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皇家小尤物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崩溃之夜

    波崎城这个城市地形颇有些类似齐昌城,前望海,后靠山因此取名为波崎,但是海产与山物又比齐昌要多得多,百姓们甚是生活富足,城中有海之鲜味,又有山之野味,既有珍珠之属可以足珍,又有鹿角狐皮等物可以夸口,这样的天堂所在,他们怎么肯拱手让给大尊狗贼?自然是拼尽全力护卫城池。

    风圣城走在通向临时充作将军府的原大富人家的府邸的小路上,他的脚步声有力而霸气,这条小路原是作了防冰冻措施,小路的石头上刻满了花纹以防走路行人摔跤,如今这些花纹上结的冰花,在他的厚底皮靴下发出咯吱咯吱的痛苦哀叫,然后一一碎裂,这声音让他听着分外适意,他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仿佛这声音就是明日那些波崎城的顽固分子发出的临时的哀声,这种哀声点燃了他骨血里历代帝王累积起来的那种屠杀的快一感,一种将天下苍生置为息巨手之下,俯视他们的喜怒哀乐,有时举手以为慈,有时覆手以为惩,经过了战场的渲染腥杀,他早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历代天御国帝王总喜欢不住地开疆扩土,纵然侵犯别国,也喜欢在自己的国内发起一场场的内乱,原来,这都是他们的祖先传送给他们的命令,去杀吧,去杀吧,杀尽每一个挡路的人,杀尽每一个会影响你前进的人,帝者,踩着人头,立在高处的人!

    但是这一种杀伐的过程,他只准备与他的战友和他的部下分享这种成功感,他完全不准备让他心爱的女子亲眼看到,一同分享,在他的心中,他和其他男人一样,觉得战争是男人的事,女人只要在家里缝缝补补等着男人带着战利品回来即可,他从前训练步步严格得近乎苛刻,那也只是为了让这个一刻也停不住脚步的丫头尽可能地学会保护自己,就好像一个兄长,看着顽皮的妹妹,既希望她玩得开心,又不希望她受伤一样。

    有她的地方永远是光明的,有她的地方就有一盏灯为他而亮,同样的,也有一种想不到的惊喜在等着他……

    推开门的瞬间,他极敏锐地听到开门声中夹杂着呼啸的风声,以及被风声遮盖的细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微声,他飞快地一低头,一枚毒针门缝里贴着他的脸肉而过,她知道他穿的衣服多,所以专门挑他暴露在外的皮肉下手。

    看到她的第一眼,虽然已经看了她两天了,他还是滞了一下呼吸,她长发随风而舞,白衣如雪,在风中她整个人似要随风而去,轻得没有了重量,他想起齐地有一个传说,传说在大雪的夜里,有一个长发雪衣,美得会让天下所有男人失去理智的“冰女”会悄然出现在读书人的房间,以美色引诱他们,谁没有挡住诱惑染指了冰雪,那么冰女便会在他们进入男人极乐的时刻吸食他们的魂魄,若不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他也几乎以为出现在房里的是“冰女”。

    她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丝毫不觉得意外要是他那么好刺杀,早就被人杀了几百次了。

    雪衣乌发下,她面容玉白如雪,短短两天,她比初来之时又清瘦许多,哪怕是苏达有意无意地给她留下最大最美味的肉,或是最香最浓的奶茶,她也仍旧一天一天地瘦下去,从前淡淡的婴儿肥的小脸,现在已经瘦得让人心疼,唯独她嵌在雪白脸上的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却一天一天地更加雪亮起来,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灼生光。

    风圣城关上窗户,拉下了厚实的隔板挡住外面夜间的寒冷,只留下面对小花园的背风处的小窗,笑道:“你想得挺周到,不开正窗,是怕到时风吹得毒针歪了方向吧?下回不要用毒针,万一你在准备的过程中误杀到你自己怎么办?”

    “怎么,怕我姑姑找你麻烦?”

    “不,我怕你死了,我的生活过得太过平淡。”他笑道,一边不住手地在屋内点起火,他是不觉得冷,但是她需要温度,来让她的小脸恢复淡淡的粉色。

    “平淡?你们明天不是又有围猎了?”

    “你也知道围猎?谁告的密?”其实并不意外,以她的聪明,自然能猜得出来,不过他是没活找话说而已,他在书桌的对面做下,假装一本正经地问话,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爱她,狠狠地啃啮她的小嘴,狠狠地剥扯她的衣裳,只不过他答应过她,在她当“贴身丫头”,期间,决不对她有任何“乱行”,否则,步步早就成了小羊羔了。

    步步讽刺地看着他一眼道:“把杀人屠城唤作围猎,这么风雅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天这么多的士兵来来去去的,脸上都写着‘又可以大杀一场’了的字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全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风圣城脱下化了雪的外氅,随手一抛,抛到外间的衣架上,一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杀’一字,是免不了的,再说我也没有胡乱杀人,我六天前就给他们下了劝降书,只要他们在明日我攻城之前投降,我就不杀他们的百姓,是死是活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作为战争规则,他早已经在六天前便向波崎发出了招降战书,只要明天早上之前投降,他放他们一条生路,否则,屠城!但是以他的经验来看,波崎是抱定了誓死守城的决心,果然,他们将城池守得密不透风,并趁着他前往虎湾峡拿下何守志这支队伍的两天里,他们四处搜罗了粮食囤藏城内,更趁着夜里的低温,每夜都在城上浇了厚厚的水,这水在夜间凌厉的冷风下很快就会结为冰层,给城池增加了一道极其坚固的冰盔甲,这两日海风加寒风将气温压低得呵气成冰,扔一只生猪上去,生猪便会紧紧地被粘在冰层上,撕也撕不下来,这就是波崎城引以为豪的拒敌之术。

    在他们看来,天然的气候与地理环境,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宝贝,就算是风将军来也要大伤脑筋,望城兴叹了,但是这种看法在风圣城看来实在好笑,难道他攻城只会像个傻瓜一样强攻?

    明日他们的攻城行动会有一定的阻碍,但他的攻城云车早已经埋伏城外待命,而他的火筒毒汁也早已经准备就绪,只消一声令下,波崎城这座以冰筑起来的高城不用一天就会被拿下,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耗在齐地,随着天御国政局越来越复杂化,他必须最近在两个月后就要前往天御国才行,而这两个月里,耗尽大尊国力,架空齐地,这么多的事要他忙,他可没有时间为一个波崎城,或是为一个玳妍公主而作暂时的停留,攻打完波崎城,他要继续攻打下一个城池。

    从前他无往不利,势如破竹,但是现在这个丫头的到来,就好像在他的面前竖立了一堵看似单薄,实则结实无比的铁墙,他想要继续推行自己的战策势必要受到她的一点影响了,他也知道她对战争并没有太大的惊慌,她反对的,只是他嗜杀这一点而已,然而,这人又非杀不可,不杀人,怎么让大尊国接手齐地后,陷入齐地人民共同的仇恨之中?

    他无法让她明白,大尊国如今越来越强势,若是他不压制着大尊国,总有一天大尊国将会扫平众国,一跃而成为天御国的眼中钉?而天御国如今内乱频频,若是不及早平定,就算是大厦也有倾颓之时,到时他接手时内忧外患,想力挽狂澜的时间恐怕来没有,就会被大尊国吞并,熠泽这个人才决不容小看。

    所以,他报恩,但是也为自己的崛起留下时间,大尊国只要假以时日,必能够重整雄风,而他到时也将平定天御国上下,成为一国之君,与大尊国一问高下。

    在步步的眼中,他是大尊国子民,所以他的所作所为令人难以置信,若是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怕她也会明白他的行事荒唐原因,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小,他不愿她过早卷入残酷的政局斗争中来。

    “你知道吗,当时我前往攻打虎湾峡,波崎城守第一个反应不是救援他的同胞,而是庆幸有一个目标可以分散我对波崎的注意力,本来呢,若是他从后包抄我的队伍,而前面又有何守志带兵守住山形,本可以让我元气大伤的,不过他们却只是各自保平安。”风圣城陈述当时的局势:“齐已灭国,他们仍不知团结,他们怕的是引来的另一支救援队伍,到时要是胜利了,这是谁的功?所以他们宁可各自为战。在我看来,这样的城与这样的兵,早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们自己放弃了自救的机会,现在没有人救得了他们,你可以要求我放他们一命,但是我说了,代价就是你自己。”

    “我已经是王妃!”步步提醒道。

    “若是我真想要你,你就算是大尊国的皇后又如何!”他蓦然一抬眉,寒利无比的眼刀往窗外一闪,这句话,就让熠泽的人马传到熠泽的耳中去吧!若是他不曾料错,现在还有几路的人马正在往这里赶来,比如皇后的人马,曾秦的人马,还是那个傻呼呼的玉恒也在赶来,而现在外面除了三王府的人马外,还在天魔教的密探,这个丫头可真行,一个人带着这么一堆人还能这么悠哉游哉,他朝外面作了个手势,花园里的他的人马会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让他们围观吧,不许他们捣乱”,他不怕逆反的话传到月珂帝的耳朵里。

    步步勃然怒发,拍桌质问:“风圣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有意思!你不是已经将我定了位吗?说不定和你所想的相去不远。”他把脚往桌上一放,仰天哈哈大笑,步步怒极,从桌下踢飞他的椅子,他哈哈大笑声不停,身子翻过桌子,坐到她的身边,轻薄地挑起她的细巧的下巴道:“仍旧那句话,有一天,你所重视的人的性命就握在你的手中,到那一天,我看你还能跟我说不当我的女人?”

    “风圣城。”她低哑着嗓子说话,但语中的沉沉死意却已经足够让他的狂妄收起了大半:“风圣城。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死在他们的面前。”

    风圣城的脸也沉了下来:“你就这么清高,宁死不屈?”

    “风圣城,谁都有资格要我,只有你没有资格。当初你以强行夺去我的初贞,便已经没有了资格。我对你抱以无上的信任,得来破碎的心,那时你也没有了资格,后来你一路上滥杀无辜,你更没有了资格,风圣城,你可以强行拘禁我在你身边,可是我却已经了你千万里远,风圣城,这一辈子。你、我,已经完全不可能有当年的情怀,我对你只有怜悯,非常非常怜悯。”

    这句话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在情仇爱恨所有他预估的情感里面 ,独独不包括“怜悯”两个字,怜悯,只应对于弱者,而不是他这样横扫天下英雄的强者,所以他的眉头危险地,冷冷地横了起来:“怜悯?”

    “就是怜悯,非常怜悯,说白了就是可怜你,你就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管要不要得到,我想这可能是你小时候没有童年的缘故。”

    “这话我更不明白了,什么叫‘童年’?”

    “我倒忘了我们大尊没有童年这个词,这个词是从哪里传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童年所代表的意义,童年就是一个人小时候的阶段。”她像背书一样陈述,在大尊国没有“童年”这个词,人们只说“小时候”,那末,童年这个词是怎么钻到她的脑子里的?是姑姑说过的吗,可是自己又为什么有这么精准地把握这个词的含义?

    风圣城哈哈大笑,不屑地道:“难道我是一开始就长这么大的?”

    “童年还代表着所有人对‘这是一个孩子’的孩子的认同,他们不会对他有过高的要求,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也不会对他像对待大人一样的平等和客气,大人会直接对孩子说‘不行’‘再啰嗦我揍你’之类的狠话,大人会爱护孩子,管教孩子,而你,风圣城,恰恰就是缺失了童年,你一出生,风大将军就把你当成了大人,他会跟你商量事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你说‘再啰嗦我揍你’这一类的话,他完全把你当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你十二岁就担任了要职,做得有声有色,而多少孩子还在父母怀中撒娇,而你却指挥部下操练出兵,所以我说你没有童年,你直接就是一个大人。”

    “有意思,那丫头,你倒来说说看,这童年和你的怜悯又有什么关系,纵然你是我看中的女人,但是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也决不会原谅你,你要付出轻视我的代价!”他的唇抿成一条无情无义的薄线,微上一勾,恰似弯刀一把。

    “你习惯了要什么就直接去拿,去要,去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必要争取的,因为要了也没在用,所以我总是不懂,风圣城,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只是为了成为强者而掠夺,那你又知道多少拥有的意义?你夺取我的初贞,只是为了得到我,为了我的美色;你占有天香,也是为了情一欲,那么,你一路上滥杀无辜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满足杀欲?你想要篡位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登上帝位尝一尝什么叫‘君临天下’?风圣城,你要得太多了,要得太没有理智,属于你的你决不放手,不属于你的,你也不放过,你知道什么叫‘无耻’的话,我想你一定会找个地洞钻下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孩子气的将军……”

    在他的眼里,她才是个小孩子,然而她却来说他是小孩子?“小孩子”这样的形容词让他极其不悦,她眼里毫不加掩饰的“怜悯”之色更加激怒了他,他勉强敲了敲桌子,警告道:“翩步步,我要是你,我现在就选择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你不是向来以折磨我看我笑话为乐吗?风圣城,我不怜悯你一点在于,你根本不知道苍生之苦,你大权在握,大刀在握,你以为你可以将天下血洗一空,以为一切可以按照你所计划的那样,按部就班地,不出偏差地走下去,你想得太简单,你的这一次的胜利在我看来完全是必然的,因为齐国已经腐朽,也因为就算你不出手,皇上也决不容许它强大下去,没有虽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国家当年的强大是建立在我姑姑的痛苦之上的,而皇上却又偏偏那么爱姑姑,他之所以选择你来当屠手,不过是因为他也要为姑姑出一口气,让龙展之后悔,让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强国毁于一旦罢了!风圣城,你当了皇上的屠手却不自知,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其实你真的得了便宜了吗?若是你用扫荡齐地的时间来干别的事,说不定什么事都已经摆平了!可你任性了!自以为是了! ”

    “翩步步!”他站了起来,脸色已经可怕地阴沉下来,满面的乌云驱散了片刻之间逗弄她时的轻松神态,他狠狠地看着她,没有人,没有人能够这样看不起他,把他的雄功伟业嘲笑得一钱不值,也没有人可以这样把他从小做出来种种成就用这样的理由踩到脚底下,这话别人说他不怒,但是她决不能说,在她的眼里,他可以是可怕的,但是绝不能是可笑的,懦弱的,可怜的!

    男人之所以坚强,就在于世界上有女人,如果世界上没有女人,他们坚强又有何用?

    尤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更想要展示自己如山一样的身躯和能够开天辟地的能力,如果有一天这种能力遇到了心爱女人的质疑,他们活着又有何意义?

    他怒得两眼迸发火星,眼看不要发难,她却还是抬首挑衅道:“我说对了吗?若是有一天,你篡位成功,在你冲进大尊国的那一刻,我一定会熠泽一同殉国,所以决不会有你的威胁成立,因为在那之间,我一定会把我爱重的人安排好,我爱一个人,要让那个人快乐,保护那个人不因为我受到伤害,我不像你,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和别的女人云雨,所以我和你但愿是木棉树,有花没叶,有叶没花,彼此不相见!风圣城,我看不起你的所谓的建功立业,你的每一个‘业’都是建立在平凡百姓无能为力反抗的弱势上,你不过是杀了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你一个凶手罢了,你有无数的你有什么资格当强者?”

    “翩步步!”他的咆哮声已经阻止不了她痛快淋漓的痛骂,他的手在颤抖,他几乎压抑不住想要把她碎尸万段,但她接下去道:“你说齐地人都是傻子,请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因为你遇到的每一个城守都是死守的‘壮士’所以才让你得出这样的结论?你才是个傻子,难道你看不明白,城守守着城,也锁住了想要逃命中的百姓,他要百姓同城池共存亡?他们为了自己的清名美誉,让所有的百姓陪葬,而你却把帐算在这批没有还手能力的百姓身上!你才是个傻子,自以为是的傻子!你以为那些所谓的‘忠臣’能代表百姓吗,你是当将军当久了,才会以为百姓的想法就是将军的想法吧?就是官员的想法吧?百姓才不管是谁当皇帝,他们要的是安乐的生活,只有那些读傻了书的白痴才会以为死是尽忠报国的最好的办法,所以他们如愿去死,却拉了大批根本不想死的黔首百姓去死,可怜的百姓,那些权贵享福时没有他们,而死的时候却拖上了他们,风圣城,你双手沾染了多少无辜人的血,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就没有死呢?在我前往齐地的一路上,多少百姓在我面前呼嚎死掉,他们叫的不是什么皇帝,而是‘苍天啊,你没眼啊!’我也觉得苍天没长眼,最不该死的人没有死,而最不该死的人却死了!然而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没有良心的行尸走肉……唔!”

    他的一双铁一样的钢臂挟小鸡一样把她横拎过来,往床一上一摔,整个人就这么压了下来,他的唇疯狂地在她的唇上肆虐,她的推拒推在千斤石上一般,丝毫撼不动他半分,他的怒火通过他强而有力的唇和急促的呼吸传达到她的意识中来,可是她决不后悔自己的痛快之语,死的人太多了,为什么不是不死他!那两个可怜又可敬的孩子,小喜和妞妞,她们又何罪,死得那样凄凉!

    愤怒和痛苦在心中搅缠着她的心,她用力地张嘴想要咬他,但是他却先一步掐嘴了她的唇,他的唇伸进她的嘴里掠夺她的私密之地,在愤怒之下,他撕扯开了她的衣物,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刺激着他长久以来压抑的情一欲,他再也不记得他作过的承诺,他一只手压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一捻,肚兜的带子便断了,于是他健壮的身躯覆上了她的娇柔,她在颤抖,她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她没有能力,在他再一次松开唇后,她颤抖地发誓:“今天你要是强要了我,我一定死在今天!我自断经脉!”

    “如果你死了,我会拉你的爹娘和你姑姑给你陪葬!”他势在必得。

    她恨得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他们,你是杀不了的,因为他们不是柔弱的齐地百姓!我要死,你可以试试!”

    “你可以试试,你想死,我就天天制你的大穴,叫你活着的每一天都要看到我,就算死了摆脱不了我!”

    这个恶魔,该天杀的恶魔,两个孩子的笑声和面容在脑中渐渐放大开来,步步开始尖叫,她没有发现这一刻她已然崩溃,她引以为傲的理智背叛了她,她猛力地摇着头想要挥去两个孩子的面容,也挥去一路上多少死难百姓的面容,可是他们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得几乎就在眼前晃,风圣城的叫声她已经听不见,她叫的声音几乎要刺破了天穹,然而她还是在尖叫。

    风圣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步步的眼神在涣散,她的尖叫似乎不是发自喉头,而是来自灵魂,是灵魂在尖叫,而不是她在尖叫,他几乎是闪电一般离开她的身体,但是她还是在叫,他搂着她,哄着她,可是她完全听不见,一句话,她疯了。

    她真的疯了。

    ------题外话------

    前一章我改了一下末尾哦,因为整个构思进行了修改,大家别埋怨哦,有时灵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嘛。

    世界上最崩溃的事是什么?那不是你写得正酣畅,正激烈,正快意,突然,啪!WORD又跳闸了!然后再开WORD,一会,啪!又给你死了一回!再开,再死!我的天呀,幸亏文件找回来了,我不然我真要跟步步一起疯!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