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章 法则消失
天机老人看着端坐于地的孙鼎云原本冰冷的身子突然间变得火热一片，眼中不禁流露出担忧的神色来。
头顶的天幕沉重地压了下来，如同一个倒扣的黒碗一般，四周的光线更是被黑暗抽丝剥茧般地蚕食掉了，只有地平线处留下一团微弱的光亮来。
孙鼎云的呼吸急促起来，压抑的感觉让他甚至一度感到窒息。看着地平线处那仅余一团的微弱光亮，绝望的感觉在心底产生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剧烈，从未有过的混乱之感传遍了全身。
“师姐，师姐……”孙鼎云在心底不住地呐喊着，可是那远处的地平线处那模糊黑点早已不见了。胸腔如同火热的风箱一般，四周的空气也似乎燃烧了起来。脑中的意识渐渐模糊，但孙鼎云仍然没有放弃，他依然向着那光亮处瞬移而去，但是所能感应到的大地律动却越来越微弱。
那一团光亮很快便缩成一拳大小了，更衬托出四周黑暗的浓重。脚下大地的律动也渐渐不可觉察，孙鼎云猛地从瞬移中摔了下来。
艰难地朝着远处伸出手来，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下来，就在那一拳光亮渐渐缩成如同一豆般的大小时，孙鼎云终于极其不舍地闭上了双眼，同时心里凉凉地叹息了一声。
“师姐，对不起……”就在意识完全消失的瞬间，孙鼎云仿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而脚下大地的律动，也随着那如同一豆的光亮，彻底地被黑暗吞噬了。
在那无边的黑暗中，时间不知过了有多久。
“小友，小友，快醒醒。”
似乎有声音在耳边呼喊，但是细细去听时，却又显得恍惚而飘渺。孙鼎云在迷惑中努力地睁开眼来，凌乱的光星子如同纷乱的雪花一般扑面而来，直刺得孙鼎云眉头紧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天机老人看到孙鼎云醒来，长出了一口气，心念一动，一道银光便直朝端坐于地的孙鼎云投去。甫一接触，便钻入孙鼎云体内消失不见了。
孙鼎云心神随之一震，整个人如沐春风一般，身体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想站起身来，但是感到双腿疲软无力，身体也好像虚脱了一般丝毫使不出力来。
“我这是怎么了？”孙鼎云不禁惊诧道。
天机老人疑惑地看着孙鼎云，这时他才发现孙鼎云此时和方才有着些许不同。方才的孙鼎云就像一柄藏于鞘中的宝剑，一旦施展开来便锋芒毕露；而此时的他却给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就好像一块独守海边的墨色礁石，遥望海天之间，沉默寡言。
“你……感觉怎么样？”天机老人关切地问道，对孙鼎云此时的状态也很是好奇。因为亲眼看到一个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却能驾驭法则之力将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屠苏之禁”毁去，天机老人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接着又亲眼看到孙鼎云经历心魔之劫，最终从心魔之劫中逃出生天。看着此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孙鼎云，天机老人更是青眼有加。因为他知道这年轻人不光是天纵之资，同时心性必定也是坚定无比，所以才能有惊无险地渡过心魔之劫。
就在天机老人面带笑意地看着孙鼎云时，孙鼎云却突然发现了什么，惊惶失措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草屋外跑去。
天机老人跟着走出屋去，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孙鼎云跌跌撞撞地跑到屋外，满脸惶恐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大地。过了片刻，他跪倒在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脚下的泥土，却又突然掩面抽泣起来。
天机老人站在孙鼎云身旁，看着这不知缘何突然掩面哭泣的年轻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孙鼎云抽泣了片刻，回过身来，朝天机老人道：“前辈，我……师姐，可曾来过这里？”
“你师姐？小友，却不知这是从何讲起……”天机老人犹豫道。
孙鼎云停止了抽泣，声音却有些哽咽，他回答道：“前辈，我方才睡着的时候梦见我师姐了，她似乎来过这里。我在后面一直喊她，一直想要赶上她，却不知为何总也赶不上，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那天边。前辈如果您见过她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实在是很想见到她啊！”
天机老人一听，摇摇头说道：“小友，我这间草屋地处荒山野岭，长年见不到半个人影，没想到你我能够在这里不期而遇，所以我说你和我这糟老头倒是有些缘分。至于你师姐，想必应该是个难得的佳人，我这个糟老头却是没有福气能够见到她的。”
说到这里，天机老人心中不免苦笑起来，因为听方才孙鼎云所言，他似乎以为刚才自己只是睡着了做了个梦而已，却不知自己在无意间已经经历了一次令修士闻之色变的心魔之劫。
孙鼎云神情有些萧索，仿佛自言自语道：“师姐，你究竟在哪里啊？现在我即使想去找你也是有心无力了，我竟然感应不到大地的律动了，我所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连大地都抛弃我了，师姐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啊……”
天机老人听着孙鼎云的自言自语，便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惊骇地看着面前这个心神无属的年轻人。
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
原本以为这年轻人福祉深厚，所以能够平安无事地渡过这次心魔之劫。但没想到这心魔之劫竟然让他所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看来这心魔之劫果然是不易相与的。
这是个多么沉重的打击，若是一般的修士只怕连死的心都有了，而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开口问的第一件事却是有关他师姐的事情，这实在是让天机老人难以想象。
看来他的这位师姐在他心目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甚至远胜于这位年轻人自己。天机老人不禁在心底叹息道。
看着孙鼎云面带愁苦之色，有如痴了一般的样子，天机老人心生不忍，便安慰他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友，你不必过于伤心。”
孙鼎云摇摇头，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天机老人又接着道：“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你只需安心地等待，也许三年五载你曾经所领悟的土之法则便会再次回来。”
“前辈，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原本对此就不甚在乎，只是还有诸多心愿未了，所以心中实在是不甘。现在既然遭此劫难，想来也是天意，实在是强求不得的，便走一步算一步了。原本我是要去一个极远的地方的，但是现在自然只得作罢了。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不知可否收留晚辈在此叨扰一段时间？”孙鼎云脸色神色稍缓，朝天机老人拱手道。
天机老人一听，哈哈笑道：“小友这是哪里话，若不嫌我这草屋破旧，便在这里住下吧。只是这草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小友若想留在这里，还得和另一个主人商量好。”
“哦？”孙鼎云疑惑道，“却不知这草屋的另外一个主人是谁？”
天机老人露出狡黠的神色，指着草屋内那慵懒地趴在地上打盹的小宝道：“唠，就是它。”
孙鼎云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说道：“前辈所言甚是。我以后自当和小宝搞好关系。”
就在孙鼎云提到小宝的时候，草屋中正酣睡不醒的小宝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
天机老人点点头，说道：“小宝是一只灵兽，是我一日外出时偶然救下的，那时它不知被谁重伤，身上鲜血淋漓。我救了它之后，便将它带了回来，之后它便一直呆在这里，终日陪伴着我。小宝是虎中王者，自非笼中之物，总有飞出去的一天。我已经老了，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便让小宝陪着你去游历一番吧。”
孙鼎云看向小宝的目光中顿时多了一份期待，问道：“前辈，小宝有什么厉害之处吗？”
天机老人笑了笑，说道：“小友，这个得靠你自己去发掘。对了，还不知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鼎云，前辈你就叫我鼎云好了。”孙鼎云恭敬道。
“鼎云？有意思……”天机老人若有所思道，“问鼎逐鹿，义薄云天！好名字，确实是个好名字！古语有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纵然你心怀问鼎逐鹿的摩云之志，但仍需从一点一滴的小处做起。人处世间，做变之最大努力，求不变之莫大恩赐，诚可信也！”
回过神来，看到孙鼎云那诧异的目光，天机老人自嘲道：“鼎云小友，你瞧我这糟老头，一想到这些东西就常常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实在是不好意思。”
孙鼎云努了努嘴，说道：“前辈，你可以教教我这些吗？”
“你想学？”天机老人一听，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
孙鼎云点点头，说道：“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但是我听着很有意思，倒是想学上一学。”
“好，好，好啊！”天机老人原本还担心孙鼎云不愿意学这些东西，没想到孙鼎云竟对这些东西如此感兴趣，倒也免去了一些口舌了。
“我等修士不光要修功，更要修心，修功不修心，终是一场空啊。这个道理你现在未必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牢记于心。”天机老人不失时机地给孙鼎云讲解道。
孙鼎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脑中却又想起分别许久的赵文来。
头顶的天幕沉重地压了下来，如同一个倒扣的黒碗一般，四周的光线更是被黑暗抽丝剥茧般地蚕食掉了，只有地平线处留下一团微弱的光亮来。
孙鼎云的呼吸急促起来，压抑的感觉让他甚至一度感到窒息。看着地平线处那仅余一团的微弱光亮，绝望的感觉在心底产生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剧烈，从未有过的混乱之感传遍了全身。
“师姐，师姐……”孙鼎云在心底不住地呐喊着，可是那远处的地平线处那模糊黑点早已不见了。胸腔如同火热的风箱一般，四周的空气也似乎燃烧了起来。脑中的意识渐渐模糊，但孙鼎云仍然没有放弃，他依然向着那光亮处瞬移而去，但是所能感应到的大地律动却越来越微弱。
那一团光亮很快便缩成一拳大小了，更衬托出四周黑暗的浓重。脚下大地的律动也渐渐不可觉察，孙鼎云猛地从瞬移中摔了下来。
艰难地朝着远处伸出手来，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下来，就在那一拳光亮渐渐缩成如同一豆般的大小时，孙鼎云终于极其不舍地闭上了双眼，同时心里凉凉地叹息了一声。
“师姐，对不起……”就在意识完全消失的瞬间，孙鼎云仿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而脚下大地的律动，也随着那如同一豆的光亮，彻底地被黑暗吞噬了。
在那无边的黑暗中，时间不知过了有多久。
“小友，小友，快醒醒。”
似乎有声音在耳边呼喊，但是细细去听时，却又显得恍惚而飘渺。孙鼎云在迷惑中努力地睁开眼来，凌乱的光星子如同纷乱的雪花一般扑面而来，直刺得孙鼎云眉头紧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天机老人看到孙鼎云醒来，长出了一口气，心念一动，一道银光便直朝端坐于地的孙鼎云投去。甫一接触，便钻入孙鼎云体内消失不见了。
孙鼎云心神随之一震，整个人如沐春风一般，身体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想站起身来，但是感到双腿疲软无力，身体也好像虚脱了一般丝毫使不出力来。
“我这是怎么了？”孙鼎云不禁惊诧道。
天机老人疑惑地看着孙鼎云，这时他才发现孙鼎云此时和方才有着些许不同。方才的孙鼎云就像一柄藏于鞘中的宝剑，一旦施展开来便锋芒毕露；而此时的他却给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就好像一块独守海边的墨色礁石，遥望海天之间，沉默寡言。
“你……感觉怎么样？”天机老人关切地问道，对孙鼎云此时的状态也很是好奇。因为亲眼看到一个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却能驾驭法则之力将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屠苏之禁”毁去，天机老人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接着又亲眼看到孙鼎云经历心魔之劫，最终从心魔之劫中逃出生天。看着此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孙鼎云，天机老人更是青眼有加。因为他知道这年轻人不光是天纵之资，同时心性必定也是坚定无比，所以才能有惊无险地渡过心魔之劫。
就在天机老人面带笑意地看着孙鼎云时，孙鼎云却突然发现了什么，惊惶失措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草屋外跑去。
天机老人跟着走出屋去，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孙鼎云跌跌撞撞地跑到屋外，满脸惶恐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大地。过了片刻，他跪倒在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脚下的泥土，却又突然掩面抽泣起来。
天机老人站在孙鼎云身旁，看着这不知缘何突然掩面哭泣的年轻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孙鼎云抽泣了片刻，回过身来，朝天机老人道：“前辈，我……师姐，可曾来过这里？”
“你师姐？小友，却不知这是从何讲起……”天机老人犹豫道。
孙鼎云停止了抽泣，声音却有些哽咽，他回答道：“前辈，我方才睡着的时候梦见我师姐了，她似乎来过这里。我在后面一直喊她，一直想要赶上她，却不知为何总也赶不上，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那天边。前辈如果您见过她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实在是很想见到她啊！”
天机老人一听，摇摇头说道：“小友，我这间草屋地处荒山野岭，长年见不到半个人影，没想到你我能够在这里不期而遇，所以我说你和我这糟老头倒是有些缘分。至于你师姐，想必应该是个难得的佳人，我这个糟老头却是没有福气能够见到她的。”
说到这里，天机老人心中不免苦笑起来，因为听方才孙鼎云所言，他似乎以为刚才自己只是睡着了做了个梦而已，却不知自己在无意间已经经历了一次令修士闻之色变的心魔之劫。
孙鼎云神情有些萧索，仿佛自言自语道：“师姐，你究竟在哪里啊？现在我即使想去找你也是有心无力了，我竟然感应不到大地的律动了，我所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连大地都抛弃我了，师姐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啊……”
天机老人听着孙鼎云的自言自语，便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惊骇地看着面前这个心神无属的年轻人。
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
原本以为这年轻人福祉深厚，所以能够平安无事地渡过这次心魔之劫。但没想到这心魔之劫竟然让他所领悟的土之法则全部消失了，看来这心魔之劫果然是不易相与的。
这是个多么沉重的打击，若是一般的修士只怕连死的心都有了，而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开口问的第一件事却是有关他师姐的事情，这实在是让天机老人难以想象。
看来他的这位师姐在他心目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甚至远胜于这位年轻人自己。天机老人不禁在心底叹息道。
看着孙鼎云面带愁苦之色，有如痴了一般的样子，天机老人心生不忍，便安慰他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友，你不必过于伤心。”
孙鼎云摇摇头，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天机老人又接着道：“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你只需安心地等待，也许三年五载你曾经所领悟的土之法则便会再次回来。”
“前辈，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原本对此就不甚在乎，只是还有诸多心愿未了，所以心中实在是不甘。现在既然遭此劫难，想来也是天意，实在是强求不得的，便走一步算一步了。原本我是要去一个极远的地方的，但是现在自然只得作罢了。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不知可否收留晚辈在此叨扰一段时间？”孙鼎云脸色神色稍缓，朝天机老人拱手道。
天机老人一听，哈哈笑道：“小友这是哪里话，若不嫌我这草屋破旧，便在这里住下吧。只是这草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小友若想留在这里，还得和另一个主人商量好。”
“哦？”孙鼎云疑惑道，“却不知这草屋的另外一个主人是谁？”
天机老人露出狡黠的神色，指着草屋内那慵懒地趴在地上打盹的小宝道：“唠，就是它。”
孙鼎云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说道：“前辈所言甚是。我以后自当和小宝搞好关系。”
就在孙鼎云提到小宝的时候，草屋中正酣睡不醒的小宝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
天机老人点点头，说道：“小宝是一只灵兽，是我一日外出时偶然救下的，那时它不知被谁重伤，身上鲜血淋漓。我救了它之后，便将它带了回来，之后它便一直呆在这里，终日陪伴着我。小宝是虎中王者，自非笼中之物，总有飞出去的一天。我已经老了，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便让小宝陪着你去游历一番吧。”
孙鼎云看向小宝的目光中顿时多了一份期待，问道：“前辈，小宝有什么厉害之处吗？”
天机老人笑了笑，说道：“小友，这个得靠你自己去发掘。对了，还不知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鼎云，前辈你就叫我鼎云好了。”孙鼎云恭敬道。
“鼎云？有意思……”天机老人若有所思道，“问鼎逐鹿，义薄云天！好名字，确实是个好名字！古语有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纵然你心怀问鼎逐鹿的摩云之志，但仍需从一点一滴的小处做起。人处世间，做变之最大努力，求不变之莫大恩赐，诚可信也！”
回过神来，看到孙鼎云那诧异的目光，天机老人自嘲道：“鼎云小友，你瞧我这糟老头，一想到这些东西就常常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实在是不好意思。”
孙鼎云努了努嘴，说道：“前辈，你可以教教我这些吗？”
“你想学？”天机老人一听，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
孙鼎云点点头，说道：“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但是我听着很有意思，倒是想学上一学。”
“好，好，好啊！”天机老人原本还担心孙鼎云不愿意学这些东西，没想到孙鼎云竟对这些东西如此感兴趣，倒也免去了一些口舌了。
“我等修士不光要修功，更要修心，修功不修心，终是一场空啊。这个道理你现在未必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牢记于心。”天机老人不失时机地给孙鼎云讲解道。
孙鼎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脑中却又想起分别许久的赵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