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提前完婚
说完后，母亲起身拿出一个印花布包来。他老人家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了布包，我眼睛一亮，看到的是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母亲深切的对我说：“铁蛋呀！这是“妈”连夜在油灯下绣出的一面五星红旗，嫁过去后你要保存好，这也是妈送给你的唯一嫁妆，千万不能让村长发现。”
我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说：“嗯，妈，我一定听党的话，牢记您老人家的谆谆教导，化耻辱为力量，让这面五星红旗一定插到他猴家的大院里。”
我又说：“妈，我现在的统战对象是老八，老八从小在他姥姥家长大的。那地方离解放区近，从小受到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熏陶，所以她根子正、思想红、我看山菊是我统战的首要对象。发展内线我看，瘦干头人还可以？这人比较激进，在猴家受到了十几年的打击和迫害，是个培养的苗子。就是，年龄比较大了一点？”
母亲问：“多大年龄了？”
我说：“好像八十多岁吧？还有严重的哮喘病。”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唉！年龄太大了？我看这老小子也没几年活头了！不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快到我和老八结婚的日子。这天，突然。村长派人一天三道金牌，还是八百里加急。火速催我赴京完婚。我想：不对呀！日子没到啊！为什么要提前完婚呀？不管怎么样，我也的去啊！圣旨难违呀！
我是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村长家。我一进大院就看见村长背搭个手，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渡步。我上前施完大礼后。说：“岳丈大人，为何这等急于完婚？小婿这里毫无准备呀？”
村长满脸忧愁的说：“贤胥啊！你可知不道呀？乡上通知我，下届村主任选举提前大选了！所以说，你和老八要提前完婚，要是我选不上，你和老八结婚的礼钱就收不上来了。”
我的老天呀！老丈人想得他妈的真周到。连这等，蹬不上台面的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呀！作为一个没有过门的女婿，在猴家的法律里规定，是没有表决权的。就这样！我和老八的结婚日子提前了。村长说，婚宴必须在自家院里办，这样省钱，礼钱能多收。
当天下午我就返回了自己的家。一进门我就对母亲说：“妈，情况发生了变化。村长那边提前行动了。我看咱们的起义也得提前了。”
母亲静了静心。说：“铁蛋，不要慌张，这老小子想在选举之前大捞一把？你先稳住村长，等结完婚后你再见机行事。我现在就去纪检委，将这发生的情况向组织做一次汇报。你在家好好照顾你爸。妈，去找组织，几天后就回来了。”
我看着母亲疲惫的身体，我不忍心的说：“妈，你看你这身子骨？还是我去吧？”
母亲坚定的说：“不行，你不知道地方。上次纪检委组织被村长的十三太保捣毁后，他们又转移了。只有我知道。我走了，记住，一定保密。”
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我暗暗发誓。不把村长拉下马，我誓不罢休。
几天后母亲回来了。母亲高兴的对我说：“铁蛋，妈，找着组织了。纪检委的同志们都健在，白白胖胖的，身体都很好。他们说，你反应的情况很重要。让我们先按兵不动，等中纪委的大部队来了再发动总攻。纪委的同志说，我们尖刀连的一个侦察兵已经打入他们内部了，让我们单线取得联系。”
我焦急的问，“是谁？”
母亲笑着说：“是，瘦干头。”
我惊讶地喊道：“啊！怎么是他呀？真没想到。”
母亲又说：“瘦干头，是一位老侦察兵了。他是一位渡过江，入过朝的老革命。他是一位真正的老革命呀！这次你去村长家见着他时，你给他看一样东西他就知道你是谁了。”
母亲起身走进里屋，不一会，手里拿着一小盒子出来。打开我一看，是一支老式的派克钢笔。母亲手拿派克钢笔，眼里浮现出一丝往事回忆的神情。他老人家将笔递给了我，说：“你明天去村长家，把这支笔拿给瘦干头看，他就知道，革命的种子还没有熄灭。”
第二点我以送嫁妆的名义去看老八。我一进村，就先去了老八家。我想，等我先见见老八，过过眼瘾再去看瘦干头。一进大院，我先上了堂屋，拜了村长。然后我给村长说，我先去老八屋里送点东西，村长答应后，我去了老八的屋门口。我一敲门，就听老八问道：“谁呀？”
我说：“我，铁蛋。”
门开了，老八站在门口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想你了呗！”
老八没好气的说：“没个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没边的话。”
我说：“你让我进屋，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老八有点慌张的说：“不行，要让我爹看见了，可了不得了，你就在门口说。”
我说：“没事，我已经给你爹说了。”我顺势就挤进了老八的屋里。
老八探出身子看了看院子，然后关好门进了屋子。对我说：“你快说，什么事？说完了你就走，你还没有正式过门，不然，让人看见多不好，好像我已等不及了。”
这是我有点故作玄虚的对老八说：“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一个惊喜。”
老八烦气的说：“什么呀！你就让我看呗！为什么闭上眼睛？那是你们城市人的做法，我们农村人不兴这个。”
真让人扫兴，我有点尴尬的的说：“是这样的，我妈为了让你和城市姑娘一样，结婚的那天穿上一件洁白的婚纱。他老人家，为你做了一件全棉布的白色的婚纱。你看，多美啊！”
我展开了那沉甸甸白色的棉布婚纱，贴在老八的胸前说：“你看，多美啊！又保暖，又漂亮，来，穿上试试。”
老八面有难色的对我说：“这怎么试呀？再说了，你在这，我怎么脱衣服？”
我说：“啊呀！都快成两口子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八低着头羞涩的说：“那就穿着内衣试吧。”
我没好气的说：“行！行！行！你这个老顽固，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纯情？”
老八瞪着眼，看着我说：“把头转过去，不许看。”
我说：“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看。”
十分钟过后，怎么还没动静。我说：“穿好没？”
就听老八说：“好了，你转过了来吧。”
我转过身来一看，妈呀！这哪是一个农村的村姑呀？太美了！原生态，绝对一个“原生态”。
你们看：那宽大厚实的双肩，和那挺拔而笔直的腰身，虽经历过农活的摧残，可，她还是显得那样“肥而不腻”。就是屁股有点不对劲，就像一个大磨盘，两条又粗又壮的腿，就像两根树桩子死死地钉在屋子中央。
在看她的五官，那又黑又浓，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眉毛，就像小溪旁的杂草显得那样自然和秀美。看惯了人造美女的假睫毛，再看老八的睫毛，老八的双眼皮，老八的高鼻梁，老八的红嘴唇，真让我看的是“无可是从”这难道都是真的吗？
再看，那对双胸，在棉布婚纱的簇拥下，在没有任何高价钱和化学填充物的衬托下，他还是彰显出那吗挺拔和秀美。
此时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抓起老八那双粗壮的双手，无比激动和颤抖的说了一句：“老八，我，我今晚不走了。”
老八甩开我的手，义正言辞的对我说：“铁蛋同志，我正式向你宣布：“不是不可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还没有过门，这是法律不允许的，也是道德不允许的。铁蛋同志，你七十二拜都拜了，难道，你那一哆嗦就忍不住了？看，天色已晚，回家吧，等你过了门后，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急什么？”
我忍了一忍，说：“老八，我听你的，我能忍住，那我就走了，我真的走了，你不留我吗？”
想得倒美。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来，母亲让我去联系瘦干头，你看我这脑壳，这么大的事怎么差点给忘了。
我告别了老八，直奔威虎山山洞。到了洞口，我大声喊道：“大舅在吗？”
不一会就听里面有人回答：“谁呀？”
我说：“我，铁蛋。”
就看瘦干头从山洞里走了出来，一看是我，就大声喊道：“啊呀！是外甥女婿呀！稀客，稀客。来，进洞里坐，咱爷俩喝两盅。”
我说：“大舅，不进洞了。我这有话给你说？”
瘦干头停顿了一会。说：“说吧，什么事？”
我拿出派克钢笔给瘦干头看。我说：“大舅，你认识这东西吗？”
瘦干头看见这支派克钢笔后，脸色立马变了样。沉浸了片刻，瘦干头抬起那凝重而庄严的脸。对我说：“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我说：“是我母亲给我的。”
瘦干头惊讶的看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此时，空气中一片寂静。突然，瘦干头抓起我的手大声说道：“她，还活着？她是你妈？”
我说：“是呀！她是我妈！我妈让我把这支笔给你，你就什么事都知道了。”
瘦干头深情望着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老气。说道：“六十年了！我天天在盼，天天在想啊！我这把老骨头，在我入土之前肯定见不着她了！可我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从“这”能看到她。”
瘦干头看着我焦急的对我说：“她先在在那里？她过得怎么样？”
我又急于知道真相的心情对瘦干头说：“她大舅，你先别着急，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瘦干头神秘的看了看山上，又看了看山下。然后对我说：“外甥女婿，隔墙有耳呀！为了保密起见，我们进洞再聊吧。”
我跟着瘦干头进入了山洞，关好洞门，我俩进入一密洞。进入密洞，我两坐定后。瘦干头看着我说：“话，说起来就长了。那是一九四三年冬，日本鬼子丧心病狂的向我根据地实行冬季大扫荡。沿途是，烧、杀、抢，三光政策。我所在的部队奉命在此阻击敌人，掩护大部队和老乡转移。在战斗中，我们打退了日本鬼子的多次进攻。最后部队弹尽粮绝，为了完成党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我们和鬼子拼起了肉搏战。我连刺两个日本鬼子，不知从哪窜出个鬼子？给我后腰来一刀，我还以为谁踹了我一脚？后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我一看，我好像在一个老乡家里。床边站着一个大妈和一个大伯。就看大妈，高兴地喊道：“老头子，快看，醒来了，醒来了。小花，快拿鸡汤来。”
我被大伯扶着坐了起来，就看那个叫小花的姑娘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过来。大妈接过鸡汤对我说：“来，小战士，喝点鸡汤，多吃点鸡肉，补补身子，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再上战场，多杀鬼子。”
“就这样，我在小花家养了三个月的伤。后来我才知道，部队完成阻击任务后，撤离时，将我留在小花家养伤。在这个村，部队群众基础好，小花的父亲又是一个老地下交通员，所以将我托付给小花家。”
“在养伤期间，小花天天叫我小哥，小哥，缠着我让给他讲英雄人物的战斗故事。讲完故事又让我教他写字，我就用这支派克钢笔教她写的第一个字，就是：“革命”。因为这支笔是我在一次战斗中荣立三等功是部队首长奖给我的。所以说，我要让她知道革命的成果是来之不易的。”
三个月后，我的伤基本痊愈，我要去找部队了。我告别了大伯和大妈，小花恋恋不舍的一直送我到了村口。小花默默无语两眼泪，低着个头，手里来回挽着自己的大辫子，终于说了一句：“俺也和你一起去找部队去？”
我说：“那怎么行？部队一天行军打仗，带个女的多不方便，再说了，你岁数这么小，部队也不收呀？”
小花又看着我说：“那你就别走了，留在俺家？俺伺候你一辈子。”
我说：“那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当逃兵吗？”
我表情严肃又语重心长的对小花说：“小花同志，革命可不能有一点私心杂念，你要打破你思想中的一切瓶瓶罐罐，你不能拖我的后腿呀！将来革命胜利后，我会回来找你的。这支笔我送给你留个纪念吧！让革命的种子留在这片土地上吧！哥，我走了！小花，等我回来。”
小花失声痛哭的大声喊道：“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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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呀！老丈人想得他妈的真周到。连这等，蹬不上台面的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呀！作为一个没有过门的女婿，在猴家的法律里规定，是没有表决权的。就这样！我和老八的结婚日子提前了。村长说，婚宴必须在自家院里办，这样省钱，礼钱能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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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又说：“瘦干头，是一位老侦察兵了。他是一位渡过江，入过朝的老革命。他是一位真正的老革命呀！这次你去村长家见着他时，你给他看一样东西他就知道你是谁了。”
母亲起身走进里屋，不一会，手里拿着一小盒子出来。打开我一看，是一支老式的派克钢笔。母亲手拿派克钢笔，眼里浮现出一丝往事回忆的神情。他老人家将笔递给了我，说：“你明天去村长家，把这支笔拿给瘦干头看，他就知道，革命的种子还没有熄灭。”
第二点我以送嫁妆的名义去看老八。我一进村，就先去了老八家。我想，等我先见见老八，过过眼瘾再去看瘦干头。一进大院，我先上了堂屋，拜了村长。然后我给村长说，我先去老八屋里送点东西，村长答应后，我去了老八的屋门口。我一敲门，就听老八问道：“谁呀？”
我说：“我，铁蛋。”
门开了，老八站在门口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想你了呗！”
老八没好气的说：“没个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没边的话。”
我说：“你让我进屋，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老八有点慌张的说：“不行，要让我爹看见了，可了不得了，你就在门口说。”
我说：“没事，我已经给你爹说了。”我顺势就挤进了老八的屋里。
老八探出身子看了看院子，然后关好门进了屋子。对我说：“你快说，什么事？说完了你就走，你还没有正式过门，不然，让人看见多不好，好像我已等不及了。”
这是我有点故作玄虚的对老八说：“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一个惊喜。”
老八烦气的说：“什么呀！你就让我看呗！为什么闭上眼睛？那是你们城市人的做法，我们农村人不兴这个。”
真让人扫兴，我有点尴尬的的说：“是这样的，我妈为了让你和城市姑娘一样，结婚的那天穿上一件洁白的婚纱。他老人家，为你做了一件全棉布的白色的婚纱。你看，多美啊！”
我展开了那沉甸甸白色的棉布婚纱，贴在老八的胸前说：“你看，多美啊！又保暖，又漂亮，来，穿上试试。”
老八面有难色的对我说：“这怎么试呀？再说了，你在这，我怎么脱衣服？”
我说：“啊呀！都快成两口子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八低着头羞涩的说：“那就穿着内衣试吧。”
我没好气的说：“行！行！行！你这个老顽固，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纯情？”
老八瞪着眼，看着我说：“把头转过去，不许看。”
我说：“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看。”
十分钟过后，怎么还没动静。我说：“穿好没？”
就听老八说：“好了，你转过了来吧。”
我转过身来一看，妈呀！这哪是一个农村的村姑呀？太美了！原生态，绝对一个“原生态”。
你们看：那宽大厚实的双肩，和那挺拔而笔直的腰身，虽经历过农活的摧残，可，她还是显得那样“肥而不腻”。就是屁股有点不对劲，就像一个大磨盘，两条又粗又壮的腿，就像两根树桩子死死地钉在屋子中央。
在看她的五官，那又黑又浓，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眉毛，就像小溪旁的杂草显得那样自然和秀美。看惯了人造美女的假睫毛，再看老八的睫毛，老八的双眼皮，老八的高鼻梁，老八的红嘴唇，真让我看的是“无可是从”这难道都是真的吗？
再看，那对双胸，在棉布婚纱的簇拥下，在没有任何高价钱和化学填充物的衬托下，他还是彰显出那吗挺拔和秀美。
此时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抓起老八那双粗壮的双手，无比激动和颤抖的说了一句：“老八，我，我今晚不走了。”
老八甩开我的手，义正言辞的对我说：“铁蛋同志，我正式向你宣布：“不是不可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还没有过门，这是法律不允许的，也是道德不允许的。铁蛋同志，你七十二拜都拜了，难道，你那一哆嗦就忍不住了？看，天色已晚，回家吧，等你过了门后，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急什么？”
我忍了一忍，说：“老八，我听你的，我能忍住，那我就走了，我真的走了，你不留我吗？”
想得倒美。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来，母亲让我去联系瘦干头，你看我这脑壳，这么大的事怎么差点给忘了。
我告别了老八，直奔威虎山山洞。到了洞口，我大声喊道：“大舅在吗？”
不一会就听里面有人回答：“谁呀？”
我说：“我，铁蛋。”
就看瘦干头从山洞里走了出来，一看是我，就大声喊道：“啊呀！是外甥女婿呀！稀客，稀客。来，进洞里坐，咱爷俩喝两盅。”
我说：“大舅，不进洞了。我这有话给你说？”
瘦干头停顿了一会。说：“说吧，什么事？”
我拿出派克钢笔给瘦干头看。我说：“大舅，你认识这东西吗？”
瘦干头看见这支派克钢笔后，脸色立马变了样。沉浸了片刻，瘦干头抬起那凝重而庄严的脸。对我说：“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我说：“是我母亲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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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干头深情望着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老气。说道：“六十年了！我天天在盼，天天在想啊！我这把老骨头，在我入土之前肯定见不着她了！可我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从“这”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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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时，我一看，我好像在一个老乡家里。床边站着一个大妈和一个大伯。就看大妈，高兴地喊道：“老头子，快看，醒来了，醒来了。小花，快拿鸡汤来。”
我被大伯扶着坐了起来，就看那个叫小花的姑娘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过来。大妈接过鸡汤对我说：“来，小战士，喝点鸡汤，多吃点鸡肉，补补身子，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再上战场，多杀鬼子。”
“就这样，我在小花家养了三个月的伤。后来我才知道，部队完成阻击任务后，撤离时，将我留在小花家养伤。在这个村，部队群众基础好，小花的父亲又是一个老地下交通员，所以将我托付给小花家。”
“在养伤期间，小花天天叫我小哥，小哥，缠着我让给他讲英雄人物的战斗故事。讲完故事又让我教他写字，我就用这支派克钢笔教她写的第一个字，就是：“革命”。因为这支笔是我在一次战斗中荣立三等功是部队首长奖给我的。所以说，我要让她知道革命的成果是来之不易的。”
三个月后，我的伤基本痊愈，我要去找部队了。我告别了大伯和大妈，小花恋恋不舍的一直送我到了村口。小花默默无语两眼泪，低着个头，手里来回挽着自己的大辫子，终于说了一句：“俺也和你一起去找部队去？”
我说：“那怎么行？部队一天行军打仗，带个女的多不方便，再说了，你岁数这么小，部队也不收呀？”
小花又看着我说：“那你就别走了，留在俺家？俺伺候你一辈子。”
我说：“那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当逃兵吗？”
我表情严肃又语重心长的对小花说：“小花同志，革命可不能有一点私心杂念，你要打破你思想中的一切瓶瓶罐罐，你不能拖我的后腿呀！将来革命胜利后，我会回来找你的。这支笔我送给你留个纪念吧！让革命的种子留在这片土地上吧！哥，我走了！小花，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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