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接第十一章
工作；对口的可以考虑任个副职，不对口的不任职。中层干部可以安排到科室工作，一般干部到下属部门根据情况留用。胡厂长，你该考虑一下我的难处。
胡厂长还想说什么，清算组组长：“不要再说什么了？林经理能够把你们这个烂摊子接下来就很不错了，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他才同意的。你们九十几个干部都要安排到科室工作，你站在他那个角度想一想，你又怎么安排呢？现实一点吧，林经理把你们厂级干部安排好就行了。跟部队上一样，败兵之将，有什么条件可讲？只要你的职工有工作干，有饭吃就行了。”
清算组组长的一席话，把胡厂长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一个破了产的厂长，有什么资格跟对方谈条件。我到这个厂才两年，这个厂就破产了，与我没有多大的责任。来的时候就面临着破产，是我想方设法地才坚持到现在。林经理同意安排好厂级干部，对我的位置给予了确定，我还有什么理由提其他条件呢？他爽快地对林志山说：“林经理，刚才提的那些问题，是我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考虑的；企业破产了，职工没有责任，我必须考虑他们的去留；对中层以上干部的安排，希望你说话算数。”
林志山知道胡厂长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他理解地：“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说一不二，你尽可放心。”
清算组组长插话：“我是今天的见证人，林经理不履行诺言，我会找他算账。”
林志山笑了一笑：“到时候你还可以清算我呢。”
听了林志山的话，胡厂长也笑了。
丝厂的兼并工作结束不久，林志山用同样的方法兼并了物资车队；对几个主要领导干部实行了安置，使兼并工作进展得相当顺利。该车队的职工大部分是驾驶员和修理工，兼并之后很快适应了新的工作岗位。丝厂的女工多，大部分安排到公共汽车上当售票员；剩下的职工和一般干部，自认为到一线工作有失身份的，就按照兼并时的优惠政策，买断工龄走人。两个单位加起来有41个职工买断了工龄离开了单位，自谋职业去了。两个企业对外欠的债务，林志山通过市改革办公室，以一年之内要安置几百号职工为借口，把欠款的归还期推迟了两年，不计利息。让他有足够的时间调整企业结构，发展生产。两个企业的顺利兼并，给公司的人事安排带来困难，经过办公会议研究，决定对驾驶员和售票员的休息时间进行调整。原来跑区乡线路的驾驶员和售票员没有休息时间，从现在开始每月安排4天休息。市内线路以前大部分没有休息，少数几条线路每月只有两天休息；从现在开始每月休息6天。通过对驾驶员、售票员合理安排休息时间，安置了200名职工。剩下几十个职工全部充实到三产业（指副业）上。解决好职工的安置，林志山着重考虑班子问题，兼并时曾经承诺，每个企业的第一负责人进入公司领导班子，其他的副职尽量安排到科室任副职。因此，不得不对公司的领导班子和中层干部进行调整。他首先考虑的是现在领导班子成员仍然是公司的核心部分，新来的两个只能是个配角。职工突然增加了四百多人，工会主席的职务不能再由黄远明兼任，要从他身上分离出来，让他当工会主席，再给他一个党委副书记的职务；他一手抓工会工作，一手抓党的建设。顾宏锐是分管劳动人事的副经理，李渊明从营运科科长职务提升上为副经理，分管营运生产。新来的胡厚中任副经理，分管后勤；物资车队的队长杜斌任副经理，他的年纪较轻只有四十来岁，又会开车，对汽车管理比较熟悉，让他分管优质服务；公司办公室主任由中文本科生毕业生，只有三年工龄的汪兴国担任；财务科科长一职由杨兰英担任；营运科长一职由现任的副科长袁尚军担任；劳动人事科长由吴菊花担任；后勤科长仍然由刘华中担任；技安科和优质服务科长不变。他把人事安排的设想与黄远明交换意见，黄明远对胡厚中的安排提出了异议。他认为后勤工作很重要，许多基建项目都是由后勤负责；基建项目的关把握不好，很容易出大乱子。
林志山听了他地担心：“你考虑的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基建项目由我亲自抓，他只管吃、喝、拉、杂、睡。他是一个大厂的厂长，不给他安排一个副经理位置说不过去；他今年已经55岁了，再干几年就退休了，给他安排一个养老职务没有关系；今后，你的工作量增大了，要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你如果没有意见，开个经理办公会通过就行了。你的职务变动和新增的两个公司副职，还要报建委审批。
接收丝厂时，林志山召开了丝厂中层以上的干部会。他在会上强调：“你们曾经是丝厂中层以上的干部，是改革开放把你们推到我这里来了；今后，我们都是一个单位的职工，你们是干部，是有素质的人，与一般职工有所区别。对于你们的工作安排，只要你们服从安排都有工作干。要想继续担任职务是不可能的，我们公司各个科室的位置已满，不可能叫你上去，让别人下来。更重要的一点，你们不熟悉我们公司的业务，等你们熟悉了我们公司的业务之后，有能力的一定不拘一格地提拔。为了鼓励干部到一线工作，凡是自愿申请到一线工作的，每人发给奖金2000元。我的话讲完了，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可以提出来。”
丝厂的中层干部，对林志山的讲话是听懂了的。他们知道要想到公共汽车公司任一官半职是没有希望的，能够安排到科室工作算是最大的照顾；他们有什么理由提出其他的要求呢？有两个中层干部：一个是安全科科长，另一个是三车间的车间主任，他们两个都有驾驶执照。听了林志山的讲话，车间主任大胆地问道：“林经理，请你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分配情况？”
林志山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提得好，刚才忘了给你们介绍我们公司的分配情况。我们公司的分配原则是先一线，后二线；一线工人的工资普遍比我们高；有的驾驶员比我的工资还高。驾驶员和售票员实行的计件制，先把公司规定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收入按40%提成，驾驶员和售票员各占20%。另外，驾驶员还有公里补助，因此，驾驶员的工资普遍比售票员高。”
技安科长问道：“听说有的驾驶员一个月拿二千多，有没有这回事？一般工人每个月只有六七百元的工资，哪有拿那么高的。”在岭南，一般企业职工的工资每月在六七百元左右，达到1000元的企业很少；要想拿到2000元，简直想不敢想。所以，技安科长想证实一下他听到的是不是谣言。
林志山看着他们自豪地：“是啊！我们管理人员的工资每月只有八百多元，我的工资不到1000元；驾驶员的工资大部分在1000元以上；上个月有7个驾驶员的工资超过了2000元。不过，他们很辛苦，没有休息过一天，有时晚上还要加班。还有没有新的提问，如果没有，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林志山的话把两个人说得心痒痒的。半年来，他们每个月领到的工资不到300元。钱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需要的。自己有驾驶技术，为什么不去发挥一技之长呢？守着个干部身份做啥，又不能多拿几个钱。当林志山正要宣布散会的时候，车间主任发言：“我们两个都愿意到一线开车。”他指了指旁边的技安科长。
林志山立即表态：“欢迎你们到一线开车。散会后你们就到人事科办手续。”
丝厂和物资车队的人员安置顺利。公司机关为了解决两个单位的高层副职，增设了两个经理助理和一个党委办公室主任，工会增加了副主席，财务科、技安科增加了副科长，成立了离退休办公室。把所有的人员安排妥当之后，林志山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兼并两个企业的人事大变动，是他有史以来最头痛的事。他认为工作中最难办的事莫过于人事安排；它涉及复杂的人际关系，既有人情关系，也有领导关系，还有个人能力等方面都要考虑；他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完成了所有的人事安排与变动。他有些累了，想停下来休息休息，可是他不行。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两个单位的财产怎么利用和处理；首先考虑的是怎样利用两个单位的现有场地，把市场扩大做强；物资车队的两个大仓库不撤，稍加改造就可以做市场；只把两个仓库后面的围墙拆除，就同丝厂办公大楼前面的大坝子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大的果品市场；把丝厂三个大车间分段隔开，可以作为果品市场的仓库。为了尽快把这个市场办好，他一边组织基建队伍进行前期施工，一边派顾宏锐等人到重庆、湖南等地处理丝厂设备。顾宏锐等人不负重望，将三个车间的设备处理完毕，收回资金一百多万元，为建设市场提供了资金保障。市场准备在一个月之后营业，成为新型的果品、日杂批发交易区。
新建的果品日杂市场有一千一百多个摊位，每个摊位的面积在二十平方米左右，还有两个分别为七百多平方米的仓库；每月租金达五十多万元。林志山兼并两个企业不但没有亏本，反而还赚了一大笔。为了树立企业的形象，将丝厂四楼一底的办公大楼进行全面装修，把公司办公机关搬进了大楼办公，二至四楼成为公司的办公区域，一楼为市场门面。办公区和市场全部隔开，办公人员从临街的办公楼梯出入，上班时间不得到市场购物。
市场建设和办公大楼搬迁的同时，林志山对物资车队的三块地盘进行了开发。这三块地盘都在郊区，大小不等。最大的一块占地面积四亩多，最小的只有两亩多；地面上都是一些平房建筑。三块地盘搞市场不行，搞实体也不行。他决定将这三块地盘修建成职工宿舍，解决职工住房难的问题。他将自己的想法交经理办公会讨论，提出修建的职工住房一律按市场经济进行分配，不搞福利分房。房屋的价格按土地出让价格和建筑价格相加之后，加上其他杂费支出形成每平方米价格。市场上每平方米的房屋价格平均在900元以上，我们的价格比他们的价格略低一点。经过讨论，大家同意把那三块地用来修建职工住房；在付款方式与房子分配问题上产生了激烈地争论。一部分人认为：职工的工资都不高，按最低面积80平方米计算，每套房子的总价格在5万元左右，职工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其次是购房的时候，按不按工龄论资排队，还是有钱就可以买。
针对这两个问题，林志山立即作了答复：“这次修建宿舍主要解决职工住房紧张的问题；户型是两室两厅和三室两厅，面积在80—100平方米之间。根据我的初步测算，按800元一平方米计算，100个平方米的套房是八万多元，80平方米的套房六万多元；付款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一次性付款，另一种是分期付款；分期付款必须首付40%，余款8年还清，每年还款（加上资金利息）不到6000元，按月从工资中扣除；我想，一个职工每年还六千多元借款不会影响生活的。这次建房就叫集资建房，不受任何条件限制，只要是本单位职工都可以享受。必须说明，按先来后到的顺序进行排队，先交钱的先选房，任何人不得徇私舞弊。”听他这么一解释，大家明白了他的意图，一致通过了集资建房提案。
为了慎重起见，林志山要求工会召开职工代表大会，将该议案进行认真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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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组组长的一席话，把胡厂长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一个破了产的厂长，有什么资格跟对方谈条件。我到这个厂才两年，这个厂就破产了，与我没有多大的责任。来的时候就面临着破产，是我想方设法地才坚持到现在。林经理同意安排好厂级干部，对我的位置给予了确定，我还有什么理由提其他条件呢？他爽快地对林志山说：“林经理，刚才提的那些问题，是我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考虑的；企业破产了，职工没有责任，我必须考虑他们的去留；对中层以上干部的安排，希望你说话算数。”
林志山知道胡厂长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他理解地：“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说一不二，你尽可放心。”
清算组组长插话：“我是今天的见证人，林经理不履行诺言，我会找他算账。”
林志山笑了一笑：“到时候你还可以清算我呢。”
听了林志山的话，胡厂长也笑了。
丝厂的兼并工作结束不久，林志山用同样的方法兼并了物资车队；对几个主要领导干部实行了安置，使兼并工作进展得相当顺利。该车队的职工大部分是驾驶员和修理工，兼并之后很快适应了新的工作岗位。丝厂的女工多，大部分安排到公共汽车上当售票员；剩下的职工和一般干部，自认为到一线工作有失身份的，就按照兼并时的优惠政策，买断工龄走人。两个单位加起来有41个职工买断了工龄离开了单位，自谋职业去了。两个企业对外欠的债务，林志山通过市改革办公室，以一年之内要安置几百号职工为借口，把欠款的归还期推迟了两年，不计利息。让他有足够的时间调整企业结构，发展生产。两个企业的顺利兼并，给公司的人事安排带来困难，经过办公会议研究，决定对驾驶员和售票员的休息时间进行调整。原来跑区乡线路的驾驶员和售票员没有休息时间，从现在开始每月安排4天休息。市内线路以前大部分没有休息，少数几条线路每月只有两天休息；从现在开始每月休息6天。通过对驾驶员、售票员合理安排休息时间，安置了200名职工。剩下几十个职工全部充实到三产业（指副业）上。解决好职工的安置，林志山着重考虑班子问题，兼并时曾经承诺，每个企业的第一负责人进入公司领导班子，其他的副职尽量安排到科室任副职。因此，不得不对公司的领导班子和中层干部进行调整。他首先考虑的是现在领导班子成员仍然是公司的核心部分，新来的两个只能是个配角。职工突然增加了四百多人，工会主席的职务不能再由黄远明兼任，要从他身上分离出来，让他当工会主席，再给他一个党委副书记的职务；他一手抓工会工作，一手抓党的建设。顾宏锐是分管劳动人事的副经理，李渊明从营运科科长职务提升上为副经理，分管营运生产。新来的胡厚中任副经理，分管后勤；物资车队的队长杜斌任副经理，他的年纪较轻只有四十来岁，又会开车，对汽车管理比较熟悉，让他分管优质服务；公司办公室主任由中文本科生毕业生，只有三年工龄的汪兴国担任；财务科科长一职由杨兰英担任；营运科长一职由现任的副科长袁尚军担任；劳动人事科长由吴菊花担任；后勤科长仍然由刘华中担任；技安科和优质服务科长不变。他把人事安排的设想与黄远明交换意见，黄明远对胡厚中的安排提出了异议。他认为后勤工作很重要，许多基建项目都是由后勤负责；基建项目的关把握不好，很容易出大乱子。
林志山听了他地担心：“你考虑的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基建项目由我亲自抓，他只管吃、喝、拉、杂、睡。他是一个大厂的厂长，不给他安排一个副经理位置说不过去；他今年已经55岁了，再干几年就退休了，给他安排一个养老职务没有关系；今后，你的工作量增大了，要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你如果没有意见，开个经理办公会通过就行了。你的职务变动和新增的两个公司副职，还要报建委审批。
接收丝厂时，林志山召开了丝厂中层以上的干部会。他在会上强调：“你们曾经是丝厂中层以上的干部，是改革开放把你们推到我这里来了；今后，我们都是一个单位的职工，你们是干部，是有素质的人，与一般职工有所区别。对于你们的工作安排，只要你们服从安排都有工作干。要想继续担任职务是不可能的，我们公司各个科室的位置已满，不可能叫你上去，让别人下来。更重要的一点，你们不熟悉我们公司的业务，等你们熟悉了我们公司的业务之后，有能力的一定不拘一格地提拔。为了鼓励干部到一线工作，凡是自愿申请到一线工作的，每人发给奖金2000元。我的话讲完了，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可以提出来。”
丝厂的中层干部，对林志山的讲话是听懂了的。他们知道要想到公共汽车公司任一官半职是没有希望的，能够安排到科室工作算是最大的照顾；他们有什么理由提出其他的要求呢？有两个中层干部：一个是安全科科长，另一个是三车间的车间主任，他们两个都有驾驶执照。听了林志山的讲话，车间主任大胆地问道：“林经理，请你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分配情况？”
林志山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提得好，刚才忘了给你们介绍我们公司的分配情况。我们公司的分配原则是先一线，后二线；一线工人的工资普遍比我们高；有的驾驶员比我的工资还高。驾驶员和售票员实行的计件制，先把公司规定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收入按40%提成，驾驶员和售票员各占20%。另外，驾驶员还有公里补助，因此，驾驶员的工资普遍比售票员高。”
技安科长问道：“听说有的驾驶员一个月拿二千多，有没有这回事？一般工人每个月只有六七百元的工资，哪有拿那么高的。”在岭南，一般企业职工的工资每月在六七百元左右，达到1000元的企业很少；要想拿到2000元，简直想不敢想。所以，技安科长想证实一下他听到的是不是谣言。
林志山看着他们自豪地：“是啊！我们管理人员的工资每月只有八百多元，我的工资不到1000元；驾驶员的工资大部分在1000元以上；上个月有7个驾驶员的工资超过了2000元。不过，他们很辛苦，没有休息过一天，有时晚上还要加班。还有没有新的提问，如果没有，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林志山的话把两个人说得心痒痒的。半年来，他们每个月领到的工资不到300元。钱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需要的。自己有驾驶技术，为什么不去发挥一技之长呢？守着个干部身份做啥，又不能多拿几个钱。当林志山正要宣布散会的时候，车间主任发言：“我们两个都愿意到一线开车。”他指了指旁边的技安科长。
林志山立即表态：“欢迎你们到一线开车。散会后你们就到人事科办手续。”
丝厂和物资车队的人员安置顺利。公司机关为了解决两个单位的高层副职，增设了两个经理助理和一个党委办公室主任，工会增加了副主席，财务科、技安科增加了副科长，成立了离退休办公室。把所有的人员安排妥当之后，林志山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兼并两个企业的人事大变动，是他有史以来最头痛的事。他认为工作中最难办的事莫过于人事安排；它涉及复杂的人际关系，既有人情关系，也有领导关系，还有个人能力等方面都要考虑；他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完成了所有的人事安排与变动。他有些累了，想停下来休息休息，可是他不行。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两个单位的财产怎么利用和处理；首先考虑的是怎样利用两个单位的现有场地，把市场扩大做强；物资车队的两个大仓库不撤，稍加改造就可以做市场；只把两个仓库后面的围墙拆除，就同丝厂办公大楼前面的大坝子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大的果品市场；把丝厂三个大车间分段隔开，可以作为果品市场的仓库。为了尽快把这个市场办好，他一边组织基建队伍进行前期施工，一边派顾宏锐等人到重庆、湖南等地处理丝厂设备。顾宏锐等人不负重望，将三个车间的设备处理完毕，收回资金一百多万元，为建设市场提供了资金保障。市场准备在一个月之后营业，成为新型的果品、日杂批发交易区。
新建的果品日杂市场有一千一百多个摊位，每个摊位的面积在二十平方米左右，还有两个分别为七百多平方米的仓库；每月租金达五十多万元。林志山兼并两个企业不但没有亏本，反而还赚了一大笔。为了树立企业的形象，将丝厂四楼一底的办公大楼进行全面装修，把公司办公机关搬进了大楼办公，二至四楼成为公司的办公区域，一楼为市场门面。办公区和市场全部隔开，办公人员从临街的办公楼梯出入，上班时间不得到市场购物。
市场建设和办公大楼搬迁的同时，林志山对物资车队的三块地盘进行了开发。这三块地盘都在郊区，大小不等。最大的一块占地面积四亩多，最小的只有两亩多；地面上都是一些平房建筑。三块地盘搞市场不行，搞实体也不行。他决定将这三块地盘修建成职工宿舍，解决职工住房难的问题。他将自己的想法交经理办公会讨论，提出修建的职工住房一律按市场经济进行分配，不搞福利分房。房屋的价格按土地出让价格和建筑价格相加之后，加上其他杂费支出形成每平方米价格。市场上每平方米的房屋价格平均在900元以上，我们的价格比他们的价格略低一点。经过讨论，大家同意把那三块地用来修建职工住房；在付款方式与房子分配问题上产生了激烈地争论。一部分人认为：职工的工资都不高，按最低面积80平方米计算，每套房子的总价格在5万元左右，职工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其次是购房的时候，按不按工龄论资排队，还是有钱就可以买。
针对这两个问题，林志山立即作了答复：“这次修建宿舍主要解决职工住房紧张的问题；户型是两室两厅和三室两厅，面积在80—100平方米之间。根据我的初步测算，按800元一平方米计算，100个平方米的套房是八万多元，80平方米的套房六万多元；付款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一次性付款，另一种是分期付款；分期付款必须首付40%，余款8年还清，每年还款（加上资金利息）不到6000元，按月从工资中扣除；我想，一个职工每年还六千多元借款不会影响生活的。这次建房就叫集资建房，不受任何条件限制，只要是本单位职工都可以享受。必须说明，按先来后到的顺序进行排队，先交钱的先选房，任何人不得徇私舞弊。”听他这么一解释，大家明白了他的意图，一致通过了集资建房提案。
为了慎重起见，林志山要求工会召开职工代表大会，将该议案进行认真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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