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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分手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跑到“火山”迪厅去跳舞,说是跳舞还不如说是去发泄,我拼命的喝酒,好像自己上辈子和酒有仇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坐了个小姐,她长的很妩媚,说白了就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很骚的那种女孩。“帅哥,干吗一个人喝闷酒呀?我来陪你喝两杯好不好?”

    我用那朦胧的醉眼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喝就喝好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呀,有什么不痛快跟妹妹我说说,”

    “跟你说,我跟你说得着吗?”我没好气地说。

    “别这样吗,你这样人家会心痛的。”小姐卖弄风骚地说。

    “怎么着,喜欢上我了?”

    “喜欢你怎么了,谁让你长的帅呢。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在女孩地搀扶下,喝多了的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她往外走。当我们走出迪厅门口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许多。突然那个小姐转身抱住了我并疯狂地吻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的措手不及,我拼命地咬那个小姐的嘴唇,我在心里喃喃地说,“丽娜,我爱你请不要离开我!”

    当我和那个小姐的嘴终于分开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我的面前,那就是——毛丽娜,她没有带任何雨具,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我不能清楚地分辨出,流在她脸上的哪些是泪水,那些是雨水。

    “丽娜,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当然要来了,我怎么能错过这么精彩的镜头呢?”

    “丽娜,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 毛丽娜这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杨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说完她转身钻进了夜色中。

    我刚刚追了几步,却看见凌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拿着把雨伞,先我一步追了上去,我看见他和毛丽娜说了些什么,毛丽娜抱住他哭得很厉害。然后凌云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载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后来,我才知道我从“桃李园”跑出来后,毛丽娜找了我好久,她想告诉我不管她的父母态度怎样,她都会选择我的,就算是天涯海角她都要跟着我。

    我在迪厅的时候,她呼了我十几次,但是迪厅里的音乐声,要比BP机的声音高出几十分贝,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后来,她在学校门前看到了凌云,凌云告诉她说,我去迪厅蹦迪去了。于是,凌云就陪着毛丽娜一起到迪厅来找我。当毛丽娜赶到迪厅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和那个小姐接吻的一幕。女孩对这种事很敏感,她觉得我在欺骗她,什么要去赚一百万,通通是他妈的扯淡,其实是我外面有人了,而且这一切是她亲眼看到的。所以她不会原谅我的,也不想原谅我了。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去找过毛丽娜,但她都不见我。一到周末她就回家。有一次,我把电话打到了她的家里,终于是她接了电话。我连忙说:“丽娜,你别挂电话,你听我说,那天真是个误会,我……”

    毛丽娜冷冷地打断我说:“杨伟,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缺点,但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既然不喜欢我了,可以跟我说呀,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我可以给你自由,让你去追求你认为更美好的幸福。”

    “丽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爱你的。”

    “算了吧杨伟,我想我们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了,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好吗,那样的话我们还能做个普通的朋友。好了,就这样吧,再见!” 毛丽娜放下电话,她发现自己哭了,有一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从那以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也想告戒大家,有时候你亲眼所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比如说,魔术;再比如说,数码合成的相片。比如说毛丽娜看见的这件事,诸如此类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很多。

    我和毛丽娜为期一年的恋情就这样结束了,后来我发现漂亮女孩从来就不会缺少追求着,在我退出之后凌云终于开始登场了。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刚和毛丽娜分手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除了学习之外,就是我彭志友一起研究音乐和到周洁的餐厅去演出。有一段时间我自己以为真的能忘了过去,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那时我再也没有去注意过任何一个女孩,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还是爱着毛丽娜的。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拥有是时候不懂得去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她的宝贵。

    也许是毛丽娜为了故意气我,也许是她那时确实很空虚,在那一年的秋天她终于接受了凌云的追求,他们相恋了。这件事是彭志友告诉我的,在一次演出回学校的路上,他对我说:“杨伟,我最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是关于毛丽娜的。”

    “是吗,有趣吗?”我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在听到毛丽娜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跳就开始加速了。

    “有,毛丽娜和凌云谈恋爱了。” 彭志友说。

    “真的假的,你确定吗?”走在我旁边的刘二柱抢先问道。

    “当然了,我亲眼看到的,上周六我和周洁去南湖公园玩,看到他们俩还抱在一起……”

    “你烦不烦呀?以后你们少在我面前说毛丽娜的事。”我打断了彭志友的描述。

    “杨伟你不会是还喜欢毛丽娜吧?” 彭志友说。

    “你管着吗?”我快走了几步把他们丢在了后面。

    “杨伟,你走那么快干嘛去呀?” 刘二柱在后面喊。

    “甭管他,他这是死鸭子——嘴硬!” 彭志友说。

    “杨伟不会弄出点什么事来吧?” 刘二柱不放心的说。

    “不会,我了解他,行了你先回宿舍去吧,我去找他聊聊。” 彭志友说完就追了上去。

    彭志友说的对,他是很了解我。没用多大会儿的时间,他就在学校门前的一个小饭店里找到了我。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刚喝完一瓶啤酒。

    “怎么着,喝酒也不说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 彭志友坐在了我旁边,自己拿起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你要是来喝酒的我欢迎,你要是想劝我就请你走开。”我看了彭志友一眼说。

    “你装什么大尾吧狼呀,你别以为自己失恋了就跟谁都欠你似的,失恋有什么好牛逼的,你看你这个熊样,你没听说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吗,来别想了,喝酒。”彭志友说。

    “对,就酒是好东西,其他的都是王八蛋。”我抓起酒杯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灌酒。我一边喝一边想,酒是好东西,但是喝美酒最好还是要有佳人陪,要是有酒再有毛丽娜就更好了。杨伟你他妈的怎么还想着毛丽娜,我在心里骂自己。

    从那以后,去餐厅演出成了我最好的消除寂寞的方法,我在没有爱情的日子里,只能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每日喝酒和弹吉他。在这期间我和毛丽娜常常不可避免地邂逅,有时我们装着视而不见,有时也友好地打声招呼。用的问候语只有一两个字,“嗨”或者是“你好”,好像在那一刹那间,我们都不会说话了,语言也贫乏了许多。

    1998年的春节,凌云作为毛丽娜的第二任男友,也坐在了毛家那硕大的真皮沙发上。据说毛丽娜的父母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听说女儿又谈了个朋友,要先见见面替女儿把把关,如果行就继续交往,如果不中意就让他成为过去式。

    也许是有毛丽娜的面授技艺,凌云表现的很稳重,给毛丽娜的父母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尤其是在说到毕业以后的打算时,凌云说:“我想,还是应该踏踏实实地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在自己的岗位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我认为只要你对社会有所贡献,那么你也一定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到那时成功也就自然属于你了。”也许是前面有我这个反面教材,凌云的这番话,确实博得了毛丽娜父母的欢心,在他们眼里凌云要比我成熟的多。

    在得到毛家的认可后,凌云和毛丽娜的关系也迅速升温。在大三的下半学期,我经常能看到凌云在食堂吃过饭后,抢着帮毛丽娜刷饭缸。我还听说,凌云还把毛丽娜的衣服都拿回自己的宿舍去洗,洗好后叠得整整齐齐地再送回去。这一点凌云要比我强上十倍不止,每当我想到这都感到汗颜。

    我甚至发现,毛丽娜那一阵子被凌云伺候的珠圆玉润。每当在校园里,看他们甜甜蜜蜜的身影,我的心就像是喝了用洗脚水泡的茶一样,怎么喝怎么不是味。

    那一年的春天,毛家还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就是毛丽娜的父亲,在省委组织部的考核后,被提拔为了S省的副省长。凌云还陪着毛丽娜回家去向父亲祝贺,那一天由于毛家上上下下都很高兴,酒席上大家都喝了些酒。

    “叔叔,我敬您一杯,祝您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事事顺心、万事如意。”凌云端起了装满了红酒的高脚杯说。

    “好、好,谢谢你。” 毛丽娜的父亲拿起杯一饮而尽。

    “老毛啊,你心脏不好,酒还是少喝点。” 毛丽娜的母亲关心的说。

    “我有分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父亲放下酒杯对凌云说:“看到你们年轻人有志气有上进心,我们当老人的比什么都高兴,你毕业工作的是我想了想,你不是学金融的吗,我和省建行的耿行长很熟,我看你毕业到他那里去工作就很合适。”

    “凌云,你还不快谢谢爸爸,他可很少动用自己的关系办私事呢。”毛丽娜推了推凌云说。

    凌云连忙站起身,向毛丽娜的父亲鞠躬说:“谢谢叔叔,不过我真的没想您为我的事费心,我怕对您的影响不好。”

    “这也不算是什么搞特殊吗,你是大学生又是学金融的,这也是专业对口吗。再说,我们也想让小娜嫁给个有出息的人吗。” 毛丽娜的母亲在一旁说。

    “妈,你怎么又要急着把我往外嫁呀。” 毛丽娜撒娇地说。

    “好、好,我不说了。”母亲笑着搂过了自己的女儿。

    而此时凌云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容。

    大四那年,找工作成了我们主要的话题。那时候流行一种说法,就是我们这个时期的大学毕业生要想找到好的工作,必须要具备三点,也可以说是必须掌握三种技能,外语、电脑和开车。在这种言论的氛围里,还真的影响了一大批人去学开车,我就是这一大批人中的一个。

    于是,我找到了彭志友和刘二柱。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在校园里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我对他们俩说:“同志们你们知道吗,现在好多人都去学开车,如今的形式是会开车已经不是什么本事了,而是你必须掌握的技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刘二柱问。

    “你想呀,你在公司里工作,老总让你去办事,可是就因为你不会开车,老总还得帮你派个司机,这无形中就要多顾一个人吗。如果我是老总的话,我当然希望找个能办事,又能自己开车的员工了。”

    刘二柱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

    “对吗,所以我说,学会了开车,就会使你在未来的竞争中,多一个必胜的筹码,你们想想是不是这样。”我说。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去报名。”

    “哎,志友你呢,你去不去呀?”我急着问。

    “我可不想去,你甭瞪着个大灯泡眼看我,”他看着我说:“我想好了,我以后可不想去什么公司,去当什么白领。我还是更喜欢音乐,更喜欢吉他,所以毕业后我想去北京闯闯,我发现其实我更想成为一名歌手,甚至是歌星。”

    我吃惊地说:“歌星?你还真敢想!你以为歌星那么好当那。”

    “是呀,那你大学不是白念了吗?” 刘二柱也在一旁说。

    “这有什么,现在是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没有你做不到的事。国外不是有个老阿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我要说,给我一把吉他,我能赢得整个世界。”

    我拍了拍刘二柱,说:“疯了,你注意没有,人疯了就是这个症状。”

    “你小子再说,小心我咬你。” 彭志友笑着对我说。

    “别别,你要是咬了我,我还得打狂犬疫苗去呢。”

    “哈哈。”我们三个都大笑了起来。

    最后只有我和刘二柱去“驾校”报了名。我们选择的是周末班,学的是大货,也就是人们常说的“B”票。那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过的很充实。每到周末,我都早早地拉着刘二柱去“驾校”学习。虽然,“驾校”老师的教学态度我不敢恭维,但那并没有影响我的学习热情。

    刘二柱却和我不同,每次他一脸愁容地从驾驶室出来,我就知道他准是又被教练骂了。有一次,我们练路面。大家都坐在大货车后面的货箱里,大家都跟过堂似的等着教练叫。我记得那次刘二柱是第一个被叫下去的。开了两圈他就一脸委屈地回到了我们中间。我问他:“二柱,回到人们的怀抱是不是觉得特温暖,有没有点四九年的感觉,你终于解放了!”

    刘二柱看了看我,委屈地说:“今天,教练也不知是怎么了。刚才我开第一圈的时候,看见路上有个下水井盖,我也没多想就压了过去。教练就说,‘这路上就这么一个井盖,你非得去压它干什么。’第二圈,再到那个井盖的时候,我就故意去避开它。你猜教练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我也来了兴趣。

    “教练说,‘你躲井盖干什么,压一下又不会死人。’你说,这车我该怎么开呀?”

    听了他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我笑着安慰刘二柱,说:“你别跟他生气,我早就看出来了,咱们教练一定是受过刺激,而且是强烈的刺激。”

    “杨伟,到你了,你小子在上面磨蹭什么呢。”教练对我嚷道。

    “来了、来了。”我对大家伸了伸舌头,跳了下去。

    后来我们总结,教练这人凶是凶了点,可是他心眼不错。在我们考核的时候,他帮我们跟考官说了不少的好话,最后我们都顺利地拿到了“本”。

    在吃散伙饭的时候,教练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这个人太不通情理,但我这都是为你们好啊。你们想想,这车是什么?这车可是铁老虎呀,开车可马虎不得,这要是真出了事,不是赔钱就是住院,再严重了连命都能搭上。你们说是不是?”

    听了教练的话,我们都有些感动,大家都不住地点头。

    “教练,我们都还小不懂事,这一阵没少给您添堵。来,我代表大家敬您一杯。”我站起来说。

    “你小子,就是能说,背后没少说我坏话吧?”教练看着我笑了笑说。

    “哪能说您坏话呢,我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大家说是不是?”我看了看其他人说。

    “是!”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干了这杯酒,”他一口见底,然后又对我们说:“这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像车票年检什么的,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那就谢谢您了,来我再给您满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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