更清楚呢,别担心有人会听见。现在整个主院只有我们两个,随便你怎么呻/吟,哇!好想听!”

    江心澈根本无法抵挡她用上异能时的神力,被连拥带推地倒在了韶国行馆镶金砌玉的豪华大床上。

    炽热的唇吻,有魔力般的爱抚,衣衫尽褪,雪玉横陈。明亮的光线下少年白皙的肌体颤得可爱,象笼上一层薄光,晶莹夺目,随着俞秀玉柔唇和双手的游移,因为期待而欢愉地战栗着,浑圆紧翘的臀迫不及待地厮磨着身下的缎面。

    很快俞秀玉就听到了令她血脉贲张的声音,少年难耐地扭动着,想要得更多。眼神迷离,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着,喉咙深处哼叫不绝:“恩…恩…那里…恩舒服…秀秀…啊…啊…弄那里…好舒服…恩…恩…”

    以温柔起始。循序渐进,俞秀玉的爱抚手法逐渐力度上升级,并时而输入少许金粒子产生的生物微电流,轻扫他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催发出更刺激更强烈的快感。

    少年已经被刺激得浑身颤抖,不断扭动,白浪般的起伏…细密的汗珠子渍出的水光的沿着起伏的纹理忽明忽暗……人已是理智全无,只知道爽叫连天。

    “嗬啊…嗬啊…恩…恩…好舒服…那,那里,秀秀弄我…用力弄…不要停…永远不要停…噢…噢…送我上去…秀秀…嗬哈…嗬哈…呃啊…秀秀啊啊…秀秀…秀秀…”

    那清越的充满激情的嗓音宛如起了沙一般。说不出的性感魅惑,他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爱称,带着千般痴迷,万种缱绻,仿佛那是一种到达极乐之境的信仰,忽然。火热的某处在她花式变幻的手法撩拨下涌上一股股酥意,他预感到了极致的到来,却不舍得那么快结束,一下按住了俞秀玉的小魔手,气喘咻咻道:“秀秀…慢…慢点…我来…”

    他涨红着俊脸,重重喘息着,隐忍这一拨要及顶的快感过去,一个翻身,把她覆在身下,又开始在她虚握着的嫩滑掌心中套弄、迎送、研磨……

    不断有汗珠涔涔滴落,他不时地要仰起头,喉珠滚动,嗓子眼里发出象挤出气流一般的哼嗯,俊美的脸上交织着极度的兴奋和痛苦,似极紧张,似难受,又似享受,他掌控着推进节奏,每当要喷发时,都艰难地停下来缓上一缓,趴在她颈间呼呼直喘,等忍过劲儿,再继续冲顶……

    俞秀玉贪婪地捕捉他陷在情欲里的每一寸表情,只觉得如此鲜活,如此得生动,他将全身心毫无保留地交付于她,是如此得情重,心与心之间的牵引,令她也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似乎过了很久,他忽然停下来,神情疲惫地喘道:“秀秀…我想射了…还…还要连续…高潮的那种…这次时间要…更长些…”说完,翻倒在她的身旁仰躺下,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已晕遍了他的全身,从泛着水光的玉白皮肤里透出来,带着让人颤栗的鲜润,他张开腿,全身松懈,神情恍惚。

    俞秀玉早已被他的种种销/魂美态刺激到动情之至,她一门心思只想令他享受极致的快乐,爱恋无比地亲吻他,双手爱抚他的身体,六指琴魔般弹奏着压轴的篇章,和着金粒子生物微电流的催发,她手指带出的幻影,快感的刺激强度,直令少年再度欲生欲死般地呻楚欲绝。

    “秀…秀…啊…啊……我受不住了…给我…我要死了…啊…啊……”

    最后的高/潮来临,他突兀地息了声,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身子挣命似地挣扎,金粒子生物微电流在他的G点上扫了一下,他发出短促的爽叫,那处宛若自己有生命一般向着上方猛的一挺,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向上怒弓着,却没射出来。

    一丝丝的金粒子微电流频律柔和、有节奏地按摩他的体内性/腺系统,他被定格在高潮里,眼前闪过星云漩涡吸拔着魂灵,在飞速上升的过程中,在不知被抛到多高落向何处的过程中,他忘形的抽动着,死亡一般的快/感让心跳也速动到极限,身不由己式的自由飞翔高天,宛如就等待着魂荡云冥后,再轰然跌下的那一刻,粉身碎骨般的畅快……

    少年无声地张开唇,在他的身体要到承受极限之前,金粒子微电流又冲击了一次极乐点,直送至最高潮,他再次短促地爽叫,象濒死一般地剧烈振颤,涨鼓鼓的玉囊也跟着急速地抽搐起来,美丽的黑眼珠直爽到上插入额颅,连连耸身,一股股地努射出来,精未尽,人已两眼翻白地昏‘死’过去,下/体还有浓稠的白液蜂涌而出,香艳绝伦……

    俞秀玉被极度震撼了去,感觉周身的血管都在沸腾,目光一刻也不肯稍移,虽然已多次看过他在极度高/潮时的样子,但每一次都象是崭新的,是场惊心动魄、无比刺激的冲击。

    她已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惊慌,输入金粒子探知过他没事,就拿了一层薄布单把他盖上,倾身覆抱着他,等他醒来。

    在短暂的昏厥后,江心澈悠悠醒转,极度的快感透支过后,总是令他有些发冷,酥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这时身上俞秀玉温柔地抱贴着他,温暖便又回到了身体里。

    她笑盈盈地啄唇了他一下,问:“这次好不好?”

    他慵懒地微笑:“羽化登仙,复回人间与你相伴,秀秀,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口渴吗?喝点水再睡吧。”她从空间里调出她的太空杯,里面装有她泡的菊花温茶。

    “好!”

    她抱托起他的上身,喂他喝了几口,躺下后很快就沉沉睡去了,连俞秀玉为他擦身清洁都毫无知觉。

    “澈澈,七夕那天你就彻底是我的了,再忍就要得脑溢血了,真想把你现在就吃掉,哇!想想都兴奋!”她对着沉睡的美少年自言自语,半月形的眼睛眯笑弯弯,象只小狐狸似地无限憧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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