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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迎亲突围

    小花失声痛哭的大声喊道:“哥,我等你。”

    说到此时,瘦干头突然抓住我的手激动的问我:“孩子,你知道那个叫小花是谁吗?”

    我笑了笑说:“我妈呗”。

    瘦干头的表情好像有点失望的又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有点开玩笑的对他说:“地球人都知道呗”。

    瘦干头又问我:“你爸身体还好吗?”

    我说:“身体很硬朗。”

    瘦干头嘴里好像咕啷了一句:“便宜这老小子了。”

    我说:“你说什么呀?”

    瘦干头忙解释说:“没说什么,我是说,八年抗战终于结束了,日本鬼子投降后了,战争结束了,我想我可以回家找小花了。可是蒋介石又发动了内战,我看这仗又得打下去了。四九年我随部队打过了长江,直捣蒋家王朝。解放战争胜利了!全国解放了!这下我终于可以回家见小花了!就在我准备复原回家时,又接到上级的命令,“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我又穿上了军装,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鸭绿江,进入了朝鲜和美国人干了起来。”

    “在朝鲜一打就是三年。在打过三八线的第二次战役的一次总攻前夕,我带领侦察连在执行穿插任务时,我是连长。在进入一个山谷,被美国人打了埋伏。在遭遇战中,我为了使全连冲出包围圈,我引开了敌人,等全连冲出包围圈时,我也被美国人逮个正着,我被俘虏了。”

    “朝鲜战争结束后,我被遣送回国。回国后我又被隔离审查。最后被戴了个贪生怕死,投敌叛国的高帽子。被发送到夹皮沟劳动改造,一改造就是二十年。

    后来我平了反,回到了家乡。我被安排到县公安局做刑侦工作,八十年代初,我又被退居了二线。后来有人举报村长,贪污受贿,残害忠良,害死人命,上面派下几波人,不是被村长逼跑了,就是被村长的糖衣炮弹打爬下了,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人家当事人不干呀,天天上访,所以组织上派我到这卧底。也考虑到我和村长的这层亲戚关系,这样也就不会打草惊蛇了,这也是党和组织对我的考验。所以这“底“我一卧就是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里,我掌握了村长和他的十三太保的大量犯罪证据。最近村长准备把村里的五百亩农耕地以最低的价格卖给他的二弟“副官”副官反手再把地以高价卖给台湾的一个开发商,准备开发高尔夫球场。”

    “还有他的三弟,“笑里藏刀”把上面拨下来的救济款,扶贫款,工程款大部分贪为己有。他的四弟“白面判官”把乡上给老百姓盖的廉租房大部分分给他的亲属。他的大妹妹“蝴蝶迷”倒卖计划生育指标。村长的这几个兄弟姐妹们没有几个干净的。唉!可怜老八是个好姑娘啊!”

    这时我有点沮丧地对瘦干头说“大舅,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娶一个媳妇,还是一个地主反坏右,大贪污犯的女儿啊?”

    瘦干头说:“铁蛋啊!你的这桩婚事,是组织上精心安排的。你和老八结婚,就是让你潜伏到猴家窝点,贴近村长,掌握村长的一切犯罪证据,及时向组织传送猴家的第一手情报。这也是党和人民对你的考验。”

    我说:“要是这样的话,老八知道后,会伤心的。”

    瘦干头沉默了一会,说:“铁蛋啊!给你说实话吧!老八不是村长的亲闺女。”

    “啊!”我惊讶地喊道,我说:“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

    瘦干头压了压手对我说:“铁蛋,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那是文革时期,村长是公社书记。公社有个会计,叫:徐文辉,大家都叫他,徐会计。此人掌握着村长大量贪污公款的犯罪证据,所以也就成为村长的眼中钉,肉中刺。村长一直以来,就想除掉徐会计,可,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这天机会终于来了。村长让当时县里造反派头头也就是他的二弟“副官”将徐会计装进麻袋里扔进村后的河里。副官来到村长家说,“大哥,徐会计的老婆和一个未满月的女儿还活着,将来可是“后患无穷”啊!我看,来个“斩草除根”吧?”

    结果这话让耳屋村长的老婆,也是你的丈母娘,也就是我的妹妹给听着了,我妹妹听完这话后,着实吓了一跳。心想,老天爷呀!这可是一件缺德的事呀?以后,人不灭我,天可灭我呀!不行,我得给徐家留个种。”

    “当时我妹妹也生下了第八个未满月的姑娘,在家正在坐月子来。就这样我妹妹连夜跑到徐会计家,将两个女婴换了个妈抱了回来。”

    “当晚副官领着几个造反派,将徐会计的老婆和孩子扔进枯井里给活埋了。为了保住这个烈士的后代,我妹妹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一直严守到现在。就为了有一天为徐会计报仇雪恨。”

    “铁蛋呀!老八的真名不叫“猴山菊”他叫“徐桂芝”记住,他叫“徐桂芝”他是烈士的后代呀。

    此时此刻我有一种对英雄敬仰的心情在我脑海里悠然而起。我站起身来对着瘦干头说:“她大舅,请你转告组织,我一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保护好烈士的后代,让这颗革命的种子在我的呵护下让它生根发芽。请组织放心,请大舅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瘦干头说:“好,我这就放心了。我的意思是,你和老八的婚事按期举行。至于老八的身世,你先别说为好,这样也是为你和老八结婚后,对你两人“生根发芽”有不利的影响。等找个适当的机会再说吧。你现在就回去吧,不然你妈会操心的。”

    我站起身来对着瘦干头说:“大舅,那我就走了,你也保重。”

    瘦干头说:“哦,回去给你妈问个好,这支笔我就留下了。”

    我和老八结婚的日子到了。头天晚上二狗来到我家,一进门就双手抱拳的说:“二兄弟,恭喜!恭喜啊!今晚我来,是村长让我递话给你,迎亲的车队后半夜就来了,你可有个准备,那些司机吃的、喝的、抽的、睡的,你得要准备好。”

    我有点纳闷的问二狗:“迎亲的车队为什么后半夜来?为什么在这还要睡觉?”

    二狗说:“二兄弟你可不知道呀?就为了娶你,全村的三马机动车,拖拉机,一共二十几辆全部出动了。白天进不了城,三更以后,警察咪觉,我们就进城。鸡叫前,趁警察没醒,我们全部突围出城。所以全村的拖拉机手你得管吃,管住。不过兄弟你放心,来之前,村长给我们全体拖拉机手交代,进城以后,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扰民,不抢劫。住吗,我们想好了,一部分人住在你家的楼道里。老八还有娶亲的人,就都住在“驻京办事处”。

    我还真有点搞不明白。我说:“二狗,你等等。什么办事处?”

    二狗说:“是这样的,以前村里有个破烂王,叫“侯三”爹妈死得早,光棍一条。这“侯三”有个爱好“捡破烂”从村里捡到乡里,从乡里捡到城里,最后捡发了。在城里开了个废品收购站,只要村里的人到城里办事呀,告状呀,都住在他那里。所以,我们都叫他“驻京办事处”。

    天哪!这是哪和哪呀?我真是苦笑不得。我无奈的对二狗说:“那行吧,就按你们的规矩办吧。那你今晚睡哪?不行的话!就睡我那吧?”

    二狗连忙摇头说:“那怎么行?我现在是整个婚礼的联络员,等后半夜,迎亲的车队一进城,我要给他们引路。这帮人一进城就迷路。二兄弟你就先睡吧,到时辰我就叫你。”

    我说:“那好吧,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睡。等迎亲的车队来了后,水和烟都在这,就劳驾你了。”

    二狗走后,我就上床睡了。睡到后半夜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我想,可能迎亲的车队来了?我睁开半梦半醒的眼睛,来到了楼下。我一看,天哪!院子里站满了人,再一看,都是楼上楼下的邻居。我就奇怪?我出嫁的事,没人知道呀!怎么全楼的人都下来了?

    在黑夜里就看李大爷好像指挥着什么?三楼的二胖子拿着个棒在敲打着什么?就听院子里的人再喊:“打,往死里打,打死这帮“拆迁办”的”。

    我跑过去一看,几个人躺在地下已经打得爬不起来了。有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好像在喊我的名字。“二兄弟,救救我们吧。”

    我急忙制止了二胖即将落下的大棒,我说:“等等,二胖,先别打。”

    我蹲下身来一看,我的神呀!这不就是“二狗”吗。我大声喊道:“二狗,二狗,你醒醒。”

    再看二狗,满脸、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看着我说:“二兄弟,我们没有扰民,我们是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拿群众一针一线啊!可不知为什么?你们城市人把我们乡下人“pk”成这样了?”

    我站起身来,气愤的看着李大爷说:“李大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把我的人打成这样的?”

    李大爷惊愕的说:“铁蛋,这是你们家亲戚?”

    我没好气的说:“就是”

    就看李大爷看着二胖说:“完了!胖子,咱们打错人了?”

    又对着我说:“铁蛋啊,真对不起,你看,我们都以为是拆迁办领着民工来拆房子来的?这不,上个月,开发商要拆咱这栋楼,黑心的开发商,补偿款给的太低了!现在,“咱楼里的年轻人自发组织了一个“战斗小分队”全楼的男男女女,老老幼幼,团结一致,全民皆兵,誓死保卫家园。”今晚是二胖值班,这胖子一看,二十几辆拖拉机,轰轰隆隆冒着黑烟进了院子,还真以为是拆迁办来了。小分队是“同仇敌忾”,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男女老少一起上,你说,这死胖子,也下手忒重了!”你看你,你家亲戚要来,你也给我们小分队打声招呼吗?免的发生这样的误会。这要是明天一埋地雷,这不就出人命了吗。哎!铁蛋,没听你妈说,你们家有这么多亲戚啊?”

    这时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我拉着李大爷的胳膊走到一边说:“大爷,我不怕你笑话,我明天结婚。我做了倒插门,丢人啊!也没脸请你们,这都是迎亲的车队,和迎亲的人。唉!人被打成这样?你说,这“亲”怎么迎呀?”

    李大爷听完后,后悔的大声喊道:“啊呀!这!这!这!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吗!你说你,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给街坊邻里说一声?也让我们给你道个喜吗。倒插门怎么了?有些人想插还插不过去呢!你看你这事办的?”

    李大爷转过身来对着二胖说:“胖子,快叫几个人来,把这几个兄弟送医院。”

    话音刚落。就听躺在地下的二狗大声喊道:“且慢,现在离迎亲的队伍马上就到,我们一走谁来开车?就是我们死,也死在我们村子里,你们城市里的黄土不埋人啊!”

    就看二狗猛地站了起来,脱下外套,擦了一把脸上的泥和血,大声吼道:“兄弟们,起来,各就各位,各自站好自己的工作岗位,让城市人看看我们农村人不是孬种。”

    就看地下躺的、爬的,一听这激动人心的口号,一流烟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上了自己的拖拉机。在场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连连称赞。

    就看李大爷把二胖和邻居招到一起。说:“我说,大家各自回家拿钱来,给铁蛋凑个嫁妆钱,也算我们表表心意吧!你们说怎么样?”

    就听齐声高唱:“行”

    李大爷说:“那好,我们也各就各位吧。哦,二胖,我那份子你就先垫上吧。”

    二胖差异的瞪着眼说:“凭什么?”

    李大爷微笑的对着二胖说:“凭什么,死胖子,你别装傻了?去年你谈对象请人家姑娘吃饭,口袋穷的叮当响,从我这拿了两张大团结,死胖子难道你忘了?”

    二胖用手摸着自己的大脑袋,难为情的说:“李大爷,你的记性真好,连去年的事,你今年都能记起来,佩服!佩服!”

    真说着来,突然就听二狗大声喊道:“迎亲队伍已到。”

    就看李大爷对着二胖还有几个在场的年轻人说:“你你你,你们几个人快把铁蛋在家里藏起来,等迎亲的人上来后,不给份子钱你们就不开门,快,都给我上楼去。”

    这帮人是连撤带拉将我拽到家里,二胖说:“铁蛋,你赶紧换衣服,有些话向你父母告别告别,然后我们送你上路,大门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你们说,这都说的什么话呀?这大喜的日子里尽看些倒霉的事。

    我进入套房穿上结婚的礼服,然后推开父母的房间走了进去。我看着两位老人,沉默了良久,情不自禁的双腿跪在地下。说:“爸,妈,儿子走了,儿子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累了。”

    母亲走过来慢慢的扶起了我,对我说:“小鸟总归要飞得,女儿总得要嫁的。你这次嫁过去,你的担子不轻呀?记住:过去后,做什么事,要稳,要淡定,见机行事,不要辜负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

    刚说完,就听屋外已经有砸门声了。就听胖子再喊:“不行,坚决不能开门,一次才给五毛钱,这乡下人太不懂行情了。”

    再听门外的二狗,好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对胖子说:“大哥呀!你可不知道啊?现在什么都在涨呀!这五毛钱对我们乡下人来说,就是五十元钱呀!知足吧!你要是再不开门,我们就等,等到天亮时,警察,城管一上班,我们拖拉机冲不出去城,那就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娶回家,在我们农村就是娶寡妇唠!那你就是历史的罪人唠!大哥,你就看着办吧?”

    胖子一听这番话,有点慌神了。看着我说:“铁蛋,你看这咋整呀?”

    我笑了笑说:“开门吧,农村人也不容易。”

    胖子无奈的说:“这才五毛钱,也就是一个把把糖的钱,太没面子了吧?这!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门开了,哗啦,涌进一大帮人来。再一看,楼道里站满了一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的天哪,难道全村的人都来了?来者不善啊?

    就看老八,在一堆女人的簇拥下,穿着洁白的全棉婚纱站在了我的眼前,她,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她表情羞涩,抬起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准备好没?”

    我说:“万事齐备,就欠你这个东风了!”

    不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时不时有一股马粪的骚味袭来。再仔细一看:老八的脸上土苍苍的,有些“蓬头垢面”的感觉。白色的婚纱上到处沾满的是草屑,还有一片片的黄色。

    我说:“老八,你这身上,脸上,都是些什么东西呀?怎么还有一股马粪味?不会是你刚拆完房子吧?”

    老八笑了笑说:“哦,是这样的,这不是春耕吗?村里的拖拉机都往地里送粪吗,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就坐送粪的车来的。咋了?不好吗?马粪味挺正常的呀!在我们农村到处是马粪味,这是一种绿色的“味”,环保的“味”,自然的“味”,没有添加任何“添加剂”的“味”,这种味对人体没有一点副作用。不像你们城市女人,早上一出门,身体上就带着八十多种化学成分,到处散发一种人造香水味,到老了,端起碗来一吃饭,脸皮就掉进碗里了,多可怕啊!”

    老八好像还要说什么,二狗插话了。说:“好了,好了,在别说了,时间不等人,我们还要突围啦。铁蛋,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迎亲队伍里伴娘们,这位是:他二叔的亲家的表婶的三姨妈的表妹。这位是:她四姨的大舅妈的外甥的叔表妹妹。这位是、、、、、

    我急忙说:“二狗,打住,这都什么呀?八竿子打不着的?你赶紧给我把这些亲戚们安排好,等事情完了后,你赶紧给我把这些亲戚用拖拉机拉走。快,现在办正事。”

    我又急忙把胖子叫了过来。我说:“胖子,我看这架势有点麻烦,来的人太多,你看那个胖女人,那就是专门来找茬的,弄不好这帮乡下亲戚要闹事,你现在和咱楼上的几个哥们堵住楼门别让他们上来。我这边“速战速决”事情完毕后,我们坐上拖拉机就出城,你现在就去办这事。”

    事情交代完后,我拽着老八进了我父母的房间。拜过二老,收了红包。喝送别酒时,我端起酒杯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此时有一种“骨肉分别”感觉在我内心悠然而起。我包含着热泪大喊一声:“谢谢妈”临行喝完一杯酒,浑身是胆雄赳赳。一仰脖子喝下了这杯“情深意重”的送别酒。

    放下酒杯,我借着酒劲,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劲,腰一弓,手一背,来了个“鹞子翻身”将老八轻轻地放在我的背上。我背起老八,大声吼道:“二狗,我在前,你断后,咱们“突围”。

    我身背老八,左突、右突、突到了车队旁,我气喘吁吁。大声喊道:“发动拖拉机”就听“震耳欲聋”的拖拉机响了起来,浓烟滚滚,弥漫着整个楼区。大地在颤抖,发动机在高歌,天哪,现在在我的听觉里它就是一场美妙的“交响乐曲。”

    在看我的好兄弟“二狗”像在撵一群吃饱了要回家的羊群一样在高声大喊:“走了,走了,上车了,回家吃酒席唠。新郎新娘上一号三马车,剩余的全上拖拉机。”

    在看那帮亲戚们,一个个的无精打采爬上了拖拉机,心想:这还没闹呀,怎么就要走了?

    我再回头一看,胖子和我那几个哥们“呆头呆脑”的站在那里。我大声喊道:“胖子,你们几个快上车呀。”

    就看胖子,看着我也在大声喊道:“你说什么?我们也去吗?”

    我又喊道:“废话,你们是娘家人,你们不去谁去呀?快把李大爷也拉上来。”

    胖子又喊道:“可是我们没坐过这样的“婚车”呀。”

    我又焦急地喊道:“啊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将就点吧,什么车不是坐呀!这还是“机”呀!”

    就看胖子和几个哥们扶着李大爷上了一辆拖拉机。这时的二狗就像一条敏捷的军犬,嗖,跳上了一号三马车。二狗站在旗舰上,大声高喊:“乡亲们:乡长和村长,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为了我们村的荣誉,也为了“猴老八”的婚礼,现在“突围”。

    就看,喇叭齐鸣,车轮滚滚,庞大的拖拉机车队,在黎明即将来临之际,和警察城管没醒来之前,我们载着欢乐的人群,唱着幸福的歌儿,在车厢里跳着愉快的丰收舞,快乐的驶出了灰色水泥柱子般的城市。

    二十几辆手扶拖拉机驶出城后,天色慢慢泛白,红彤彤太阳像一个微笑的老者徐徐的从东方升起。车队急速在国道上行驶,一袋烟的功夫驶出了国道,进入乡村土路。颠簸的土路让我有点无可是从,道路两旁盛开的大片黄色油菜花,在晨风的吹拂下,像一幅幅黄色的绸缎在山坡上波浪起伏。刚吐完穗的麦子,也发出了阵阵的麦香味。“好一片希望的田野呀。”

    田园的美景,让我忘记了旗舰的颠簸。在看我的“老八”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随着三马车的高低起伏,歪着头,已是鼾声四起。她,太累了!真不容易呀!

    车队快到村口了,就听鞭炮急促的响了起来。车里的亲戚们又“欢呼雀跃”了起来。就听有人大声喊道:“到了,到了,看,放鞭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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