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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无双辣姐

    少辉正和妙蕾爱得火热,谁也想不到这也能加进去“塞儿”。

    单位的干部每天晚上要轮流值班,这天又轮到少辉。晚八点左右,他晃晃悠悠去了值班室。

    值班室是个一门一窗的单间,一张床,一个办公桌。隔壁是党委组织部办公室,和值班室之间是浑玻璃软间壁,靠办公桌那里在间壁上留个一尺见方的口,电话放在那两边共用。

    少辉到了值班室,见组织部办公室灯亮的。从电话口一望,是卜开凤在那写什么材料,打了个招呼就坐床上看报纸。

    他这几天感冒了,大概是和妙蕾下河洗澡又在河边干事儿着了凉,不住地打喷嚏、擤鼻涕、咳嗽几声。他看了会儿报纸,觉得困,想早点睡。但那屋里卜开凤还没走,不方便脱衣服,只好靠床上闭目养神,等她走了再睡。

    一等她不走,二等她还不走,那屋灯亮着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已经十点多了,又不好看人家干什么,也不能撵走她,实在等不起了,管她呢!睡!他卡嚓一声关了灯,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卜开凤个子不高,细溜溜的身材,小鼻子小眼小嘴,二十三四岁,谁也说不清她长得是丑还是俊,算有些招人喜欢的媚气吧!据说处了好几个对象都黄了,挺挑剔的。几个月前又处一个,是县政府大名鼎鼎的皮援朝,听名字就是五零年前后朝鲜战争时生人。

    卜开凤家住城边子,上班路不算近,单位给她个独身宿舍就在值班室楼上,平时很少回家。她在组织部虽然不是什么官儿,但当时的组织部和人事劳资部合并办公,有些实权。什么招工、转正、定级、发劳保和加班费等,都归他们管,找她的人都得陪笑脸、套近乎,和各方领导也混得熟,在单位也算有点名分的人物。

    这人很精明,对用得着的人很热情,嘻嘻哈哈的。对用不着的人或她没瞧起的人,小脸儿一绷,铁板一块,怎么商量也没门儿。她这个性格,群众都有意见,但拿她没办法,背地里给她改了名,叫‘不开缝’,意思是她下边是死的,生不了孩子。

    徐少辉虽然不是她顶头上司,也是个领导,她是格外高看一眼。但他对她没有好印象。今年春节,她找关系开了二十斤大米和五斤油送给少辉,他只说了句谢谢,连个笑面也没给她,钱一分不差当场结清,不欠她人情。

    自从她和皮援朝处了对象,单位一些小年轻经常拿他俩的名字开心,一句‘不开缝,屁演操’成了流行语。遇到不高兴的事就是‘不开缝,屁演操’,遇到高兴的事还是‘不开缝,屁演操’。这句话虽然下流,但一说出来,没有不笑的。他们的名字也真是有毛病,卜姓和皮姓都是稀少的姓氏,偏偏他俩遇上了还处了对象。

    少辉刚钻进被窝,卜开凤在那屋说话了:“你感冒了?”

    “有点儿。”

    “头疼吗?”

    “有点儿。”

    “嗓子疼吗?”

    “有点儿。”

    等了半天你不走也不说话,我刚躺下你又说话了!别不别扭吧?少辉心里不太高兴,也不想多说话,又不能不理睬,她怎么问怎么答,意思是说你别罗嗦了赶快走人吧!

    “你过来!我给你揪揪痧!”

    少辉没吱声儿。心里一阵急跳:她怎么能说出这话呢?深更半夜的,明知道我已经脱衣服躺下了,你又是有了对象的人,,,,,,这女人分明是在试探我!她呆这么长时间不走,一定是看好了今天我值班,故意在这磨蹭等我躺下了再,,,,,,。你试探我?我也试试你!你今天要是耍戏我,我今天就和你玩儿玩!

    徐少辉虽然和许多女人有过关系,也算情场老手,也没少撒谎,但他对待每个女人的态度和情感都是真诚的,从来没有耍戏女人,这是第一次有了‘玩儿玩儿’这种念头。他毕竟有了些阅历,年龄也不小了,处世也成熟了许多。他认为象卜开凤这种精明的势利眼,不会和自己有什么真情。说得大一点,她是个实用主义者或现实主义者,不是理想主义者,她的血应该是冷的。

    少辉拿定主意要试探卜开凤。

    “我害怕疼,不能揪!”

    “我轻点给你揪,一点儿也不疼!。”

    “我嗓子没毛病,可能就上点火。”

    “那就给你放火!”

    哈哈!怎么样?判断没错吧?少辉心里得意她露出了破绽。

    “那你少等会儿,我穿衣服过去。”

    他又试探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在黑暗中全神贯注听她的反应。

    她不加思索地说:“穿了衣服怎么给你揪?烦人!”

    她似乎觉得少辉上了圈套,说话随便了。

    少辉感到奇怪了。象他这么老练、市侩的女人,居然会有感情?

    “那你过来吧!”少辉终于说出了这句对方可能等待已久的话,也是终极试探。

    那屋里传来她的脚步声、关灯声和轻微的关门声。她一闪身进了值班室,顺手扭死了暗锁。

    试探到此结束,少辉完全清楚了,顺手开了灯。

    “你开灯干什么?”她质问。

    “不是揪痧么?黑咕隆咚的怎么揪?”既然试探完了,好奇心已经满足了,让她揪揪痧就结束了,他没想和她上床。原因很简单,她的背景太复杂,也无法和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的魅力相比,特别是正在火热之中的妙蕾。

    “看你那样儿!给你揪揪嗓子能死啊?”她也感到少辉的态度不明确,不再说开灯的事。

    少辉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下身儿,半闭着眼睛。

    “你揪吧!”

    “你叫我站这给你揪啊?”

    他往床里靠了靠,她坐在床边,吐着唾沫噼噼叭叭真的揪上了,手劲不小,好象心里有气在发泄。

    “呀!你看你上这么大的火,不揪出来嗓子就烂了!”

    “你都有对象了,不怕他不要你?”

    “唾!我哪有对象?”她往指缝里吐口唾沫继续揪着说。

    “皮援朝呗!谁不知道?”

    “别瞎说!谁跟他处对象了?屁演操!”她手额外用了力,揪得特别响,好象少辉是屁演操。他差点没憋住笑:她竟然骂自己对象!

    “天下人都知道你和他搞对象,是假的?我看你俩正好配两口子!不开缝屁演操。”他没笑出声,但板不住脸上的笑。

    “我cao你!”她装生气地笑着说。手上又用了力,揪得叭叭响,明显是报复。

    “哎呀!你揪死我了!”

    “疼了?”她的声音非常温柔。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用这种声调说话,原来她也会温柔!

    “真疼,别揪了,你睡觉去吧!这么晚了别人看见了不好。”

    “不行!这儿也得揪。”她点打一下少辉的前胸。

    “不揪了,疼死了。”

    “我换一种揪法,一点儿不疼。”她咔嚓闭了灯。

    “怎么把灯闭了?”

    “不闭灯怎么揪?怪害臊的!”

    她趴他身上用嘴吸他胸部。少辉想:你还知道害臊?你是想干那件事,找借口和我套近乎。

    “这回一点不疼吧?”

    “确实不疼,有点刺痒。”

    “你身上火真大,怎么不找人放一放?”

    “怎么放?”

    “呸!怎么放?一个大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放火?从这儿放!”

    她在他下面那儿掐了一把,弄得他升起了yu火。

    “叫别人知道了,咱俩这不是跑破鞋了么?”

    “什么叫跑破鞋?你有老婆了?还是我有丈夫了?破鞋就破鞋,我早就想和你跑破鞋!”

    她脱了衣服就上了床,少辉也不拒绝。她象小猫似的躺在他的臂弯里,抚摸着刚被她暴揪的紫痧。

    “我刚来时,在食堂被你当众一顿臭骂,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你傲气冲天的,那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不骂你一顿你能认识我?”

    少辉真是又长了见识,还有用这种方法让人认识的!女人的心真是捉摸不透。

    “来!你进来吧!我给你放火。”她柔声说。

    他被她挑逗得性起,翻身把她骑上。

    两人摆弄半天,却没进去,急得她大叫,又是亲又是咬,最后她实在受不了,竟开了骂:“你这破BJ巴怎么这么笨?连操B都不会?”

    “你是真的不开缝儿吧?”

    “谁是不开缝?那缝儿你看不见哪!你使劲!”

    “你这是死的,我往哪使劲?”

    “可惜你这帅小伙儿了!看样子连B都没操过。我还寻思大姑娘还不被你挨个儿都给操了呢!快点儿!我受不了啦!你下来,我CAO你!”

    两人迅速交换了位置。她在上面也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没进去。

    “你这儿真大,怪不得费劲,急死我了!”

    她又一顿使劲,突然扑哧一声进去了。她大声地叫唤着,似乎全楼都能听见。直到这时,少辉才感觉到她也是个和别人一样的女人,她也好象突然漂亮了许多。

    大约过了三小时,少辉才费了很大力气从那‘缝儿’里出来。用力过猛,差点儿把他晃个仰八叉。

    卜开凤那儿确实是开缝的,但那缝儿实在太窄。那物进去后,象被胶水粘死了似的。硬拔出来,有伤筋动骨的感觉。据古书记载,凡是这种女人,能把男人管理的老老实实,一生能干死好几个男人。各位读者谁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最好少贪性生活,提防短寿。这种女人有几个很容易识别的特点:小手,小脚,小眼睛但特别亮,手劲很大,用力掐你一下能掐到骨头,用手揪你脖子只要一两下就是紫黑的一道,千万注意了!如果读者是这样的女子,也不必动肝火或找本作者理论,本人只是披露一个秘闻而已,没有诽谤之意。有这种生理特点的女人恐怕一千人里也找不出一个,也算是奇女子。

    卜开凤的瘾大,每天至少一次,经常大白天把少辉叫她宿舍搞一顿。曲妙蕾瘾更大,见了面就得做,一次至少两个钟头,她能好上三四回。有时她来了要求,又正好赶上她父母在家,把他领到她家房后的栗子树林里做,说外国小说里这叫‘野合’,更刺激。到后来,她连父母也不避讳,想要做,当少辉面把父母请出去‘逛街’,而且有时间限制,不到点不能回来,或者干脆把自己小屋的门一插,和少辉俩弄些挺大动静出来,任凭父母在外面随便听,以至于少辉每次见了妙蕾很年轻的妈妈总觉得不好意思。

    没过半年,少辉被她俩轮番作业弄得瘦了一圈儿。

    对开凤和妙蕾,少辉说不清是爱还是不爱。要说不爱,他是有求必应,竭尽全力满足她们,从不忍心拒绝或冷落她们。她们偶尔有病,也是心急火燎,百般体贴。要说爱,他又负不了责任,从来不敢答应娶她们做老婆。

    对她二人的态度有些程度上的差别。对开凤是可有可无,从来没主动过。一是因为她岁数稍大一点,是个大姐;二是他确实有对象,只是没最后确定,明知和她难成夫妻;三是同在一个单位,怕人说闲话。开凤也是精明人,这些事她也明白,只求和他做知心朋友,能做那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快乐一天算一天,别的不求。

    妙蕾就不同了,她是非要结婚不可,离了他谁也不嫁。她对自己父母说:满城的男人,除了少辉哪个见了都烦,都懒得睁眼。还曾对自己的女友说:要是不嫁给少辉,非得上沈阳、北京、上海去跑破鞋不可,能把破鞋跑哪都是,谁也养不住!

    少辉对妙蕾嘴上不敢说爱,但心里是真爱。不敢说爱是因为自己有了好几个‘老婆’,怕她们不能相容。真爱,一是自己的母亲特别喜欢妙蕾,总夸她长得俊、性格好、聪明;二是她的身体有极其特别之处,闻所未闻!

    妙蕾的身体雪白,一个微小的的疤痕、色斑或小疙瘩也没有,从来不生脓包、火疖之类皮患,而双RU的乳晕、肚脐周围是纯正的浅朱红色。那颜色鲜亮,却摸不出来。少辉第一次和她做AI时,以为是她故意涂了胭脂,好生奇怪。妙雷说从十一二岁开始不知不觉变成了这种颜色,从来不敢让人看见,洗澡只能在家里洗,不能去公共浴池。少辉偶然翻看唐朝袁天罡、风云子相书,得知这叫朱砂乳,是极其少有的贵人之相。这种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尤其是男孩,长大后必是帝王之躯、统帅之才;谁要是和这样的女人合欢一次,驱灾辟邪,终生得福。但是,根底浅薄之人如果和这种女人合房,必定短寿或招横祸。

    自从少辉得知妙蕾这个秘密,自然高看一眼,加倍恩爱。也想,与她ZUO AI不下数百次,现在还没死,看来自己不算那根底浅薄之人。若是她能给我生个儿子,真是福分不浅呐!他也曾动过一个念头:这辈子就娶妙蕾为妻过一辈子,肯定能生个儿子。

    妙蕾也急于要孩子,她要用孩子把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永远跑不了。

    这贵相之人果然了得!想什么就有什么。一年之后她果然给少辉生了个儿子,取名徐达。九六年考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是否帝王之躯、统帅之才,读者可注意2020年以后中央高层领导人姓氏,若有姓徐的人当权,十之八九是少辉和妙蕾的儿子。

    象妙蕾这样生理奇特、万人中难寻一个的女人,徐少辉总共遇到了四位,真该说他福分不浅。

    凡是这种女人,从表面看没有一个是面皮或手脚发黄、发黑或干瘪枯瘦的,从来不用化装却似浓妆,皮肤白里透红血色充盈,唇红齿白,眉毛和睫毛乌黑,好象是一种特别稀少的人种。当然了,现在的女人几乎个个化妆,有的去美容院造假,需要防备假象的蒙蔽。

    现代年轻人找对象可以试婚,没结婚就上了床,这种人的更重要生理特征也需要介绍一下。她们的体温好象不是恒定的,随季节有微小的变化,与她们的身体接触有冬暖夏凉的感觉。和这种女人合房,会感到有一种海潮一般的热流注入体内,使男人强劲无比。长期和这种女人ZUO AI,男人阳刚之气不衰,青春不老,鹤发童颜。

    卜开凤眼看二十六了,到了不能不结婚的年龄。少辉又肯定不能娶她,经常劝她对皮援朝好一点,毕竟将来要共同生活。他也推辞过几次她的性要求。不是他玩够了,而是招架不住。

    每次和妙蕾做了爱,虽然也很累,但恢复得快,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倍增。和卜开凤做,她一次比一次疯狂,当时舒服得要命,过后腰酸腿疼、浑身乏力,耳朵嗡嗡响,象得了大病。而且,她还形成了一个习惯,一做上爱非得揪他不可,一边做一边揪,把他弄得身上脖子上总是有紫痧,已经被妙蕾审问了好几次,只能撒谎说自己揪的。次数多了,妙蕾觉察他是撒谎,明确规定他身上任何部位不许自己动,只许她动。

    一天,卜开凤又把他叫到她宿舍,她不象往常锁了门就上床,表情有几分忧伤,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说,我要是结婚了,你会不会不理我?”

    “那我得注意点,你对象挺驴的,别闹出事。”

    “那,,,,,,你是不会理我了?”

    “那也不能,我们总算是夫妻过。”

    “你还行!还能说出这句话,我满足了。我快结婚了。”

    “皮援朝对你还行吧?”

    “他?在外面和别人挺驴的,在我面前,哼!叫他跪着他不敢站着!”

    她这话可能是真实的。以她的性格和手段,若是男人追她,能被她收拾得象狗一样听话。

    “那你也不能太虐待人家。”

    “我要是不能震住他,你早就没命了!”

    少辉心里一惊:原来皮援朝知道了这些事啊!急切地问:“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我每次和你在一起他都知道。”

    “那,,,,,,”少辉惊得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

    “是我告诉他的。我早就告诉他,要我嫁给你可以,但我和少辉的事你别管,永远不要管!就是结了婚我想和他爱就得爱。皮援朝认了,说只能跟徐少辉一个人,跟别人不行,我也答应了。”

    少辉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底。

    大约又过了一个月,卜开凤拿些香烟和糖果分给各办公室,正式宣布她和皮援朝结了婚。此后,每次见到少辉,不管旁边有人没人,她总是长吁短叹,几乎看不见她的笑面儿,话也少了许多。不久,她家搬到了大连,从此断了联系。据说她生了个孩子,而皮援朝出车祸死了,他和孩子俩过,没再嫁。

    一九七六年秋,妙蕾的肚子气吹般大了,双方父母都着急了:还没结婚,孩子藏不住了,如何是好?

    少辉每次见到妙蕾也是愁容满面,但她还是那么笑盈盈的,不着急。她总喜欢让他听肚子,自己也常拍着肚子和里面的孩子说话。

    “妙蕾,我看你怎么不愁不急的,我都愁死了!”

    “你愁什么?不是想要儿子么?”她笑着说。

    “我是想要,但不是现在。父母都跟我急了眼,怎么办?”

    “那你就搬来我们家住,照看我也方便。”她满不在乎地说。

    “你说笑话呢啊?你父母不要面子?”

    “可也是,我看他们也愁够戗,埋怨我。你去办个结婚证不就行了?”

    “你还没到规定的结婚年龄,谁给结婚证?”

    “你不好找找人先弄个假的?”

    少辉一想,也只有这个办法。

    看了这一段,现在的年轻人可能又不理解了:就这么个事还用愁?不就是办个假证?找人上了钱就好使!这是现在。那时全社会没有一个办假证的,人都老实,所以也想不到办假证。

    事办得很顺利。少辉找个熟人,说要结婚但女方不好意思来登记,人家就发给他一张红纸油印的《结婚证》,填上两人的名字,盖上街道办事处的章就完事了。早知道这么简单何必愁那样儿?

    他把假结婚证给双方父母一看,谁也不愁了,都乐呵呵等孩子出生。

    一天早晨,少辉刚起床给妙蕾烧好了洗脸水,忽听广播里响起哀乐。他昨晚住在妙蕾家守侯他,大夫说孩子快临产了,就这两天。

    “你听!谁死了?”少辉站地上一动不动听着广播。

    “肯定是个大人物!”妙蕾说。

    哀乐过后,播音员低沉而缓慢地播放卟告:“,,,,,,我们敬爱的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

    这消息不亚于大地震!少辉急忙扒拉一口饭跑到单位,大家在商量怎么搞追悼活动。

    上午十点左右,少辉正在指挥工作人员布置追悼会场,办公室来人说有人来电话找他,说是有急事。少辉到办公室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岳母的声音:“少辉呀!你快来医院急诊室,妙蕾生了!”

    真是赶得巧!这边要开追悼会,那边生了孩子。少辉撂下电话赶紧把事情安排给别人,也没看清谁的自行车骑上了飞奔医院,那速度比汽车都快。

    他上气不接下气赶到医院,一看,是个男孩,正如心愿!

    妙蕾躺在床上,还是那么笑盈盈的。少辉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把妙蕾一连亲了好几口,把两个还没结婚的小护士羡慕的连说妙蕾好福气,丈母娘和老丈人坐在旁边乐得合不拢嘴。不一会儿,少辉的父母也赶到了。

    “孩子的名字我都准备好了,就叫徐远达。孩子爷爷说。

    “今天正赶上毛主席逝世,我看叫徐延东挺好,做个纪念。”孩子姥爷说。

    “不吉利。纪念死人都是纪念诞辰,哪有纪念这个日子的?”孩子姥姥说。

    “延东这名字听起来很好,就是政治了点儿,和严冬谐音,偏冷,,,,,,就叫徐达吧!冉冉而达的意思。”少辉说。

    “比我这个徐远达好,可以!”孩子的爷爷说。

    “我看还是妙蕾定吧!”孩子奶奶说。

    妙蕾看看孩子,又看看大家,说:“他爸起那名字挺好的,但小名也得有个,叫达子不太好听。”

    老丈人抢着说:“大名是你们爷俩起的,小名我起,叫霖霖。毛主席取了恩泽四方的泽字,有雨露甘霖才能成泽。雨字说起来拗口,露字寒气太重,霖最好,怎么样?”

    “你书没念几天,说出话来还一套一套的!这个小名我同意。不过,,,,,,延东这名字不用也可惜了,他正好赶上毛主席逝世,这名字是天赐!”孩子爷爷说。

    “那就名徐达,字延东,小名霖霖。都全了!”少辉说。

    给孩子取名这等大事,关系到孩子一生的命运,也关系到孩子父母的命运。少辉何等才智,深知其理。

    父亲起的大名徐达,立意中正,对孩子将来发展有利。字延东确实是天赐,不可不用。谐音“严冬”对孩子的母亲妙蕾有伤害,但取意上谐音不算,无碍。小名霖霖给妙蕾增福,却对少辉大损。但少辉对妻子一往情深,舍命相爱,若苍天有情也为之动容!可惜在场的人谁也不通其中玄机。

    少辉的“少”字意为“初”、“小”或“弱”,直释为晨辉或初现的光辉,或转释为柔和的光辉、适度的光辉、令人舒服的光辉,都是比较弱的辉光。凡是名字中有“辉”字的人,对人厚而对己薄,周围的人都能得其好处,而他自己只有付出。各位读者如果见到名字占“辉”字之人,尽管与其交往,必定得宜;若疏远之,自绝好处也。

    按五行生克之道,霖属水,辉属火,水火不能相容。但辉属天上火,水不能克制。然而,少辉太弱,霖能克之、敌之。若是“正辉”或“炽辉”等强光,非但霖不能克,反而克霖。幸亏他叫少辉,否则霖会见光死,强光下的蕾也会蔫蔫巴巴,不能长久。有了霖,蕾自然滋润饱满,妙不可言。而少辉被霖阻挡,大运不顺,历尽坎坷。

    许多年后,霖霖出国深造,学业大成;妙蕾健康长寿,国内外随意往来、居住,乐享天年;唯独少辉出辽东、入巴蜀,四处漂泊,最后穷困潦倒、万念俱灰,自毙于娘娘谷仙人桥下,成了被霖挡在天上的余光流火,不能不说与他自家三口人的名字生克过于巧合。

    少辉和妙蕾一家正在乐呵呵看着刚刚降生的孩子,外面却哀乐大作,举国哀悼毛主席逝世,真是:西边有人乘鹤去,东边有人转世来!世间事就是这么巧,巧得象人编造出来的或是什么人故意安排好了的。

    自从妙蕾怀了孕,少辉和其他女人渐渐停止了往来。卜开凤结了婚,由情人还原成了朋友;子牙河的杰如回城后没了消息,沙梦红在张罗找婆家;有几个缠得紧的对象,看他铁了心不娶自己做老婆,也激流勇退,怕旷日持久耽误了自己的好年华。桃花村那边,半年能去一次,顶多住三五天,平时很少写信。和妙蕾领了结婚证之后,尽管那张纸是假的,少辉下决心和别的女人断绝往来,即使美华和芳丽母女四人也要放一放,几乎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妙蕾身上。

    读者看到这里可能要问:徐少辉现在当了干部,过得萧萧洒洒,他那些患难夫人怎么不来闹着进城?怎么不争风吃醋?按照常规,她们一定会闹起来,说不定哪个会要死要活的闹出人命。但徐少辉是个有艳福的人,所以相安无事。

    天下男人几乎都希望自己有艳福,真有艳福的却没有几个。有的人有艳遇,但无福气。和别的女人刚好上,家里老婆就寻死觅活闹翻了天。有的人有福气但无艳遇,什么事都顺心如意,就是得不到女人的芳心;整日寻花问柳,专往女人堆里钻,想方设法讨好女人,人家却对他不理不睬,连一口唾沫都不肯赏给他;勉强淘到个老婆,还是最丑的。如果强娶个俊的,准和别的男人背地里好上,给自己弄一顶鲜艳的绿帽子。还有的人无艳无福,见到女人就献殷勤,百般无赖,把那烟花巷逛的天昏地暗,破败万贯家财,却无一个女人真心对他,能够活着而已。所以,人生一世,随遇而安、顺势而为是上策,凡事皆有天命不可强求。不能看别人怎么样自己也要怎么样,也不能我这样了也要求别人和我一样。另外,结交什么样的人很重要。徐少辉结交的女人,个个有修养、重情意、达事理、自尊自爱,甘愿为知己而牺牲个人,而不是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翻了脸六亲不认的自私之辈。即使象卜开凤和孙杰如这样的厉害女人,看上去蛮不讲理,但也非寻常女子可比。现在的年轻人处对象找老婆,只奔那家里有钱的、脸蛋儿好看的,不注重人品,未必是福啊!

    少辉和妙蕾、孩子过上了安稳日子,心满意足,只盼儿子快快长大、与妻子共享百年,却做梦也没想到上天对他的命运另有安排。

    我准备挨你的鸡蛋,,,,,,请挑皮薄的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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