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林志山走在前面，三分公司正副经理走在后面，双方都没有说话。此时，分公司两位经理的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林志山会对他们怎么样？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林志山这位大忙人，今天会有时间跑到他们分公司来。转而又一想，是不是有人告了密，林志山才会直奔茶楼找我们。林志山为什么要来，是谁告的密已经不是什么主要问题了，关键是林志山在现场把我们抓住，会怎么处理我们？我们想什么办法把这河水消下去。从一般职工奋斗到管理人员，又从管理人员奋斗到现在这个位置，是很不容易的，付出了多少心血。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是什么原因，鬼迷心窍了，一上班就想打麻将，除了到总公司开会或事先约好要办的事以外，下午基本上是在茶馆里度过的；隔上一两天不打麻将心里就发慌，好像掉了魂似的；只要一坐上麻将桌，一切烦恼都没有了，精神百倍心绪也好了起来。平时林志山有什么事总要提前打个招呼，或是让副职、办公室通知我们。今天突然跑到我们分公司来，肯定是有备而来；一定是有人告了密他才直奔茶楼逮我们，只要查出是哪个告的密，老子非收拾他不可。
林志山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走在前面；他的心里比他们两个还要难受。这两个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是经过考核选拔出来的，但是，他如果不点头，他们两个就不会到今天这个位置。想这个位置的人多的是，就是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到了这个位置又不好好地把握，努力把工作干好；反而在上班时间偷偷地跑出来打麻将，职工要是知道了怎么得了，我怎么向职工解释？看来，对新上来的干部应该加强对他们的管理和教育，用严格的纪律来约束他们，才能使他们健康成长，成为优秀的企业管理干部。这两个人太不争气了，怎么处理他们？按照公司原有的规定，上班时间搞赌博，不管是任何人罚款1000元，还要取消全年年终奖。作为一个干部，企业的中层管理者，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以身作则执行公司的各项规定。执法者犯法，应该罪加一等。身为公司的中层干部，知规犯规，处理更应该重一些；不处理不能平民愤；处理，就会断送他们的前程。在这两者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来到林志山的坐骑面前。林志山打开了车门，示意他们坐进车里，严肃地向他们问道：“麻将就那么好玩，上班都在打，你们究竟是为了啥？”
分公司经理自知没有任何理由，立即承认错误：“林经理，我们错了，希望给我们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今后保证不再犯了。”
“你们是公司的管理干部，难道不知道公司的管理规定？说说你们违反了哪一条？”
分公司经理想了一下小声地说道：“上班时间严禁赌博的规定。上班时间赌博，罚款1000元，取消全年年终奖，改为机动或调离原工作岗位。”
林志山听了分公司经理的回答，控制不住内心的气愤：“既然知道公司的规定，为什么要违反？今天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相信你们会这样做。对下面的职工和外来办事的人，你们可以说到公司开会去了。如果我打电话来问你们在哪里，你们会说在上班；这个茶馆离分公司不到一里路，可以立即赶回去。你们这样做比一般职工上班期间赌博还要严重；你们是在欺骗我、欺骗职工、欺骗你们自己。自己说说，对你们应该怎么处理？”
林志山这么一说，两位经理慌了。猜想林志山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既然已经犯了，只能自认倒霉；分公司经理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我们错了，任凭你怎么处罚都行；只要不到线路上开车，干什么都可以。”
林志山见他们的态度诚恳，心中的气消了一些，仍就严肃地：“四个分公司是公司的顶梁柱，每个分公司管理了两百多台车，十七八条线路，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近几个月你们分公司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与你们管理不到位有直接关系；你们不在管理上多下工夫，找找事故发生的原因，采取什么办法进行有效控制；而是利用上班时间打麻将，堂而皇之地向人家说到公司开会去了；给职工造成一个错觉，总公司的会议太多，你们没有时间进行精细化管理。职工看见你们一天都在忙，结果忙于啥？忙于打麻将。耍，我不反对，要分时间、地点，奋斗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应该好好地珍惜它；你们不但不很好的珍惜这个职位，反而利用自己的权力欺上瞒下，我在扶你们，你们却立不起来，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们两个先写个检讨交上来，根据你们的认识态度再决定对你们的处理。”
林志山继续到四分公司转了一下。见四分公司的正副经理和技安都很忙碌，了解了一下职工最近的思想动态，离开了四分公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午突然暗访，结果令他非常满意。不但了解了下面的真实情况，看到了分公司经理及管理人员究竟在干什么。三分公司两位经理的做法辜负了他的培养，使他的心里隐隐作痛；对他们的处理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检讨深刻，可以从轻处理，不公开通报，工作上适当调整。分公司是公共汽车公司主要经济来源，干部不得力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都会受到影响；因此，分公司必须配备强有力的领导班子。这两个人不适合在分公司工作，工作岗位应该有所变动；他不愿意一棍子把他们打死，对犯错误的同志应该给以出路，安排到其他部门工作。安排他们到哪个部门去呢？他正想着这件事，办公室主任走进来：“林经理，市建委通知，明天上午九点半到国资委开会，研究公司改制问题，希望你把有关资料带上。”
“通知杨科长，把公司的固定资产报表和财务报表给我送来。”
办公室主任点点头出去了，接着进来一位40岁左右的驾驶员，面带怒气地一屁股坐在林志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林经理，分公司太黑了，昨天下午我跑区乡，有一段路面又宽又好，车辆又少，我就跑了47码，他们说我跑快了，违反了公司安全生产规定，决定对我作出罚款200元处理。你要知道，扣了200元钱，我要损失2000元。”
林志山看着他问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来找你，认为他们不该处理我。按照公司对行车时速的规定，我才超了7码；况且那段路面非常好、人又少，多跑几码有什么关系？”
“凭你刚才说的这几句话，我认为他们的处理是正确的，也是对的。安全工作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公司规定任何路段车速都不能超过四十码，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特别是在路面状况好、行人少的路段，更应该引起高度注意；往往是路面越宽、车少人少的路段，驾驶员容易产生麻痹思想，你抢道我也抢道，造成交通事故的发生。你认为多跑几码没有关系，这是不对的；公司制度有它的严肃性，只对事不对人，只要你违反了就得接受处理；用经济处罚才能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你记忆犹新。”
“连带影响太多。罚款200元不说，还要影响一个月的年终奖、全年的安全奖和一个月的效益工资。几项加起来接近2000元。”驾驶员很不服气地说。
林志山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账这么算是对的。处罚是针对那些违反公司规定的人。既然违反了公司的规定，理所应当接受处理。你到公司二十多年了，公司的制度你知道；只要你违反公司规定，就得接受处理；只要有罚款，就要影响各种奖金分配。今年我们抓了测速，对超速车辆的驾驶员进行了严格处理，已经过了五个多月，没有发生一件有责死人事故；事故赔偿费用下降了40%，这就是成绩；公共汽车就是不能开快车，它运载的是人；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看我说得对不对？”
驾驶员见林志山的态度坚决，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心里仍然不服气地：“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对我的处理得太重了。”说完，气匆匆地走出了林志山的办公室。
林志山见他走出了办公室，笑了笑想到：驾驶员违了章不进行处罚，总认为公司的制度对他没有约束力。一旦经济上受到损失，才知道受不了了。看来，这个测速器真管用，解决了以前无法解决的超速行驶问题，先进的科学技术对企业的经营管理确实有好处。那个智能化调度管理系统，对公司的发展也会起到推动作用；说到公司的发展，他又想了很多。中央五部委强调指出：“要加快城市公共交通的发展。”出台了相应的规定和政策，可地方上却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优惠政策是等不来的；要主动地去推动。他有两个大胆地设想：“一是在市区城乡结合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建立四个功能齐全的综合枢纽站，把餐饮娱乐、休闲旅游、长途客运等项目包括进去。二是在枢纽站附近，建立四个大型加气站，方便公共汽车加气，确保公共汽车正常营运。”这两个设想由办公室按照他的意见准备书面方案，明天到国资委开会，就这两个项目进行重点发言。
从国资委开会回来，林志山的心里增加了一层压力。公共汽车公司属于国家投资公司，是公益事业性质；市政府明确规定，公共汽车公司的资产交国资委进行管理，企业的公益性不变，必须进行改制，实行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改制工作必须在今年年底完成。根据国资委意见，要对公司领导班子进行调整，请他拿出一个方案。明确表示你离退休时间还有三年多，公司的发展凝聚了你的心血和智慧，组织上是了解的，群众是看到的。改制后的这个舵还是由你来撑，班子的其他成员进行调整，充实一批中青年干部到领导班子中来，年龄在40岁或40岁以下的干部多考虑一些。根据国家对国有企业的管理规定，凡是属于国资委管理的企业，国资委都要派员进行监管，你们公司也不得例外。按照公司法的有关规定，成立懂事会和监事会，两个会的人员名单要马上拿出来，便于我们进行考查。根据国资委的要求，在确定改制后领导班子的人选问题上陷入了困境。公司现有的班子成员，除了自己，只有顾宏锐和李渊明、杜斌可以留下，胡中厚还有几个月就退休了，他的去留可以不考虑；老黄比自己大半岁该退下来了，把他放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呢；工会主席一职又叫谁来担任？班子还需要一名成员，谁又合适呢？想了一会儿，他觉得一分公司经理杨学辉这个人比较成熟，可以成为公司领导班子的候选人；还需要一个人又去挑谁？他想不出来了，就把黄远明叫到办公室，向他开诚布宫地传达了国资委的意见，请他谈谈自己的看法。
黄远明听完他的话明智地说：“我跟你是老同学，当兵虽然没在一个部队，也算得上是战友；有什么安排就直说，我没有一点怨言。我的岁数比你大一点，该退下来了；你说，我退下来之后，我的工作由谁来接替？”
“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找你的。你心中有没有工会主席候选人？”
黄远明想了一下：“要我推荐的话，我认为顾宏锐的老婆王玉芬比较合适。”
“你不能考虑她，机关中层干部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一分公司杨学辉我已经考虑他进入公司领导班子，如果王玉芬再到公司来，一分公司没有一个熟悉工作的领导；全部换成新的领导可能会影响一分公司的工作。一分公司在管理上、经营上比其他几个分公司强，职工思想比较稳定，这杆旗帜不能倒。”林志山一鼓作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黄远明听了他的想法：“以前我的想法就是让王玉芬接我的班。既然你有新的考虑，就以你的想法为重。机关中层干部中，我认真地筛选了一片，没有合适的人选。”
林志山继续说道：“公司改制后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么多年来我们两个配合得很好，我离不开你。我到国资委去做做工作，让你在监事会当主席，干到你退休。”
“监事会任期是三年，我还有两年多就退休了，任不满一届；知道你怕我退下来之后不适应，没关系，我会慢慢适应的。我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办公室主任可以担任我这个职务，让他兼任挂名的办公室主任把关，提一个副主任上来干实际工作。”黄远明认真地说出了刚才产生的想法。
林志山对黄远明的建议很赞赏的，对他这个人的品行更加了解。在这个时候他不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而是考虑公司的整体利益，是难能可贵。他认真地对他：“不管怎么说我到国资委努力一下，把你留下来继续配合我的工作，我离不开你。第二个意见我基本赞同。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上个星期三下午，未打招呼我到各个分公司走了一趟；三分公司两个经理上班时间打麻将，被我当场抓住。他们经常向职工扯谎说到公司开会去了，实际上就是到茶馆里打麻将。事后，这两个人写的检讨都很深刻，你的意见怎么处理他们？”
黄远明：“这两个人确实不像话。三分公司有些职工反映，他们经常不在办公室上班，找他们办事至少要跑两三趟；下午基本上找不到人，不在办公室，也没有上路检查。三公司在管理方面出现的问题不少，把他们的位置挪动挪动，调到三产业工作；从公司机关抽调两个中层干部去锻炼锻炼。”
林志山：“我跟你的想法一致，对中层干部不严加管理是不行的；他们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必须进行处理。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大浪淘沙，能者上庸者下。今天我们谈的有关人事变动的问题，暂时不要外传，免得惹些麻烦。”
公司改制的事下面很快知道了。职工关心的不是这个制怎么改，而是关心自己的身份变不变。一线职工关心的是改制后的待遇有没有变化，管理人员和干部则是关心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变动，职务是升还是下降。林志山从国资委开完的第三天上午，接到市上有关部门打来的电话，询问公司领导班子是不是要进行调整，部门负责人有几个空位子要增补，能不能在适当的时候把某人考虑一下。林志山接到电话当即回答：“领导班子成员由国资委考虑，中层干部的增补，将通过考核进行，我个人无权作出谁上谁下的决定。”对方做出一副很世故的样子：“你是法人代表，谁上谁下还不是你一句话，何必那么推辞呢？找你办事不是没有代价的，只要你把事情办好了，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没等对方说完他就气愤地挂了电话；立即与班子成员开了碰头会；决定在全公司内部公开招聘8名副科级以上的中层干部，凡是具有大专以上文化，在管理工作岗位上工作5年、其他业务工作8年以上的本公司职工，均可报名参加竞聘、考核。考核方式有三个方面：一、文化考核。二、写出你应聘职务的演讲词。三、公开答辩。四，组成评审团进行评定。
公开招聘8名中层干部的通知张贴到各个现场调度室，在职工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们认为公司公开选拔干部的方式很好，说明公司在人事方面进行的改革改革是成功的；年轻的管理人员看了这个通知跃跃欲试，开始了应聘前的准备工作。有些驾驶员也准备参加竞聘。不管你走到哪里，职工都在议论这件事。一部分职工认为：需要增补的中层干部是不是已经内定，竞聘只是走走过场，何必去凑这个热闹？不管是走过场也好，实实在在地招聘也好，还是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年轻职工，他们都想通过考核展示自己的能力。
林志山通过此种方式减少了很多麻烦。公共汽车公司从目前情况来看是一个比较稳定的单位，很多人想通过各种途径到公共汽车公司谋求一官半职，许多年轻的管理人员也想往高处走，希望得到一个展示才能的机会。中国的人际关系复杂，人情世故不能不要，迫使林志山不得不采取这种办法选拔干部，也是当今社会所提倡的。这个方案一公布，他的电话少了，凡是上面有人打电话询问中层干部调整一事，就把班子集体讨论的意见告诉他们：“这次增补中层干部，必须经过考核，我个人无权决定用谁还是不用谁，只有等考核情况出来之后才有发言权；对方明明知道他在打官腔，又不好说透。现在提倡考核选用人才，哪个敢说这个办法不好。与此同时，林志山把公司改制后的领导班子名单确定下来，报到了国资委审批，经过林志山多方争取，黄远明留在了监事会任主席，自己任董事长，董事会由顾宏锐、李渊明、杨学辉、杜斌、国资委指派的王林等7人组成，推荐顾宏锐为公司总经理。
水上飞小区已经全部峻工。小区的绿化及配套设施在岭南市首屈一指，除了水、电、气、电视电话及电脑网络外，还有门铃监视系统，防盗系统等装置，是一个高档智能社区。房屋外墙的白色涂料与蓝色的江水相对应，真是天水一色，绿色匆匆。林志山站在河堤上，看着雄伟河堤下面的沙滩地变成了具有多功能综合高档社区，心里有一种满足感、自豪感。这是他当初大胆决策，冲破层层阻力拿下的沙滩地；如今，成了岭南市最美丽的小区；这种成就感比他一次赚了几百万还要高兴。他在想，为了使小区更加热闹、繁华，决定增开3路公共汽车：从市中心南北两条大道开两路公共汽车线路到达该小区，还有一条用中巴车沿着河堤来回运行的线路。3条线路开通，可以满足小区居民出行和市民休闲娱乐的需要。该小区的成功修建，为今后在房地产方面地继续发展积累了丰富经验。他设想，4个枢纽站如果得到政府的批准，在枢纽站附近建立大型小区，与此相互依托、共同发展，才能体现它的综合功能。昨天，分管城建、交通的副市长在建委主任的陪同下到公司调研时指出：“公司在的综合发展方面做得很好，经验值得总结和推广。副业方面的发展比主业好，这是可喜、可贺的。以副补主减少了政府对你们的财政补贴，从全省来看是一条很好的经验，值得总结和推广。主业方面的发展下了很大的工夫，今明两年我市要创建省级和全国文明城市，公共汽车是精神文明的窗口，在创建文明城市中不能拖后腿，应该做得更好，成为创建活动中的一面旗帜。公共汽车的硬件设施现在来看比较先进，整体功能完善，基本上复盖到每一个乡镇，有的还辐射到了村、社。市民对你们的工作比较满意，要继续保持和发扬。服务质量方面再提高一个档次，把市民的需要当成你们服务的唯一宗旨。”
副市长对公共汽车公司提出的新要求，主要反映在服务质量方面。近几年来，公司在提高服务质量方面采取了一些措施，总的来说是好的；但是，还是存在着监督不力等问题，以致乘客投诉事件逐渐增多。乘客是公共汽车生存和发展的基础，离开了乘客，公共汽车就不可能生存和发展。因此，提高服务质量是公司现阶段的首要任务，也是创建全省和全国文明城市的重要条件之一。林志山等副市长的话一讲完，立即表态：“我们一定按照政府的要求把服务质量搞上去，保证做到安全、正点、快捷、舒适，给乘客提供一个满意的乘车环境。”
这八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涉及的面很宽。副市长一走，他把几位副经理叫到自己办公室，向他们谈了自己的意见：“市领导的讲话指出了我们存在的问题，如果不抓紧改进，就面临着危机。目前我们虽然是独家经营，不等于永远是独家经营。服务质量搞不上去，政府万一引入竞争机制，那个时候我们再抓服务质量就来不及了。半年来，我们抓安全限速，收到很好的效果。抓优质服务也要向抓安全一样斗硬，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一、运用我们调试中的智能化管理系统，对各个线路的营运车辆进行监控，保证车辆正点运行，车与车之间的时间间隔有序。二、加强对职工优质服务方面的强化训练，迫使职工从思想上认识到服务工作的重要性；这一点的难度很大，必须进行强制性灌输，对违反者必须加大处罚力度。三、可以搞一些宣传广告，造成一种声势；树立、表彰好的，鞭挞陋习。希望大家提出更好的意见。”
林志山说完之后，顾宏锐接着：“董事长的几点意见都很好，我表示赞成。职工教育确实是一个难题。职工文化程度参差不齐，培训起来相当困难。我建议，能不能搞一两条标准化线路，以此推动服务质量地提高。车辆硬件设施已经跟上，驾、售人员的服务必须达到星级宾馆的标准；对驾驶员、售票员的要求必须具有大专以上的文化程度，会讲比较标准的普通话，会说英语。先在本公司内部公开挑选，实在选不够再面向社会。挑选条件从两个方面考虑，外再素质和内再素质，考核合格后再上岗，起到以点代面的效果。”
李渊明接着：“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人员挑选困难。社会公招，可以招到文化程度、外表素质比较好的青年，应聘的人员肯定很多，涉及到复杂的人际关系；工作难做、人情更难做。公司内部挑选，标准难以确定，又会闹出许多风言风语。”
林志山听完他们的发言很受启发。搞一两条标准化线路为什么不可以？它可以起到以点代面的作用，推动精神文明建设。他立即表态：“你们两个的意见都很好，可以搞两条标准化线路进行试点，人员就在公司职工中进行挑选。我不相信，几千号职工中挑不出百来十个合格的驾、售人员。对外招聘可以招到比较理想的人，公司的职工又怎么安排？难道叫他们回去耍？具体怎么操作，顾经理和优质服务科搞一个方案出来进行讨论，服务的标准就是空姐的服务标准，试点线路放在城区的九路和十一路；两条黄金线路人多、车多影响大，宣传效果佳。”
顾宏锐问道：“按照空姐的服务要求，服装统不统一，工资待遇怎么考虑？”
顾宏锐提出的问题使林志山一时间难以答复。他知道，要统一服装的话，一个职工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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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山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走在前面；他的心里比他们两个还要难受。这两个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是经过考核选拔出来的，但是，他如果不点头，他们两个就不会到今天这个位置。想这个位置的人多的是，就是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到了这个位置又不好好地把握，努力把工作干好；反而在上班时间偷偷地跑出来打麻将，职工要是知道了怎么得了，我怎么向职工解释？看来，对新上来的干部应该加强对他们的管理和教育，用严格的纪律来约束他们，才能使他们健康成长，成为优秀的企业管理干部。这两个人太不争气了，怎么处理他们？按照公司原有的规定，上班时间搞赌博，不管是任何人罚款1000元，还要取消全年年终奖。作为一个干部，企业的中层管理者，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以身作则执行公司的各项规定。执法者犯法，应该罪加一等。身为公司的中层干部，知规犯规，处理更应该重一些；不处理不能平民愤；处理，就会断送他们的前程。在这两者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来到林志山的坐骑面前。林志山打开了车门，示意他们坐进车里，严肃地向他们问道：“麻将就那么好玩，上班都在打，你们究竟是为了啥？”
分公司经理自知没有任何理由，立即承认错误：“林经理，我们错了，希望给我们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今后保证不再犯了。”
“你们是公司的管理干部，难道不知道公司的管理规定？说说你们违反了哪一条？”
分公司经理想了一下小声地说道：“上班时间严禁赌博的规定。上班时间赌博，罚款1000元，取消全年年终奖，改为机动或调离原工作岗位。”
林志山听了分公司经理的回答，控制不住内心的气愤：“既然知道公司的规定，为什么要违反？今天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相信你们会这样做。对下面的职工和外来办事的人，你们可以说到公司开会去了。如果我打电话来问你们在哪里，你们会说在上班；这个茶馆离分公司不到一里路，可以立即赶回去。你们这样做比一般职工上班期间赌博还要严重；你们是在欺骗我、欺骗职工、欺骗你们自己。自己说说，对你们应该怎么处理？”
林志山这么一说，两位经理慌了。猜想林志山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既然已经犯了，只能自认倒霉；分公司经理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我们错了，任凭你怎么处罚都行；只要不到线路上开车，干什么都可以。”
林志山见他们的态度诚恳，心中的气消了一些，仍就严肃地：“四个分公司是公司的顶梁柱，每个分公司管理了两百多台车，十七八条线路，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近几个月你们分公司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与你们管理不到位有直接关系；你们不在管理上多下工夫，找找事故发生的原因，采取什么办法进行有效控制；而是利用上班时间打麻将，堂而皇之地向人家说到公司开会去了；给职工造成一个错觉，总公司的会议太多，你们没有时间进行精细化管理。职工看见你们一天都在忙，结果忙于啥？忙于打麻将。耍，我不反对，要分时间、地点，奋斗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应该好好地珍惜它；你们不但不很好的珍惜这个职位，反而利用自己的权力欺上瞒下，我在扶你们，你们却立不起来，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们两个先写个检讨交上来，根据你们的认识态度再决定对你们的处理。”
林志山继续到四分公司转了一下。见四分公司的正副经理和技安都很忙碌，了解了一下职工最近的思想动态，离开了四分公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午突然暗访，结果令他非常满意。不但了解了下面的真实情况，看到了分公司经理及管理人员究竟在干什么。三分公司两位经理的做法辜负了他的培养，使他的心里隐隐作痛；对他们的处理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检讨深刻，可以从轻处理，不公开通报，工作上适当调整。分公司是公共汽车公司主要经济来源，干部不得力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都会受到影响；因此，分公司必须配备强有力的领导班子。这两个人不适合在分公司工作，工作岗位应该有所变动；他不愿意一棍子把他们打死，对犯错误的同志应该给以出路，安排到其他部门工作。安排他们到哪个部门去呢？他正想着这件事，办公室主任走进来：“林经理，市建委通知，明天上午九点半到国资委开会，研究公司改制问题，希望你把有关资料带上。”
“通知杨科长，把公司的固定资产报表和财务报表给我送来。”
办公室主任点点头出去了，接着进来一位40岁左右的驾驶员，面带怒气地一屁股坐在林志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林经理，分公司太黑了，昨天下午我跑区乡，有一段路面又宽又好，车辆又少，我就跑了47码，他们说我跑快了，违反了公司安全生产规定，决定对我作出罚款200元处理。你要知道，扣了200元钱，我要损失2000元。”
林志山看着他问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来找你，认为他们不该处理我。按照公司对行车时速的规定，我才超了7码；况且那段路面非常好、人又少，多跑几码有什么关系？”
“凭你刚才说的这几句话，我认为他们的处理是正确的，也是对的。安全工作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公司规定任何路段车速都不能超过四十码，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特别是在路面状况好、行人少的路段，更应该引起高度注意；往往是路面越宽、车少人少的路段，驾驶员容易产生麻痹思想，你抢道我也抢道，造成交通事故的发生。你认为多跑几码没有关系，这是不对的；公司制度有它的严肃性，只对事不对人，只要你违反了就得接受处理；用经济处罚才能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你记忆犹新。”
“连带影响太多。罚款200元不说，还要影响一个月的年终奖、全年的安全奖和一个月的效益工资。几项加起来接近2000元。”驾驶员很不服气地说。
林志山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账这么算是对的。处罚是针对那些违反公司规定的人。既然违反了公司的规定，理所应当接受处理。你到公司二十多年了，公司的制度你知道；只要你违反公司规定，就得接受处理；只要有罚款，就要影响各种奖金分配。今年我们抓了测速，对超速车辆的驾驶员进行了严格处理，已经过了五个多月，没有发生一件有责死人事故；事故赔偿费用下降了40%，这就是成绩；公共汽车就是不能开快车，它运载的是人；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看我说得对不对？”
驾驶员见林志山的态度坚决，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心里仍然不服气地：“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对我的处理得太重了。”说完，气匆匆地走出了林志山的办公室。
林志山见他走出了办公室，笑了笑想到：驾驶员违了章不进行处罚，总认为公司的制度对他没有约束力。一旦经济上受到损失，才知道受不了了。看来，这个测速器真管用，解决了以前无法解决的超速行驶问题，先进的科学技术对企业的经营管理确实有好处。那个智能化调度管理系统，对公司的发展也会起到推动作用；说到公司的发展，他又想了很多。中央五部委强调指出：“要加快城市公共交通的发展。”出台了相应的规定和政策，可地方上却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优惠政策是等不来的；要主动地去推动。他有两个大胆地设想：“一是在市区城乡结合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建立四个功能齐全的综合枢纽站，把餐饮娱乐、休闲旅游、长途客运等项目包括进去。二是在枢纽站附近，建立四个大型加气站，方便公共汽车加气，确保公共汽车正常营运。”这两个设想由办公室按照他的意见准备书面方案，明天到国资委开会，就这两个项目进行重点发言。
从国资委开会回来，林志山的心里增加了一层压力。公共汽车公司属于国家投资公司，是公益事业性质；市政府明确规定，公共汽车公司的资产交国资委进行管理，企业的公益性不变，必须进行改制，实行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改制工作必须在今年年底完成。根据国资委意见，要对公司领导班子进行调整，请他拿出一个方案。明确表示你离退休时间还有三年多，公司的发展凝聚了你的心血和智慧，组织上是了解的，群众是看到的。改制后的这个舵还是由你来撑，班子的其他成员进行调整，充实一批中青年干部到领导班子中来，年龄在40岁或40岁以下的干部多考虑一些。根据国家对国有企业的管理规定，凡是属于国资委管理的企业，国资委都要派员进行监管，你们公司也不得例外。按照公司法的有关规定，成立懂事会和监事会，两个会的人员名单要马上拿出来，便于我们进行考查。根据国资委的要求，在确定改制后领导班子的人选问题上陷入了困境。公司现有的班子成员，除了自己，只有顾宏锐和李渊明、杜斌可以留下，胡中厚还有几个月就退休了，他的去留可以不考虑；老黄比自己大半岁该退下来了，把他放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呢；工会主席一职又叫谁来担任？班子还需要一名成员，谁又合适呢？想了一会儿，他觉得一分公司经理杨学辉这个人比较成熟，可以成为公司领导班子的候选人；还需要一个人又去挑谁？他想不出来了，就把黄远明叫到办公室，向他开诚布宫地传达了国资委的意见，请他谈谈自己的看法。
黄远明听完他的话明智地说：“我跟你是老同学，当兵虽然没在一个部队，也算得上是战友；有什么安排就直说，我没有一点怨言。我的岁数比你大一点，该退下来了；你说，我退下来之后，我的工作由谁来接替？”
“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找你的。你心中有没有工会主席候选人？”
黄远明想了一下：“要我推荐的话，我认为顾宏锐的老婆王玉芬比较合适。”
“你不能考虑她，机关中层干部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一分公司杨学辉我已经考虑他进入公司领导班子，如果王玉芬再到公司来，一分公司没有一个熟悉工作的领导；全部换成新的领导可能会影响一分公司的工作。一分公司在管理上、经营上比其他几个分公司强，职工思想比较稳定，这杆旗帜不能倒。”林志山一鼓作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黄远明听了他的想法：“以前我的想法就是让王玉芬接我的班。既然你有新的考虑，就以你的想法为重。机关中层干部中，我认真地筛选了一片，没有合适的人选。”
林志山继续说道：“公司改制后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么多年来我们两个配合得很好，我离不开你。我到国资委去做做工作，让你在监事会当主席，干到你退休。”
“监事会任期是三年，我还有两年多就退休了，任不满一届；知道你怕我退下来之后不适应，没关系，我会慢慢适应的。我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办公室主任可以担任我这个职务，让他兼任挂名的办公室主任把关，提一个副主任上来干实际工作。”黄远明认真地说出了刚才产生的想法。
林志山对黄远明的建议很赞赏的，对他这个人的品行更加了解。在这个时候他不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而是考虑公司的整体利益，是难能可贵。他认真地对他：“不管怎么说我到国资委努力一下，把你留下来继续配合我的工作，我离不开你。第二个意见我基本赞同。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上个星期三下午，未打招呼我到各个分公司走了一趟；三分公司两个经理上班时间打麻将，被我当场抓住。他们经常向职工扯谎说到公司开会去了，实际上就是到茶馆里打麻将。事后，这两个人写的检讨都很深刻，你的意见怎么处理他们？”
黄远明：“这两个人确实不像话。三分公司有些职工反映，他们经常不在办公室上班，找他们办事至少要跑两三趟；下午基本上找不到人，不在办公室，也没有上路检查。三公司在管理方面出现的问题不少，把他们的位置挪动挪动，调到三产业工作；从公司机关抽调两个中层干部去锻炼锻炼。”
林志山：“我跟你的想法一致，对中层干部不严加管理是不行的；他们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必须进行处理。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大浪淘沙，能者上庸者下。今天我们谈的有关人事变动的问题，暂时不要外传，免得惹些麻烦。”
公司改制的事下面很快知道了。职工关心的不是这个制怎么改，而是关心自己的身份变不变。一线职工关心的是改制后的待遇有没有变化，管理人员和干部则是关心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变动，职务是升还是下降。林志山从国资委开完的第三天上午，接到市上有关部门打来的电话，询问公司领导班子是不是要进行调整，部门负责人有几个空位子要增补，能不能在适当的时候把某人考虑一下。林志山接到电话当即回答：“领导班子成员由国资委考虑，中层干部的增补，将通过考核进行，我个人无权作出谁上谁下的决定。”对方做出一副很世故的样子：“你是法人代表，谁上谁下还不是你一句话，何必那么推辞呢？找你办事不是没有代价的，只要你把事情办好了，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没等对方说完他就气愤地挂了电话；立即与班子成员开了碰头会；决定在全公司内部公开招聘8名副科级以上的中层干部，凡是具有大专以上文化，在管理工作岗位上工作5年、其他业务工作8年以上的本公司职工，均可报名参加竞聘、考核。考核方式有三个方面：一、文化考核。二、写出你应聘职务的演讲词。三、公开答辩。四，组成评审团进行评定。
公开招聘8名中层干部的通知张贴到各个现场调度室，在职工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们认为公司公开选拔干部的方式很好，说明公司在人事方面进行的改革改革是成功的；年轻的管理人员看了这个通知跃跃欲试，开始了应聘前的准备工作。有些驾驶员也准备参加竞聘。不管你走到哪里，职工都在议论这件事。一部分职工认为：需要增补的中层干部是不是已经内定，竞聘只是走走过场，何必去凑这个热闹？不管是走过场也好，实实在在地招聘也好，还是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年轻职工，他们都想通过考核展示自己的能力。
林志山通过此种方式减少了很多麻烦。公共汽车公司从目前情况来看是一个比较稳定的单位，很多人想通过各种途径到公共汽车公司谋求一官半职，许多年轻的管理人员也想往高处走，希望得到一个展示才能的机会。中国的人际关系复杂，人情世故不能不要，迫使林志山不得不采取这种办法选拔干部，也是当今社会所提倡的。这个方案一公布，他的电话少了，凡是上面有人打电话询问中层干部调整一事，就把班子集体讨论的意见告诉他们：“这次增补中层干部，必须经过考核，我个人无权决定用谁还是不用谁，只有等考核情况出来之后才有发言权；对方明明知道他在打官腔，又不好说透。现在提倡考核选用人才，哪个敢说这个办法不好。与此同时，林志山把公司改制后的领导班子名单确定下来，报到了国资委审批，经过林志山多方争取，黄远明留在了监事会任主席，自己任董事长，董事会由顾宏锐、李渊明、杨学辉、杜斌、国资委指派的王林等7人组成，推荐顾宏锐为公司总经理。
水上飞小区已经全部峻工。小区的绿化及配套设施在岭南市首屈一指，除了水、电、气、电视电话及电脑网络外，还有门铃监视系统，防盗系统等装置，是一个高档智能社区。房屋外墙的白色涂料与蓝色的江水相对应，真是天水一色，绿色匆匆。林志山站在河堤上，看着雄伟河堤下面的沙滩地变成了具有多功能综合高档社区，心里有一种满足感、自豪感。这是他当初大胆决策，冲破层层阻力拿下的沙滩地；如今，成了岭南市最美丽的小区；这种成就感比他一次赚了几百万还要高兴。他在想，为了使小区更加热闹、繁华，决定增开3路公共汽车：从市中心南北两条大道开两路公共汽车线路到达该小区，还有一条用中巴车沿着河堤来回运行的线路。3条线路开通，可以满足小区居民出行和市民休闲娱乐的需要。该小区的成功修建，为今后在房地产方面地继续发展积累了丰富经验。他设想，4个枢纽站如果得到政府的批准，在枢纽站附近建立大型小区，与此相互依托、共同发展，才能体现它的综合功能。昨天，分管城建、交通的副市长在建委主任的陪同下到公司调研时指出：“公司在的综合发展方面做得很好，经验值得总结和推广。副业方面的发展比主业好，这是可喜、可贺的。以副补主减少了政府对你们的财政补贴，从全省来看是一条很好的经验，值得总结和推广。主业方面的发展下了很大的工夫，今明两年我市要创建省级和全国文明城市，公共汽车是精神文明的窗口，在创建文明城市中不能拖后腿，应该做得更好，成为创建活动中的一面旗帜。公共汽车的硬件设施现在来看比较先进，整体功能完善，基本上复盖到每一个乡镇，有的还辐射到了村、社。市民对你们的工作比较满意，要继续保持和发扬。服务质量方面再提高一个档次，把市民的需要当成你们服务的唯一宗旨。”
副市长对公共汽车公司提出的新要求，主要反映在服务质量方面。近几年来，公司在提高服务质量方面采取了一些措施，总的来说是好的；但是，还是存在着监督不力等问题，以致乘客投诉事件逐渐增多。乘客是公共汽车生存和发展的基础，离开了乘客，公共汽车就不可能生存和发展。因此，提高服务质量是公司现阶段的首要任务，也是创建全省和全国文明城市的重要条件之一。林志山等副市长的话一讲完，立即表态：“我们一定按照政府的要求把服务质量搞上去，保证做到安全、正点、快捷、舒适，给乘客提供一个满意的乘车环境。”
这八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涉及的面很宽。副市长一走，他把几位副经理叫到自己办公室，向他们谈了自己的意见：“市领导的讲话指出了我们存在的问题，如果不抓紧改进，就面临着危机。目前我们虽然是独家经营，不等于永远是独家经营。服务质量搞不上去，政府万一引入竞争机制，那个时候我们再抓服务质量就来不及了。半年来，我们抓安全限速，收到很好的效果。抓优质服务也要向抓安全一样斗硬，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一、运用我们调试中的智能化管理系统，对各个线路的营运车辆进行监控，保证车辆正点运行，车与车之间的时间间隔有序。二、加强对职工优质服务方面的强化训练，迫使职工从思想上认识到服务工作的重要性；这一点的难度很大，必须进行强制性灌输，对违反者必须加大处罚力度。三、可以搞一些宣传广告，造成一种声势；树立、表彰好的，鞭挞陋习。希望大家提出更好的意见。”
林志山说完之后，顾宏锐接着：“董事长的几点意见都很好，我表示赞成。职工教育确实是一个难题。职工文化程度参差不齐，培训起来相当困难。我建议，能不能搞一两条标准化线路，以此推动服务质量地提高。车辆硬件设施已经跟上，驾、售人员的服务必须达到星级宾馆的标准；对驾驶员、售票员的要求必须具有大专以上的文化程度，会讲比较标准的普通话，会说英语。先在本公司内部公开挑选，实在选不够再面向社会。挑选条件从两个方面考虑，外再素质和内再素质，考核合格后再上岗，起到以点代面的效果。”
李渊明接着：“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人员挑选困难。社会公招，可以招到文化程度、外表素质比较好的青年，应聘的人员肯定很多，涉及到复杂的人际关系；工作难做、人情更难做。公司内部挑选，标准难以确定，又会闹出许多风言风语。”
林志山听完他们的发言很受启发。搞一两条标准化线路为什么不可以？它可以起到以点代面的作用，推动精神文明建设。他立即表态：“你们两个的意见都很好，可以搞两条标准化线路进行试点，人员就在公司职工中进行挑选。我不相信，几千号职工中挑不出百来十个合格的驾、售人员。对外招聘可以招到比较理想的人，公司的职工又怎么安排？难道叫他们回去耍？具体怎么操作，顾经理和优质服务科搞一个方案出来进行讨论，服务的标准就是空姐的服务标准，试点线路放在城区的九路和十一路；两条黄金线路人多、车多影响大，宣传效果佳。”
顾宏锐问道：“按照空姐的服务要求，服装统不统一，工资待遇怎么考虑？”
顾宏锐提出的问题使林志山一时间难以答复。他知道，要统一服装的话，一个职工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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